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彆人,正是江曉斌!
活動結束之後其他人先撤,野玫瑰留下幫忙整理大活動室。
整理完之後六個人一起往外走,江曉斌走在最前麵,剛出門一個姑娘就撞到了他懷裡。
他反應快,第一時間護住姑娘一個側身,自己後背狠狠的撞到牆上,姑娘安然無恙。
那姑娘特不好意思紅著臉一個勁兒的跟江曉斌說對不起,江曉斌也挺不好意思的,他剛才好像摸著姑娘的腰了,挺軟挺細特讓人不好意思。
倆人你一句對不起我一句對不起的說了好一會兒,擠在門裡麵的幾個人實在看不下去。
元錦西說道:“你倆再繼續說下去天就亮了啊”。
那姑娘緩過勁兒來更不好意思了,鼓起勇氣抬頭瞅了一眼剛才自己撞的人,稍微怔愣了一下,然後甜甜的笑了。
“原來是你啊,第一輪互相了解的時候我都想過去提醒你一句彆直接問那種問題,會嚇到她們的。這次沒相親成功彆灰心啊,以後我們會多跟戰區搞這種活動的,你肯定能遇到適合的人”,小姑娘說道。
她這麼一說,元錦西便想起她是誰了。
活動是基地和省婦聯聯合主辦的,現場的工作人員除了基地的後勤戰士還有婦聯的人,這小姑娘就是婦聯那邊的。
元錦西見此時還貼的挺近的江曉斌和小姑娘,莫名覺得這倆人還挺般配,小姑娘似乎也沒有因為江曉斌那個傻啦吧唧的問題對他有什麼不好的印象,於是她特機智的對小姑娘道:“方便留一個聯係方式嗎?以後再有這樣的活動你悄悄給我們通個風。你也知道,我們戰區光棍太多,這種活動不早報名就沒有機會參加,我們提前知道消息也好早做準備”。
小姑娘也沒拒絕,從包裡掏出一張紙刷刷刷寫下自己的電話,又在元錦西的強烈要求下寫上地址。然後元錦西又給她留了他們宿舍的電話號碼,方便她第一時間聯係他們。
小姑娘去大活動室取走之前落下的東西後,野玫瑰眾人看著姑娘遠去的背影,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第260章 小情緒
“這姑娘不錯”,於飛揚摸著下巴說道。
大小張附和。
田邵雷道:“我覺著跟咱們曉斌還挺有夫妻相,老大你覺著呢?”
元錦西剛想點頭,瞥見江曉斌的臉比猴pi股還紅,怕他腦衝血於是直接轉移話題。
她把那姑娘留下的紙條拍在江曉斌手裡,直接下命令,“以後外聯的活就交給你了,其他人能不能解決個人問題就看你的外聯手段了啊,可千萬要抓住這條大魚”。
上官的命令不能不接,江曉斌硬著頭皮接下,手心兒裡薄薄的一張紙好似有千斤重似的,讓他的心也跟著惴惴起來。
江曉斌這孩子,老實巴交聽話懂事,隊長的命令肯定是要執行的啊。
為了以後能跟婦聯那邊搭上話,回宿舍後他便思考起如何才能跟那個小姑娘搞好關係,讓她一有聯誼方麵的消息就通知他們。
隊友們一個一個都跟貼心小棉襖似的,還幫他出主意。
大家七嘴八舌出的主意也五花八門,就是沒一個靠譜的。
最後還是大張想出一個比較靠譜的辦法。
他說,“不管是對什麼人,真誠一些總沒有壞處。你就真誠一點跟她交個朋友,朋友的忙她總不會不儘心幫吧”。
那怎麼交朋友呢?
大張也有辦法。
“寫信啊!你不有她的地址嗎,隔三差五的寫封信交流一下感情,省的打電話說錯話惹人家不高興也還顯得自己特真誠,你說是不是?”
江曉斌當即點頭,寫信不錯,寫信真誠!
於是從這晚之後,寫信的隊伍壯大起來,由一人奮戰變成雙人作戰。
江曉斌的字比大張的好看一點兒,也隻是一點點而已,於是大張提議他們一起練字,把信寫的漂亮也能增加人家的好感度,江曉斌也規規矩矩的照做了。
在江曉斌的第一封信寄出十二天後,他收到了小姑娘的回信!
當時整個宿舍包括元錦西都震驚了。
要知道大張一天一封信一連寫了多少天小眼鏡那邊還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就好像那些信都寄丟了似的,江曉斌這才寫了一封信啊,信的內容就跟他往常寫任務報告似的一板一眼沒有亮點,可就是這樣一封平平無奇甚至有些枯燥的信竟然得到了回應。
江曉斌拿著信的手都有顫唞,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
田邵雷幾人催促他趕緊拆開來看看人家姑娘都寫了啥,他竟緊張的信都拆不開。
最後還是元錦西代勞把信拆開,入目的便是人家姑娘清秀娟麗的字,字沒有多漂亮,但是看著讓人特舒服,就跟姑娘本人似的。
信上具體寫了啥隊員們都不知道,因為江曉斌拿著信躲到角落裡去看的,看完後隊員們問他他也不說,不過從這以後他跟小姑娘的書信來往幾乎就沒有斷過。
這可嫉妒壞了大張。
是他給江曉斌出的寫信這個主意,字也是他讓江曉斌練的,憑什麼江曉斌就能得到回應他這邊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啊。
小眼鏡是沒收到他的信還是收到了不肯回他或者是人家壓根就沒看信啊?
大張很忐忑。
忐忑的大張決定找他們的老大小隊的知心小隊長元錦西好好談一談。
大張也是虎,什麼時候找元錦西談不成,偏大半夜敲隔壁的門。
要知道隔壁可不止住了元錦西一個人,她的床上還有一個亓放呢。
彼時倆人正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大張的一記連環敲直接把亓放敲痿了,翻身躺在床上特沒好氣的吼道:“大半夜不睡覺敲什麼敲,滾蛋!”
大張沒滾蛋,特委屈也特欠揍的說道:“敲門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你們在睡覺啊。既然現在都被我敲醒了就讓我進去跟我們老大聊幾句唄,我心裡憋得慌”。
亓放簡直想殺人,奈何他媳婦兒已經起來穿好衣服,示意他也把衣服穿上,看來是要跟大張聊知心嗑了。
“上輩子我肯定不光欠你一個人的,我欠了你們全隊的!”亓放一邊穿衣服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元錦西開門前特認真的回複他,“上輩子你可沒欠我,因為咱倆跟本都不認識”。
把真話當成冷笑話的亓放自己心裡不大舒坦,於是也決定讓隔壁那位老戰友不舒坦,拿著一盒煙去隔壁找泥鰍嘮嗑去了。
“老大,我有點兒灰心了”,倆人對麵而坐後,大張直接說道:“我這信一直石沉大海讓我這心裡一點兒底都沒有,這兩天訓練也開始走神兒,這樣下去不行啊老大”。
確實不行。
她之所以被擾了好事兒還沒發火就是因為她這兩天也發現了大張的異樣,隻是還沒找到解決的辦法所以才沒有找他聊,現在他能主動找她說明他心裡肯定是有了點想法,她當然要好好聽一聽。
“你想怎麼辦?”她耐心的問道。
大張垂著頭,好半天沒說話。
她也沒催促,等他想好再說。
“老大,我跟你請假去一趟京都,你會準假嗎?”大張小心翼翼的問道。
元錦西搖搖頭,“不會”。
不是她不通情理,規矩就是這樣,基地的特種兵不能無故請假。雖然大張不是無故請假,可他的理由還不足以讓她給他假期。
再說,萬一小眼鏡不想見他,他貿然過去不僅不會收到好的效果還會適得其反,這樣更不好。
似是早料到元錦西不會準假,大張倒也沒有多失望,接著道:“老大,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打聽一下他到底收到信沒有成不成?隻要信他收到了也看了,我就有動力繼續寫了,省的心裡沒著沒落的”。
這個倒是可以幫忙。
一大早她就給小眼鏡打了電話。`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旁敲側擊問信的事兒,小眼鏡言語間透露信他確實收到了,也看了,隻是他的態度沒有變,他還是覺得他跟大張有點兒不現實。
現在覺得不現實不要緊,以後成了現實就好。
元錦西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訴大張,大張馬上滿血複活,訓練不走神了,寫信也更來勁兒了。
野玫瑰的生活也在大張情緒穩定後歸於平靜,可這樣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很久,他們又要出去執行任務了,還是讓人頭疼的大任務呢!
☆、第261章 要活的
邊境某鎮轄下幾村在一個月內連續發生十多起入室盜竊案,最近發生的兩起還牽涉四條人命,引起警方的高度重視。
警方痕跡專家現場勘察發現諸多線索,嫌犯係團夥作案,團夥至少五人,其中兩人體型較小體重較輕,排除女性的可能後,警方懷疑這兩個人可能是十一二歲的兒童。
除此之外,警方通過對遇害人屍檢發現,四名被害人均是槍擊要害而亡,子彈出自某國全軍裝備的製式衝鋒步槍。
這個結論一下子就讓案件變得複雜起來。
因為那種衝鋒步槍很少在黑市售賣,一來是那個國家對槍支管製比較嚴格,部隊的製式武器不允許外流;二來是這種槍性價比沒有ak等傳統槍支的高,也沒人傻到花同樣的錢放著更好的槍支不買買這種一般貨色。
那個國家不是z國的鄰國,但是隔的也不遠,難道是越境作案?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不過這樣做風險太大,是那些人太自信還是太傻呢?
當然,自信過頭了就是傻。如果真的是越境作案,那夥人就是在挑戰一國的權威,肯定必死無疑。
因為可能涉及到越境問題,警方跟軍方配合行動比較方便。
一開始戰區並沒有讓特種兵接觸這個案子,因為辦案的主力還是警方,一切聽從警方指揮安排,軍方沒有必要一開始就放大招。
到後期嫌疑人已經基本鎖定,隻剩下最後抓捕這一下,軍方決定派出戰區最鋒利的匕首,爭取一擊即中。
元錦西看完具體的任務細則表情特彆嚴肅。
她問大隊長,“除了引蛇出洞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
引蛇出洞,顧名思義,就是用餌把人引過來,然後再一網打儘。
那麼問題來了?
誰是餌?餌會不會有危險?
任務細則上寫著餌會是村鎮的普通百姓,還是在他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餌,元錦西覺得這樣做有些冒險。
大隊長搖搖頭,“這是暫時能想到的最穩妥的辦法”。
“越境抓捕呢?”元錦西猶豫道:“先跟當地執法部門取得聯係,獲得越境抓捕的權力,我們直接過去將人抓回來”。
大隊長歎口氣,攆著煙說道:“關鍵的問題是人家還沒跟咱們建立邦交關係,程序上的事情很麻煩,而且著手做了還不一定能得到人家的承認,你懂嗎?”
元錦西一個當兵的當然不大懂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不過既然大隊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