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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妻難撩 黯奴 4296 字 6個月前

們家人什麼沒見過還能被你這幾百塊錢的煙酒收買了不成!

不過她沒有阻止他買東西,就像他說的,第一次見家長空手總是不好的,即便老爺子他們不在乎這些,可他們晚輩不能把長輩的寬容當成理所當然。

買好禮品,他也沒有開車的打算,就這麼左手煙右手酒的跟元錦西往四合院走。

走到四合院門前,持槍的警衛員攔住他們,客氣的請他們離開。

元錦西憂傷的歎口氣,轉頭悄聲跟亓放道:“門口的警衛都換了,連我都不認識了”。

亓放可沒工夫跟她一起傷春悲秋,他麵上淡定心裡忐忑的要命,畢竟是第一次來見元錦西的家人,萬一自己表現的不好以後的路不知道要多崎嶇呢,他想著速戰速決,就算死也要死個痛快,可不想跟門口兒這磨嘰。

於是他直接跟人家警衛員說道:“你去跟老首長彙報一聲,就說他孫女帶著他孫女婿回來看他了”。

警衛員狐疑的看了看他,目光又落到元錦西身上,雖然覺得他的話不大可信,還是規規矩矩的通過內線向老爺子轉達了他的話。

掛斷電話,警衛員看他們的目光明顯跟剛才不同。

“首長請你們進去”,他略微有些忐忑的說道。

估摸著是位新兵,膽子還挺小。

元錦西無意為難戰友,安撫道:“你是職責所在,沒有做錯”。

警衛員明顯鬆口氣,還對元錦西笑了一下,露出兩個淺淺的酒渦,還挺可愛。

元錦西對他印象不錯,又多跟他說了一句,“老白怎麼沒出來啊?往常家裡一來人他都笑嗬嗬的來門口接人的啊”。

老白跟在賀老爺子身邊幾十年,一開始隻是個小小的警衛員,後來老爺子步步高升,他本也可以平步青雲,奈何他沒有大誌向,隻想跟在老爺子身邊當警衛員。後來老爺子退下來他也跟著退了,家中也沒有可以依托的親人,老爺子又離不開他,他乾脆就留在了老爺子身邊。

元錦西一直把老白當成自己的家人,所以沒看到老白出來接人還挺訝異的。

小警衛員愣怔了一下,反問道:“老白是誰?”

笑容立時從元錦西臉上消失不見。

他竟然不認識老白!

竟然不認識老白!

這是什麼情況?

老白離開四合院了?他能去哪兒?

還是說,他已經

亓放對她的家庭成員了如指掌,聞言也猜到這種可能,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先彆瞎想,進去再說”。

她這才緩過神來,急急走進院子。

院子裡還拴了一條土狗,跟她大哥的小名一樣叫東子,被喂養的肥頭大耳見人卻一點兒不客氣的狂吠起來。

“東子,彆叫”,一個清亮的女聲喝止住東子,幾步衝過來抱住元錦西,“錦西,你可算回來了,你不知道家裡人多想你”。

是大嫂顧雨舟。

她比元錦西矮上許多,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大大的眼鏡,長發就簡簡單單的紮個馬尾,看上去就跟剛步入大學校門的新生似的。

元錦西回抱住她,鼻息間充斥著熟悉的味道。

她還沒抱夠,又一道張揚的男聲從前方傳來,“臭丫頭片子,抱著我媳婦兒乾嘛,趕快撒手”。

是她哥賀錦東。

她以前最大的目標就是能打贏他,為了這個目標沒少被他揍,現在,該是反擊的時候了。

於是,兄妹時隔五年的重逢,竟是以打架的方式交流感情的。

亓放拎著煙酒傻呆呆的站在那裡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媳婦兒跟大舅哥打起來,你一拳我一腳都沒留情,哎呀,真怕媳婦兒把大舅哥打個好歹大舅哥再拿他撒氣

旁邊有個人比他還著急,一個勁兒朝誰都不讓誰的兄妹倆喊話,“錦東,彆打了,彆傷到錦西錦東,你再不收手我就告訴爺爺你欺負錦西了啊”

一聽這喊話內容就知道是個外行,能看出門道的內行都知道這會兒明顯占據上風的是元錦西,被動挨揍的是賀錦東。

再這樣打下去,不出十分鐘,賀錦東保準被元錦西鋼鐵似的小拳頭打的倒地爬不起來。

亓放猶豫著要不要也開口說兩句,提醒元錦西手下留情,正這時候,兩位身姿挺拔長相俊朗的中年以上老年未滿的男人攙扶著一位頭發花白滿臉褶子卻神經矍鑠的老頭兒從客廳裡走出來。

其中左邊的男人緊繃著臉,看上去十分嚴肅,賀家大哥賀錦東的眉眼與其有五六分相像,應該就是賀錦東的親爸元錦西口中的大爸賀野了。

右邊的男人戴著副眼睛,嘴角含笑目光和煦,心態平和時候的元錦西跟他很像,應該是元錦西的親爸她口中常說的二爸元蕪沒跑。

亓放以為他們會製止兄妹二人打鬥,誰知這仨人直接越過纏鬥的兄妹把目光落到他身上。

雖然經曆過大風大浪,可這見家長畢竟和以前執行任務不同,他心裡難免緊張。

對三人尷尬的笑笑,稱呼不經大腦脫口而出,“爺爺好,大爸二爸好”

賀老爺子打量他的目光更加嚴厲,從頭發絲兒到鞋幫子,一寸都沒有放過。那眼神兒就跟x光似的,穿著衣服的亓放覺得自己被掃的跟光著身子站他們麵前似的。

從戰爭中脫穎而出的老首長就是不一樣,瞧這氣勢,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用做,光用眼神就能震懾住敵人。

就在亓放快要敗下陣來的時候,老爺子終於收回了目光,從鼻子裡發出重重的“哼”聲,一轉頭,指揮兒子跟兒婿,“扶我去大廳吧”。

三人打他身邊經過,隻二爸對他笑了一下,讓他緊繃的神經稍稍鬆懈了些許。

大嫂顧雨舟見自己勸架也勸不住,乾脆也跟著去了大廳。

亓放不知道自己應該跟著進去還是該繼續看兄妹打架,正糾結的時候,老爺子開口道:“那個傻小子,你先進來”。

傻小子

行啊,傻就傻吧,沒直接給他轟出去就成。

他晚一步進大廳,老爺子和大爸二爸已經在上首的位置坐下,大嫂坐在靜僻的角落的懶人沙發上,大廳裡還剩下一張長條沙發跟一把隻比馬紮高大一點兒的木質凳子可以坐,他把煙酒放在地上,特自覺的坐到木質凳子上。

☆、第127章 懲罰專用小木凳

隻是屁、股還沒挨著凳子呢,就聽二爸元蕪溫和的說道:“凳子不是給你坐的,你坐到沙發上吧”。

亓放也沒客套,挪一步坐到沙發上。

屁、股剛坐穩,兄妹二人勾肩搭背的走進來。

元錦西臉有些紅腫,嘴角有血跡,應該挨了一拳嘴裡麵磕破了,不是什麼大傷,平時訓練的時候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疼幾天就好。

賀錦東就比較慘,眉骨被打破,流了半拉臉的血,嘴角眼睛都有被捶打的痕跡,走路還不大順暢,依著元錦西的尿性勁兒,應該對她哥的命、根、子出手了。

果然,賀錦東一進來就開始告狀。

“爺爺,大爸二爸,你們可得好好管教管教這個丫頭片子,出招忒陰損,幸好我這馬上就要有二孩兒了,要不跟她打一架非得斷子絕孫不可”,他咋咋呼呼的說道,還專門跑到媳婦兒麵前求吹吹求安撫。

顧雨舟心疼的不行,起身要去給他拿醫藥箱處理傷口。

老爺子叫住她,瞪賀錦東一眼,“這才多大一會兒就被你妹妹打成這樣,活該。國家和人民需要的是鋼鐵一般的戰士,不是麵條一樣的廢人,以後你好好給我在部隊待著,再敢隔三差五的往家跑我打折你的狗腿”。

訓完大孫子,目光又落到大孫女身上,“幾年的工夫,你本事見長啊”。

剛才還跟大哥嘻嘻哈哈的人兒麵對長輩瞬間沉穩下來,眼睛貪戀的看著爺爺和大爸二爸,不自禁吸了一下鼻子,隻怕下一秒又要流淚。+思+兔+網+

“爺爺,我想你”,元錦西沒坐懲罰專用小木凳,而是直接坐到老爺子的座椅的扶手上,還伸手抱住了老爺子。

估摸著老爺子不大習慣被這麼親昵的抱著,想掙,又舍不得掙,彆扭的不行。

元錦西隻輕輕的抱了一下便鬆開了,轉身又抱向大爸賀野。

賀野是嚴肅慣了的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半都沒啥表情,典型的麵癱,可麵對明明跟他沒啥血緣關係卻叫了他二十來年大爸的閨女,再是冷硬的人也軟和下來,任由她抱住沒有躲閃。

抱過賀野,長輩中隻有元蕪沒有抱。

她看著自己的親爸,眼中儘是愧疚之情。

元蕪的麵上倒還帶著笑,主動起身抱住她,還拍拍她的後背安撫道:“回來就好。上個月我還夢到你了呢,夢裡的你就跟現在一個樣,那時候我就覺得我閨女要回來了”。

一句話讓元錦西破功,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滾滾滑下。

她一哭,原本還繃著想教訓她一下的老爺子也開始抹眼淚,賀野和元蕪都紅了眼眶。

一家人團聚的溫馨場麵,亓放一個準一家人坐在那裡看著實在尷尬,隻希望哭鼻子的元錦西早點兒想起這大廳裡還有他這號人呢。

還好,這一家人都剛硬如鐵,都不大喜歡用眼淚表達情感,傷懷了不到三分鐘便都收拾好情緒,各自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元錦西雙手放在膝頭,腰背挺得筆直,規規矩矩的坐在木頭凳子上。

老爺子抬抬下巴,點了下亓放,問元錦西,“這怎麼回事兒?”

亓放就跟等待首長檢閱的小兵似的,也挺直了腰背。

“他叫亓放,是我們基地的戰略總指揮,我男朋友,這次特意帶回來給你們看一看”,元錦西簡單的介紹道。

亓放又忙把自己的基本信息如年齡、籍貫、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大學都在哪裡就讀,現在是什麼銜職等補充完全。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啊?”老爺子問道。

“你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賀野問道。

“你家裡就你一個還是有其他的兄弟姊妹?”元蕪問道。

喜滋滋看熱鬨的賀錦東也摻和著問道:“你都快三十了啊,以前交過幾個女朋友?有幾個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彆人都問自己不問好像不大合適,於是大嫂顧雨舟也溫溫柔柔的問道:“你家裡那邊對我們錦西是什麼態度?”

麵對著一家子的疑問,亓放跟乖巧的小學生似的一個一個回道:

“我們是五年前錦西高三寒假的時候認識的,我是她同學亓成的小叔”。

“我父母早些年就去了,父親生前從政,隻是一方小官,母親做小本生意”。

“家中隻有一個長我許多歲的兄長,兄嫂待我如父如母”。

“隻交過錦西一個女朋友,正打算談婚論嫁”。

“我還沒有帶錦西回家,打算拜訪過錦西這邊的親人再帶她去見我兄嫂”。

他就差在後麵加上一句“回答完畢”了,元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