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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他在思考,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恢複記憶的他擁有所有的記憶,他看過原著小說,他要弄清楚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他看過那本小說,主角是閻璟西和袁湛淇,兩人家世相當,從小到大就一直在一起,袁湛淇聰明,卻有幾分天真,閻璟西強大睿智,對袁湛淇的喜愛從一而終。

這也是為什麼白月光沒有隻是影響閻璟西,並沒有真正攻略他的原因,閻璟西和袁湛淇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主角。其實,白月光也沒有想過在他和劇情大神的影響下,閻璟西還能和袁湛淇結婚,並且一結就是三年。

事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脫離掌控的?

對,是從他失憶後,袁湛淇開始和閻璟西鬨離婚,在他失憶的那段時間,他發現與原著對比,袁湛淇的性格有巨大的變化,他變得很可怕,一雙眼仿佛能看穿他所想的一切。

其實那段時間的失憶也不叫失憶,他的靈魂似乎受了點傷害,一直深藏在原身的意識中。

那段時間和閻璟西相處的人是真正的白月光。

直到真正的白月光,也就是原主被花盆砸中靈魂不知去向,阿黎才再次占有白月光的身體,也就是其他人眼中的“白月光恢複了記憶”。

這是事情突變的轉折點。

袁湛淇的性情大變,他對白月光是真的厭惡。

當時的阿黎並沒有認真仔細觀察袁湛淇和閻璟西之間的狀態,他在想辦法擠走原主的靈魂,他想方設法成為身體的主導者。

原主白月光真的被擠走,再次掌控自己的身體,巧也就巧在袁耿哲的到來,這個唯一聽他話的年輕人就被他一刀給捅了,他還記得自己雙手沾滿的鮮血,嘖嘖,可惜了,他為什麼要和自己過不去,不然他們屁事都沒有。

在白月光向警察提出要求時,杜致森給泰河送來另外一份大禮:一份視頻和一個本應消失在這個世上的人。

作惡多端的白月光終將再也離不開監獄。

白月光和警察提要求:“隻要讓我見了袁湛淇,我就會交待所有的事情。”

泰河提前問過閻璟西是否要滿足白月光的要求,他也明白閻璟西一直在保護著他的前夫,閻璟西沒有拒絕,他說這件事應該由袁湛淇本人決定。

在他們的婚姻中,應該有尊重和信任,而不是一昩的將他保護在象牙塔裡。

剛從郵輪回來沒兩天,世界就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袁湛還沒來得及梳理完整劇情,就被泰河找他,問他是否願意答應白月光的要求,見他一麵。

袁湛笑了下:“我可以見他一麵。”

今日的泰河一身警察裝束來到袁湛的公司,他喝著江彙泡來的茶,和袁湛細說關於白月光所做之事是有多令人難以啟齒,他像是天生的恐怖分子,殺人、販毒、搶劫,他都差不多做全了。

袁湛也跟著歎氣:“這人心,真可怕。”

泰河:“是啊。”他也不提自己被這個可惡的人利用過一事。

或許他應該避嫌,但是本身的職責不允許他退縮,白月光利用他又如何,在他從奇怪的思維中掙脫出來那一刻,就注定白月光再也無法逃離法律的製裁。

袁湛看了看時間,白月光的事情越早解決越好,但是又不能讓白月光看出他的心急。

泰河給他提了個建議:“明天下午兩點有空嗎?我在警察局裡等你。”

袁湛點頭:“行。”

確定好時間後,泰河未繼續在他公司裡逗留。

離開前,泰河向袁湛提起一個人:“你知道袁耿哲嗎?”

袁湛點頭:“知道,他是我爸在外頭的私生子,好像自從我爸給過他一筆創業基金後,他就不知道去哪兒了。”

泰河說道:“他被白月光捅了一刀,拋入江中,差點斃命,幸好有好心人將他救起。”

袁湛聽到事情真相也是一愣一愣的,他還以為袁耿哲藏了起來,沒想到是白月光差點把他給殺了,這個白月光可怕到令人膽寒,他這人失去了恐懼之心,沒有了道德觀念。

袁湛還是提了句:“他現在沒事吧。”

泰河:“已經在醫院休養出院了,他會出庭作證。”

袁湛:“原來是這樣,他有參與到白月光的犯罪活動中嗎?”

泰河:“他本人不知道白月光是毒犯,不過現在知道了。”

袁湛內心感到唏噓,一個個和白月光在一起過的未婚夫都被害得不淺。

泰河說完就離開了。

袁湛坐在沙發上有點迷茫,他現在才明白過來,原主一直要對付的並不是閻璟西,而是一直持有主角光環的白月光,一個拿著金手指到處作惡的恐怖分子,細想都覺得可怕。

閻璟西等人沒被他弄死已經是白月光的仁慈了吧。

心裡不舒服,雖然知道白月光再也不會出來作惡,但他無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情有點微妙。

他到私信“我愛做飯”。

懟天懟地的老司機:心情不是很好,明天的便當能給我畫個小腦斧嗎?

我愛做飯:好呀。[微笑]

☆、第76章 誰才是真正的主角

第126章誰才是真正的主角

第二天中午,袁湛果然收到“我愛做飯”送來的小腦斧愛心便當,一個王字老虎頭就印在米飯上麵,他都有些不敢下筷,“我愛做飯”不僅飯做得好吃,連藝術造詣也很高,是一個會賺錢養家、會畫畫、會做飯的新時代好男人。

發現越多“我愛做飯”的優點,袁湛就越發惆悵,他想確認此人的身份,不到最後一刻看到他的臉他不甘心,但又有點害怕。

袁湛下午兩點要到達警局,最後還是將那個精致的小腦斧吃下肚子,喜歡的話明天再讓對方再畫一個。

剛收拾好桌麵,手機在振動,來電者閻璟西。

他給自己打電話做什麼?

袁湛接起:“喂。”

閻璟西:“泰河和我說白月光要見你,我不放心,待會我和你一塊兒去警局。”

袁湛態度悠閒地說:“可是你在公司離我很遠,我自己去就行。”

閻璟西說:“不用擔心,我現在就在你公司樓下不用取車了,我還沒下車。”

袁湛心道:你動作可真夠快。

不過,有閻璟西陪著去,袁湛原本有點點不安的心倒平靜了下來。

“行吧,剛吃完飯,不想開車。”

“嗯。”他當然知道。

“吃過沒?”袁湛想起閻璟西來的路上應該花了一小段時間。

“來之前吃了東西,不用管我,你下來吧。”閻璟西一改之前的作派,有點過分高冷,但是他的行為早已出賣了他的內心。

“哦,馬上就下來。”袁湛看了一眼特製的便當盒,哎。

下樓後,一輛不算太低調的跑車就停在辦公樓前,閻璟西朝他招了招手:“這兒。”

袁湛心說不用提醒他也知道,最招搖那個就是他:“知道。”

現在已轉入深秋,袁湛今天穿的是黑色長款風衣,體現出他修長的身材,閻璟西眼睛差點沒收回來,他強裝淡定。

閻璟西說道:“你不應該答應泰河。”

袁湛:“為什麼?”

閻璟西:“白月光那人心思太肮臟,我怕他會對你說什麼過激的言語。”◣思◣兔◣網◣

袁湛:“我和他之間的共同點,大概就是認識你?”

閻璟西定定看他兩秒,這話總結得好像也沒什麼毛病,確實也是如此。

閻璟西:“你猜到他要談論的話題了?”

袁湛:“大概吧,有可能他會覺得,我同意見他是為了到他麵前耀武揚威,炫耀自己,滿足成就感。”

閻璟西:“他那類型的人,無論說什麼你都不要在意。”

袁湛:“我知道,謝謝你今天特意來送我。”

閻璟西:“不用謝,本來就是我惹出來的事兒。”

袁湛搖頭:“有些事沒有誰對誰錯。”特彆是感情。

車子在馬路上緩緩前行,在兩點前,閻璟西親自送袁湛進警官,接待他們的是泰河和另外一位長相比較平庸的女警官。

因為白月光要見的隻有袁湛,閻璟西就站在他們見麵的房間,和泰河一同通過玻璃聽他們聊天。

白月光已在換上犯人服,他雙手雙腳都銬著手銬,門外麵守著兩名帶槍警員。

袁湛比白月光先到,他悠閒地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煙,叨在嘴角。

泰河看閻璟西:“湛淇還會抽煙?”

閻璟西知道他會抽:“嗯,他偶爾會抽。”沒想到袁湛會在見白月光的時候抽煙,白月光給他的壓力很大,超乎出他的想象。

泰河:“第一次見,感覺不太一樣。”

閻璟西想說自己也沒見過幾次,都是自己的疏忽,否則他怎麼會讓湛淇接觸危害身體香煙,。

上輩子,他們兩人都從來不抽,也沒有想過哪一天他們其中一個人會抽起它。

世事難料,閻璟西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人生還能被不可抗力影響,也沒想過有一天還能衝破它,走回正常的人生軌跡。

白月光拖著腳銬坐在袁湛對麵,他被剃了平頭,一臉小混混的模樣,完全和當初那個網紅不搭,他歪坐在椅子上斜睨袁湛。

“能給我根煙抽抽嗎?”白月光伸手問袁湛要煙。

袁湛將煙和打火機扔到他麵前:“自己拿。”

點上煙,白月光朝天花板吐煙圈:“噓,抽到好煙的感覺,真爽。”

袁湛並沒打算接他的話茬,老神在在盯著桌麵。

白月光沒忍住問他:“你不想知道我想見你的原因嗎?”

袁湛表現得足夠平靜,滿不在乎地說道:“你找我的原因無非就是為了閻璟西,還有彆的嗎?”

白月光吸了口煙,一張臉藏在煙霧中:“除了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你知道你處在的是怎麼樣一個世界嗎?”

袁湛故作什麼都不知道:“還能有什麼,就是正常的世界,沒有鬼,沒有神。”他心裡其實有點疑惑,看來白月光估計是知道些什麼,而且還是和自己相關的,他未知的世界設定。

臉色變得蠟黃,早已沒有昔日風采,白月光哈哈大笑,他的笑容看著有幾分猙獰,牙齒開始泛黃,眼角有細紋,黑眼圈特彆重,整個人變得醜陋不堪。

白月光忽然站起趴在桌麵,與袁湛的距離隻有三十厘米:“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