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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貝 眯眼笑笑 4317 字 6個月前

些話,就想提前做個心理建設工作。

申莽平靜地放下水杯,舒服地靠在沙發上,問:“幾顆星的犯錯行為。”

“大約……五顆星?”花寶弱弱地說著。

“錯在哪裡?”申莽涼涼地問。

花寶乖巧地回答:“不能在家裡肆無忌憚,不能在牆上亂塗亂抹,不能隱瞞主人做不恰當的事情。”

申莽翻開方姨專門製作的懲罰對照表,視情況進行了最終裁決:“半年不準碰任何有關巧克力的甜食。”

每次背誦唐詩宋詞,花寶的腦子都是內存不足。而方書梅僅僅念了一遍懲罰對照表,就在花寶腦子裡永久性刻錄了。

“老哥,不是半年,是六個月。今年閏六月,半年的話就是六個月零十五天。”花寶摳著字眼,認真地進行校正。

申莽被花寶這幅斤斤計較的小模樣逗笑,給了她一個腦嘣,“聽你的,就六個月。”

申請過關,身上的緊箍咒被摘掉,花寶徹底撒歡了。

第二天,花寶一睡醒,隨手穿上一套運動服,自個吭哧哧地從車庫裡搬來三腳架,再把她大閨女從木屋裡牽到客廳裡人。

“姐,你在乾嘛!”小德戈震驚地看著放的亂七八糟的牆壁掛飾。

“在創造天堂。”花寶舉著大毛刷笑的一臉燦爛。

小德戈抿嘴,表情克製地戴上帽子;下了一個台階,緩緩地摘下帽子;再下一個台階,又戴上了帽子;下到最後一個台階,猛地摘下帽子,自暴自棄地彎腰低吼了一聲。

再抬頭,小德戈臉上的笑容如花寶一般燦爛奪目,脫掉外套隨手扔掉,跟在花寶後麵抬三腳架。

在西牆角,花寶的大閨女右後腳踩在石墩上,凹著馬踏飛燕的造型。花寶扶著她大閨女的脖子來保持馬身平衡。

小德戈站在三腳架上拿著黑色噴漆照著馬踏飛燕的輪廓狂噴。

“你小心點!”花寶訓斥小德戈,“你噴到我大閨女身上了,她不喜歡你手上的這個顏色。換!換成我大閨女喜歡的粉紅色。”

小德戈據理力爭,“應該用黑色來勾畫線條,粉紅的不好看,換也要換成藍色,藍色更好看。”

花寶讓她大閨女從石墩上下來休息,蹲在地上給她大閨女按摩腿,聽了小德戈的抗議聲,仰著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粉紅色也能勾畫線條!我大閨女勞心勞力,還不能挑個她喜歡的顏色?!”

“你咋知道Big girl喜歡粉紅色,我還說她喜歡藍色呢。”小德戈堅持他最喜歡的顏色。

花寶抱緊她大閨女的脖子,驕傲道:“我就知道,我跟我大閨女心有靈犀。”

小德戈瞪著眼睛,開始啟動不講理式威脅模式,“我跟Big girl是好朋友,我知道她喜歡藍色。你要是再這麼霸道,我就不幫你畫了!”

申莽揉著太陽%e7%a9%b4下樓,一大早就隻聽這兩個小東西吵架了,“身體畫粉色,翅膀畫藍色。”

花寶和小德戈暫時休戰,兩人交替著扶馬噴畫,撒歡狀態的花寶率先破快協議,站在三腳架上畫了一個醜歪歪的粉紅翅膀。

小德戈一直背對著牆麵小心翼翼地扶著他姐的大閨女。

輪到他時,他一看見這個醜翅膀,氣炸了,直接拿著藍漆噴了個藍色的馬頭,動作快速地畫完另一個藍色的翅膀。

申莽翹著長腿躺在沙發上,眼見著一場吵鬨的爭執又要爆發,心裡長長地歎了口氣,伸著懶腰從床上走下來,走到西牆角,從地上舉起不突兀的白漆,在牆上分地盤,強硬道:“各畫各的,再吵誰都沒得畫。”

申莽把白漆放到地上,食指敲了三下花寶的腦門,強調道:“特彆是你!”

花寶乖覺,臉上擠笑賣萌。

天地間終於安靜下來了,申莽舒服地長舒一口氣的,重新躺倒沙發上,曬著太陽,享受著不被花寶鬨騰的恬靜時光。

花寶畫畫有個典型的特點——圓。圓滾滾的大胖天使掛在牆上與旁邊的五官精致的小天使一對比,同是天使……。

“這麼胖,翅膀表示它很受傷。”小德戈嘲笑這個大胖子。

花寶給她的大胖天使屁股下加上一朵祥雲,這樣就不用飛了。

兩個人已經畫了兩個小時,本森披著被單無聲無息地從臥室飄到樓下,呆愣愣地站在牆角好一會,如慢動作回放一樣,慢吞吞地彎腰從地上撿起黑色噴漆,亂噴一氣,把整瓶的黑漆用完後,又無聲無息地飄向陽台。

半個小時後,奧斯賽打著哈欠搖搖晃晃地從樓上走下來,走到一半,聞到熟悉的味道,抬頭看,一個踉蹌從樓上滾了下來。

傑克聽到肉滾樓梯的尖叫聲,光著腳打開門,看著樓下的盛況,道了聲“酷”,回屋套了件皮褲,光著腳和上半身,大步走到樓下。

奧斯賽尷尬地站起來時,傑克已經走到牆角挑出大紅色油漆開始他火熱的創作。

奧斯賽忍著心理潔癖,強製自己的眼睛不往牆麵上看,僵硬地走到陽台上罰站,擺鐘滴滴答答,慢的熬人。

兩個小時後,奧斯賽走出陽台,直接大步衝向噴漆,在這一群笨蛋畫滿整個牆麵前,他還有力挽狂瀾的機會。

畫累的花寶坐在她老哥的身邊,看著奧斯賽手腳並用地噴畫底圖。

即使休息好了,花寶也不再去畫了,賴在她老哥的懷裡,看著奧斯賽變魔術般的繪畫和傑克總是讓人眼前一亮的神來之筆。

“好厲害。”花寶輕聲地讚歎著。

申莽拍拍她的後腦勺,“你的天使也超水平發揮。”

“是吧,我照著我小時候的照片畫的。”花寶得意。

申莽捏花寶腮,悶笑。

被捏了腮的花寶躲開她老哥的下一個捏臉的動作,從沙發的左邊滾到右邊打開音響。

花寶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跳到地上,對著申莽,動作瀟灑帥氣地彎腰伸手:“您好,高貴的女士,我是否有資格與您共舞一曲。”

申莽一手箍住花寶的整個頭,四兩撥千斤地把她推送到沙發前。

花寶膝蓋一軟,坐到了沙發上。

申莽整理好淩亂的衣領,動作優雅地欠身伸手道:“這位可愛的小姐,在下是否有與您共舞一曲的榮幸。”

找好角度,坐姿優美的花寶緩緩地把手交給對方,含蓄內斂地輕微點頭。

申莽帶著花寶跳了兩人小時候常玩的舞蹈,花寶全程都光著腳站在申莽的腳上。

傑克停下手上的創作,看著兩個人跳舞,被他們兩個的氣氛給甜住了。

舞畢,被塞了一嘴糖的傑克決定下一個編舞就是這個了。

光他一個人長蛀牙,能行?!

第37章 參賽

靈感來了,擋都擋不住, 傑克拿著刷子在牆角快速地畫出了一串舞動的小人。

短短兩天, 傑克已經充分了解花寶, 他設計的動作都是以輕快歡樂的蹦跳為主, 在動作上沒有任何的高難度,但足以讓人眼前一亮。

申莽的心情不重要, 他隻是個配角。主角花寶跳的那叫個開心, 笑聲直接響徹草原。

克裡踩著夕陽歸來, 遠遠地聽到歡樂的笑聲, 情不自禁地跟著笑起來。

打開房門,進入克裡眼睛的是西牆上塗鴉, 回顧四周,所有的牆麵都已不再是單調的變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Oh,boy!太美了。”克裡讚歎。

花寶笑容燦爛地小跑過來,“克裡大叔,你太有藝術細胞了。”

克裡爽朗大笑,說道:“看來你們今天玩的很開心。”

“特彆開心!”花寶臉上的笑比春日陽光都明%e5%aa%9a。

奧斯賽揉著酸澀的胳膊, 哼聲道:“特彆累!”

第二天, 昨日瘋狂作畫的奧斯賽累癱在床上,渾身酸疼的掙紮不起來。

同樣撒野了一天的花寶在客廳裡活蹦亂跳地覓食。

小德戈黑著臉, 一副沒睡夠的憔悴樣。

當初花寶拿著小德戈的手機在舞蹈比賽的官方網站進行報名,小德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淩晨一點被吵醒, 客服生硬地通知海選提前開始時, 小德戈直接踹開花寶的房間, 黑著臉站在樓道,借著樓道的燈光把手機砸向花寶的臉。

花寶呼嚕嚕地睡的死沉,即使被手機砸了臉,模模糊糊地摸摸臉,頭一歪又是一陣輕快的呼嚕嚕。

小德戈在樓道裡砸了手機,轉身又回到自己的屋子。再怎麼醞釀,被打擾的好眠也回不來了。

小德戈坐在餐桌前黑著臉喝完牛奶,聲音沙啞地通知道:“一個小時後,鎮上舞蹈海選。”

花寶本來就沒記住參賽時間,毫無要繼續追問的意思,轉頭詢問她老哥:“哥,你今早有空嗎?”

出國來這裡遊玩的目的就是為了溜花寶,申莽心裡一直這樣定義著,花寶想玩,他陪著就是,任何事都可暫放一邊。

“有空。”

花寶心裡一樂,藏在心底的話就冒了出來:“我聽傑克說,小鎮的西北角有家賣烤麵包的,味道地道價格不貴。”

奧斯賽慣性諷刺:“你去參加比賽,還是去找吃的?”

“當然是去找吃的。”花寶兩眼都是毫不作假的驚訝,她還以為奧斯賽跟她公司的那些員工都有一樣的想法——比賽不重要,重要的是參賽獎品。

在還沒有被傑克強迫著看大量的參賽舞蹈視頻前,她大言不慚地吹噓她要進入決賽拿到冠軍,反正牛皮吹爆了他老哥兜著。在看了上一季的舞蹈比賽後,她被節目組的冷漠和參賽選手們的殘忍嚇到,雖然獲勝的獎金很誘人,但相互詆毀相互陷害來得到這筆錢就有點讓她唏噓了。

這次海選,她就沒想著會被選上。如果傑克給她設計的舞蹈裡麵有高難度的動作,評委還可能看上這一點讓他們晉級。但她昨個下午一個開心開始撒歡式胡蹦亂跳,傑克就推翻了之前設計的所有舞蹈動作,一個動作都沒給她,就讓她跟著音樂想怎麼蹦就怎麼蹦。傑克當時的話是這麼說的,“跳舞本來就是隨心,你沒那跳什麼像什麼的天賦,索性直接跳你自己就行了。”

這句話的寓意有點深,花寶就裝作沒聽懂。

琢磨來琢磨去,舞蹈比賽評委都不會眼瞎地讓她晉級。

到是奧斯賽聽了花寶的話,氣的不知道說什麼。

花寶善解人意地安慰奧斯賽,“凡是參賽人員能夠讚助商贈送的108G內存卡。放心吧,為了這個內存卡,我也會去參加比賽的。再說了,咱們都是講誠意重承諾的忠義之輩,既然報名了,就相當於簽訂了一個基本協議,一定去,哈!”

奧斯賽被花寶的話氣的臉更扭曲了,他不懂舞蹈,光看這兩天的鬨騰勁兒,他還以為這家夥能拿冠軍,他在朋友麵前都已經誇下了海口,來不及收了!

奧斯賽臉色陰沉沉地盯著花寶:“我認為你能拿到冠軍!你要是拿不到冠軍,我就把牆上的天堂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