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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關係,所以作精值自然有了其他算法。

眼見著阿酒真驕傲上了,一早看不慣阿酒的幾個藝人小聲八卦,“哼,覃導他們說客氣話,桑酒也能當真,誰給她的自信?”

“鵲橋公司唄。”一個在電影裡當龍套的圓臉男人暗自撇著嘴,麵上流露出輕視,“師兄姐叫著好聽,誰知道他們內裡亂成什麼樣子,圈子裡的女人有幾個乾淨的,她們——嗷!”

一聲慘烈突兀的尖叫,頓時引來其他人注目,阿酒也好奇地看向角落裡圍坐著的幾個人。

待會兒的戲份有一場講鄰裡鄰居來勸說,他們也有兒有女,故而,覃米找了三五個龍套在一旁等著拍戲。

踩人的女龍套,在地上扭了扭腳,鞋底的中跟在地板上碰出清脆的響聲,她同四周的人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又歉意地看向麵前的圓臉男人,“對不起啊,剛剛看見你鞋子上有隻臭蟲,我一下子嚇到就踩得重了些。”

她說完,又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看來臭蟲被踩死了,有點臭,對了,你剛剛說了什麼來著?”

圓臉男人麵色慘白地弓著腰,他伸手在那揉腳指頭,咬牙切齒,“沒說什麼。”他是有多大的膽子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說桑酒?

他也不是沒想過靠著被睡往上爬,無奈長相不過關,有資源的人看不上他,看上他的人他看不上,在圈子裡磨磨唧唧三年,一直在龍套裡磋磨。

剛剛看見同為龍套的對方憤憤不平,他就沒忍住說出了心裡話,誰知道前腳剛譏諷桑酒的人,後腳就發瘋似的狠命踩他,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

女龍套見他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在心裡冷哼一聲,她看不上桑酒是因為作為學渣嫉妒桑酒記憶力好,再說,一個記憶力好就能讓那麼人喜歡,對學渣來說也未免太不公平了!

結果呢?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心思肮臟的要命,整天腦補她們女人靠睡上位,哼,他也就是沒錢,不然他絕對能飛去T國做個變性手術。

阿酒仔細地看了看女龍套,倏地咦了一聲,驚喜叫道:“我見過你。”

“你……見過我?”女龍套吞咽了幾口唾沫,一時間,竟有些心虛,嗓音都顫著,“你在哪見過我?”

阿酒眉眼彎彎,“《高能衝刺》,你在龐府當NPC對不對?”

“啊……對。”女龍套呐呐應了聲,

她平時經常流竄在各個劇組,有綜藝,有電視劇,有電影,反正隻要能刷臉她就上,可是她真沒想到阿酒能記住她在一個綜藝裡露麵都沒有兩次的丫鬟NPC,明明龐府裡有那麼多NPC。

等阿酒回頭和鄒冰對上戲了,女龍套也一直怔怔地看著阿酒的背影,她一想到前不久那些嫉妒的話就臉頰羞臊爆紅。

半晌,她深深地吐出口氣,繼續沉默地等在原地準備下一場的拍攝,有時候,記憶力好確實會讓人喜歡。

窗戶外的陽光從金色變作橘色,天邊的雲彩也暈染出了層疊般的瑰色,路上的行人大包小包,步履匆匆卻喜氣洋洋。

若抬眼看一看就能發現家家戶戶的窗戶上有的掛上了大紅色的中國結,有的貼上了窗花,將寒冷的隆冬滋養出幾分暖意。

覃米導演注視著鏡頭裡的畫麵,須臾,揚聲道:“卡!收工!!”

刹那間,整個拍攝現場都嘈雜了起來,大家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能回家過除夕啦!”

“是啊是啊,我和我閨女說,她還不相信,說我平時拍戲從來沒回家過春節,我等會就回去過給她看!”

“哎?你們誰去動車站啊,咱們一塊打車去啊?”

覃米見大家都忙忙活活,忍不住笑,“現在開心了?前麵誰抱怨阿酒背台詞太快?要不是阿酒激勵你們,你們能回去過個除夕?”

聞言,阿酒張嘴就準備繼續做一下,但不等她出聲,周圍幾個人就笑嘻嘻地說上了,“對,咱們離不開你!”

阿酒:……

作精值都被你們的搶答給搞沒啦QAQ。

《搏擊長空》的拍攝地一共有五個,他們第一段在京市拍,取景家裡和學校,本來預計能拍上兩個月,依照正常情況,他們春節根本騰不出時間放假,劇組能組織大家吃個年夜飯就不錯了。

結果誰也沒想到在阿酒的帶動下,大半的演員都自發地早早背上了台詞,敬業程度上升了一倍。

大家都敬業,拍攝進度自然也快了,覃米作為導演,大手一揮,在除夕當天下午給大家放假,讓能回家的人就回家團圓,不能回家的也能在除夕時休息一下,而後,大年初一上午再回來,滿打滿算可是放了一天半的假呢。

覃米見團隊氣氛和諧,心裡滿意,招呼道:“來來來,散夥前排隊來我這裡領紅包,麵值不同,看你們誰運氣好了啊。”

“我來!”阿酒本來在另一頭,聽見紅包兩個字,一個飛奔就衝了上來,在其他人還沒來得及挪腳時就俏生生地站在了打頭的位置。

其他人:……

他們剛剛似乎看見了一道殘影。

阿酒完全不覺得她做的哪裡有問題,在從前的世界裡,一到除夕,她櫃子裡就會莫名其妙出現很多紅包。

不等她高興,她就被掌門師父叫去,然後像個木樁一樣,守在掌門師門旁邊,機械地給一個一個來拜見掌門師門的同門人發紅包。

每次發到最後,她都剩不下一個給自己,要不是有師兄姐給的紅包,她絕對會蒙在被子裡偷偷哭!

阿酒伸手,眼睛期待地發光,聲音清脆愉悅,“除夕快樂!謝謝覃導!!!”

“看不出來,你那麼喜歡紅包啊?”覃導將塞了百來個紅包的大袋子抻開,“自己挑。”

在阿酒挑的時候,她低頭小聲道:“明天去小蘭花家拜年,你就說我給你紅包了,她絕對會幾倍的給你。”

阿酒已經挑完紅包了,聞言,眼神糾結了一下,“覃導,說到蘭老師,我就想到一件事,我前幾天看見你手機鎖屏就是粉色貓貓呀,上次在蘭老師家裡我以為不是呢!”

因為阿酒說話的聲音不大,也就隻有周圍三五個人聽見了,他們聽見後,皆不可置信地看向覃米,讓覃米突然有種被全場人一同注視的錯覺。

不怪大家夥驚訝,覃米平時的著裝特彆中性,頭發也短,不少人都猜覃米年輕時就是個假小子,現在卻有人告訴他們,假小子居然有顆小公主的心。

覃米沒好氣地戳了下阿酒的腦袋瓜,粗聲粗氣道:“你眼花看錯了!明天記得去和小蘭花要紅包,要到多少在微信上告訴我!”

阿酒揉了揉不是很疼的額頭,再次糾結了,她真的又一次看錯了嗎?

見阿酒不再繼續粉色貓的話題,覃米鬆了口氣,“對了,你除夕在哪過?”關於阿酒和桑家的事情,在網上不是秘密,覃米自然也有聽說過。

“在二師姐家裡過。”阿酒笑盈盈地彎著眼睛,“二師姐說,她家正好換了新家,我是她家第一位請去的客人哦!”

覃米聽完,放心地點頭,“行,快收拾東西吧,抓緊時間,路上也注意安全。”

阿酒乖乖應下,“嗯嗯,覃導你也是哦,我會幫你和蘭老師問春節快樂!”

“誰想問她春節快樂啊!”覃米橫了一眼阿酒,狀似生氣,“你問我和你生氣。”

說來,覃米和蘭教授兩個人也是神奇,高中畢業後從來就沒私下見過麵,頂多在某些公開場合見過幾次,不過上學時經常明爭暗鬥,導致她們不見麵的那些年裡也在關注著對方的消息,生怕自己懈怠後就被對方追上了。

前段時間,她倆見了麵後,雖然依舊針尖對麥芒,但同時也生出些微的感慨,有時候閒下來仔細回憶,不得不承認過去的那些學生時代也很美好。

阿酒回了覃米一個笑,既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拿上紅包就飛速地跑了,讓在場的其他人再一次認識到什麼叫殘影。

因為今天是除夕,所以阿酒給橘子三個人都放了假,離開的時候也輕裝簡行,手裡隻有一個紅包。

阿酒先前有在微信上和席言晚聯係過,她本來以為一出小區門就能看見心心念念的二師姐,結果她沒見到二師姐,倒見到了扛著一靶子冰糖葫蘆的巨大公仔。

他外形看上去像浣熊,厚厚軟軟的肩上扛著冰糖葫蘆,目測能有十來串,紅彤彤的山楂,亮晶晶的糖衣,半白色的糯米紙,讓人看著就不由自主地分泌口水,恨不得咬一顆山楂下來,讓味蕾都沾上酸酸甜甜的滋味。

在都市裡,人們大都擺攤售賣冰糖葫蘆,已經鮮少有人將冰糖葫蘆插在靶子上,單肩扛著來回晃了。

浣熊一見到阿酒,忙邁著小粗腿衝了上來,緊接著,它伸手拿下一串冰糖葫蘆徑直遞給阿酒。⊙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阿酒:???

阿酒看著眼前的浣熊,再看著它手裡的冰糖葫蘆,不禁伸手摸向臉上戴著的口罩,她也沒露臉呀。

見阿酒不接,浣熊搖頭晃腦地賣萌,一心讓阿酒把冰糖葫蘆接過去。

阿酒接了第一串冰糖葫蘆。

它遞來了第二串。

阿酒接了第二串冰糖葫蘆。

它遞來了第三串。

阿酒接了第三串冰糖葫蘆。

它遞來了第四串。

阿酒:……

阿酒不接了。

見浣熊繼續歪著腦袋賣萌,阿酒不禁小聲道:“要是你做的冰糖葫蘆真賣不出去的話,直接把靶子也給我吧,不然我拿不了。”

“一共多少錢呀,我付款給你。”

沒錯!

在浣熊一而再,再而三的遞冰糖葫蘆後,阿酒一心認定這就是一個賣不出冰糖葫蘆,終於見到一個客人後就希望讓客人多買點的熊!

“噗。”浣熊裡傳來一聲懶洋洋的低笑,“小阿酒,你也太可愛了。”

說話間,浣熊伸手摘下了大頭套,露出裡麵的一張俊臉,“除夕驚喜!作為一個合格的經紀人,不管怎麼說也得來陪藝人過年,對了,不僅是我,你大師兄,三師兄,四師姐也來了,他們正和你二師姐在家裡準備年夜飯呢,開不開心?”

阿酒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在視線裡的季祈西,等聽見其他師兄姐時,眉眼頓時蘊出燦爛至極的笑,“開心!特彆特彆特彆特彆地開心!”

啊啊啊啊啊啊!

在未來世界也能和師門一塊過年啦!

季祈西用空出來的那隻手揉了揉阿酒的腦袋瓜,“走吧,我開車載你。”再晚下去,說不準他們會被快趕到了的席言晚抓包,他這截胡可不光明。

阿酒一點也沒察覺出不對勁兒,重重地點頭,“嗯嗯!”

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有兩個人從另一頭過來,“你們好?能打擾你們幾分鐘的時間麼?”

阿酒和季祈西同時偏頭看去,隻見帶著毛線帽子的女生手持話筒站在前麵,後麵的男人手持雲台,上麵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