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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不上天呢? 葉澀 4339 字 6個月前

大爺樣:“拿走,彆耽誤我睡覺。”

林文然知道他今天是累慘了,也不多說,認真地給他收拾整理,把本子和文具用品分類擺好。

靳洛文文地看著林文然,玉頸修長,眸光認真,以後收拾家務也會這麼認真吧,她那麼香,將來穿上她熨燙的襯衫也一定香噴噴的。

遐想繼續,靳洛的目光越來越炙熱,越來越黏著,無法移開半分。

到最後,林文然先忍不住了,她用書擋住了他的眼睛:“再看,你自己收拾。”

靳洛一手抓著書,壞笑地看著林文然:“那我去看彆人?”

林文然咬唇低下了頭。

正甜蜜著,門外一陣起哄聲響起:“洛哥,有人叫你。”

靳洛不耐煩地抬起了頭,林文然也順著門口望了過去。

果然,太出風頭總是惹人垂涎,靳洛在運動會上的風頭已經如春風一般吹遍了整個校園,論壇上他的照片已經被頂成了熱帖,隔壁班一直垂涎著的班花蘭若坐不住了,她紅著臉鼓足勇氣來表白了。

蘭若跟之前追逐靳洛的人不一樣,女孩子性格文靜,這會兒也是少女心泛濫得實在收不住了才來表白。

靳洛動也不動,他翹著二郎腿從兜裡抽出一口香糖。這會兒他出去就是瘋了,林文然就在身邊,眼看著暗戀多年的花朵就要結果子了,這麼一弄她指不定怎麼想。

蘭若看她不動,鼓起勇氣走了進來,她將藍色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害羞地走了。

這招打得迅速,連拒絕的機會都不留給靳洛。

吃醋是個什麼味道?

在看到那封情書的那一刻,林文然深深地感受到了它的傷害力。怪不得說要去看彆人,嗬嗬,這不才說過彆人就來了!

偏偏還有不長眼的。

鳥蛋湊了過來,看了一眼靳洛的信封:“呀,這姑娘不錯啊,沒弄粉色的花邊的,還挺素雅,信封挺漂亮。”

直男的審美總是迷,靳洛的心思都在林文然身上,隨口應了一聲:“嗯。”

身邊的林文然聽了眉頭一跳,一缸子醋倒在了心裡。

隨便把情書扔到了一邊,起身,靳洛披了一件外套,看著林文然:“聚餐,走吧?”

林文然冷冷清清的,她站起身,睥了靳洛一眼:“輕浮。”說完,她拉起正要跟宋橋一起出門的蘇笑笑的手,“走,笑笑。”

靳洛:……

蘇笑笑:……

宋橋:……

眼看著蘇笑笑被林文然拉走,宋橋轉身皺著眉看著靳洛,語氣有些嫌棄:“你做什麼了?”

靳洛愕然,他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他做什麼了?他也想知道啊!

作者有話要說:  林文然這幾天有點不開心。

昨天下午,靳洛一個人在樓下洗車,三十好幾的人了,居然還被妙齡女郎搭訕。

靳洛陪笑了半天也不見林文然說一句話,歎了口氣:“我們靳家的男人的傳統就是隻做實事兒,甜言蜜語從不亂說。”

話音剛落。

小小洛推開門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手裡握著電話,笑容滿麵:“我知道,寶寶,你放心吧,我對你的心明月可見,你看,這不為了你我連遊戲都不玩了,什麼?你說我花心,nonono,我的心裡,自始至終就隻有你一個,從現在開始,就算是我寫作業睡覺洗澡心裡想的都會是你。”

靳洛:………………

林文然:^o^

第32章

有人說過, 世界上最難猜的,莫過於女人心。

午後的風柔柔順順, 卷著一地的落花, 空氣中都是花的芳香,有史以來取得最好成績的四班運動健兒們一個個都跟吃了花蜜似的, 打破了重點班書呆子死讀書的怪論,各個一臉喜慶,唯獨最大的功臣靳洛周身籠著淡淡的涼意, 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本來中途他曾經試圖靠近過林文然, 結果人家理都沒理他,轉頭就跟蘇笑笑手拉手去了, 這下靳洛直接成冰溜子了。

劉洋這回真是大出血了,一行人直接去海底撈來了一個包廂,人太多, 乾脆分了兩桌,宋橋帶一桌,劉洋帶一桌。

靳洛一屁股坐到了林文然身邊,臉冰冰涼, 旁邊人一看情況不對都閃了。

劉洋笑眯眯地讓大家隨便點,自己去弄小料去了。

彆人可能不知道, 但是林文然曾經無意間看過劉洋送四歲的孩子去醫院, 後來從宋橋那打聽才知道,她家孩子從小就有免疫係統疾病,這些年沒少往醫院跑, 她生性要強,無論怎麼累,都在同學們麵前表現出強勢認真樂觀的模樣。她老公也是一個普通職工,一家人的收入連小康都稱不上,這麼一頓飯,這麼多人,加上服務費,下來怎麼也得小兩千塊錢。

鮮羊肉、手切羊肉、毛肚、黃喉、海帶結、腐竹、蝦滑……

擺了滿滿兩桌子,汩汩的鴛鴦鍋燒著,大家開心地吃了起來。

靳洛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間洗手,蘇笑笑端著兩份小料回來,看了看林文然:“把這份給他?”

林文然看她調滿了辣椒、牛肉粒、豆腐%e4%b9%b3的小料,搖頭:“你吃吧。”

蘇笑笑沒當回事,坐在了位置上,一會兒的功夫,林文然端了一碗純麻醬放在了靳洛的位置上。

蘇笑笑一看就笑了:“喲,夠了解了,有老夫老妻的架勢了。”

林文然嗔了她一眼。

靳洛洗完手回來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小料,壓下的眸子盯著林文然看了看,一直冰著的臉總算融化,而林文然被他的眼神看得低下了頭,心裡宛若有羽毛嗬著癢一般,軟軟的。

吃飯的功夫,大家天南海北地聊著,最後不知道是誰建議要來一瓶啤酒放鬆一下,大家都去看劉洋,劉洋滑動著手機,冷颼颼的:“我看你們是要上天,居然當著我的麵說要喝酒?想喝酒?等高三畢業再說。”

這下大家不敢說話了,蘇笑笑勾著唇盯著對坐的宋橋看了看,宋橋皺著眉搖頭,她才不理他那套,起身去了服務台。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從服務台拿回來一瓶淺黑色瓶子裝的飲料:“老師,新出的飲料,你喝嗎?”

劉洋正在看學校教務群發的近期重點,沒在意:“不喝。”

她一年四季隻喝清水和茶水的老古董習慣蘇笑笑心知肚明,這下周圍的人開始竊笑了,很快,經過改裝的啤酒倒入了每個人的杯子。

林文然本來是不想喝的,可難得的團體活動,大家又都喝了,怎麼說也算是一個班乾部,她就硬著頭皮喝下去了,好不容易一杯落肚完成任務,偏偏身邊的蘇笑笑不安分,又給她倒了幾杯,到最後,要不是靳洛眯眼看蘇笑笑,林文然指不定要喝多少杯。

眼看著大家吃的差不多了,靳洛起身往外走:“我去抽根煙。”

大家還湊在一起聊得火熱,沒有人注意到他這,林文然想了想覺得不對勁兒,他不是很久不抽煙了麼?

“我去洗手間。”林文然也跟著起身了,蘇笑笑喝得臉頰通紅,那邊劉洋這會才發現大家喝酒,瞬間怒了,插著腰拍著桌子訓斥幾個人。

這會正是晚上的飯點,人很多,四處找了一圈沒看見人,林文然沉思了片刻,直奔收銀台而去。

她這麼找完全沒有章法,隻是想賭那一份默契。

屋外的春雨不知何時淅淅瀝瀝地下了起來,店內被熱氣繚繞,縹緲失真。

而靳洛就站在吧台前,他一手杵著吧台,身子斜靠著,正跟前台收銀人員交流著什麼,察覺到有人靠近,他抬起頭,那一瞬間,周圍的柔光似瞬間湧進了黑眸。

也許是喝酒了的原因,林文然的眼眸特彆亮,嬌俏垂下的烏發搭在身後,目光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眼裡的光無法遮擋。

那光與平時不同,有些熱,有些燥,看得隻喝了幾杯酒的靳洛居然有了淡淡微醺感。

倆人對視了片刻,林文然笑了:“我就知道你過來了。”

“嗯。”靳洛點頭,他轉過身繼續跟收銀員溝通,靠在桌麵的手用力握了握,想要壓住心裡那份悸動。

林文然拿著手機:“我們一人一半吧。”③思③兔③網③文③檔③共③享③與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靳洛轉頭,似笑非笑:“你要跟我搶?”

林文然是見識過他的大男子主義的,她搖了搖頭,眼神和聲音都是柔柔的:“我沒有,隻是想跟你一起算。”

靳洛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片刻之後,收回目光,他將卡遞了過去:“不用理她。”

林文然:……

收銀員抿著唇低著頭刷卡,現在的學生談起戀愛也是夠浪漫了,刷卡完畢,她將卡交還靳洛:“一共刷了您六百八十二元,其他的,會按照您說的收取。”

靳洛說了一聲“謝謝”收回卡,看著旁邊有些愣的林文然,笑了:“怎麼,想管我的卡?”

林文然臉像是被燒了一般滾燙,看著對麵收銀員嬉笑的眼神,她咬了咬唇,轉身就走。

這不是她第一次體會到靳洛的細心了,如果按照林文然的想法,爭著把賬單交了,劉洋一定不肯,可轉一個彎弄一個活動什麼的,既解決了問題又給足了班主任的麵子。

靳洛心情不錯地跟在她的身後,他果然慧眼識珠,林文然這麼細心善解人意,以後家裡的賬可以放心地交給她了。

回到飯桌,火鍋已經關火了,一桌的狼藉,大家都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劉洋套著外套不放心地交代:“該打車的打車啊,外麵下雨了,彆再逗留。”

大家都敷衍地應了,開玩笑,難得出來玩一次,怎麼可能這麼早回家,必須繼續去嗨啊,唱歌啊,浪啊。

劉洋去前台結賬去了,收銀員抵上消費小票,微笑地說:“我剛才看您帶的好像都是學生,我們這邊有校園套餐,正好今天做活動。”

劉洋愣了一下:“這麼巧?”

收銀員微微地笑:“是的,可以打六折。”

劉洋驚訝:“六折?”

會有……這種好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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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假模假樣地告彆,等著劉洋撐著傘離開視線的時候,又轟轟烈烈地湊在了一起。

細雨密密麻麻,落在地上,染得空氣新鮮,勾得年輕的心雀躍。

“班長,去哪兒?”

有人開始起哄問宋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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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橋想了想:“錢櫃吧。”

蘇笑笑今天喝得不少,她慢慢地走到宋橋身邊,細雨下,她柳腰嫵%e5%aa%9a,巧笑倩兮,眉目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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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橋將黑色的傘往她身邊偏了偏,目視前方:“走吧。”

蘇笑笑緩緩地貼了過去,少女的香氣夾雜著淡淡的酒意撲鼻而來沁入心脾,宋橋抓著傘的手緊了緊,不動聲色地前行。

林文然這會也沒有跟靳洛鬨彆扭,倆人並肩走著,靳洛給她打著傘,站在馬路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