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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魔界搞基建 非刀 4475 字 6個月前

誰打我!”

他一抬頭才發現自己被一群人給圍了起來,無數雙凶神惡煞的眼神都在盯著他。其中一個還是哈伯雷的父親。

麵對這位大公,他的囂張氣焰也終於下去了一些。

“克倫威爾大公,這群人他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克倫威爾給打斷了:“你說,哈伯雷在自由之都都做了些什麼?”

杜勒斯被這陰森又語帶威脅的感覺弄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他。”

蘇琳漫不經心地擺弄著自己的手,欣賞上麵顏色絢爛的顏色:“杜勒斯,你可要想好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杜勒斯抹了把額上的汗:“哈伯雷他幾乎都在學院裡上課沒出來,學院,學院管的比較嚴,我們很少見麵,也不是很熟,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太清楚。這個你們還是問,問同學院的學生比較清楚。”

杜勒斯覺得現在的情況不太對,哈伯雷那堆破事真說出來倒黴的還是他。

“說!”

克倫威爾不是這麼好糊弄的,手捏著椅子邊緣,直接大喝了一聲。

這一聲把杜勒斯嚇得夠嗆,哆嗦了一下使勁往後挪了挪,後麵是載著蘇琳的白貓。杜勒斯隱約聞到一股好聞的香味不知道從哪飄來,他抽了抽鼻子,隻想趕緊從這個地方離開。

他在地上捶了一下,嘴巴不受控製地開始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哈伯雷每天晚上離開學院去妓院角鬥場都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說了我們不是很熟,就是一起殺過幾個人,死的都是妓女而已,跟那些沒用的水蟲一樣,死了就死了,這有什麼值得說的。哈伯雷實力高又慷慨,每次都會幫我們處理,我從沒有見過這麼好的人。”

蘇琳冷聲問:“是你們一起殺的?”

杜勒斯點頭:“哈伯雷喜歡用刀一點點割開她們的皮肉放血,還喜歡聽她們慘叫,我覺得有點吵,哈伯雷有間很隱秘的地下室,我們最喜歡那裡了,裡麵特別刺激。嘿嘿嘿。”杜勒斯猥瑣地笑起來,手指在一起搓動,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克倫威爾也覺得死幾個妓女和水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哈伯雷喜歡聽慘叫有地下室也沒有任何問題,在貴族眼裡底層人和奴隸沒有任何區別,隨時都可以殺掉。

而蘇琳卻快要氣炸了,她捏緊拳頭繼續問:“今天也是哈伯雷讓你來的?他讓你來做什麼?”

“我沒錢了,欠了哈伯雷好多錢還不上,劇院生意好,隻要我在這弄點事出來把劇院生意攪沒了,以後我們就可以接手這裡,有花不完的錢。哈伯雷說他已經安排好了,隻要挑釁一下這個水手把他弄死就可以了,他能保證我一定沒事。”

麥克菲爾斯道:“那水手身上有狂暴劑的味道,如果沒有及時阻止,結果是兩個人都死。”

哈伯雷就沒想讓杜勒斯繼續活著,他本來也是計劃上的一環,隻有杜勒斯死了,才能挑起鋼鐵國和墨菲家族的矛盾,事情鬧大,墨菲家族一定會受到重創,到時他的家族上位,成為唯一的大公也不是沒有可能。

哈伯雷在想要對付阿爾弗雷德的同時也在為自己的家族謀劃,克倫威爾大公轉瞬間就想明白了這一點,他不僅沒有為哈伯雷的所作所為感到失望,反而想多誇讚他兩句,不愧是他的兒子。

也因此,他對傷了哈伯雷的這群人更加怨恨。

杜勒斯腦袋是真蠢,到現在都沒發現自己為什麼受重傷,躺在地上開始辱罵起了傷到自己的水手。

蘇琳懶得再聽他說下去,再次將他打暈了過去。

剛剛杜勒斯的行為並不是什麼吐真劑,而是她剛從煉金係買來的那些五彩斑斕的水,她將水塗在指甲上,進而影響到了杜勒斯,效果還不錯。

杜勒斯這裡吐露的消息不多,蘇琳盯著哈伯雷的臉蠢蠢欲動,由他本人說出來恐怕事情會很精彩。

可惜了旁邊還有個人在虎視眈眈地盯著,讓她沒辦法實施這個想法。

兩位魔法師協會的人已經被今天一波接一波的變故給驚呆了,他們瘋狂往回傳消息讓人趕緊來。

他們強烈的念頭很快得到回應,劇院外再次來了一批人,這批人身上衣服一看就是魔法師協會的,打頭的那位正是在整個自由之都都非常有名望的學院院長羅瑟林。

蘇琳有一件事不太清楚,羅瑟林其實算是特倫託的學生,當初特倫托是整個自然係的崇拜對象,他雖然是學校的學生,有時候也會兼職低年級的老師,羅瑟林正是他帶出來的,兩人的師生情持續了四五年。

後來特倫托墮落成亡靈法師,外人都在辱罵特倫托,隻有羅瑟林堅持特倫托依舊是從前那個人,他禁止學院的學生繼續討論特倫托,將關於他的負麵說法全都封禁掉。

這次來的不是一批人而是三批人,在魔法師協會眾人到來的同時,街道上突突突地出現一陣聲響,一輛金屬造型的車停在了路邊,裡麵下來一名%e8%83%b8`前膝蓋都覆蓋著鎧甲的英姿颯爽的女人,女人甩著高高的馬尾,手裡握著把一看就非常重的闊劍,大跨步走進了場內。

她的步伐也非常有力度,像是在戰場上磨礪出來的軍人,身上帶著血腥和煞氣。這是鋼鐵國的少將薩拉,同時也是杜勒斯的姐姐。

在薩拉走到杜勒斯麵前時,遊戲廳門前的空地上又傳來一陣魔法波動,第三批人同時出現。

這次出現的同樣是位中年人,中年人長得方臉高鼻,不苟言笑,人看上去威嚴極了,有跟克倫威爾如出一轍的上位者氣息。

這就是阿爾弗雷德和麥克菲爾斯的父親,米德爾頓大公。

麥克菲爾斯立即彎腰喊了聲父親,阿爾弗雷德愣愣地看著他,眼眶有點紅,他低頭往後退了一步沒說話。

小小一個劇院門前竟然聚集了兩位大公一位少將還有一群魔法師協會的高層。

蘇琳都想鼓掌了,這可真是大排麵。

“老傢夥,你竟然也來了,你不是最討厭這個孩子了,看來以前都是做給我們看的假象。”克倫威爾看著密德爾頓冷笑。

密德爾頓落在阿爾弗雷德身上的眼神仍舊如從前一樣帶著厭惡和不耐,還有輕視和恨鐵不成鋼的頭疼。但這種時候他強勢地對克倫威爾道道:“騙你又怎麼樣。”他一抬手,一股風吹起床上的帷幔露出裡麵還腫成麵包狀的哈伯雷。

密德爾頓驚愕一瞬,懵拍了拍阿爾弗雷德的肩膀,難得開懷地誇讚道:“幹的不錯,就是下手太輕了點,下次朝致命點打,腦袋,眼睛咽喉心臟,知道了麼。”

阿爾弗雷德懵懵地看著他,大腦完全鈍住了,過了會才愣愣地點頭。

克倫威爾氣到發瘋:“你,我殺了你!”

兩人並沒有真的打起來,一根嫩綠色的樹苗攔在兩人中間,羅瑟林慢悠悠地道:“別打架。”

薩拉不管他們的爭執,過來後就一腳狠狠踢在杜勒斯身上,直接把人給疼醒了。她用劍尖勾著杜勒斯的衣服將他拎起來,聲音冷硬地問:“你又惹了什麼事?”

杜勒斯一睜眼看到她出現,整個人都嚇到瑟縮起來,這個姐姐就是他的噩夢,也是他最害怕的人。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過。”杜勒斯抱住自己的腦袋求饒。

薩拉挑著杜勒斯到了受傷的水手身邊,這群船工們也被這不停出現的人給弄得有些懵,坐在一邊也不敢說些什麼,件杜勒斯被丟過來,船工們伸腿踢了一下沒讓他碰到自己。

“人是不是他刺傷的?”薩拉問那些船工。

船工們被她的氣勢震懾,都愣愣地點頭。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薩拉單腿半跪下來跟這群船工齊平,從空間裡取出一百枚金幣放在他們麵前:“這是我代替他賠給你們的,請你們收下。”她將闊劍放在地上,金幣雙手捧上,做出這種姿態卻一點都不讓人覺得低賤和卑微,反而相當真誠。

船工們沒有收,晃了晃懷裡的水手,水手緩緩醒了過來,礦化劑對他的影響已經消失了,他現在清醒過來,人也沒那麼暴躁了。

朋友跟他說了下情況,他微微起身,接過了薩拉遞來的金幣。

杜勒斯看到這一幕撇了撇嘴,嘟嘟囔囔地道:“還不是嫌我給的錢少。”

薩拉抬腿踹在他身上,又把杜勒斯踢到在地上滾了兩圈,好不狼狽。

前來的船工有四個人,水手將一百金幣均分了出去。

船工們不肯要,這是水手的命換來的。“你自己拿著吧,你的傷還需要治療。”

“我沒事,養一陣就好了,如果不是你們我已經死了。”

幾人推來推去,最後船工們還是收下了。薩拉看著他們臉上單純又真誠的笑說道:“放心,我會找人把你治好。他傷了你也一定會受到懲罰,我說到做到。”

水手嗯了一聲:“我相信你,你們走吧。”

幾名船工都有些不可置信:“就這麼讓他走了?”

水手有些羞愧:“其實我也有錯,如果不是我先動手,他也不會掏出匕首反擊,我拳頭重,差點把他打死了,我也有錯。”

薩拉代替杜勒斯回答:“打得好,他就欠揍。”

杜勒斯身上的傷本來也沒有全好,被薩拉踹了兩腳他現在痛到渾身難受,偏偏又不敢叫出聲,眼淚都快要下來了,又痛又恨,仇恨的視線還不敢對著薩拉,隻能盯著地麵。

水手被船工們攙扶著離開了,薩拉再次用劍尖挑起杜勒斯到了克倫威爾麵前。

這邊兩位大公從見麵之後就一直在吵,現在隔著樹苗繼續吵架,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放狠話,恨不得用語言將對方殺死。

羅瑟林總在兩人中場休息的片刻功夫插入一句:“別吵了。”聲音一點力度都沒有,似乎並不是真的想勸阻。

薩拉的到來打斷了這場爭吵。

她單手行了個禮,聲音冷靜克製地道:“克倫威爾大公,我是鋼鐵國少將薩拉,這是我的弟弟杜勒斯。你兒子哈伯雷挑唆我弟弟送死這件事你要怎麼解決?”

克倫威爾一問三不知地抬眼:“什麼挑唆,哈伯雷什麼都沒做過,他自己出了事不要怪在我們頭上。”

“看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