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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軍妻難撩 黯奴 4340 字 6個月前

個人,泥鰍熱情的給她介紹,“老鬼,咱們這夥人裡年紀最大的。他自己說是四十多歲,具體四十幾他死活都不肯說”。

老鬼確實不年輕,身材魁梧,麵容冷硬,一眼看上去就像個壞人。

他隻簡單的跟元錦西打了招呼便要求和亓放單獨說話,都沒給元錦西跟他問好的機會。

“甭理他,他肯定要煙抽去了”,泥鰍笑嘻嘻的打圓場,然後又介紹道:“這是阿直,一棍子打不出個屁來,悶的要死”。

阿直三十左右的樣子,身量不算高,頭發很長,遮住眉眼,總給人一種陰鬱的感覺。

這麼看來,亓放帶她來見的這幾個人裡還就數泥鰍最正常。

泥鰍很年輕,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瘦高個兒,說話的時候眼珠子不停的轉,一看就是個非常精明的人。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兒?”從亓放那裡問不出來,元錦西隻能寄希望於泥鰍了。

“回島啊,修哥沒跟你說嘛?”泥鰍疑惑的反問她。

她更疑惑,“修哥是誰?”

“你跟修哥一起過來的你告訴我不認識修哥,逗我玩兒呢吧!”泥鰍的表情特彆誇張,就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亓放,就是修哥?

這都是哪跟哪兒啊!

這個疑問一直到遊艇登島她才得到答案。

下船之後他們直接往島中央的駐紮地走,亓放陪她走在最後,解惑道:“跟基地的規矩一樣,不允許跟其他人交流自己的個人信息,包括真實姓名。我叫阿修,你現在可以給自己取個名字,阿貓阿狗的看你高興”。

這一點跟基地不同,基地是教官給他們編號,這裡是自己給自己起綽號。

元錦西有一種直覺,來到這裡,是另一種訓練與考核的開始。

駐紮地很樸素,卻很大。麵對麵兩排平房。他們住宿娛樂的那一排平房有十幾個房間,對麵的那一片平房比較神秘,裡麵都拉了窗簾,看不清具體的情況。

兩排平房之間有一大片空地,完全可以用來踢足球。

“嫂子,累不累啊?不累我陪你四處轉一轉,以後這就是咱的家了,你可彆認生啊!”泥鰍熱情的說道。

不等元錦西說話亓放先回道:“你消停點兒吧,我還有事跟你談,讓老鬼陪她轉一轉”。

顯然老鬼沒有帶她四處轉一轉的心情,隻帶她進入神秘的那一排平房後就隨便找個地方坐下,讓她自己去看。

這裡很空曠,隻有沙袋拳擊手套這些東西,有些像她之前總去的武館。

沒有什麼好看的,她也學著老鬼的樣子坐下來,問他,“我們真的是在守島?”

老鬼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自己叼一根又遞給元錦西。

元錦西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抽,他卻倔強的沒有收回手。

沒辦法,她隻好抽出一根煙夾在指尖。

老鬼幫她和自己把煙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才粗啞著聲音說道:“你以為呢?祖國交給我們的神聖使命,守住每一寸土地”。

挺正經的話,偏他說話的語氣十分不屑,好像他很不屑守衛國土似的。

“你們都沒穿軍裝”,元錦西依然滿心疑惑。

老鬼瞥她一眼,“軍裝是穿在心裡的,穿在身上的那叫皮,一撕就破,一點就著。”

元錦西低頭看看自己這一身皮,好吧,老鬼這話其實挺有道理,軍裝確實應該穿在心裡。

“還沒問你叫什麼名字,我比較大,叫嫂子不大合適”,老鬼主動問道。

“我叫……”叫什麼呢?她還沒有想好啊!

打眼一瞥,正好看到旁邊吊著的沙袋,脫口而出,“我叫小沙”。

“哪個sha?殺人?莎士比亞?沙包?”老鬼繼續問道。

“沙包”,元錦西頹然回道。

自己這不過腦子的一句話就給自己定性了,不管是沙包還是沙袋不都是挨打的嗎,她現在改名還來得及嗎。

“小沙,挺好”,老鬼一本正經的說道:“人家有沙師弟,咱們有沙師妹,挺親切的”。

沙師妹……

好吧,自己取得名字,含著淚也要叫下去。

☆、第027章 同床共枕啦!

她把這名告訴泥鰍和阿直,阿直一如既往的正直,隻是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泥鰍比較過分,連續笑了她好幾天!

她很無奈,卻無可奈何。

他們要自己準備一日三餐,出乎元錦西的預料,小島上竟然有一個蔬菜大棚,還有淨水裝備能夠把海水淨化成可飲用的淡水,再加上他們閒時捕撈的海鮮,在吃的方麵他們完全可以自給自足根本不用外界補給。

島上五個人,要輪班做飯。元錦西是新來的他們特彆照顧她,安排她每一輪的最後一天做。

今天做晚飯的是老鬼,做出來的東西不多美味勉強能吃,他們都不是挑剔的人,吃的特彆香。

飯後他們坐在空地上抽煙閒扯淡,元錦西又被老鬼塞了一支煙,夾在指尖等著它自己燃儘。

“沙師妹不會抽煙?”泥鰍湊近她說道:“煙是個好東西,必須得會,不會馬上學起來”。

“會,隻是不喜歡”,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她還抽了一口。

看她抽煙的架勢確實不像新手,泥鰍也便沒有再說什麼。

她是這輩子學會抽煙的,以前常跟大成子他們混在一起,總不能表現的那麼格格不入,所以也學會了抽煙,隻是她沒有煙癮,一年也抽不了幾支煙罷了。

聽他們閒扯半天,困意上湧打了個嗬欠,她問亓放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我睡哪兒啊?”

亓放理所應當的回道:“當然跟我睡一塊兒啊!”

元錦西以為他是在開玩笑,沒想到他真的把她領到他的房間,指著房間裡唯一一張上下鋪的床說道:“就睡這兒”。

雖然是一個房間,不過因為是上小鋪元錦西倒也覺得可以接受。

她剛準備爬上上鋪收拾東西,亓放叫住她,“咱倆都睡下鋪”。

都睡下鋪!

“這也太擠了吧”,元錦西不敢置信的說道:“上鋪也能睡,我為什麼不能睡上鋪?實在不行我可以打地鋪”。

亓放坐到床上,仰著頭看她,“你以為你之前一個多月努力表現所爭取的是什麼?”

他拍拍自己的床,“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答案,就是睡在我身邊的機會!”

“然後呢?”元錦西蹙著眉,沉聲問他,“睡在你身邊也總要有目的吧”。

亓放突然站起身走到她麵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湊近她魅惑的說道:“答案你總會知道,不過前提是你先要安安穩穩的睡下來”。

“你真的是軍人嗎?還有老鬼他們,也都是軍人嗎?”元錦西問他。

亓放鬆開她的下巴,爽朗的笑起來,一直笑到直不起腰蹲在地上,然後回道:“軍人不止是你以為的那個樣子,還有很多軍人戰鬥在你並不知曉的戰場上”。

“元錦西,你給我記住,這條路是你自己選擇的,你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他重又嚴肅起來,一字一頓的說道。

元錦西還有很多事情不明白,可她已經沒有再問下去的心情。

就像亓放說的,既然是她自己選擇的這條路就斷沒有中途反悔的可能,既如此,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吧,跟他們在一起久了,自然什麼都會明白。

去隔壁衛生間洗澡洗漱,這次她可沒忘記帶乾淨的衣服進去,出來的時候亓放已經躺在床上了。

他躺在外麵,把裡麵的位置留給她,她也沒多忸怩直接從他身上跨過去躺在裡麵。$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張單人床一床單人被,就連枕頭都隻有一個,躺下之後即便她儘量往牆上靠身體還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他的身體。

同時她發現一個很了不得的問題,“你有必要脫的這麼乾淨嗎?”

亓放渾身上下就穿著一條四角ku衩,確實夠乾淨的!

亓放一翻身,側身麵對著她,“為了先讓你適應一晚我特意穿了nei褲,平常我都是luo睡!”

元錦西撇撇嘴,“既然是你的個人愛好那我無話可說,不過你最好管好你自己,如果我發現你有不軌動作小心我打得你終身不能bo起”。

放完狠話她一翻身,麵朝著牆壁躺好,同時把被子都扯到自己身上,連個被角都沒留給亓放。

同一個年輕的隻穿著一條nei褲的男人同床共枕並沒有影響到元錦西的睡眠,麵壁不到五分鐘她就睡著了。

亓放盯著她的後腦勺看了一會兒,不自禁笑起來,她好像不管在什麼樣的條件下都能安然處之,他真的很好奇到底什麼樣的處境才能讓她徹底崩潰。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剛亮元錦西便被外麵的吵嚷聲吵醒了。

睜開眼睛嚇一跳。

現在是什麼狀況呢?她和亓放在一床被子裡幾乎是臉貼臉躺著,他的手搭在她的腰上,腿纏著她的腿,昂揚的某一處頂在她身上,還時不時的跳一下。

“臭liu氓!”元錦西心中怒起,毫不猶豫的出腳一擊。

隻聽慘叫一聲以及悶悶的聲響,亓放捂著重點部位可憐巴巴的坐在地上看她,“有你這樣卸磨殺驢的嗎,昨天晚上騎著我的時候怎麼不踹人,現在說我是liu氓了,我還說你是liu氓呢”。

騎著他?怎麼可能,他肯定是在說謊。

她正要反駁,房門被敲響,泥鰍怪聲怪調的說道:“修哥、嫂子,睡得好不好啊?我們在晨練,你們要不要一起?要是太累不想起也沒有關係,我們都能體諒”。

誰要繼續跟個liu氓在一起,元錦西馬上應道,“稍等,我馬上就出去”。

他們的晨練也跟部隊的晨練不一樣,五個人,想怎麼練就怎麼練,根本不用統一。

阿直對著個木樁子猛捶,老鬼在跳跳繩,泥鰍一邊聽外語聽力一邊跑步,亓放則舉著兩塊磚頭練習腕力。

元錦西也給自己找了個最適合自己的晨練方式——跑步。

她追上泥鰍跟他一起跑,泥鰍特熱心的把一個耳機塞到她耳朵裡讓她聽,“好不好聽?”

嘰裡呱啦的也不知道裡麵的人在說啥,元錦西摘下耳機還給他,“這是哪國語言,我怎麼聽不懂?”

“你當然聽不懂,這是西南的小國一個地區的方言,就跟咱們國家的方言似的,跟官方語言差距挺大的”,泥鰍解釋道。

元錦西愈加不解,“你聽人家的方言乾嘛?能聽懂嗎?”

☆、第028章 小情趣

“現在還聽不懂,過幾天就能聽懂了”,泥鰍特自信的說道:“我給你說嫂子,我就是個天才,語言天才,這世界上就沒有我學不會的語言,如果有,那肯定是火星語”。

元錦西不大相信,又問他,“那你現在會幾個國家的語言?”

“不算各個國家的方言隻算官方語言的話,大概十幾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