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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妻難撩 黯奴 4335 字 6個月前

你倆差不多就行了啊,客氣來客氣去的,這還沒怎麼著呢就打起官腔了。”

一句話說完屋裡的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亓放也不再客氣,直說道:“上麵給你的硬性規定你知道吧,我想辦法爭取了很久,可……”

“我知道”,阿直打斷他,沉聲道:“心有牢籠,就算走遍天涯海角還是不自由,心願得償,即便方寸之地也會覺得自由自在。前麵幾十年,我一直在外麵飄著,能一直待在一個地方似乎也不是壞事。”

什麼叫一直待一個地方?

元錦西不大理解,便問出了口。

阿直給她解惑道:“我不能隨意離開基地,想要離開必須向上麵請示,不管去到哪裡都要提前彙報。”

這個基地,就像一個籠子,把阿直關在了裡麵。

可就像阿直說的,若說他覺得這裡是歸宿,那籠子又能怎樣,他依然過得開心。

“你還要去哪兒?咱這地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去哪兒都不方便,基地要啥都有,待這兒就好。”元錦西渾不在意的說道。

繼而她又瞅了瞅阿直的肩章,好奇的問道,“你這麼高的軍銜,來基地負責什麼工作?不會是大隊長吧,讓我老公讓賢?”

說這話的時候,她笑的特彆燦爛,語調也非常輕鬆,好像她多希望自己說的都是真的似的。

阿直很無奈,她老公最無奈!

可惜,事情並不像她想的那樣。

阿直回道:“說起來,我並沒有具體的職位,隻是協助基地的特種兵訓練而已。大概跟泥鰍差不多,他是語言教官,我是訓練教官,主要訓一些實打實的硬功夫。”

泥鰍和阿直,一文一武,都是教官,如此安排也算人儘其用。

元錦西開心的點點頭,“這樣最好。正好我手底下幾個小的身體素質都不大行,你幫我tiao教一番,保證他們都特彆禁打。”

顯然阿直對這個話題最感興趣,他直接跟亓放要了整個基地特種兵的綜合評比成績表,跟元錦西湊到一起商量針對每個人的近戰訓練。

亓放在一邊看著,完全插不上話,心裡卻覺得痛快無比。

他去給泥鰍打了個電話,讓他有時間來辦公室一趟。

電話掛斷二十分鐘不到,泥鰍便慢悠悠的來了。

他還沉浸在要當爸爸的喜悅之中,悠哉進來竟然沒有敲門,推門就喜滋滋的喊道:“老亓啊,你叫我啥事兒?你知不知道你一通電話……”

話音戛然而止。

他看清楚辦公室裡麵的三個人。

最後目光膠著在阿直身上,一副沉入夢中的表情。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元錦西惡作劇似的開口說道:“倪教官,這是咱們基地新來的祝教官,你倆一文一武,以後好好相處啊。”

她的話終於讓泥鰍緩過神來。

他顫顫巍巍的操縱著輪椅進來,停到阿直麵前,仰著頭看著依舊高大雄壯的阿直。

然後,他竟然單手支著輪椅,單腳撐地,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鄭重又謹慎的敬了個軍禮。

手臂放下的時候,他已經淚流滿麵。

元錦西再生不出打趣的心思。

走到門邊把門關上,一轉頭,阿直已經把泥鰍抱在懷裡。

他雖然沒有像泥鰍那樣哭出聲音,卻也紅了眼眶。

元錦西真想說一句想哭就哭吧,千萬彆憋著。

可到底沒說出口,這就是阿直,隱忍又剛直,麵上不動如山,心裡就真的能容得下一座山的阿直。

早前就跟泥鰍說要聚在一起喝頓酒,泥鰍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個聚在一起是他們四個人聚在一起。

喝酒自然不能在辦公室,晚上,四個人齊齊聚在亓放的宿舍裡。

四瓶酒,白的,一盤花生米,這就是他們聚餐的所有東西。

四個人仿佛又回到了從前,一個一個東倒西歪的坐著靠著,說話也是不著四六,可那笑聲卻是從未有過的快意和滿足。

他們很默契的沒有回憶過去,隻說現在的生活。

過去,實在太沉重。

以前他們有五個人,現在,四個人聚在一起,唯有一人再不能出現,都不用說,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心痛。

泥鰍依舊是話最多的,說自己的媳婦兒,說還沒出生的孩子,說自己的工作,說看似聽話其實各有小心思的特種兵。

說的口渴了,就喝一口酒,以至於酒見了底,那一盤花生米還好好的放著,他們直接說話就酒了。

說著說著,不知道話題怎麼就扯到了亓放身上。

泥鰍萬分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老亓啊,不是我說你,男人做成你這樣也是夠憋屈的!媳婦兒就在身邊你還獨守空房睡冷被窩,你說你慘不慘?”

亓放想反駁,張張嘴,發現自己真的挺慘的。算了,不反駁了!

元錦西卻不能任由泥鰍寒磣自己老公,馬上懟道:“你和你媳婦兒倒是能睡一個被窩,那還不是什麼都乾不了。你倆半斤八兩,就彆五十步笑百步了。”

酒喝多了的泥鰍腦袋已經成了糊塗粥,總覺得她這話不對,可具體哪裡不對又想不明白。

成功的讓泥鰍閉了嘴,元錦西一拍腦門兒,“哎呀,咱們光顧著聊天說話了,都忘了給老祝安排住的地方了,這可怎麼辦?”

阿直擺擺手,“不用安排了,老亓一個人,我也一個人,我倆就湊合湊合住一塊兒吧。”

元錦西:“……”

☆、第389章 急不可耐

“你真的要住這兒?”元錦西不確定的問道。

兩個大男人住在一間宿舍裡倒也沒什麼,可這倆人軍職都不低,都可以住進更好的地方,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委屈自己啊。

當然了,這是從他們那一方麵說的,從元錦西方麵說,他住在這裡也著實不方便。

她跟亓放各住一間宿舍,她那邊有徐胥,亓放不方便過去,若是他這邊再有一個阿直,那他倆想乾點兒什麼的時候不就沒地兒了嗎!

夫妻做到他倆這樣也是絕了,想做點夫妻間該做的事情都不容易。

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掛在臉上,臉皮賊厚的亓放不禁紅了老臉,泥鰍誇張的大笑起來,就連一貫沒什麼表情的阿直臉上都蒙上一層笑意。

元錦西後知後覺的也紅了臉,擺擺手,想要替自己解釋兩句。

阿直搶先說道:“放心,不會影響你們夫妻生活。你們隻要給我一個暗示,我就先躲出去,等你們完事了再回來。”

這,這,這……

元錦西想撞牆。

不過虱子多了不怕癢,反正都被笑了也不怕更丟臉。

元錦西一梗脖子一瞪眼,“那我可要擔心你一個老光棍受不了啊。為了你的身心健康,我看你還是再找個宿舍住吧。”

亓放馬上接話,“今晚找是來不及了。這樣吧,今晚先在這兒住,明天給你安排,明晚你就有自己的地方住了,躺被窩裡想乾點兒什麼都方便。”

四個人不知不覺開著車繞了地球一圈兒,繞回來的時候已經後半夜。

喝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泥鰍心裡還惦記著自己媳婦兒,晃晃悠悠站起來就要走。

元錦西自告奮勇送他回去,跟阿直和亓放告彆。

安頓好泥鰍,元錦西才慢悠悠走回宿舍。

野玫瑰的眾人都還沒有睡。

新老隊員都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不做完誰都彆想睡,就是睡下了他們老大回來也保證把他們都叫起來。↑思↑兔↑在↑線↑閱↑讀↑

看到自己的隊員一個一個都這麼自覺,元錦西頗感欣慰。

人家都在忙活,偏她往人家床上一倒,翹著二郎腿比比劃劃的說道,“你們一個一個動作太慢,就那麼一點兒事兒磨嘰磨嘰到現在都弄不完。你們不知道女人要早睡的嗎,要不老的快,幸虧我天生麗質,要不到這個年紀說不定都有魚尾紋了。”

難得他們老大像個女人關心起自己的臉,若是換個時候隊員們肯定要打趣幾句,可這會兒他們忙的頭昏腦漲,滿腦子不是鬼畫符似的外文就是糊成一片的Z字,根本沒空搭理她。

她也不覺得無趣,兀自在那兒嘚啵嘚,把隊員們吵的呦,恨不能大逆不道找塊抹布堵住她的嘴。

不過老大到底是老大,他們就是有那個賊心到底沒那個賊膽。

後半夜一點左右,隊員們終於全部忙完。

新隊員都回了各自的宿舍,元錦西倒還賴在老隊員們的宿舍裡。

老隊員知道她是有話要說,都聚攏過來等她開口。

“人你們都看到了,知道他從哪裡來,具體該怎麼做你們應該清楚吧?”她冷肅得問他們。

田邵雷馬上回道:“知道,我們根本沒見過他,也不認識他。”

機智!

元錦西滿意的點點頭。

她的隊員,她還是很放心的,不過是照例給個提醒,估計就算不提醒他們也不會亂說。

做完這一件事,終於可以安心的睡覺了。

她回到自己宿舍,剛躺上床,就聽徐胥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大,我們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出去執行任務啊?”

呦嘿,小姑娘大半夜不睡覺等著她,看來是真的著急了。

元錦西沒有直接回複她,而是問道:“你覺得你們已經能夠出去執行任務了?”

“女子特種兵小隊都能出去執行任務,我覺得我們的整體實力不比她們弱,也應該能出去執行任務吧”,徐胥有些沒底的說道。

元錦西輕笑一下,夜色濃黑,徐胥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猜不到她這笑是哂笑還是什麼笑。

“如果你把比較的目標定在女子特種兵小隊上,那我隻能說我很失望。”撂下這句話,她一個翻身便睡了過去。

她說完倒是痛快睡的也挺香,可就苦了徐胥小同誌,忐忑了一晚上沒睡著,早上頂著倆大大的黑眼圈起來。

元錦西當然不是沒心沒肺的人,她也知道小隊員們心裡急躁很正常。他們在進步,跟其他小隊的特種兵甚至跟自己隊的老隊員比差距越來越小,按耐不住想要出去執行任務也很正常。

遇到這種情況怎麼辦?

拎出來罵一頓治標不治本啊。

那就隻能讓他們從心底認識到他們的本事距離出去執行大任務還差的遠呢。

於是,元錦西主動跟大隊長申請出去執行外勤。

基地不是沒有任務,隻是還輪不到他們野玫瑰。現在她主動請纓,亓放自然不會不答應。

他翻了翻手頭的文件,抽出一份扔給元錦西,“這個地方你以前去過,再去一趟吧。”

元錦西接過一看,不禁笑了起來。

“基地沒落了啊,連這種事兒都要交給基地處理了!”她玩笑道。

亓放抬頭看她一眼,抿著唇,沉聲說道:“前幾天我們的戰士過去排雷,一個班在已經排清地雷的地區被炸,一名戰士犧牲。調查發現,那雷並不是早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