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
“我感覺有蟲子咬我。”
“蟲子?”蘇琰看了圈兒,“這裡哪有什麼蟲子?”
“那……那就是合我弄錯了,蘇總不用在意。”
說完,扭頭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他不懷好意的笑了,慢慢將手收了回來。
林歡喜總算放下心防,就在她覺得安然無恙的下一秒,他的手又摸了上來,這次是她的大腿。
禮服微微開叉,他很輕易的鑽入她的衣襟,在那光滑的腿上不斷摩挲,很癢。
林歡喜有些惱,礙於蘇琰和其他賓客,也不好發作,隻能不動神色往一邊躲避著。
座位與座位之間並沒有太大的隔閡,她一不留神便觸到了身旁的蘇琰。
林歡喜急忙坐直,好拉開二人的距離。
蘇琰再也按耐不住,低聲嗬斥:“乖乖坐好,你是屬毛毛蟲的嗎?”
“可是……”林歡喜有些委屈,眼角餘光滿是斥責的瞥向景易,“有蟲子咬我。”
蘇琰看了過來,掃過景易,沉了下眸光,說:“那我們換座位,我這裡應該沒蟲子。”
蘇琰話音剛落,一直不老實的男人頓時收手,雙腿並攏,雙手平放在膝上,目視前方,標準的乖巧坐姿。
林歡喜抿唇一笑:“不用了,我又好些了。”
蘇琰最後看了景易一眼,默不作聲移開視線。
作者有話要說: 景.流氓.易。
易哥想退圈做個全職婦男,可謂是非常偉大的夢想。
還有兩更。小年快樂!
今天三章留言前四十都紅包。
順便準備在過年那天寫個番外,你們要看什麼QWQ,不包括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靴靴。
☆、063
時裝秀很快開始, 對於踏入到設計界的第一場秀, 林歡喜看的格外認真。
愛德華的設計風格偏向隨行狂野, 沒有局限在大眾的審美中,他引領著獨特的潮流, 個人色彩非常強烈, 正因如此,才突出他的才華和特點。
一場時裝秀下來,林歡喜受益匪淺。
待賓客三三兩兩散去後, 正在接受采訪的愛德華向他們揮揮手:“一起合照啊。”
蘇琰斜睨景易一眼:“和你沒什麼好照的。”
“那景易和那個小助理?”
林歡喜爽朗應下:“好呀。”
同一時間,景易的聲音傳來:“不了。”
有些尷尬。
景易麵無表情改口:“可以。”
林歡喜彎了眼角。
“蘇琰確定不來?”
麵對愛德華的再次詢問, 蘇琰的眼神略過林歡喜和景易,最終上前幾步, 默不作聲的站在了愛德華身邊。
景易和林歡喜緊接著過去, 對著鏡頭露出笑臉。
拍照結束後,她從包裡掏出紙筆送過去,有些靦腆:“愛德華先生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當然沒問題。”
他是個不吝嗇的人,沒有一點猶豫的打開本子,在上麵簽下了自己的花體簽名。
林歡喜蠢蠢欲動, 忍不住說:“您的設計感獨具一格, 我非常喜歡你的服裝特點。”
愛德華勾起自嘲的笑容:“很開心你這麼說, 不過很多人覺得我的風格是小孩子過家家,上不了台麵。”
“那是他們胡說,我覺得設計不應該順應大眾審美,自己獨有的風格才是真正的風格。”
愛德華挑挑眉, 似是在驚訝她的這番理論。
林歡喜猛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在大師麵前班門弄斧,趕忙放低姿態:“我的意思是……您過於自謙了。”
愛德華低低一笑:“你叫林歡喜?”
“是的。”
他衝她伸出手:“希望下次周展,還能見到你。”
她有些受寵若驚,將手在裙子上蹭了下後,很是誠懇的握了上去:“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來的。”
愛德華笑容更深,猛然看向蘇琰,用了音調婉轉的法腔,突然轉變的陌生語言讓林歡喜有些懵,不由看了過去。
蘇琰緘默不語,景易的眸色卻沉了幾分。
“要不要去我的酒莊聚一下?我們四個人剛好湊一桌麻將。”
“不必了。”蘇琰說,“公司還有事物等著我處理,倒是景先生,我相信他很樂意留下來。”
“我也不必了。”景易睨了林歡喜一眼,“我有家事要處理。”
“那我就不送了,一路小心。”
離開會場。
剛到門口時,蘇琰來了電話,他什麼都沒說的去角落接聽,隻留下景易和林歡喜兩人。
四下無人,於是大著膽子拉上他的衣角,湊上去問:“剛才愛德華說的是什麼啊?你能聽懂嗎?”
景易雙手插兜,黑色的幽瞳落向遠方,與蘇琰的視線相互觸碰,又各自避開。
“愛德華說‘她是個有趣的姑娘’”
“她?”
景易垂下眼角:“你。”
陡然理解,頓時緘默。
接完電話的蘇琰已向這邊走來。
“景先生準備什麼時候回國?”
景易說:“晚上十一點的班機。”
蘇琰說:“那不巧,我和你一樣。”
靜默些許。
景易突然說:“如果不介意的話,晚上一起走?”
“當然可以。”
商業交談完畢後,林歡喜深深看了景易一眼後,衝他揮揮手跟在了蘇琰身上。
回酒店換了衣服,收拾好行李,又隨便吃了幾口晚餐,正式動身前往機場。
車內,景易發來微信:路上了嗎?
林歡喜回複:路上了。
景易:我已經到了。
林歡喜:你下飛機可以直接回家,我要去星星那裡拿行李,可能會和蘇總一起走。
景易:?
林歡喜解釋說:之前沒告訴你嗎,蘇總住在職工樓裡,就在星星樓上。
景易:……
望著那個意味深長的省略號,林歡喜繼續打字:你不要胡思亂想,除了去蘇總那裡借書外,我們都不怎麼說話的。
景易:借書?
林歡喜:“……”
她就是個傻子!
正要繼續解釋時,耳畔傳來蘇琰冷淡的聲線:“到了,不要再看手機了。”
遺憾的歎了口氣,林歡喜隻能跟著下去。
在偌大的機場尋找一個人是不現實的事,直到上了飛機,林歡喜發現景易很不湊巧的坐在他們隔座。
“真是有緣,景先生。”
“的確。”
明明說好一起走卻各自上來的蘇琰和景易兩人都非常從容而又自然的打著招呼,說完,彼此彆開頭,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蘇琰坐在裡麵,林歡喜靠著走廊。
“我要睡了,你最好安分點。”
警告完後,蘇琰抬手戴上眼罩,閉上眼眸。
機艙安靜,林歡喜小心瞥了景易一眼。
男人靠著椅背,側臉籠罩著淺淺光暈,他閉著眼,似是睡著。
林歡喜坐如針氈,按耐不住,從包裡掏出紙筆,刷刷寫好後折成團,小心丟了過去。
白色的紙團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穩穩當當落在了他懷裡。
景易抬了抬眼皮,看著紙團的眼神冷漠而又寡淡,忐忑間,林歡喜看到那雙修長的手指折開了紙團。
皺皺巴巴的紙團上,字跡潦草:隻是借書,你不要誤會!!!QAQ
景易挑眉,字口袋中掏出黑色的鋼筆。
寫好後又丟了回來。
林歡喜迫不及待打開看,然而隻有一個字:嗯。
嗯……
嗯是什麼啦!!^思^兔^在^線^閱^讀^
她鼓了鼓腮幫,繼續寫,再次丟了過去。
[你不要多想,我就拿了幾本書,然後再也沒有過去!]
男人凝視著紙張,沒有所動作。
終於,他開始落筆,紙團重新回到了她手上。
依舊寥寥幾字:我知道。
我知道……
我知道又是什麼!
她很喪。
低垂著腦袋將紙團揉捏成皺皺巴巴,丟進包裡後,再也沒有說話。
景易望著相隔不遠的她,似是歎了口氣,起身走廊後的洗手間走去,與之擦身而過時,垂下的手指輕輕拉了拉她的衣服,望著景易的背影,又瞥了眼身旁早已睡過的蘇琰,站起來小心把包放在座位上後,跟了上去。
兩人前後腳進了洗手間,景易啪嗒聲將門反鎖,轉身將林歡喜抵在門上,原本狹小的空間在此時瞬間變得擁擠起來。
林歡喜不禁往後躲了躲,小心望著他:“你……”
“女人都是這麼喜歡胡思亂想嗎?”
沒等林歡喜說話,景易溫熱的手指捏起了她柔軟的下巴,男人目光專注,瞳眸中有細碎的光和她的身影。
“還是隻有你?”
林歡喜咬咬唇,不由收緊手指:“我怕你誤會嘛,你心眼那麼小……”
景易皺眉:“我心眼很小?”
她沒有絲毫猶豫點頭:“嗯,很小。”
怕打擊到景易的自尊心,林歡喜急忙說:“易哥不用多想,我查過了,你們天蠍座的男人心眼都很小,又愛記仇,這不是你的問題。像我們白羊座的就不一樣,我們心%e8%83%b8寬闊,一點都不在意那些小細節。”
景易眸色瞬間沉了:“你過來是和我說星座的?”
意識到跑題的林歡喜有些尷尬,趕忙扭轉話題:“那你沒有誤會吧?”
景易:“原本沒有,自從你說我天蠍座小心眼後,有了。”
“易哥……”
“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景易指了指嘴角,還很配合的彎下了腰。
望著他近在咫尺的飽滿唇畔,林歡喜的嘴裡不由分泌出唾液,她的身子往後避了避,結結巴巴說:“這是、這是飛機上,不太好吧?”
“又沒有人看到。”
“那好吧……”
林歡喜慢慢踮起腳尖,將唇送了過去。
唇齒相觸,她的身心瞬間酥軟。
林歡喜伸出小巧的舌頭,靈巧分開他的雙?唇,探入進去後,與之緊緊貼合,密不可分。
密封的空間中,時間凝固而又安靜,周邊回蕩著唾液交錯的聲響。
景易呼吸急促,曲膝分開她的雙腿,呼吸急促著扣緊她的後腦勺。
親的迷迷糊糊間,半眯著眼的林歡喜看到了鏡子裡的自己。
儘是迷離豔麗的色彩。
她忍不住噗嗤聲笑了。
景易緩緩離開,滾燙的指腹擦拭去唇角的銀絲,聲音喑啞:“笑什麼?”
林歡喜臉蛋透紅:“好……好像A.V,機……機.震什麼的……”
景易濃眉擰起:“你還懂機.震?”
林歡喜:“……”
“老實交代,你到底背著我看了什麼?”
林歡喜:“…………”
景易嗤笑說:“不純潔,色.情。”
“不、不是。”林歡喜急忙就要解釋。
“算了。”男人一臉大度,抬手在她腦袋上摸了把,“以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