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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使了個眼色,突然穿上機甲,掏出武器,準備先把這群人製服了再說。本來想用“懷柔”策略先把這群人穩住的,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他們發現了,那就隻能動用武力了。

反正已經上了星艦,這些人不足為懼。

“巡邏軍”不知道那群星盜是怎麼回事,之前一個個牛B吹得震天響,結果到了正事兒上一點兒都不給力,竟然差點被全滅,剩下的都是些俘虜,早知道就不跟這些廢物合作了。

或許之前那個杜康手中還有一些底牌,不過他們不相信底牌是可以無限使用的,不然他也不用這樣隱姓埋名、喬裝打扮地來到首都星了。

可惜的是,那些俘虜一個個不能說話,無法告訴這些人真相。

然後,他們就看到許沂抽出了一把劍,那是一把樸實無華的黑劍,隻是表麵上的暗芒讓人無法小瞧了它的鋒銳。

上校一愣,然後哈哈大笑,“你有病吧?cosplay?不會覺得用一把劍可以擊敗我們吧?”

回答他的是劍刃冰冷的觸?感。

那隻是平平淡淡的一劍,許沂平淡地做了一個揮劍的動作。

手中的劍就像有意識一樣,直接脫手而出。所有“巡邏軍”的人都像韭菜一樣倒下,他們身上的機甲卡啦卡啦地碎裂,手中拿著武器的,連武器帶手一起被砍下,可過了一會兒,他們的胳膊才噴出血來,因為,劍太快了。

下一瞬,劍回到了許沂的手中,依舊是最普通不過的一把劍。

如果不是剛才有一線亮光,大家可能都沒反應過來,劍已經出去過了。

“巡邏軍”倒在地上哀嚎起來,機甲碎裂,手臂斷裂,這時候還能組織起什麼戰鬥力?更彆說許沂露的那一手,足以嚇破他們的膽。

許沂沒有取他們的性命,因為他聽宋寧鋒他們科普過,這是一個法治世界,殺人會很麻煩。雖然在戰鬥中,是豁免殺害極端罪犯、星盜、叛國者等人的,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許沂來首都星,又不是為了給自己自找麻煩。所以出了那一劍之後,許沂又重新將自己的件收了起來。

他給程止使了個眼色,程止果斷地將這些人綁了起來,然後繼續貼上禁言符,不能讓他們打擾了師父休息。

“巡邏軍”一個個狼狽異常,許沂的劍沒有漏掉任何一人。但同時,他的劍沒有傷害到客艙內的任何乘客或是工作人員,也沒有破壞半分星艦內的設施。

程止在心中暗暗歎服:師父的劍法又精進了。

以師父的修為,哪怕不能用靈力,再加上他那柄早就練出了器靈的神劍,造成巨大殺傷力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難的是師父將劍鋒控製的很好,隻斬該斬的人,一點兒都沒有碰到其他人或其他東西。這種細致入微的掌控力,能做到的,恐怕都成了劍神。

其他人已經完全被這個走向驚呆了。

從“巡邏軍”翻臉,再到一個個像死狗一樣,跟星盜俘虜們綁在一起,這變化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啥?剛剛發生了啥?

大腦像慢了半拍一樣,終於反應過來。然後一個個不敢動彈:畏大於敬,讓他們無法像之前那樣隨意地跟許沂他們套近乎了。

客艙裡的機甲單兵見過程止出手。當時他們就已經沒辦法把程止當成正常人了,可沒想到,這裡麵還有一個更不像人的存在!

程止就說:“大家都散了吧,回自己的位置坐好,馬上就要到首都星了。”

聽到程止的聲音,客艙中的眾人如同機器人得到了指令一樣,一個個僵著身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無比乖巧。

雖然他們也知道兩人不是什麼壞人,但他們莫名其妙的戰鬥力很難不讓人畏懼。

艦長呆呆地盯著許沂沒有動。

許沂看向了他,“還有什麼事情嗎?”

艦長:“你這個利器沒有報備過吧,怎麼過安檢的?”

許沂:……

啊,所以他不小心還是觸犯了這邊的法律了嗎?

許沂日常麵無表情,實際上他已經呆住了。

艦長說完之後,就恨不得穿回三秒之前把自己打死:你都在說些什麼鬼話?人家那是正常人嗎?有沒有登記、怎麼過的安檢關你屁事?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他就是因為看許沂看得太出神,然後被問到問題,整個人緊張起來,不該說的話就脫口而出了。

發現許沂的臉色好像變得更冷了一些之後,艦長更是懊悔:啊這,應該不會殺人滅口的吧?

旁邊的杜康見狀,打了個圓場,“利器?什麼利器?你說的是我手下帶的機甲嗎?這些都已經登記過了,沒問題的。”

反正許沂和程止都已經把自己的長劍收了起來,安檢檢不出來,而且兩個人的詭異身手,沒有人會想得罪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他們又沒有傷害到普通人,受傷或是跟那些小星艦一起消失在太空中的人,那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哪怕聯邦高層真的有人想不開想得罪這兩位,杜康都不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誰還沒點背景了?

正常狀態下,艦長的腦子其實也是在線的,有人都遞了台階了,他自然忙不迭地說:“對對對,登記過了就好。”

艦長一溜煙兒地跑回了駕駛艙。

許沂對杜康頷首致意,“謝謝。”

杜康連連擺手,“不用不用。”

就今天這種情況,誰該謝謝誰還用說嗎?

杜康的心情也蠻複雜的,他以為自己是這艘星艦上的隱藏大佬,可沒想到,大佬是彆人,小醜才是他自己。

“可以請問一下兩位是……哦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杜康,專注於藥劑研究,主攻方向是提升精神海等級的藥劑研究。”

“按照常理,精神海等級和基因等級一樣都屬於個人天賦,但為什麼有些人卻能提高自己的精神海等級?甚至有些星獸也能自主進化。市麵上存在的提高精神力的藥劑都存在極大缺陷,而我的研究已經取得了階段性的成果!”

提到自己的專業領域,杜康就忘了自己對兩人的忌憚,化身話癆,巴拉巴拉地將自己的科研成果講述了一堆,如同在作報告。

不是他吹,這個精神海藥劑是他的得意之作,可以震動全聯邦,改變星際曆史的那種。

杜康將一盒藥劑給許沂他們遞過來,“這就是精神海藥劑,作為謝禮,請務必收下。”

這種藥劑就還沒有投入量產,或者說,因為成本限製,暫時還無法量產,他能送出幾管藥劑,已經算是非常體麵了!

沒看到旁邊的人已經羨慕得眼紅了麼!但是許沂和程止兩人的實力擺在那兒,沒有人敢冒昧上前。

本來聽到杜康是個藥劑研究員時,程止還稍感興趣地看了他一眼。不過聽說他搞的是強大精神海的藥劑後,他就失望地垂下頭了:說的那麼厲害,其實不就是煉神丹的效果麼?

“哦,我們不要。”

“哈?”杜康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杜康大概猜到兩位大佬都是有逼格的人,不會因為藥劑突然變得諂%e5%aa%9a,但這藥劑至少是很好的敲門磚,說不定能建立起友誼,“不是,你知道精神海是什麼吧?你知道強大精神海有多重要嗎?這可不是外麵的假冒偽劣產品。如果這個不重要的話,那些星盜也不會瘋了一樣追殺我了!”

“就算你自己不需要好了,你身邊的親朋好友,總會有需要的吧?”

杜康想:今天,不是他腦子壞掉了就是他們腦子壞掉了。

程止淡淡地說:“哦,他們都不需要。我們不缺這個,當然彆的謝禮也不用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第三十五章 (已捉蟲)這些人經曆了……

杜康已經呆住了,他覺得曝光自己的研究之後,也算是不動聲色的裝了個逼。可現在,他有一種被彆人裝到了臉上的感覺。

或者說,人家不是裝逼,不是客套,而是真的不缺。因為首都星已經到了,星艦進入了港口,許沂和程止起身就準備走了,剩下的爛攤子與他們無關。

杜康:……

還真是乾脆啊。

劫後餘生的其他人心情都莫名複雜。終於平安抵達首都星,照常理,他們應該歡呼慶祝,但直到現在,他們都有一種不真實感。

而且,跟大佬在同一艘星艦上的話,遇到危險好像也沒啥可怕的,危險本身更需要為自己擔心一下。免費無危險地體驗大型真人刺激活動,回頭還可以跟親朋好友們吹噓一下。所以此刻很多人的想法竟然是:他們還可以再來一點。

艦長已經跟首都星方麵彙報了情況,確保星艦能夠進入首都星,也確保後續有人交接。

此刻,首都星已經全麵戒嚴,而首都星的港口已經被第一軍接管了。

外麵的民眾隻能從新聞和小道消息中聽說各種傳聞,可是聯邦內部深知情況的嚴重。

夏季到來後,很多星獸會進入活躍期,包括很多聯邦自己都不一定對付得了的強大星獸。而且BCD星係上,很多星球會遭遇惡劣自然災害的侵襲。星盜們為了生存,在夏季到來之前總會特彆猖獗,叛軍也不例外。

不過聯邦也知道他們的活動規律,在他們的活躍期都會做好戒備。

問題在於,按照曾經的情況,叛軍和星盜是兩個團夥,雙方誰都不服誰,在D星係上時不時都會產生衝突,最好的情況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叛軍認為,自己是個有組織有紀律的團體,跟星盜這種目無法紀的烏合之眾不一樣。

星盜更是不想跟這些人為伍,哪怕星盜被抓到了,隻要沒死,隻要不是那種手上沾滿鮮血的人,都不會被處以極刑,而叛軍,有一個算一個,根本就沒有活下來的機會。星盜的目的就是吃香的喝辣的,懶得跟這些腦子有坑的家夥一起。

聯邦樂得見到這種場麵,聯合不起來多好,時不時還有一些內耗,還可以節約一點聯邦的兵力。甚至“星盜被抓可以不死”這樣的想法就是聯邦有意無意地灌輸出來的。

可這次,星盜卻跟叛軍的人合夥了。他們不像以前一樣各自搞各自的,而是有組織有目的地對各大星球進行襲擊,分散聯邦的兵力。

毫無疑問,他們的計劃是成功的。

當然,相比其他星球,首都星絕對是守衛最嚴密的星球,本來應該是最安全的。然而,叛軍和星盜還襲擊了多艘首都星附近的星艦,星艦直接失聯,然後被叛軍的人掌控,竟然還真的被他們進了首都星並且差點引發更大的馬蚤動。

有些星艦上的人直到下了星艦,都不知道來救他們的“巡邏軍”是叛軍。

如果是星盜偽裝的巡邏軍,肯定一眼就看出來了。星盜身上的那種痞氣不是穿一身製服就能遮住的。偏偏叛軍的人身上就有一種跟聯邦軍團相似的氣質,又是從天而降的救星,一般人還真的很難發現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