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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怎麼說 風流書呆 4279 字 6個月前

鞋,本來就站不穩,一下就踉踉蹌蹌撲了出去,還好死不死地撲到季冕岔開的長腿之間。喧鬨的包廂安靜了片刻,肖嘉樹抬起頭,衝表情冷厲的季冕小心翼翼地笑了笑。

季冕一隻手已經按住彆在腰間的槍,下一秒就能抽出來爆掉這個女人的頭,另一隻手夾著雪茄,而雪茄正燒穿肖嘉樹%e8%83%b8`前的布料,令其散發出濃烈的煙霧和焦糊味。

肖嘉樹太緊張了,根本沒注意到這一點,季冕卻意味深長地盯著他一點痛覺都沒有的%e8%83%b8部。

“這是什麼?”他用煙頭戳了戳矽膠%e4%b9%b3.房,表情莫測。

肖嘉樹低頭一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他剛想站起來逃跑,季冕已經用力拽住他胳膊,並一把撕開他的衣襟,扯落%e8%83%b8罩和矽膠,沉聲道,“你是個男人?”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肖嘉樹滿腦袋都是這兩個字,但求生的欲望令他爆發出非凡的智慧,立刻掐著嗓子扭扭捏捏道,“人家就喜歡穿女裝,扮女人,又怎麼樣嘛?人家出來接客也很不容易啊,你們不能性彆歧視好不好?”

幾名保鏢圍攏過來,拿槍對準肖嘉樹的頭。季冕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慢慢摘掉他的假發,拿起水壺往他頭上淋。

劣質化妝品一衝就掉,逐漸展露出肖嘉樹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他眼眶紅紅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既顯得緊張不安,又顯得古靈精怪,比女裝的時候順眼無數倍。原本連看都懶得看他的季冕,此時已緊緊捏住他的下頜,迫使他抬起頭來,用晦暗莫測的目光打量他許久。

所有的冷厲和淡漠慢慢退去,隻餘下興味和愉悅,他擺擺手,啞聲道,“你們都出去。”這是他頭一次對一個人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眾位首領摟著美人魚貫走出去,保鏢也關上房門守在外麵,把獨立的空間留出來。季冕這才放開肖嘉樹的下頜,往沙發上一靠,啞聲道,“給我跳個舞,跳得好我就放過你。”

“真的?”肖嘉樹掐著嗓子小心翼翼地問。

“說話正常點。”季冕用大拇指輕輕摩挲他還殘留著幾點口紅印的唇瓣,表情莫測。

“真的?”肖嘉樹立刻用純爺們兒嗓音再問一次。

“真的。”季冕低低笑起來,危險而又致命的氣場一掃而空。他的目光死死鎖定肖嘉樹,像一頭等待獵食的猛獸。

肖嘉樹被他看得寒毛直豎,卻不得不站起來,隨便把敞開的衣領扣了扣,模仿之前那些舞娘開始跳豔舞。但天知道,他根本就不會跳舞,更學不來性感撩人的動作,於是跳著跳著就變成了在原地小幅度地扭腰扭屁股,兩隻手握成拳頭左揮揮右揮揮,像隻小貓。尼瑪,他記得他上幼兒園的時候跳得第一支舞就是這個,叫《小貓喵喵》,很容易學,而且一輩子都忘不了。

大概是跳得太專心了,跳完之後他還用拳頭抵住自己臉頰,嬌滴滴地喵了一聲。

季冕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隨後仰天大笑,笑完才勾勾食指,嗓音沙啞,“過來。”

“我跳完了。”肖嘉樹暗示他應該放自己離開,卻驚恐地睜大眼,盯著他的胯部。臥槽,這人的褲襠為什麼撐那麼大?發倩了?他這才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卻已經沒有退路了。

季冕毫不避諱地展示自己的“偉岸”,再一次勒令,“過來。”他的表情很慵懶,甚至還帶著幾分期待和溫柔,語氣卻很強硬。

肖嘉樹眼珠子一轉,頓時有了主意。他慢吞吞地走過去,依照吩咐岔開雙腿坐在季冕腰上,捧住對方的臉,仿佛要去親他的嘴,卻猛然往前一撞,直接把人撞暈了。

這個鏡頭拍到這裡總算是告一段落,趙川立刻喊CUT,然後看回放。這兩個人的表演堪稱一氣嗬成,每一個情緒變化,每一個暗潮洶湧的眼神,都演繹得非常完美。季冕是這個鏡頭裡需要突出的人物,而他的眼睛簡直像兩團火焰,在看見肖嘉樹褪去偽裝的那一刻就開始迅猛燃燒。

看完他的表演,任何人都能對“一見鐘情”這個成語產生更深刻的體悟。反觀肖嘉樹,幾乎包攬了所有笑點,而且演技非常自然,沒有一絲一毫刻意誇張的成分。尤其是他即興表演的那段舞蹈,滑稽搞笑的同時還很萌,令所有人都差點笑場。

“非常好,這條過了,大家準備準備,繼續拍下一條。”趙川興奮地宣告。

躺在沙發上的季冕卻啞聲道,“導演,麻煩清個場,我要冷靜冷靜。”

大夥兒全都心領神會地笑起來,然後主動離開包廂。

被季哥掐住腰,死死摁在他胯間不準離開,還被他腫脹的那處頂著%e8%87%80縫的肖嘉樹簡直快招架不住了。他能感受到季哥的滾燙,也能聽見他粗重的喘熄,更能通過他越收越緊的雙手領會到他的渴望。

他不安地挪挪屁股,毫無意外地聽見季哥發出低啞的呻.%e5%90%9f,於是坐在他腰上不敢亂動了。

季冕按住他後腦勺,迫使他低下頭與自己接%e5%90%bb,呢喃道,“小樹,回去以後把剛才那支舞再跳一遍給我看,嗯?”該死的,他簡直快受不了這樣的等待了。戀人太可愛竟也是一種折磨!

☆、第108章 第一百零八章

肖嘉樹原本以為自己肯定把那支豔舞跳砸了,但季哥的反應卻帶給他莫大的信心。他坐在他滾燙的身體上,滿心的羞臊竟逐漸化為興奮。對心愛之人最高的讚譽是什麼?除了一句“我愛你”,大約就是“我硬了”。

愛和欲望從來都是分不開的。

此時此刻,不但季哥硬了,連肖嘉樹都產生了強烈的生理反應。他惡作劇一般蹭了蹭季哥,聽見他發出難受的呻.%e5%90%9f,竟趴伏在他身上低笑起來,心裡得意洋洋地忖道:讓你總是耍流氓,這回輪到我了吧?

季冕掐著戀人的腰,不準他亂動,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趙川隔著門板喊道,“你們好了沒有?還有幾場戲要拍呢,沒時間讓你們滾床單。再說了,你們把人家的高級沙發弄臟了,劇組可不負責賠錢。”

肖嘉樹這才從季哥身上跳下來,招手道,“行了行了,你們進來吧。”

趙川進門後仔細打量二人,發現他們果然都恢複了正常,立刻就吩咐大家開工。

季冕躺回沙發裝暈,肖嘉樹則揪著自己的頭發在包廂裡團團轉。看此人的派頭,肯定是哪位大佬,他把人家打暈了還能活著出去?外麵那麼多保鏢!

好在他很有急智,猛然拍打腦門,計上心來。他先把季冕扒光,再把自己的黑絲襪褪到膝蓋處,再拎起對方兩條腿,然後一腳把茶幾踹翻。聽見響動,守在外麵的保鏢立刻推門進來,卻發現自家老大躺在沙發上,兩條腿被那個男扮女裝的怪人夾在胳膊下,對方還聳動著屁股,做打樁樣。

從背後看過去,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家老大是醒著的還是昏迷的,隻能看見肖嘉樹一臉怒色地回過頭,掐著嗓子罵道,“看什麼嘛,沒見過女裝大佬攻啊?”一邊說還一邊動著屁股。

兩名保鏢悚然一驚,立刻就關緊房門退了出去,互相對視一眼,臉上均冒出許多冷汗。他們完全沒想到看上去如此狂霸酷帥拽的老大竟會是下麵那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門內,肖嘉樹放下季冕的腿,又撿起地上的一個蘋果,邊吃邊一人分飾兩角地叫起來。他一會兒沉著嗓子嗬斥,“動作快一點,你沒吃飽飯嗎?”一會兒尖著嗓門撒嬌,“哎呀,人家怕弄疼你嘛?人家想對你溫柔一點有什麼錯,你這樣吼人家,當心人家不來了啦!”

“行了,我不說了,你用力!e on baby!”

人在激動的時候嗓音或多或少會有些扭曲,而門外的保鏢也沒聽過肖嘉樹用正常的方式說話,自然而然就認為粗嗓門的是自家老大,尖嗓門的是那個怪胎,臉上的零星汗滴早已化為一股股汗水,順著下巴掉落。他們麵麵相覷,繼而異口同聲地道,“完了,我們會不會被老大滅口?”

季冕穿著平角褲躺在沙發上,耳畔不斷傳來小樹古靈精怪的叫聲,憋笑都快憋不住了。他是真的很佩服小樹的敬業精神,一旦入戲,他什麼樣的尬戲都能順暢地演下來,一點兒也不會笑場。

反觀吳傳藝和張鸞等人,早就捂著嘴躲到角落裡去了,肩膀還一聳一聳的,像抽瘋了一樣。他們萬萬沒料到,像肖嘉樹這種濃眉大眼的家夥,演起喜劇來竟比諧星還搞笑。好的演員什麼樣的角色都能駕馭,這話說歸說,但很多演員一旦成名便很快被限定在某個框架裡,隻能扮演相似的角色,超出這個範圍就難以取得突破,也無法獲得觀眾的認可。

但肖嘉樹顯然沒有這個煩惱,他既能優雅,也能詼諧,既可以演繹悲苦,也可以演繹歡樂。他是那種登得了大雅之堂,又可以與民同樂的全能型演員,這真的很了不起。

“CUT,”趙川舉手喊道,“這條過了!”他看了一遍回放,這才扶著額頭哈哈大笑。

肖嘉樹連忙接過助理遞來的浴袍,嚴嚴實實把季哥的好身材裹起來,臉頰漲紅地想到:對了,我和季哥究竟誰攻誰受啊?為什麼上次做那種夢,我會被季哥壓在身下?難道我天生就是受?算了算了,做受其實挺好的,躺著就能享受,不像攻,既要扛腿還要衝刺,累得要死。

剛爬起來的季冕頓時又躺回沙發,笑不可仰。

肖嘉樹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都乾了什麼,一個彈跳便撲到季哥身上,狠狠把他壓住,齜牙咧嘴道,“笑什麼笑,咱們這是在演戲呢,你給我嚴肅點!”

“好,我嚴肅點。”季冕揉揉他後腦勺,好不容易才把滿肚子的笑意憋回去。他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活寶?完了,這輩子的死法該不會是笑死吧?

“你倆彆鬨啊,當心鬨出火來。”趙川連忙把他們拉開,催促道,“今天拍得很順,趁你們狀態都好,趕緊把後麵幾條拍完。剛才是誰說想早點收工早點回家來著?”

肖嘉樹連忙從季哥肚皮上爬起來,補拍了幾個特寫鏡頭,然後穿上季冕的白襯衫,大搖大擺地從包廂裡走出來,還對兩名保鏢交代道,“讓人家的honey多睡一會兒,彆去打攪他。哦對了,他的屁屁應該很疼,你們去幫他買一支藥膏回來,馬應龍聽說過吧?華國神藥,一次就能見效,屁屁冰冰涼舒舒爽哦!拜拜!”

兩名保鏢用敬畏的目光送走他,繼而狂奔到最近的藥房,給自家老大買了一箱馬應龍痔瘡膏,全程不敢告訴任何人,就怕丟了老大的顏麵被滅口。

就此,肖嘉樹今天的戲份便全部拍完了,一條NG沒吃,簡直神演技。

“OK,隻剩下最後一場戲了,大家打起精神來啊!”趙川看了看手表,欣慰道,“現在才淩晨兩點半,我還以為要熬通宵才能拍完呢。季哥,你準備好了嗎?”

重新換了一套西裝的季冕點頭道,“準備好了。”他今天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