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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妻難撩 黯奴 4304 字 6個月前

相對輕便的衝鋒槍開車門快速躍出一個翻滾躲到路邊草叢裡。

接著小丁也下了車,老鬼回頭看元錦西一眼,催促道:“快跳”。

元錦西穿著修身的禮服,腳上還穿著一雙高跟鞋,行動實在不便。

她也沒磨嘰,直接把高跟鞋的跟踢斷,禮服從下擺撕開,一直撕到大腿根部,多餘的拖拖拉拉的部分往腰上一係,順手把沉甸甸的首飾摘下來往車椅角落一丟,整個人都清爽起來。

跳車之後也是就地一滾,滾到草叢裡,敵人的子彈始終追著打,卻都落在距離她一兩米的地方,不像是要她的命,倒像是嚇唬她。

亓放也發現了這一情況,追過來對她道:“他們要活捉你,你……”

他有些遲疑,不過稍有停頓的工夫元錦西已經回應道:“我知道,你放心”。

她知道什麼?她知道以現在的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她衝出掩體做誘餌,讓敵人的子彈往她那邊打。

這樣可以讓亓放他們少受攻擊又方便他們判斷對方射手具體埋伏在什麼位置,可以采用狙擊的方式各個擊破。

她直接衝到路上,一邊隨便往兩側的高地上放槍一邊跑,速度說不上來快卻也絕對不慢。

子彈一顆一顆在她身邊炸開,蹦起的小石子打在身上也挺疼,卻比子彈直接打在身上好太多。

亓放老鬼和小丁隱藏在暗處狙擊,打一槍解決一個再換一個地方。

十比一的戰鬥人員對比,且還是在敵人占據有利位置的情況之下,竟然讓他們打成個平手。

不過這不是長久的辦法,對方發現亓放他們的戰術策略的話說不定也會改變策略對元錦西下死手,所以必須儘快結束戰鬥。

而隻靠他們四個人的力量根本沒辦法快速壓製敵人,這是一個死局,除非有援兵。

他們的援兵,就在敵人的槍口對準元錦西的要害的時候出現,阿直泥鰍羅西威爾悉數趕來,甚至還把鎮彈藥庫的迫擊炮拉了過來……

形勢一下子發生反轉,亓放等人反而占據優勢。

“老大,撤還是打?”已經全麵壓製敵人火力之後老鬼跑到亓放身邊問道。

“全殲”,亓放言簡意賅的命令道。

全殲,就是一個都不留。

戰鬥持續將近半個小時,打到最後元錦西已經沒有子彈,她便手持匕首繞到敵人後方進行白刃戰,竟也解決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在酒會上摸她腰%e8%87%80的那位!

已經不是第一次近距離殺人,在下手的時候她還是有些緊張,這是好事,證明她的心還沒有麻木。

戰鬥結束之後一夥人沒有在是非之地久待,開著被打成篩子的車子回到他們的駐地。

元錦西依舊和亓放他們一車,亓放一直在打電話,跟對方彙報這邊的情況,順便討要傭金。

掛斷電話,他才有閒心跟幾個人解釋,“剛才酒會的時候跟池山的二老大聊了幾句,他這幾年混的不如意總被壓著,心裡有火。後來池山老大對小沙動手動腳被教訓懷恨在心,我就順勢跟二老大談了筆生意,如果咱們回程的時候遭遇伏擊就除掉老大,對外也好把責任都推到老大身上,沒有人會懷疑他更不會有人怪咱們,還能讓更多的人認識小沙,一舉多得。現在事情辦妥,隻要回家等著二老大送錢過去就成了”。

阿直他們會過來也是亓放授意二老大通知的,事實證明他的安排天衣無縫,有驚無險。

“賺多少?接下來還有什麼安排?”問話的是小丁。

亓放伸手比劃一個數目,說道:“今晚折騰夠嗆,歇幾天吧,暫時不安排,看看有什麼活找過來吧”。

元錦西知道他是另有打算,今天又重新搭上頌恩,他肯定有進一步取得對方信任的計劃,接不接任務也不過是為身份做掩飾罷了。

回到駐地,本賽一家都在院子裡等著,見幾個人都是一身的血回來麵露擔憂之色,卻沒有多驚慌,顯然以前也麵對過這樣的情況。

本賽嬸讓迪雅過來問元錦西有沒有受傷,需不需要幫忙,迪雅忸忸怩怩往前蹭,元錦西可沒有耐心等她,兀自上了樓。

近戰的時候敵人的血濺到她身上,現已乾涸,味道卻依然濃烈令人作嘔。

回房的第一件事就是進浴室洗澡,脫光之後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還是那張可柔%e5%aa%9a可俊朗的臉,隻眉眼間多了些許她自己也不明白的東西。

擰開水龍頭掬了一捧水潑在臉上,腦袋有些清明,不想去琢磨剛才的戰鬥,輕聲歎口氣,抬步進了淋浴間。

她沒開熱水,任由冰涼的水兜頭澆下來,透心涼反而更踏實。

剛衝不到一分鐘浴室門拉開,亓放大喇喇走進來。

元錦西微一側身,巧妙的擋住重點部位,“給我十分鐘”。

亓放沒說話,兀自脫光衣服也鑽進淋浴間。

他也沒開熱水,卻把元錦西抱在懷裡,兩具微涼的身體湊到一起反倒生出彆樣的溫暖來,不知為何她有些貪戀這樣的溫暖,沒有推開他。

自打上次兩個人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後雖然每夜也都相擁而眠卻沒有再做,若是換個時間亓放抱著沒穿衣服的她肯定會有反應,可這會他隻想抱著她,把自己全部的溫暖都給她。

☆、第052章 怪不得!

淡淡的溫情並沒有持續很久,最先打破沉靜的是元錦西。

她突然轉身,捧住亓放的臉,急切的唇毫不遲疑的落下。

沒什麼技巧,純粹本能的予求,確實能燃起最**的本能。

不過幾息之間亓放就被撩、撥的起了反應,攬著她的腰一個旋身就要把她壓到牆上,她卻倔強的不肯被他擺布,借勢又轉一圈,竟把他壓到牆上。

她比他矮,乾脆踮起腳讓自己在身高上不輸於他。

這哪是小情、人間的親熱,明明就是在打架啊,可偏偏兩個人都樂在其中。

他擰她的屁、股,她咬他的舌頭,他壓住她的腿,她掣住他的胳膊,一來二去,兩個人齊齊跌倒在冰冷的地麵上。

熱水器的開關沒有關,冷水噴灑而下,兩人就好像在雨中嬉戲一般。

元錦西騎在他身上,右手臂壓著他的脖頸,製住他的要害讓他動彈不得。

“你傷還沒好,不能沾水”,她凝眉說道。

亓放毫不在意,“沒事兒,我結實著呢,你就是壓著我大乾三百回合都沒事兒”。

粗鄙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倒也有一番彆樣的情、趣,元錦西勾唇挑眉,壞壞一笑,另一隻手輕、佻的拍拍他的臉頰,像是作惡的紈絝一般,“好,今晚大爺一定喂飽你”。

說完,她沒等亓放說話微微抬%e8%87%80,找準那一處緩緩坐下。

他舒服的悶哼一聲,想坐起來,卻又被她的手按回去。

她警告似的看他一眼,“我不喜歡被壓”。

“那你壓我,隨便壓”,他笑眯眯的回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一晚,他果然被壓了兩回。

其實他還想再來一次,畢竟他隻躺著不出力,事後依舊覺得精力旺盛,可看元錦西那疲累的模樣,到底沒有再做什麼。

從淋浴間出來已經後半夜三點多鐘,累是累,可元錦西一點睡意也沒有。

剛才一番折騰她倒是對又近戰殺人這事兒看淡許多,還輕鬆的與他說起,“我想換一把匕首,現在這把不趁手”。

亓放想到她穿著撕裂的露背長裙握著匕首麵無表情的割開敵人的喉嚨的樣子,沒說話,隻輕聲歎了口氣。

“歎什麼氣?”她問,“一把匕首能有多少錢,你不會舍不得吧?”

“你說當初老蔡肯聽我的話沒有篡改你的高考誌願,你如願進入軍校讀書現在會是什麼樣?”他轉頭看著她,沉沉問道。

“大概和其他人一樣吧”,她微微笑了,“幸好當初老蔡肯給我一個機會,否則我可能永遠也沒有機會上戰場,真刀真槍的麵對敵人,和自己的戰友浴血奮戰”。

“那不是很好嘛?”亓放有些不解,單手支頭興致勃勃的看她,“這世上沒有幾個人天生就喜歡戰爭,就喜歡鮮血、殺人吧”。

他心裡還默默的補充了一句“特彆是女人”,不過這話大概會讓元錦西不開心,所以他又咽了回去。

“是沒有,我也不是……”意識到自己說的有點多,她忙轉移話題,“其實我是聽爺爺和大爸二爸他們說了太多的部隊裡麵的故事,所以對這樣的生活比較向往”。

亓放沒有懷疑,因為賀老爺子以及賀野和元蕪確實都真刀真槍的戰鬥過,隻是他到底還是沒辦法元錦西的熱血。英雄的故事他也聽得多了,可他對上陣殺敵就沒有那麼執著,如果不是當初陰差陽錯的走上這條路,他也絕對不會因此遺憾。

想到英雄的故事,他忽然來了興致,加之故事中的一位小配角元錦西還認識,他便絮絮的跟她說起來。

一開始元錦西還隻是漫不經心的聽著,聽到大概三分之一的時候她的神色已經改變,眼睛中也蓄滿了難以言喻的情緒。

這個故事她太熟悉,邊防巡邏兵遇到迷路的文藝女兵,護送的過程中遭遇越境毒、販的武裝襲擊,兩方交火,班長為了保護文藝女兵和一名小戰士壯烈犧牲。

“如果當時那名班長膽怯或者稍微自私一點,以他的經驗犧牲的絕對不會是他,可他始終走在最後,用自己的身體為兩名戰友擋住子彈,當時心裡肯定就做好了為戰友犧牲的準備。其實他就是一名普通的班長,幾年兵役下來退伍回家跟普通老百姓也沒什麼兩樣,可他能為自己的戰友做出犧牲,誰能說他不是英雄”,亓放很是感慨道。

元錦西隻覺得鼻子發酸,啞著聲音問他,“你從哪兒看到的這個故事,你知道班長的名字嗎?還有那位活下來的小戰士,他現在在哪兒?”

這麼多年她不是沒有打聽過小戰士的下落以及班長的情況,可她通過各種渠道竟然一點信息都沒有得到,後來還是從元蕪那裡聽說當年、兩國發生的小規模衝突事件都在兩國建立邦交之後被一筆勾銷,媒體沒有報道,部隊的相關報道也都消了,大概隻有在機密文件檔案庫裡才能查到。

可她根本沒有機會接觸機密文件檔案庫,她還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得到老班長和小戰士的消息了呢,現下亓放又重燃了她的希望。

“沒有特意記”,亓放沒有發現她的異樣,誠實的回道:“說起來,班長留下來的孩子你還認識,你猜猜是誰?”

元錦西一怔,她認識,她竟然認識班長遺孤!

她在腦子裡把所有認識的人想了一遍,最後不確定的問他,“是7號?”

她認識的人絕大多數都知根知底,大概隻有在受訓的時候認識的人不了解個人信息,而受訓的戰友裡麵,她首先想到的就是7號。

當時不覺得怎樣,現在回想起來,怪不得她覺得7號長得麵熟,還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