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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妻難撩 黯奴 4391 字 6個月前

哈的節目一點兒營養都沒有,最喜歡看的就是時政新聞和軍事頻道。

也不知道現在是怎麼了,反而對綜藝感興趣起來,主持團一直在尬笑的節目她竟然也能津津有味的看下去,還跟著一塊兒哈哈哈。

年輕獄警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靠在床頭笑得直顫悠的元錦西。

“抱歉抱歉,我應該敲門的!”年輕獄警特彆不好意思的說道。

相較於自己的形象,元錦西更在意他的來意。

馬上把電視關掉,問道:“換你值班了啊。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不是我找你,是我們看守的犯人找你,他讓我問你會不會下棋,他自己很無聊,你要是會的話可以陪他下一會兒棋。”年輕獄警撓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之前答應亓放離龍飛遠一點兒,她是真的打算不再去接近龍飛,可沒想到龍飛竟然主動找上門。

要不要去呢?

這個問題隻在腦海裡盤旋了三秒鐘,她便應了下來。

年輕獄警推開龍飛病房的門讓她進去,自己和年長預警繼續在外麵守著。

龍飛的病房比她的病房還要大一些,不僅有電視還有冰箱、飲水機等電器,一點兒都不像醫院的病房,倒很像單身公寓。

“你是打算把醫院當家住了啊,收拾的這麼奢華!”元錦西打趣道。

龍飛已經擺開棋盤,就等著她過來了。

聞言他輕笑一下,“我來的時候這裡就這樣了,可不是我收拾的。我就是想試一試,沒想到你還真的來了。”

“更加印證了你有魅力,應該很高興吧?”元錦西在他對麵坐下,輕笑著說道。

這話可有點兒危險,龍飛要是沒安好心的話接下來可能就要開始言語**了。

“我可沒自戀到認為自己的魅力會比你老公的大,所以不要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試探我”,龍飛慢慢說道。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開始下棋。

被戳穿元錦西沒覺得不好意思,反而更加自在。

“你到底是什麼人?”她輕聲問道。

龍飛執棋子的手一頓,也隻一瞬間的事兒,很快恢複如常,落下一枚棋子。

“你猜呢?”他反問道。

她猜對了!

之前種種可疑讓元錦西產生了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想,這個名叫龍飛的男人,除了落難的老大這個身份之外,可能還有彆的身份。

那是什麼身份呢?

有特殊待遇,獄警都對他禮讓甚至言聽計從,一個犯人肯定不行。

上午見到的那兩位獄警再加上門外守著的年長獄警,他們明顯跟那位年輕獄警不同,他們應該經受過嚴格的訓練,絕對不會是普通的獄警。

說他們是在看守龍飛,倒不如說他們是在保護龍飛!

綜上種種,元錦西猜想他可能是曾經執行過臥底任務的警察!

剛才她問龍飛到底是什麼人,正常人會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他沒有,便已經印證她的猜想距離真相很近很近。

不過,自從她問出那個問題,她也間接的印證了龍飛關於她身份的猜想。

都是老司機,沒有必要開校車!

就像貼的很好的一塊膏藥,已經從邊角撬開一點兒縫隙,他們完全可以一使勁兒把整塊膏藥撕下來,看看膏藥下麵到底是什麼。

可兩個人都沒有這麼做。

關於彼此身份的話題到此戛然而止,誰都沒有糾結這個問題。

畢竟硬生生撕扯開那塊膏藥可是非常疼的。

倆人一邊下棋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時間過的飛快,元錦西抬腕看了一下時間,嗬,都十點多了!

正好一盤棋下完,她一邊收拾棋子一邊說道:“太晚了,我得回去休息,你也早點休息吧。”

收拾完起身,看到窗簾沒有拉上,她好心的要幫他拉上。

剛走到窗邊,忽然一道影子從窗簾上閃過,很快,若是沒有很敏銳的洞察力根本發現不了。

而元錦西,發現了!

她沒有聲張,鎖好窗子拉上窗簾,重又走到床邊,深深的看了龍飛一眼,又微不可查的往窗戶的方向轉了一下頭,拍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小心一點兒。”

“我不怕鬼”,他笑著說道。

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元錦西心下稍安,走出病房之後又對兩名獄警說道:“我總覺得你們守在外麵不安全,真的不怕他偷偷摸摸的跑了?還是去裡麵看著吧!”

倆人都應了,可直到她走到自己的病房門口他們也都沒進去!

洗完漱躺在床上,卻一點兒睡意都沒有。

她肯定沒有看錯,窗外有人。

大半夜的,肯定不會是高空作業的工人,很有可能是對他不利的人。

她不能貿然搬救兵,因為那樣有可能暴露龍飛的身份,不確定會不會壞了龍飛的事。

可不搬救兵,就憑她現在的情況,能做什麼?

翻來覆去實在難受,她乾脆起身。

打開房門往龍飛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外麵已經沒有人。

兩名獄警進龍飛的病房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不大放心。

悄悄走過去,剛走到病房門口,她便察覺到情況不對了。

血腥味,她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第403章 暗夜追蹤

裡麵靜悄悄的,一點兒聲響都沒有,濃重的血腥味卻在不斷的刺激著元錦西。

她敲了兩下門,問道:“飛哥,你睡了沒有?”

等了幾秒也沒聽到裡麵有回應,她再不遲疑,直接去推門。

推了兩下沒推開,似乎是從裡麵鎖上了!

真要命!

她直接抬腳踹門。

第一下沒用全力,那門顫悠兩下沒開。

第二下用了全力,顫動的幅度更大,還是沒開。

元錦西一手捂住刀口,疼的直齜牙。

這會兒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左右刀口已經開了,疼一下和疼兩下差彆也不會很大。

於是,她牟足了勁兒連踹了好幾腳,終於把門踹開。

她離開的時候還井井有條的病房變得淩亂不堪,很明顯有打鬥過的痕跡。

當然,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年輕獄警還躺在地上。

那血腥味就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一把匕首正插在他的%e8%83%b8口,鮮紅的血液已經染紅了他身下的一片地板,看上去就十分的駭人。

元錦西忙蹲身在他脖頸上摸了一把,還活著,馬上按鈴叫醫生。

而在醫生護士趕到之前,她已經從敞開的窗子上翻了出去。

肯定是因為早前立了FLAG,她才會遭這回罪,早知道這樣她絕對不自驕自傲的在心裡想著自己能徒手從樓下爬上來了。

從下麵爬上來難度很大,從上麵下去難度也不小,特彆是對於一個手完術還沒過三天的人來說。

四肢都在用力,伸展的動作完全把刀口抻開,她甚至都能感覺到血液從傷口處流出來。

還好她對疼痛的耐受力一直比較強,除了最開始疼的有些受不了,這會兒她倒是已經適應下來,對她的行動影響並沒有很大。

下到二層的時候,她便隱隱聽到有個男人說道:“快,彆讓他死車上!”

然後便是關車門以及車子發動的聲音。

糟糕,他們要跑了。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時間不等人,元錦西一咬牙,直接從二樓跳了下來。

她記得不錯的話樓下應該是個花壇,跳下來正好落在泥土比較鬆軟的花壇裡,應該不至於丟掉小命。

大黑天的,她盲跳的還挺準,真的就掉在花壇裡,可這麼一下子還是讓她倒在原地緩了好幾秒才爬起來。

循著車子的聲音追過去,剛跑幾步就被地上倒著的人絆了一下,蹲身一看,竟是那位年長獄警。

他隻是被打暈了過去,並沒有大礙,元錦西便沒有管他,站起來繼續追。

兩條腿肯定跑不過四個軲轆。

小道邊上正好停放了一輛摩托車,她直接跨坐上去,用了十秒鐘的時間快速解鎖,然後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

兩個軲轆的追四個軲轆的也挺費勁,不過她技術好,一直都沒有被甩下來。

車子越開越遠,眼看著都要開出市區了。

元錦西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倒也沒有那麼惹眼,是以前麵的人也不容易發現。

不容易發現不代表不會發現,不過她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隻能希望自己運氣足夠好,不被發現吧。

可惜,事與願違。

她還是被前麵的人發現了。

前麵的車在一棟拆的亂七八糟的廢樓前停下來,元錦西遠遠的也停了下來,隱藏在暗處眼睜睜的看著車上下來四個男人強行把已經失去意識的龍飛拖下來。

等幾個人全都進了樓裡麵,元錦西才慢慢的向樓靠近。

在樓外的時候,她還特順手的撿了一根木棍,這玩意兒沒法跟刀槍比,可總比赤手空拳的頂點兒事吧。

小心翼翼的走進黑洞洞的樓裡,一隻腳剛踩上樓梯,忽感覺到背後有一陣冷風吹過。

想也沒想直接向後揮出木棍,“啪”的一聲,木棍敲擊在後麵偷襲之人的頭上,然後,應聲折斷!

她的棍子斷了,可被打的人竟然一點兒事沒有。

元錦西心道一聲不好,碰上硬茬子了。

硬茬子可不止一個,樓梯上還有一個截斷了她的路,前後夾擊讓她進退不得。

若隻是赤手空拳的打,她一個人對付這裡兩個也不是沒有贏的可能,可那兩個人太不講究,手裡竟然還有電擊棍,趁她不注意直接給她電暈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根本不在那棟樓廢棄的大樓裡,而是被捆綁著塞在車子的後備箱裡,嘴上還貼著膠布,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以前經受過電擊訓練,訓練的主要目的就是看她的身體能承受多大電伏的電擊,被擊暈之後她要多久才能清醒過來。

所以,現在距離她被擊暈差不多過去了四十分鐘,再加上她從醫院一直追到廢棄樓的時間,大概已經過去一小時二十分鐘了。

這麼長的時間,該驚動的人肯定已經驚動,那邊指定會有行動。

難道她就隻能窩在後備箱裡等待營救嗎?

試著動了動身子。

真疼!

刀口的位置疼的要命,每動一下,都感覺整個腸肚都在旋轉跳躍,那滋味彆提多酸爽。

昏迷這麼一會兒,讓她不得不重新適應這種疼痛。

等適應之後,她再動作便沒有那麼難忍了。

空間實在狹小,她能做的也隻是用捆綁著手腕的雙手小心翼翼的在車輛裡麵摸索,看看能不能摸索到什麼趁手的工具。

彆說,還真有收獲!

她摸到一個一匝長的螺絲刀,可惜不是“一”字頭,而是梅花頭,算不得利器。

也幸好綁著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