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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妻難撩 黯奴 4263 字 6個月前

也附和,“我也覺得他看咱老大的眼神不對”。

小張接著田邵雷的思路繼續分析道:“他對咱們老大有意思,回國後想方設法的來到眼鏡蛇接近咱們老大,估計接下來就是對咱們老大展開猛烈的追求了吧。那咱們亓指揮能樂意?他跟咱老大不都談婚論嫁了嗎!”

大張不以為意的說道:“談婚論嫁又不是已經婚嫁,怎麼就不能有個變數了。雖然我覺得那個倪教官也不咋地,可多一個人追咱們老大她就多一種選擇,不用吊在亓指揮這一棵歪脖子樹上不也挺好的嗎。再說了,他們掙來搶去的不是正好有熱鬨看,基地的生活多無聊啊,難道你們就不想看熱鬨?”

有白看的熱鬨傻子才不看好吧,眾人互相看一看,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些許興奮的情緒。

從始至終隻有小秦參謀一人一言不發,為了不讓他成為特彆的那一個,田邵雷決定拉他下水。

“小秦,你不喜歡看熱鬨啊?怎麼都不說話?”

小秦參謀正拿著抹布耐心又細致的擦地,估計三五年沒認真擦過邊邊角角都是泥垢的地麵被他擦的跟鏡子似的,腳底下沾點水就得打滑。可他還是不滿意,跟一塊陳年口香糖做鬥爭呢。

聞言他隻是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彆的什麼都沒說。

大家夥不樂意了,這“嗯”是什麼意思?難道小秦參謀對這件事還有彆的想法不成?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他,從來好脾氣的小秦參謀忽然甩了抹布從地上站起來,繃著臉瞪向幾人。

“你們腦子裡除了男女那點兒事兒就沒裝彆的是不是?看到有人多瞅咱們老大兩眼就以為人家是看上老大了,難道人家就不能單純的隻是欣賞老大?還看熱鬨,萬一真的不小心被你們的烏鴉嘴說中老大遇到情感危機你們可一點兒熱鬨都看不著還得整天替老大操心,你們就願意這樣是不是?”

幾人都被他嚇住了。

最後先開口的是田邵雷,他軟聲嬉笑著道:“你急什麼眼啊,咱不就是開個玩笑嘛,就是老大在這兒聽到咱們這麼說也不一定有你脾氣大。得得得,不說了不說了,好好乾活,早點乾完早點睡覺”。

話題成功的被終結,大家繼續說著沒什麼營養的渾話,卻再沒提他們小元隊長。

秦簡重又蹲下來擦地,隻他的目光盯著那個好似怎麼擦都擦不淨的黑點兒半晌沒有挪動。

聽到他們說新來的那位可能是奔著他們小元隊長來的他心裡很不舒服,他知道這不舒服從何而來,壓在內心小角落的那份情感終還是有爆發出來的時候。

他一直掩藏的很好,就連元錦西本人都以為他已經從過去的情感中走出來,可隻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那怎麼可能!

她那麼好,怎麼能讓他不心動。

可有些情感注定得不到回應,他心裡一直都很清楚。

使勁兒的甩甩頭,把剛才噴湧而出的情緒再一點一點塞進心裡,壓到那個小角落,並且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相較於愛情,他們之間的友情和戰友情才更永恒。

小秦參謀的內心如何掙紮元錦西自是不知,她現在做夢都在笑。

泥鰍的到來讓她每天精氣神兒特彆足,訓練特彆積極認真,更積極認真的是每周兩節的外語課。

泥鰍也是藝高人膽大,基地原本隻想讓他教教周邊幾個國家的語言而已,他覺得這樣沒啥挑戰,自己給自己製定了一份課程表,周一到周六是每晚六點到十點,兩小時一節課,正好兩節課,周日全天都上課,上午兩節課下午兩節課,晚上歇著。

他這一周十六節課可不光教周邊國家的語言,他要教八國語言,除了周邊國家的語言外,世界上比較通用的語言他也要教。

當然,因為上課場地的限製,不可能每節課都要基地的所有特種兵去上。他就學人家大學在內網上做了個選課係統,所有特種兵可以在網上選課,每周最少要上兩課時,這兩個課時必須選兩種語言。

報名就必須去聽課,他會每節課都點名。

想隨隨便便混過他的語言課?那根本不可能!

他每兩周就要來了小測驗,所有考試不及格的特種兵不僅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去補課,名字還會被貼在基地最顯眼的位置讓全基地的人看。

☆、第216章 春天來了?!

當兵的特愛麵子,花時間補課是小,貼名字丟人是大,所以每個特種兵對待語言課都特彆的認真。

以前白天訓練的時候閒磕牙聊葷、段子胡扯八扯,現在都是湊到一塊兒互相考上節課學的內容,學習氣氛彆提多濃厚了。

元錦西上語言課精神足當然不是因為擔心被貼名,她隻是單純的想看泥鰍講課時候自信又從容的樣子。

這個樣子的泥鰍她從來都沒見過。

穿著一條褶皺都沒有的軍裝,筆直的坐在輪椅上,目光如炬的看著下麵坐著的每一個特種兵,口中滔滔不絕的說著學習要點,還會不時轉身在黑板上寫上幾個字,字體飄逸瀟灑,整個人像是在大學講台上的國際知名教授。

有好幾次她看著看著就愣了神被泥鰍發現叫她起來回答問題,幸虧她的隊員都坐在她身邊,給她小提示才沒讓她丟人現眼。

有一天晚上亓放過來找泥鰍幫忙翻譯一點兒東西,正好看到她直愣愣的看著泥鰍的樣子,心裡五味雜陳,私下跟泥鰍一交流,泥鰍還跟他告狀。

“你能不能管管你媳婦兒?她每次來上課都跟餓狼看著肉似的看著我,也就我定力足,但凡稍稍弱下來那麼一丟丟這課肯定就上不下去了”。

說話的時候他還一甩頭,特瀟灑的胡嚕了一把根本沒被甩起來的寸頭。

亓放差點兒被他的樣子惡心到,甩給他一個嫌棄的眼神兒就走了。

他問元錦西為啥老盯著泥鰍,是不是因為泥鰍比他帥?

元錦西像看白癡似的看他好一會兒,給他一個無比安心的回道:“我眼睛沒瞎,怎麼也不能看出他比你帥。放心,到目前為止你還是基地最帥的男人”。

亓放笑了好一會兒,發現自己狡猾的媳婦兒根本沒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再三追問之下她終於說出實話,“沒什麼特彆的原因,就是覺得這樣的泥鰍特彆有吸引力,我就是想多看他幾眼。之前還挺擔心他以後的日子怎麼過,會不會孤獨終老,現在我一點兒都不擔心了,隻要他想,他肯定能娶到媳婦兒”。

亓放先讚同的點點頭,繼而又搖了搖頭,“以他現在的魅力確實很容易吸引異性的注目,不過前提條件得是有異性,你看咱們基地統共才幾個女人,怎麼輪也輪不上他啊!”

基地女人最多的時候也才隻有二十一人,除了元錦西還有二十名來受訓選拔的女兵。現在受訓選拔過半,已經淘汰掉十一人,隻剩下九名女兵在受訓,而這九人能不能堅持到最後還兩說。

元錦西對此卻不以為意,興許泥鰍的因緣就在最後剩下的這幾個人裡麵呢。

說到剩下的幾名女兵,她馬上想到陶欣欣。

“什麼時候跟泥鰍說陶欣欣就是老鬼的女兒?他要是知道老鬼的女兒也在基地一定非常開心”,元錦西問亓放。

“現在肯定不能說”,亓放回道:“泥鰍有時候比較衝動,他要是知道陶欣欣是誰說不定會想方設法的接近她,這樣對她不是好事,會影響她訓練”。

元錦西了然的點點頭,兀自決定道:“那就等選拔結束再告訴泥鰍吧,那時候陶欣欣也得上語言課,大家認識認識照顧一下也順理成章”。

“你就那麼確信她能通過選拔?”

“不確信”,元錦西懶散的回道:“不過她最後能不能通過最重要的一關由我來設。隻要她過了我給她們設置的難題,她就能留下”。

負責訓練淘汰女兵的總教官江郎才儘,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折磨人的辦法,於是在大隊長的推薦下找到元錦西,讓她幫忙給這些可憐的女兵出出難題。

元錦西滿腦子壞主意一肚子壞水,隨便拿出來一個就夠女兵們喝一壺的了,自然二話沒有接下這活兒。◆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負責的淘汰的時間定在兩天後,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就等時間到了。

她折磨人的手段有多高明全基地聞名,是以她負責淘汰那天幾乎全基地閒著的人都來看熱鬨了。

九個曬的黢黑的女兵站在小訓練場中央,周圍烏泱泱圍了好幾圈兒人,她們之前訓練、淘汰就從來沒有這麼熱鬨過。

泥鰍也來了,隊友們發揮友愛互助的光榮傳統,把視角最好的位置讓給他。

彆人都老老實實的看,就他跟個流氓似的還吹了個口哨,大喇喇的朝元錦西喊道:“小元隊長,你想怎麼淘汰啊?快彆藏著掖著了,我們這買了門票的都等著看呢”。

買個屁的門票,看熱鬨還事事兒的,簡直不要臉。

成功收獲元錦西的怒瞪他反而笑得更歡暢,笑著笑著他便感覺到不對了,為什麼總感覺有一道陰惻惻的目光在他身上掃射,仔細尋找,終於找到目光的源頭,可不正是他第一天來基地的時候在訓練場邊招惹的那個漂亮女兵嗎。

他還有點兒良心,怕自己再招惹女兵影響人家發揮,便把目光投到她旁邊的女兵身上。

這一看不要緊,他那顆久經風、月場的老心臟著實蹦躂了好一會兒。

那姑娘九個人裡麵被曬得最黑,個頭也最矮,撐死了也就一米六三,穿著肥大的作訓服遠遠的看過去就跟個黑土豆似的。

就是這麼個從頭到尾都散發著泥土氣息的姑娘讓泥鰍覺得倍兒溫暖,倍兒有家的感覺,於是乎,整個淘汰過程,他的目光幾乎都停留在姑娘的身上。

彆看人家姑娘個頭小兒,手上的功夫十分了得,一把軍刀被她耍的虎虎生風,針線活做的也十分溜。

九個人裡麵,她是第一個給活蹦亂跳的兔子一刀後又成功把傷口縫上的人,完事兒後彆的女兵不是吐了就是哭了,隻有這姑娘看不出一點兒變化。估計是臉太黑,即使麵色慘白也看不出來。

沒錯,這就是元錦西獨特的考核方式,一人發一隻又白又可愛的兔子,先給一刀再把傷口縫上,中途還不能讓兔子死掉。

對於這些縫襪子都不一定會的姑娘來說,縫一隻活的還會動的兔子簡直是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考驗。

☆、第217章 兔兔很可愛我們就吃它!

雖然過程磕磕絆絆,可九個人到底都完成了考核,沒有人中途掉鏈子。

大家以為表現不錯,能得到元錦西的誇獎,誰知小元隊長勾唇露出詭異的一笑,繼續下命令:“瞧你們縫的什麼玩意兒,這兔子估計也活不長了,那就都宰了吧,晚給戰友們加個餐”。

命令已下,想通過考核隻能照命令執行。

可九個人跟商量好了似的誰都沒動彈,似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