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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出事,該怎麼辦?”

係統:“能具體點不?”

景西:“就比如一輛火車,順利抵達終點和摔下懸崖的概率各50,你會坐嗎?”

係統:“我不會,危險係數太高。”

不過它也知道這是比喻,補充說,“這種事你來做掌控火車的那個人就好啦,哪怕有懸崖,你及時停下不就行了嗎?”

景西“嗯”了聲,心想這就是問題,根本停不下。

他是一個不太喜歡破鏡重圓的人,雖然他覺得依他和段池的性格,應該不會出現感情問題,但萬一他們其實在一起過又分開了,後麵記憶全部恢複,不可協調再次分手,這多尷尬。

何況還有紅桃K和部門崩潰的事情待解決,未來會往哪個方向發展,很難說。

段池察覺他的視線停留得過長,問道:“怎麼,終於有時間考慮咱們的事了?”

景西:“並沒有。”

段池靠近一點:“寶貝兒,到底在顧慮什麼?”

景西:“我以後告訴你。”

段池笑了一聲:“所以你承認你對我確實是有感覺了?”

景西歎氣:“我就是不知道才猶豫的,我不能這麼不負責地玩弄你,明白嗎?”

段池:“求玩弄。”

景西:“……”

二人的目光對上,同時笑了出來。

段池揉了揉這小騙子的頭,沒有介意對方的口是心非。

他總覺得好像等了很久似的,越到最後的關頭反而越不急了。

兩個人討論了一下這些保鏢的事,抽空把他們叫到了一起。

景西經過幾番考核,終於找出兩個機靈的,估摸他們大概能和狐蕭相處融洽,便簽了一份臨時合同。

兩個月後,假期結束,他回到公司,見狐蕭和經紀人都在。

他們正在討論接下來的工作,見到他便招招手,笑著問他過得怎麼樣。

景西:“挺好的,我這兩個月洗滌心靈,有了新的人生感悟。”

狐蕭:“是什麼?”

景西看他們一眼,默默掏出了一封辭職信。

狐蕭:“……”

經紀人:“……”

短暫的死寂後,狐蕭慘叫一聲,一把抱住了他。

“不不不,我受不了你離開我!”他受刺激,“沒有你,我怎麼活啊!”

景西:“你讓你老公聽見了情何以堪?”

狐蕭:“他不會的,他是親老公,你是親二舅,不是親生勝似親生!”

景西摸把他的頭,沒開口。

狐蕭也知道二舅一旦做了決定,大概率不會更改,便放開人坐好,給了經紀人一個眼神,等著他開門出去,這才問:“為什麼?”

景西:“其實是你給我的感悟。”

狐蕭:“我這就把我自己剁了!”

景西失笑,換上了正經的語氣:“我在飛船遇見你的時候正是迷茫期,沒想好要乾什麼,聽你說想混娛樂圈就陪你來了,看著你通過自己的努力當上影帝,忽然有點羨慕,也想成為你這樣的人。”

狐蕭:“……二舅,你挺不適合抒情的。”

話是這麼說,但他聽懂了,“你是找到想做的事了?”

景西:“嗯,我還沒上過大學,想去上學。”

上學提升自己,這事狐蕭真不好攔著,而且他也不會阻攔。

他點頭:“想好去哪了嗎?”

景西:“沒有,我想先去各地的大學看看,然後再做決定。”

狐蕭:“也行。”

他沉默兩秒,再次抱住二舅哭嚎。

他一向活得清醒,知道二舅這樣的人肯定不會總給他當助理,但沒想到美好的時光這麼短暫。

景西:“我給你找了兩個保鏢,性格都不錯,下午帶你去見見?”

狐蕭:“但他們都不是你。”

景西:“睹人思人,你每天看著他們,就當是看見我了。”

狐蕭:“然後每天以淚洗麵?”

景西:“這倒不會,他們長得都沒我好看,我覺得你對著他們的臉哭不出來。”

狐蕭:“那我會哭得更慘。”

景西笑了笑,等著他的情緒緩和,把事情定了下來。

兩個保鏢都是景西選的,狐蕭沒有意見,痛快地簽了正式合同。

兔子的事搞定,景西便換回乙舟的身體,抽空和狐蕭吃飯,表示段池的工作重點要轉到彆的星座,癡呆老人也需要換地方治病,所以他要跟著段池離開大提琴星座了。

狐蕭呆住,嘴裡的青菜頓時就不香了。

當晚回到家,他便直衝書房,揪著秦兆把整件事分析了一遍。

“這肯定有問題,一個走了,另外兩個都要跟著走,哪有這麼巧的!”他說道,“但我觀察一年了,二舅和段池確實是沒有什麼,不太可能是三人行。哦對了,還有那個癡呆老人,至今都沒見過他,也不知是真是假,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啊!”

秦兆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好好說話,彆晃我。”

狐蕭往他的肩旁一趴,傷心極了:“哥哥,我難受。”

秦兆抱著他拍拍:“以後又不是見不到了。”

狐蕭:“我總感覺短時間內是見不到了。”

秦兆:“你多接點他們那邊的活動,不就能看見了?”

狐蕭抬頭看他:“你說的也有道理。”

他稍微好受了點,扔下一句“你忙吧”,起身走了。

秦兆:“……”

既然決定走,臨行前當然要聚一聚。

散夥飯也是拆開的,第一頓是乙舟和段池參加的,狐蕭一看就知道薛定諤的癡呆老人又犯病了,乾脆都不問了,和他們聊到深夜,頂著段池和自家老公的視線抱了乙舟半天才撒手。

幾天後,景西又用兔子的身體和狐蕭吃了頓飯,再次被抱了一頓,知道他是真舍不得,笑著隨他了。

事情畫上圓滿的句號,到了離開的時候。

段池還有一些工作要處理和交接,景西便打算先走。

他回到公寓,call了人工智障,詢問第三條故事線的內容,以便決定帶哪具身體走。

他回憶一番,說道:“我記得好像是什麼在逃金絲雀?這是大佬的小嬌妻帶球跑?”

係統:“不啊,是字麵意思,主角就是雀族的,羽毛特彆好看,金燦燦的。”

景西:“……”

行吧,還是你們會玩。

他問道,“那他是因為什麼事跑了?”

係統:“他的家族想逼他聯姻,他反抗無效,就覺得在家裡特彆窒息,找朋友弄了假身份,跑出來到了一個小地方當老師,遇見了一個問題學生。”

景西挑眉:“那學生有隱藏背景嗎?”

“有是有,但前期沒揭露,”係統說,“他家庭很慘,特彆叛逆。老師在他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就決定改變他。”

景西慢悠悠地接話:“後來發現他其實是某個家族遺留在外的孩子,等老師被家裡人綁回去,學生也恰好回家,兩個人於是一頓打臉,成功在一起,所以這是師生戀?”

係統乾咳一聲:“不,那學生惹了一個大佬,老師由此和大佬結識,再後來學生得了絕症,沒多久就去世了。”

景西:“……”

好極了,他就是那個問題學生。┇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第51章

係統說了一下梗概。

故事的主場在十絡星上, 問題學生惹的大佬就是這條線上的小攻,名叫鬱薄,來這邊是因為出差。

出差一個月, 他和老師碰見了三次, 每次都會發生一些小事, 導致他對老師的印象有點深。又因為欠了老師一頓飯, 後麵公司有出差的活, 他就主動攬了, 一來二去就熟了。

景西:“他是老師的未婚夫嗎?”

係統:“不是, 未婚夫後麵會出來攪局。”

景西:“繼續。”

“老師的假身份不是找朋友幫的忙嗎?”係統說,“其實他朋友不是什麼好人, 給他安排的路線是想害他永遠回不來。是老師怕朋友被自己的家族逼問,不想連累對方,就對朋友說可以隨便出賣他,然後他自己在中途換了路, 不然早就倒黴了。”

景西:“他們有什麼仇?”

係統:“他一直嫉妒各方麵都比他優秀的老師,而且他喜歡鬱薄。逼婚前, 老師意外救了鬱薄,但他卻冒領了老師的功勞,擔心早晚事發,就想趁機除掉老師。”

景西很欣慰:“可以。”

這條線上終於有一點狗血的東西了。

不過……他問, “家族逼老師結婚, 他應該高興並幫忙才對, 這就沒人跟他搶鬱薄了。”

係統:“他也試過, 但老師的態度太堅決,他知道成不了。再說哪怕老師和未婚夫結了婚,他們和鬱家也住在同一顆球上, 他不安心。”

景西了然地“嗯”了聲。

係統便接著往下說:“老師成功逃走,暫時不敢聯係朋友,後來朋友終於找到老師,就策劃了幾次陰謀想害人,但都被鬱薄救了。老師和鬱薄漸漸產生感情,把朋友和攪局的未婚夫都解決掉,最終幸福地在一起了。”

景西:“bug是什麼?”

係統:“最大的bug是粒子風暴帶來的政策傾斜,政府原定的地方受災嚴重,十絡星和周邊幾顆星球突然成了重點發展區域,很多大企業跟著落地,那未婚夫也過去了,導致他和老師先一步遇見,你得想辦法阻止他們撞上。”

景西點頭,心裡想的則是難怪他說完地點後,段池給了句“挺好”,原來銀壘也有往那邊發展的意思。

他問道:“未婚夫認識老師嗎?”

係統:“他見過老師的照片,認出來了,所以留了下來,想隱瞞身份和老師相處。”

景西不由得評價:“這個看著更像正常的狗血文。”

係統:“你懂什麼,老師的家族一點都不重視他,給他安排的未婚夫能是什麼好鳥?那未婚夫可風流了,根本配不上我家老師!”

景西知道這鐵粉又發作了,等著它冷靜,順便理了理劇情。

簡單講,這條線隻需要處理掉那位虛情假意的朋友和風流的未婚夫,讓老師和鬱薄能順利在一起就可以了。

他於是換了話題,問起了那半具身體的資料。

係統:“你即將換的這具身體叫代銘,人類高中生,是鬱薄失散多年的堂弟。”

鬱家家大業大,早些年仇家不少。

代銘的親生父母當年遇害身亡,保鏢也跟著死乾淨了,隻剩一個嬰兒被逃生艙帶著墜落到了流亡星上。

流亡星上的勢力錯綜複雜,但也有很多平民。

代銘的養父母就是普通居民,他們有一個孩子,因為誤吞東西給憋死了,養母當時在午睡,等到睡醒已經沒救了。

那位養父有暴力傾向,養母害怕被他打死,就抱著孩子找地方埋了,然後再想辦法看怎麼能糊弄過去,結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