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1 / 1)

言可欣一臉疑惑, “什麼禮物?”

季辰宇道:“言小姐最近因為什麼事情開心,我送你的就是什麼禮物。”

言可欣低頭想了想, 一臉探究問道:“蔣淑媛母女的事情是你做的?”

“這世上除了我誰還有這樣的能耐?”

“……”

他可真是一點都不謙虛。

“所以言小姐還滿意嗎?”他又含笑問了一句。

言可欣不知道要說什麼,季辰宇這樣做確實是幫了她的忙, 不過她很清楚他絕對不會做徒勞無功的事情, 果然,沒過一會兒季辰宇又道:“上次言小姐差點墜馬是我救了你, 這一次又幫了言小姐這麼大一個忙,言小姐你是不是也該做些回報?”

言可欣眯眼看他, 語帶嘲諷問道:“季先生想要什麼樣的回報?”

季辰宇道:“言小姐應該很清楚的,我對你有意思。”

季辰宇就是這樣, 從來不會做白費力氣的事情,他的付出必須要得到回報。就比如前世,他庇佑她,幫她拿回了大業織造, 可是她作為回報, 必須留在他身邊任由他玩弄。

而經曆過一次輪回,如今的處境好似又和前世重合起來。莫名其妙的就欠了季辰宇的人情,無法選擇的,再一次落在他的手上。

似乎在他麵前她永遠都是無路可逃的。

可是多麼的不甘心。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勇氣直視著他的目光道:“我欠了季先生的人情會用彆的方式還給你, 我以後還要結婚還要嫁人,還要過正常人的生活,我並不想做季先生的情人,還望季先生不要強人所難。”

季辰宇目光微凜,鋒利的視線注視在她的臉上,“強人所難?”他輕輕嗤笑一聲,他轉身,慢條斯理走到床邊,在床頭上方不知道按了什麼東西,卻聽得一陣金屬輪轂轉動的聲響,霍然從天花板上露出幾個口子,便見從那幾個口子中各吊下來用鐵鏈係著的金屬環。

言可欣一看到這些東西頓時就倒抽一口涼氣。

她比誰都清楚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前世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瞬間湧進腦海,她想到自己被他扔在床上,雙手雙腳被鎖進那些金屬圓環中,她動彈不得,而他就跪在她身前,雙手捏著她的腰凶猛又殘忍地釋放自己,一直到他酣暢淋漓為止。

他有無數種方式對付和他作對的她,而這隻是其中之一。

他慢條斯理走過來,眉眼含笑,可是這笑容中卻透著一種讓人心悸的邪氣,他走到她跟前,故意壓低了聲音衝她道:“言小姐你大概不知道,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強人所難。”

言可欣閉上眼睛,慢慢平複著回憶帶給她的難受和憤怒,她很清楚此刻的她已經無路可走,上一次季辰宇安然無恙讓她離開,這並不代表他對她就是仁慈的,他認準的東西勢必就要得到手,不過就是時間問題而已。

一旦季辰宇要出手了,逃避是絕沒有用的,不然受苦的就是自己,她很清楚。

可是她又是何其的不甘心,不甘心再一次被他禁錮,不甘心再淪為完全沒有自我的寵物。

想著前一世的委屈,想著自己用命換來的自由就要這樣毀於一旦,她就覺得難過得快要窒息了。

她慢慢睜開眼,淚水因為沒有了束縛,爭先恐後從眼角溢出來,她衝他自嘲一笑,一臉破罐子破摔道:“季先生,動手吧。”

季辰宇的笑意卻慢慢收斂,他目光微微眯著,望著從她臉上滑過的淚水。

他抬手,指尖向著他的臉上扶過去,她下意識轉頭避開,他動作頓了頓,倒是放緩了動作慢慢落在她的臉上,指尖在她的淚珠上碾過,不知道想到什麼,他表情竟變得凝重起來。

“你以為落兩滴淚就能讓我憐惜你從未放過你嗎?”

言可欣嘲諷一笑,“我當然有這個自知之明,季先生沒有那個多餘的閒心來憐惜我,我流淚不過是情之所至而已,季先生本可以假裝沒看到。”

“季先生?”他突然冷冷一笑,目光變得幽冷又深邃,“你不是一向膽子很大嗎?如今何必對我這麼客氣呢?我倒是已經習慣了你直接叫我的名字了。”

言可欣聽到他這話不免一臉詫異向他看去,季辰宇說他已經習慣了她叫他的名字,可是這一世她明明和他很客氣,幾乎很少叫他季辰宇,為什麼他要用“習慣”這個詞語?

言可欣頓時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季辰宇的手指依然摩挲在她的臉上,慢條斯理幫她擦掉眼淚,然而他微眯的目光卻深沉得嚇人。

他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用著漫不經心的語氣衝她道:“在方家初見之時你輕蔑的眼神,那翻白眼的動作;吃到辣之時就像一隻土撥鼠一樣小口喝湯的習慣;緊張之時會用手指揉捏衣角;還有你不要忘了是我手把手教會你騎馬的,你騎馬之時的動作姿勢完全由我言傳身教,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如此相似。”

他的手指慢慢從她側臉滑到她的下巴,他用食指指節抵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輕輕抬起來,那深邃鋒利的目光逼視在她的臉上,依然是用著那漫不經心的聲音衝她道:“成樂樂,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

一時之間,她隻覺得好似有無數道驚雷在頭頂炸響,她一臉驚恐望著他,忘了要作何反應,更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竟然早就發現了,在她自以為偽裝得很好,早已跟言可欣融為一體的時候,他早已在一些她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的細節中發現了她。

她輕蔑之時的神態,她吃到辣之時喝湯會有的動作,甚至她緊張之時揉捏衣角的習慣,在這些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小細節中,他早已發現了蛛絲馬跡。

成樂樂,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

這句話簡直就像是毒蠱一般。

他早已發現了她卻依然淡定自若,他就靜靜的坐在高處看著她在他跟前小心謹慎戰戰兢兢的樣子,他心頭嘲笑卻還若無其事看著她的表演。

她突然發現自己就像一個小醜一樣在他跟前蹦蹦跳跳的,這麼多次,她每每麵對他之時會有的掙紮,千百次的鼓勵自己完全以言可欣的姿態站在他跟前,自以為自己做得足夠好,自以為自己已經完美偽裝起來,殊不知他早已窺見了真相,不過是懶得拆穿她,就看著她像跳梁小醜一樣在那裡表演。

此刻的她又是憤怒又是無力,她突然發現自己在季辰宇麵前簡直渺小得可怕,所有的掙紮都沒有用,他是如此輕易,隻需動動小指頭就捕獲她。

可是她多麼不甘心做這個跳梁小醜,不甘心自己這麼多次在他麵前的努力都是一場笑話。不甘心再一次以成樂樂的姿態落在他的手上,不甘心再被他當做奴隸一樣壓榨。

為什麼他始終不肯放過她,為什麼呢?

她對他有太多的怨恨,從前世就蓄積到現在,她不敢發泄也無處發泄,此刻的她是多麼的絕望,費儘心機卻還是敗在他的手中。

有那麼一刻,她甚至想和他同歸於儘。

她完全無法自控,她揮開他摩挲在他臉上的手,她一步步往後退,遠離那個可怕的存在,她哭泣著,大聲衝他道:“為什麼?!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她退到了他的書架邊,書架上有一個昂貴的彩釉花瓶,他很喜歡收藏這種東西,從花瓶的成色上看,這絕對屬於上品,然而此刻的她卻是無所顧忌了,有太多的情緒需要發泄,如果不做點什麼,她覺得她會瘋掉的。

她毫不留情將花瓶扔在地上,清脆的一聲響,花瓶摔個粉碎,他卻是看也沒有看一眼,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他向她走過來,依然是慢條斯理的。

她一步步往後退,想要遠離這個可怕的怪物。◎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對!前世是我勾引的你,是我自動送上門想尋求你的保護,所以我被你當寵物一樣玩弄也是我活該,可是,我已經賠了一條命給你了,這一世我就隻想好好過我自己的生活,我安分守己,沒有再招惹你,為什麼你還是不肯放過我!我已經賠了一條命給你了你還要怎麼樣?!”

她歇斯底裡衝他大叫,他卻還是一步步向她走過來,她簡直怕極了他,恨極了他,她聲嘶力竭衝他大叫道:“你滾開!你不要靠近我!”

她如瘋了一樣將他書架上的書全部掃落在地。他似乎感受不到她的憤怒,始終踩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向她靠近。

她歇斯底裡尖聲大叫,她操起他書桌上他的台燈就向他砸去。

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然躲都沒有躲一下,那台燈砸到他的%e8%83%b8口,將他那服帖又整潔的襯衣砸出一道道難看的褶子。

他也不過就是在被砸到之時稍微停頓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又一步步向她靠近,他的動作如此慢條斯理的,他身上的氣息很平和,並沒有他發怒之時會有的戾氣,然而她還是被他逼得步步後退。

直到她靠在了牆角,再也沒有辦法後退一步。

他很快就走到她跟前,幽深的目光看著她,他卻突然笑了,太過複雜的笑容,似乎有一種柳暗花明的欣喜,似乎有一種失而複得的釋然又似乎含著一種曆儘千帆的苦澀。

“真的是你,成樂樂。”

哪怕是處於暴走狀態,聽到他這樣的口氣她還是不由得呆了呆。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似乎還帶著顫唞,完全不像是此刻淡定自若的他會有的。

他就站在她跟前,他的氣息將她籠罩,她眼前看到的是他,鼻端嗅到的是她,耳朵聽到的也是他,她憤怒又無奈,捂著臉痛哭起來。

“季辰宇,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她簡直太累了了,沒有力氣再掙紮了。

他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蹲下-身來要抱她,她卻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推開他,歇斯底裡大叫道:“不要碰我,你不要再碰我。”

她用腳踹他,用手打著他,他一動不動仍由她踢打,她不敢看他的表情,不敢去感受探究他此刻會不會憤怒,隻是如瘋了一般用這樣的方式發泄著心頭的不快。

就這樣任由她發了許久的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踢打激起了他的怒火,他突然抓著她的雙手反剪到她身後,他身體傾軋過來將她抵在牆上,不等她反應過來他便直接%e5%90%bb上她的唇。

他的%e5%90%bb又強勢又霸道又凶狠,簡直不給她一點退縮和反抗的餘地。雙手被他反剪著,身體被他控製著,她連動一下都不能,完全任由他在她口中予取予求。

他強勢撬開她的牙齒勾住她的唇便發狂掠奪,她的掙紮毫無用處,全部被他強勢地吃進口中。

強有力的手臂圈住她,堅硬的%e8%83%b8膛抵著她,他的氣息將她完全籠罩,他用這種霸道又殘忍的方式讓她接受著他的強勢入侵。

他是如此貪婪,就像是饑渴多日的人,狼吞虎咽,完全無所顧忌。

許久的掙紮無果之後,她明白自己所有的反抗在他麵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