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都被這裡的幾股小勢力破壞。於是便有國家退而求其次,主動跟當地的勢力合作,希望自己合作的勢力能夠吞並其他勢力一統國,它們好成為操縱傀儡的鬼手。
現下國還存留的幾股勢力背後都有大國支持,明麵上是幾股勢力在爭鬥,其實是他們背後的勢力在角鬥。
亓放他們要深入的國東北部屬於一個叫加麥爾的勢力範圍,背後支持他的是a國。當然,加麥爾不會承認自己是傀儡,a國也不會承認自己和一支無惡不作的勢力有勾結。
加麥爾,就是從邢哥那個時期開始就計劃接近的終極目標。一晃幾年過去,他們終於有機會接近到這個人了!
這個人很不簡單,很神秘,在國經營這麼多年,從小嘍囉成長為如今的一方大佬竟然沒有一張清晰的正麵照片流出,網上唯一能夠搜索出來的照片是他舉槍準備射擊的側麵照。
關於那張照片也有一個並不美好的故事。他的槍口對準的是一名聯合國派遣過去調查婦女生存狀況的女性工作人員,她被加麥爾的幾名手下,事後還被加麥爾以莫須有的罪名槍殺。
整個事件都被加麥爾的手下拍攝下來,放到他們的宣傳網站上,在國際上引起很大的反響。
此舉遭到國際女權組織的抗議,各國外交部發言人也都對外譴責加麥爾這一行為,可並沒有哪個組織或者個人站出來為那個可憐又無辜的女人實實在在的做些什麼。
隨著時間的流逝,記得當年那件事的人越來越少,而加麥爾本人,還在他用槍炮子彈固守的土地上肆意而為。
而就元錦西所知,那名被槍殺的女性也隻是死在加麥爾搶下的一個而已,據不完全統計,這麼多年加麥爾及其手下殺害、致殘的無辜百姓數以萬計。
這是一個特彆保守的數字,實際人數肯定要比這個多得多。
可以說,加麥爾是個真正的冷血的人,他把殺戮當成遊戲,把折磨彆人當成樂趣,物以類聚,他手底下也多是這種人。
在這樣一群人統治下,那片土地到底有多陰暗恐怖可想而知。
元錦西他們深入這片土地後,不僅要跟這些人打交道,還要伺機除掉加麥爾和一名負責思想滲透的手下。
除掉加麥爾好理解,為什麼還要除掉他的一名手下呢?實在是他的這名手下跟國還有些淵源。
因為,他是國人!
這人叫韓鵬,聰明又不乾正經事,還在國內的時候創立了一個邪|教組織,教徒眾多,且對他非常信服。
後來因為他未成年少女致其懷孕事發,組織被搗毀,他手下得力乾將悉數落網,隻這個人滑不溜秋竟然早給自己想好退路逃去國外。
很長一段時間警方都沒有查到他的下落,他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般。不過因為他犯的罪實在太大,國內警方始終沒有放棄追查,終於在三年前得知他投奔加麥爾,並且運用他擅長給人洗|腦的才能幫加麥爾籠絡到不少人。
他在加麥爾那裡站穩腳跟之後又惦記起國來,開始通過網絡給國內的一些無知青年洗|腦,忽悠他們偷|渡去他那裡,把自己的思想徹底灌輸給那些人後又派他們回國,讓他們印刷書籍傳單、錄製視頻音頻傳播他的有毒思想,從而使本已成為死灰的邪|教複燃。
而這次複燃要比他之前在國內的時候經營的邪||教更可怕,因為他多多少少受到加麥爾的影響,思想更加極端。
國內一方麵加強網絡和文化製品管製,想辦法切斷他的極端思想的傳播途徑,一方麵計劃著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而所謂的根本,當然就是除掉他。
最開始派邢哥他們想儘辦法接近加麥爾隻針對加麥爾本人,後來才把韓鵬加進來。
任務中多出一個目標人物來難度一下子增加許多,他們一個小隊五個人解決加麥爾尚且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再加上一個韓鵬,即便最後拚儘全力完成任務,恐怕也很難離開國。
誰不怕死?元錦西也怕!
她活了兩次,第一次渾渾噩噩,第二次終於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並且一直在為自己的理想努力著,可她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她想做更多,所以她不想死。
亓放定定的看著她,好半晌才歎息著說出實話,“我不知道。不過你要記住,我們是戰士,即便死在戰場也是死得其所!”
“我知道,隻是……”元錦西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感覺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交代清楚,我大爸二爸和大哥還有爺爺,也沒能再見號一麵,如果真的不能再回去,就隻能帶著這些遺憾進棺材了”。
她的遺憾裡,沒有他。
這讓亓放倍感委屈與憤怒,不過轉而他就想明白了,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與她並肩而立不離不棄的人始終是他,所以,她帶走的不是與他的遺憾,而是他的整個人,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圓滿。
兩個人頭挨著頭絮絮的說了很久,打住這個話題的時候心境已經開闊許多。
當天晚上不管能不能睡著,所有人都強迫自己去睡個好覺,第二天整裝出發,直接乘坐頌恩的私人飛機去目的地。
幾個小時的空中飛行,每個人都會用自己的方式打發時間。頌恩的方法比較直接,跟他的金發美女毫無節操的嘿嘿嘿,其他沒有女伴的就隻能幾個人湊在一起打牌,元錦西則和亓放湊在一起給槍做保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倒也算愜意。
而他們的愜意也隻持續到飛機著陸的那一刻而已。
☆、第070章 戰時地
飛機停駐在加麥爾控製區域西南方向的一個軍用機場上,他們剛一下飛機就看到幾十個全副武裝的當地人列隊等待他們。
這些人穿著統一規格的製式軍裝,裝備著比z**人還要先進的武器,一舉手一投足還帶著軍人該有的規範和淩厲,比頌恩手下的那些私兵強上幾十倍不止。
元錦西早就聽說這裡的武裝人員和彆國的正規部隊一樣,今日一見隻想感慨一聲,傳言誠不欺人,這些武裝人員可要比很多國家的正規軍人還要有氣勢。
這對元錦西他們來說不是好事,因為這些人統統是他們的敵人!
武裝人員中為首一人上前迎接頌恩,他們說的是x國語言,元錦西一句都沒聽懂,她也沒分神去問泥鰍他們都說了什麼,隻抱著槍規規矩矩的站在亓放身邊,跟著頌恩往前走。
頌恩要求亓放和西蒙必須時刻跟在他身邊,相當於他的貼身保鏢,至於貼身保鏢身邊要隨身帶幾個小弟他並不過問,是以元錦西自告奮勇,成了亓放的貼身小弟。
加麥爾的居所距離軍用機場還有很長一段距離,需要乘車過去。
車是接待的人準備的,一溜的防彈越野車之間還有幾輛裝甲車,一輛車的造價便逾百萬,他們接個人就開了十幾輛過來。
元錦西咋舌不已,加麥爾也太有錢了,而錢,正是武裝力量建設的基石。
車內空間有限,西蒙和亓放陪頌恩坐一輛車,元錦西則和老鬼他們擠一輛車。
泥鰍特自來熟的跟司機聊天,順便套取一些信息。
他們嘰裡呱啦的說什麼元錦西幾人都聽不懂,隻沉默的看車外的“風景”。
這地兒的風景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荒涼。
沙土漫天,土地乾涸荒蕪,植被稀疏,光是看著這樣的景色就讓人心裡發堵。
除了這些,破敗的村莊,隻剩下殘垣斷壁的城市才是最讓人揪心的。
看了許久,元錦西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轉頭問老鬼,“我怎麼一個平民都沒看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老鬼從鼻子裡哼一聲,低著頭擺弄手裡的爆炸物漫不經心的回道:“青壯年男性大多數都被收編武裝起來,女性被他們圈養起來做後勤生孩子,年老體弱病殘的要麼命大躲起來熬死,要麼被當成靶子練槍了。一些比較有遠見有想法的人早都攜家帶口的逃走了,命大的逃到發達國家以後還能好一點兒,命不好的直接死在半路。你說這樣的一個地方,平民敢出來大搖大擺的晃悠嗎?”
元錦西了然的“嗯”一聲,再沒說話,隻默默的朝外看。
這一路並不太平,天黑的時候並沒有抵達目的地,他們在外安營露宿。
頌恩可以呼呼大睡,他們這些隨行的可不能掉以輕心。
元錦西抱著槍在頌恩的帳篷外麵站崗,已經下半夜,正是人一天中精神最憊懶的時候,她也接連打了好幾個嗬欠。
為了給自己提神,她開始來回走動,並不時用手拍拍臉。
正繞到第四十二圈的時候,她忽然停下腳步細細聽周圍的動靜。
有陌生的腳步聲在靠近,大概有兩三個人,腳步零碎,應該是沒有接受過訓練的普通人。
這大晚上的,平民不找個犄角旮旯睡一覺跑到有武裝保護的營地來乾什麼?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把自己的發現告訴彆人的時候,砰砰砰,連續幾聲槍響,整個臨時營地都熱鬨起來。
車子的大燈全部打開,整片區域亮如白晝,元錦西清楚的看到距離她不足二十米的地方躺著三個瘦削狼狽的男人,他們身下的土地已經被鮮血陰濕,大概已經死去。
射殺他們的是西蒙的手下,在他過去檢查三具屍體的時候元錦西也走了過去。不是夜襲,因為三個人身上並沒有武器,連一把匕首都沒有,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來刺殺頌恩的。
被槍聲吵醒的頌恩很是不悅,看三具屍體的時候目光中充滿憎惡,直接下令燒屍。
現場很快被清理乾淨,射殺三人的傭兵得到獎勵,其他人都很羨慕,而元錦西卻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那三個人,為什麼會靠近這裡?
“他們應該是來找吃的的”,亓放不知道什麼走到她身邊,低低說道:“聯合國難民救濟署已經很久沒有派人送物資來這裡救濟難民,還固執的留在這裡希望重建家園的人沒有吃的,隻能冒險。他們沒有武器,大概隻是想碰碰運氣,運氣好被發現後饒他們不死還能給他們點吃的和水,運氣不好就像現在這樣”。
說著,他從口袋裡摸出煙叼進嘴裡卻沒有點燃,含糊著繼續說道:“他們很可憐,但是不該你去同情,明白嗎?”
“我明白”,元錦西把他嘴裡的煙抽出來叼進自己嘴裡,又摸出他的打火機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剛才我應該毫不猶豫的舉槍射擊,成為頌恩誇獎的對象,是我不夠果斷”。
亓放拍拍她的肩膀,“不犯錯就可以,其他都無所謂”。
這一晚沒有再發生彆的事情,早上拔營準備出發的時候,他們和一隊二十幾人的難民遭遇,難民中多是老弱,舉步維艱,遠遠的看到全副武裝的一個車隊也不敢靠前,隻渴望又熱切的看著。
他們渴望這一車隊中有那麼一兩個善良的人給他們一些食物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