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1 / 1)

於解簽詞?那不是遊戲策劃組文案該做的工作麼?

他一個玩家,負責氪金,做任務來氪滿肝滿卜卦技能就行了啊。

沈書澈垂眸望著桌上的冰飲,直覺他此刻的心和杯中的冷飲一樣,拔涼拔涼,連玻璃窗外斜映的夕陽都仿佛在凍人。

阿酒見沈書澈不說話,不禁握緊了筷子,小心翼翼問:“師兄,你是不是覺得我笨啊。”

當時算個降雨都學了好久,再學其他,豈不是可能耗費一輩子???

沈書澈忙收斂了神色,溫柔寵溺,“怎麼會,我隻是在想該怎麼安排課程。”順便考慮一下去哪個大師那裡拜個師。

天知道他小時候的夢想是當一個科學家,雖然都說科學的儘頭是神學,可他還沒摸到科學的門檻,就要涉及神學了麼?

“阿酒,我記得在宗門裡的時候,大師兄教你劍術,二師姐教你樂器?現在他們也有教你麼?你現在時間夠用麼?”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他可以是阿酒朋友圈唯一的師兄,但不一定非得是阿酒唯一的授課師兄。

“有的有的。”阿酒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不過大師兄和二師姐交換了一下內容,大師兄教我樂器,二師姐教我擊劍,對了對了,我的經紀人還說可以教我滑翔翼,我都把時間規劃出來啦!絕對不影響工作也不耽誤你們的工作!”

沈書澈對上阿酒期待發光的眼神,對上阿酒可可愛愛的笑臉,他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自信”地答應下來啊!

“阿酒,師兄教你塔羅牌吧,這是一種新型占卜。”

沈書澈聽見他一本正經地如是說道。

第64章 顯擺 我有三個師兄姐呢!……

“塔羅牌?”阿酒想了想, 似乎在《密室求生》裡聽月月說過,“好呀!那我們學塔羅牌!”

沈書澈見阿酒絲毫不懷疑,心虛的同時也鬆了口氣, 他險些保持不住自己在小師妹心中的高大形象。

阿酒把餐廳端上來的杏仁餅吃了點, 躍躍欲試地問沈書澈,“師兄, 你什麼時候有空呀?我明天也在京市哦,後天需要飛去拍電影, 大概要再拍十天, 之後有三天休息時間。”

一句明天也在京市哦, 簡直在明示沈書澈了, 可他根本記不住幾張塔羅牌,也不知道有沒有一款能學塔羅的遊戲, 他肯定熬夜肝完。

沈書澈拿起杯子灌了口水,一邊拿手機在網上下單塔羅牌以及配套的工具書一邊朝著阿酒笑,“時間太短學不到什麼, 明天師兄給你一本書,你先看書上的基本點, 等你下次回來, 師兄教你塔羅牌?”

十天的時間, 他應該能學個及格吧?

一向在電競領域獨孤求敗的Book, 職業生涯第一次有可能碰到滑鐵盧。

阿酒正準備答應下來時, 不料手機來了新微信, 低頭一看, 眉眼瞬間綴出笑,渾身洋溢著美泡泡,“師兄, 祈西哥說等我下次回來就能教我玩滑翔翼!”

等說完,阿酒興致勃勃地看向沈書澈,“滑翔翼某種程度上也有點禦劍飛行的樣子吧,師兄要不要一塊去?我們白天玩滑翔翼,晚上學塔羅牌!有你和祈西哥兩個人教,我肯定能學會!”

教塔羅牌的時間往後挪,沈書澈本來應該高興,可他打量著阿酒一說到某人就眼睛發亮的模樣,警鈴持續拉響。

他剛找到小師妹,壓根沒做好立刻看著小師妹談戀愛的準備。

“你剛剛說的祈西哥是——”

“季祈西,我的經紀人。”阿酒介紹完,又補了一句,“大師兄的小叔,平時他經常叫大師兄大侄子。”

大侄子,小叔?

沈書澈放心了,既然對方能叫季霖川大侄子,說明心理年紀不小,對小師妹估計也像他們一樣當作妹妹,不用擔心,“行,等有空的話,咱們一塊去玩滑翔翼。”

他滑翔翼雖然算不上專業但也能教一教初學者,不怕丟人,現在,他的首要任務就是在中間的十幾天裡把塔羅牌學入門。

【嗡——】

阿酒低頭劃拉微信,看見了季祈西發了兩個視頻,等看清裡麵的內容後,頓時來了精神,目不轉睛地盯著視頻看。

沈書澈聽到視頻聲音,心裡好奇,也起身隔著桌子往前傾去看阿酒手機上的視頻。

第一個視頻裡正在玩滑翔翼的人,阿酒認識,就是她特彆佩服的曹唯煊。

第二個視頻裡正在玩滑翔翼的人,似乎也是個年紀和曹唯煊差不多的男人,但因為一直沒露臉,所以阿酒也不確定。

阿酒先把第一個視頻看完了,緊接著,把第二個視頻看完了,而後,再次重新播放第二個視頻,簡直稱得上如癡如醉。

如果讓阿酒把玩滑翔翼的人分個等級的話,阿酒覺得那天在車上看到的季祈西的滑翔翼比曹唯煊要好,而今天這個看不見臉的人,玩的比季祈西還要好!

阿酒當時和季祈西說曹唯煊時,因為隻針對了貓朵tv播放量前幾的up主,所以並沒有把季祈西放進去對比。

【啊啊啊啊啊啊!第二個人玩的滑翔翼有種自由瀟灑的感覺!真的像黑影在飛!】

【JQX:他和曹唯煊誰玩的比較好?】

阿酒在前幾天被貓貓提醒,突然發現了季經紀人名字的諧音,於是,抱著一種惡作劇的心理偷偷改了備注。

結果改完發現,季祈西的微信名就是JQX,完全不在乎彆人說他聲母表。

阿酒二話不說,直接回答:【他!】

【他叫什麼呀?我在貓朵tv怎麼沒看到他的視頻?】

不知道什麼原因,季祈西沒有立刻回答阿酒,而是先發了好幾個表情包,然後才回了一句。

【JQX:West.】

阿酒作為一個在修仙背景裡長大的土著,她對英文不是很敏[gǎn],除非拚命從原主記憶裡翻。

倒是沈書澈看著季祈西和阿酒的聊天陷入陷入沉思,“阿酒,他名字裡是哪個西?”

“啊,就——”

“酒酒?”

阿酒剛說了一半,突然被人打斷,聽到聲音,阿酒抬眼望去,意料之外的看到穿著一席白色針織裙的白搖以及她旁邊的一個人。

西裝革履,長相英俊,戴著個金絲眼鏡,顯出幾分儒雅來。

阿酒一眼就認出了人,梁餘行。

他是在原主記憶裡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人,也是原主最初喜歡,甚至誤以為是心意相通的人。

梁餘行看見阿酒,眼底掠出微不可見的打量和懷疑,可終究也隻是點點頭,“桑酒,好久不見。”

他偶爾能在網上看到些和桑酒有關的新聞,網上的桑酒和小時候相比變化有些大,讓人一時分不清哪個才是她的本性。

本來散座的位置能算得上隱秘,右側臨窗,左側擺著兩盆一人高的綠色盆栽,很難有人能注意到裡麵的顧客。

但沈書澈這會兒站著,一米八幾的個頭自然不會被綠植擋住,白搖平時上網有關注過沈書澈,路過時多看了幾眼,沒想到能看見阿酒。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對呀,酒酒,好久不見。”白搖伸手輕輕攬著梁餘行的胳膊,臉上依然笑著,仿佛曾經和阿酒的不愉快都不複存在,“餘行哥帶我來談劇本,雖然我現在不被家裡允許當演員,但好歹有一兩本能拿出手的書,我也希望能開辟出一番新事業。”

白搖說話間若有似無地瞄著沈書澈,她剛剛的話雖然沒明說但意思應該很明顯,要不是桑酒做的太絕,讓桑家丟臉,業務受損,讓她口碑下跌,她不可能不被允許繼續當藝人。

沈書澈在外一直被粉絲說溫柔不假,可他的溫柔有底線,比如在認出阿酒後,他就抽空上網補了兩個月來和阿酒有關的新聞,其中,白搖和桑家出現的頻率不算高,但卻非常紮眼。

因此,沈書澈淡淡地掃了眼白搖和梁餘行就收回了目光,等看向阿酒時,又是一副眉眼寵溺的模樣,“阿酒,菜再不吃就涼了。”

“哦。”阿酒和白搖,梁餘行兩個人簡單地點點頭後,真就重新拿起筷子準備繼續吃。

見狀,梁餘行的眉宇間微起褶痕,在他眼裡,阿酒的這番表現著實算是很沒有教養。

之前的桑酒雖然也嬌縱跋扈,但好歹會在外人麵前會保持教養,難不成現在真就破罐破摔?又或者仗著季霖川和席言晚無所顧忌了?

而且——

他看了眼沈書澈,眸底深處劃出不喜,桑酒當了藝人後,果然就容易和這種沒教養的人學壞。

白搖以為阿酒看見她挽著梁餘行的胳膊會驚訝,會嫉妒,卻沒想到他們在阿酒眼裡都比不上那盤杏仁餅。

關鍵杏仁餅還是餐廳免費贈送的甜品!

白搖深呼吸一口,莞爾一笑,“對了,酒酒,下周六我和餘行哥會舉辦訂婚典禮,你有空的話來參加吧。”

“祝福你們。”阿酒雖然不懂白搖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話,畢竟她們間關係也沒有很好,但她不能在師兄麵前表現地太小氣,因此,祝福完後,又很負責地給出了理由,“我下周很忙,沒有空哦。”

梁餘行微側頭看了眼白搖,眉宇間褶痕加深,鏡片後的眼眸裡,也流露出一絲絲不滿。

他並不認為白搖是一個妻子的好人選,可是老太太滿意,再加上桑家名下的某個地皮對他家確實有幫助,他也不介意有個未婚妻。

雖然不介意,但是他不喜歡未婚妻認不清立場,借著身份在他人麵前顯擺。

梁餘行向來儒雅有禮的聲線冷淡了些許,意有所指地提醒:“搖搖,不能讓人久等。”他們倆來的不算早,原本預訂的雅間裡已經有人在等了。

很可惜,白搖一心希望能從阿酒身上找回麵子,根本沒察覺出梁餘行語氣中的不對勁兒,動也沒動,緊緊地盯著阿酒,“酒酒,我知道你和餘行哥青梅竹馬,你也喜歡過他,心裡不高興很正常,但是就算你和家裡斷了關係,也有血脈關係在,叔叔很滿意餘行哥,說要隆重舉辦,家裡的大事你就不給個麵子?”

“白女士。”沈書澈放下筷子望向白搖,臉上依然笑著,眼中卻沒有笑意,“不管阿酒和桑家有沒有血緣,和你都沒血緣吧?你的大事和阿酒關係麼?而且……你沒發現後麵的人都在看你麼?在餐廳裡一直糾纏彆人,打擾彆人享用午飯的時間,你的訴求是什麼?說來聽聽?”

訴求?

阿酒本來不懂白搖的目的,此刻被沈書澈一說,頓時開竅,恍然大悟地看著白搖,“你的訴求就是和我顯擺你有了一個未婚夫麼?”

白搖:……

這麼說也沒錯但似乎哪裡不對。

阿酒沒聽見白搖心裡的吐槽,歪了歪頭,眸中流露出困惑,“你有一個未婚夫就是大事了,那我現在有三個師兄姐,豈不是大事中的大事?”

沈書澈看著白搖和梁餘行變得難看的臉色,很不給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