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像其他情侶一樣恩愛纏綿,畢竟大家隻是可取所需,不過,剛開始的時候她和季辰宇之間的相處模式還算是不錯的,當然唯一讓她不滿的就是,他的X欲真的很強,很難滿足,每次和他做過之後她都精疲力竭,像是被人扒了一層皮一般。
不過季辰宇對她出手很大方,總的來說她和季辰宇之間的日子也還算過得去,她甚至還想過就這樣留在他身邊也不錯。
然而事情就在某一天發生了轉折。
她被季辰宇帶到英國,安排到英國倫市郊外的一處彆墅裡,她知道這裡並不是季辰宇的家,為此她也並沒有什麼怨言,她明白自己的位置,也非常有自知之明,所以她並不覺得季辰宇將她安排在這裡有什麼不對。
不過季辰宇還是派了專門的廚子保姆和保鏢來照顧她,而當時保護她的保鏢是個很年輕的男孩,她並不知道他的名字,就隻知道他們都叫他阿宇。
她在這邊人生地不熟,季辰宇不喜歡她在外麵亂跑,所以她很多時候都呆在那所彆墅中,阿宇是個很愛笑的人,為人也很忠厚老實。他害怕她悶,就經常給她帶書回來看,阿宇很會跳霹靂舞,有時候也會給她跳霹靂舞解解悶。
而隨著時間推移,她和阿宇慢慢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沒有季辰宇在的日子,有阿宇陪伴在身邊,她覺得生活也不那麼無聊。
有一天,她剛剛午睡醒來,發現季辰宇正站在窗邊,他一手插兜,一手端著一杯紅酒,季辰宇很少沾酒,所以看到他手上端著一杯紅酒她感到詫異。
她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從床上坐起來,喚道:“季先生。”
他轉過身輕點了一下頭,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上,“那是送給你的。”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卻見那桌上擺著一個漂亮的禮物盒子。小女孩都喜歡收到禮物,她也不例外。
所以看到那漂亮盒子她也挺高興,急忙下床去拆開,隻是當她看到裡麵放著的東西之時卻大驚失色,嚇得後退兩步。
那裡麵放著的是一隻血淋淋的手掌。
她捂住嘴,一臉不敢置信望著季辰宇,季辰宇慢條斯理走過來,目光含笑望著她問道:“喜歡嗎?”
“這……這是……”她並不覺得季辰宇會是那種搞惡作劇的人,而那鮮血淋漓的手掌是如此真實,根本不像是假。
季辰宇抿了一口紅酒,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那是阿宇的手。”
她已經被徹底驚呆了,便見季辰宇又向她走過來,一邊走一邊道:“我把他的手切下來送給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視覺和聽覺的衝擊已將她徹底刺激到了,她完全不受控製衝他質問道:“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將她抵到牆角,微微俯身將嘴唇湊到她耳朵邊,用著一種危險的語氣對她說:“我聽說你剛剛睡著之後是阿宇將你抱上來的。”
剛剛她在院子裡看書不知不覺睡著了,她醒來的時候還覺得奇怪,明明是在後院睡著的,怎麼一醒來卻在房間裡。可是她當時睡著了,怎麼知道是誰將她抱上來的。
卻聽到季辰宇又道:“你是我的女人,你該知道不應該給彆的男人靠近你的機會。”
她一臉不解望著他,“就是因為阿宇抱我上來,季先生你就要砍斷他的一隻手嗎?”
季辰宇的目光卻危險的眯了眯,語氣染上了冰寒,“所以,在你看來,你覺得阿宇抱你並不是什麼大事嗎?”
“……”
被他那樣的目光盯著,她根本不敢回答。
季辰宇將她放開,冷冷道:“好好記著我對你說的話。”
而從那天之後她才清楚地認識到了季辰宇的占有欲有多可怕。因為不久之後她就得知了阿宇自殺的消息,阿宇是個樂觀開朗的人,即便失去了一隻手也不可能絕望到自殺。
她唯一想到的就是這件事和季辰宇有關。
切掉一個人的手是理所當然,甚至在他的眼中,拿走了一條人命也沒有什麼,這樣的季辰宇簡直太過可怕,而她也越來越害怕他,每次麵對他之時她往往無法控製自己的戰戰兢兢。
而後來她無意中看到季辰宇處置某個背叛了他的人的場麵,她大病一場,然後更加怕他。
那天晚上,她和季辰宇一起吃晚飯,他將切好的牛排放到她的餐盤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麵對他之時太過緊張的緣故,她插起那牛排準備吃的時候,她的手一抖,那牛排就掉到了桌上。
季辰宇吃飯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她,她渾身一僵,突然想到這牛排是季辰宇最愛吃的,他為她切好了夾給她,可是她卻弄丟了。
所以一對上他看過來的目光,她幾乎是本能的,直接將那牛排插起來塞到口中,然後衝他若無其事的笑笑。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季辰宇察覺到她的不對勁,他突然起身走到她身邊,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他低頭與她相對,目光微眯,“掉在桌上了為什麼還要吃掉?馬上給我吐出來。”
言可欣渾身忍不住發抖,她不敢違抗他的話,乖乖將牛肉吐出來,然後又一臉膽怯望著他。
季辰宇勾唇一笑,問她:“你是在怕我嗎?”
她搖搖頭。
他站起身來,雙手插兜,用著一種閒適的語氣衝她道:“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想離開的話就離開吧!”
她一臉不敢置信向他看去,卻見他麵色淡然,話也說得輕鬆愜意,不像是在試探,倒像是一種不屑一顧的驅逐。
她咽了口唾沫,低頭思索了一會兒才道:“我和季先生之間本來也隻是一場交易,既然如今交易完了,季先生也對我厭倦了,那我確實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 ,我這就上去收拾東西。”
她說完就直接轉身上樓了,她的腳步有些急,她很擔心季辰宇會反悔。
她將自己的衣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季辰宇送給她的東西她一樣也沒帶,急急忙忙收拾完轉身,就看到季辰宇正站在門口。
他走進來反手將門關上。
他臉上掛著一種淺淺的笑,然而他的眼底卻有一種讓人畏懼的深沉。
她下意識後退一步,克製著對他的恐懼,衝他道:“季先生是來向我道彆的嗎?”
季辰宇走到她跟前,他一把捏住她的脖子,雖然力氣不大,但是卻也讓她感到難受。
他逼近,用著近乎咬牙切齒的語氣衝她道:“看樣子,你是真的想走?”
她害怕極了,渾身顫唞著,用了渾身的力氣才艱難說道:“不是季先生要讓我走的嗎?”
季辰宇冷冷一笑,他目光沉得不像話,渾身煞氣儘顯,“不是說不怕我嗎?不是說不管我是什麼樣的人都要留在我身邊嗎?怎麼?現在公司拿到手了,把我利用完了就過河拆橋了?”
“……”
他一把將她按到床上,高大的身軀傾軋過來,一字一句衝她道:“好好給我記著,你這輩子都彆想從我手中逃走。”
後來,她被季辰宇狠狠折磨了一整晚,雖然他平時做這種事情也略顯瘋狂,但是並沒有讓她太難受,可是這一次,似乎是在懲罰她,他的動作帶著一種暴戾,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
她苦不堪言,覺得自己大概會死在他的手上,而後她痛到不能忍受之後便暈了過去。而這一覺她也睡得很沉,不知道睡了多久。
隻是在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她看到有個人蹲在床上,正在她那個地方抹著什麼,是一種涼涼的東西,抹上去之後那火辣辣的感覺就好了很多。
她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季辰宇,但是她覺得季辰宇不會有如此溫柔的動作,她便覺得這是她的夢。
從那之後起,她便對季辰宇產生了一種根深蒂固的懼怕,而要逃離季辰宇的想法也是在那時候產生的,從那之後她便和他一次次上演貓捉老鼠的遊戲,這樣一折騰就是兩年的時間,直到前世的她死於車禍之中,她和季辰宇前世的恩怨才算了結。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世的事情簡單交代了一下,實在不想寫虐了,還是來點甜甜的番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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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57
昨晚夢到前世和季辰宇的那些糟心事, 導致今天一大早起來言可欣的心情就非常不好。一轉頭看到身邊熟睡的家夥,心頭那種不爽的感覺就更是強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關係, 最近她的情緒經常起伏不定,每每心裡有股氣的時候她就找季辰宇撒氣。
所以這會兒看到他睡得那麼好, 她就忍不住一腳踹在他身上。被踹了一腳的季辰宇猛然驚醒過來,看到她坐在旁邊便急忙坐起身來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他眉頭微蹙著, 麵上帶著關切。被她給踹醒了, 第一個想到的卻是擔心她哪裡不舒服,一看到他這樣子言可欣便隱隱有些愧疚。不過想著昨晚做的那個夢, 很快這愧疚就消失不見,她冷著臉, 一臉理所當然道:“沒什麼,就是心情不好, 想踹你一腳。”
“……”
季辰宇的麵色也冷下來,不過現在言可欣可不再像以前那麼怕他了,老虎臉上拔須的事情她最近可是沒少乾,早就得心應手了。
所以, 對著季辰宇那沉冷的麵色她完全無動於衷, 甚至毫不客氣用眼神瞪回去。
最終還是季辰宇先泄氣,他從鼻中發出一聲哼笑,將被子拉開,衝她道:“踹夠了沒有?沒踹夠可以繼續。”
“……”
最近季辰宇都是這樣,每次她撒完氣了他也不生氣, 反而厚著臉皮讓她繼續對他撒氣,賤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簡直就跟夢裡那個可惡的季辰宇完全不同。
想到那個夢,她又火大,在他身上狠狠踹了一腳,這才道:“好了,撒夠了。”
季辰宇略顯無奈的笑了笑,伸手將她拉到懷中抱著,語氣放柔了一些問道:“怎麼突然就來火氣了,是不是肚子裡的家夥又鬨你了?”
“沒有。”言可欣語氣冷冷道。
季辰宇皺了皺眉頭,一臉不痛快,“不是撒夠氣了嗎?怎麼還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言可欣也不瞞他,隻道:“昨天晚上做噩夢了,夢到以前的事情。”
聽到這話,季辰宇渾身僵硬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試探著問道:“什麼夢?”
言可欣語氣依然不太好,“夢到你將我關到那個黑漆漆的屋子裡。”
前世的事情是言可欣的雷區,實際上也是季辰宇的雷區。因為從小的生長環境,他並不知道怎麼去愛一個人,對她就隻是想霸道的占有,直到最後她離開之後他才醒悟過來,尤其是現在,他們有了愛情的結晶之後,他才慢慢參透該怎麼做一個好丈夫好父親。
長這麼大,他唯一後悔的就是曾經對她做的那些事情。
“你告訴我 ,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能解恨?”季辰宇問她。
言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