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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竟是段池的二舅,急忙吩咐經理給這桌免單。

景西聽見老板對段池說去屋裡等他,就明白了。

這店是人家的產業,雖說由於格局的關係,店裡沒設雅間,但老板有任性的權利,應該是專門留了一間給他用,段池今晚的飯局就在那裡。

他說道:“人既然來了,你和他們吃飯去吧。”

段池:“……”

景西挑眉,又用腳碰了他一下。

段池是真不願意走,但他也知道強行留下很無理取鬨,何況狐蕭他們已經回來,不再是這兩個人獨處,便最後掃一眼雙夜梁,不痛快地離席了。

幾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雙夜梁望著段總的身影消失,依然覺得很玄幻:“你是他二舅?”

景西:“嗯,長輩有點親戚關係。”

雙夜梁總覺得段池對他有敵意,但這種事他也不好明說,笑著換了話題。

狐蕭和小助理也各自落座,聊起片場的趣事,慢慢把氣氛從段池帶來的衝擊裡調整了回來。

一頓飯吃得還算愉悅。

飯後幾人剛要離開,就聽走廊那邊傳來了段池的聲音:“二舅。”

景西回頭。

段池:“有事和你說,一會兒我送你回去。”

景西暗道一聲醋勁還挺大,示意狐蕭他們先走,配合地過去了。

段池這才舒坦。

他今晚本就是為了景西來的,便去包間隨便應付兩句,帶著景西上車,簡單在影視基地轉了轉,說道:“你離他遠點。”

景西忍不住笑:“就是個小明星,值得你這麼上心?”

段池:“我不喜歡他。”

景西:“我也不喜歡啊。”

段池:“那你還和他吃飯?”

景西:“狐蕭應的,再說他提過好幾次,總推了也不好。”

段池:“以後能不吃就不吃。”

他說著一頓,“你有沒有辦法讓他簽銀壘?”

景西:“以前有可能,現在不會了。他應該能看出你煩他,又怎麼會特意簽到你手裡找死?”

段池:“……”

景西又笑了一聲,讓他變出耳朵,伸手捏了捏。

“行了,我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可能看上他。”

不是這個問題,段池心想。

他無法形容他對雙夜梁的感觀,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得他和雙夜梁隻能活一個。這厭惡來得太詭異也太莫名其妙,他調整一下心態,順著話題走:“那你能看上誰?”

景西:“以後告訴你。”

段池:“現在不行?”

景西:“現在還沒看上。”

段池:“多久能行?”

景西:“看情況。”

一番打岔,段池的心情徹底轉好,直到把人送回去才又要發作。

他問道:“能不能換家酒店?彆和他住一起。”

景西:“劇組安排的。”

段池:“我來處理,你願意就行。”

景西:“我願意,你能少鬨彆扭嗎?”

段池:“……可以。”

景西便把事情交給他,打開車門走了。

段池望著他的身影消失,開始著手解決這個事。

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想整一個人太容易了。不過他的自製力一向強,且基本的道德仍在,不想因為單純的感觀就把人往死裡整,景西大概也不會喜歡他這樣。

但他可以想辦法讓雙夜梁更忙,忙到沒空出現在景西的麵前。

景西不清楚某人的小算盤,慢悠悠上樓回房,在屋裡收獲了一個未來影帝。他們互有對方的房卡,在這裡撞見人,他並不意外。

狐蕭“噌”地從沙發上起身:“你回來了!”

景西主動交代:“我們是有事談。”

狐蕭滿臉沉痛:“二舅你醒醒,你看他今天這模樣,知道像什麼嗎?”

景西:“什麼?”

狐蕭:“護食啊!”

景西:“……”

係統忍不住插嘴:“他形容得挺精準的。”

景西不搭理它,對狐蕭解釋:“他知道雙夜梁想追我,給我把個關而已。”

狐蕭更沉痛,往他肩膀一拍:“二舅,你現在變得什麼都好,就是看男人的眼光還是太差!”

景西沉默地看著他。

狐蕭是真的對他和乙舟很上心,深深地覺得這事不行。

段池不能吊著兩個人,到底喜歡誰,得有個說法。選擇其中一個了,就得對另一個保持距離。

景西見他在房間裡來回走了走,不想他乾出什麼騷操作,說道:“我們之間的事一兩句話說不清。總之,他和乙舟是一對,你隻要看下去就懂了。”

狐蕭停下打量他:“你說實話,對他有想法嗎?”

景西不會讓這具身體和段池牽扯上感情的事,回得很堅定:“沒有。”

狐蕭對上他的目光,信了。

他稍微踏實了點,拉著人在沙發上坐好,想知道二舅喜歡什麼類型的人。

景西一聽就知道他想做媒,便把原主拖出來頂缸:“我也說不好,我至今唯一喜歡過的人就是狐澈。”狐蕭頓時嫌棄:“我就說你看男人的眼光太差,狐澈那渣滓有什麼好的,也就一張臉能看。”

景西:“所以我現在還不想談戀愛,以後想談了,再讓你參謀。”

狐蕭覺得這樣也好,拍拍他的肩,回去休息了。

結果轉天一早,導演便喜氣洋洋說資方爸爸又掏錢了,他決定給他們升房,於是帶著他們換到了另一家酒店。雖說離片場遠了一點點,但每天都有車接車送,這邊的環境和夥食也比那邊好,人們還是很高興的。

狐蕭自然不信資方爸爸好好的能犯二百五,這肯定是段池搞得鬼。

他看向二舅:“還說不是護食?”

景西很淡定:“不啊,我昨天提過一句劇組的人抱怨說住不好,他可能是聽進去了吧。”

狐蕭:“那他這樣你感動嗎?”

景西反問:“有什麼可感動的,他是小輩,這麼做不是應該的嗎?”

狐蕭一時竟被他問愣了,見他一臉的坦然,突然覺得這思路特有才,便鼓勵地讓他保持,沒再提“愛情”方麵的事。

這天過後,各方都消停了。

雙夜梁是男一,要拍的戲很多。他們不在一個酒店,平時見不到麵,加上兩邊都忙,便減少了交流。段池也忙,除了偶爾和景西聊幾句,大部分時間都在工作。

相比而言,景西的助理工作就顯得有些輕鬆了。

狐蕭在演戲上很有天賦,很少吃NG。綜藝上,他和勒斯組隊的效果很好,爽快地簽了後麵幾期。景西隻用保證他的安危,跟著他兩邊跑就行。

時間在忙碌中悄然溜走,狐蕭成功殺青。

與此同時,他拍攝的第一部 電視劇上映,美麗天真的狐族少年為他吸了一堆媽媽粉和女友粉。

“女友粉我能理解,”狐蕭翻著評論,“畢竟我長得好,被覬覦是應該的,媽媽粉是什麼鬼?”

景西:“可能是你這角色太好騙,大概率後期會慘。”

他也跟著翻了翻評論,發現有網友把勒斯拍的戲和狐蕭這部劇的片段剪到了一起。

這兩個人在同一劇組拍戲,綜藝又固定組隊,CP粉眼看要異軍突起,他便拿給狐蕭看了看。狐蕭頓時樂了,急忙讓他轉給自己,點開了和秦兆的聊天界麵。

此刻距離他入圈已過半年。⑥思⑥兔⑥網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原故事線早已開始,狐蕭這邊沒再全網黑,秦家那邊則是正常的發展,老爺子仍是生病住院了。雖然前不久已經出院,但被這事一激,家族爭鬥不僅沒停,反而愈演愈烈,局勢一片不明。

不過狐蕭知道秦兆一肚子壞水,家裡那群人加一起都不夠他玩的,因此並不擔心。

他問:【哥哥忙不忙?】

秦兆:【不忙,怎麼?】

狐蕭:【怕你累著自己,看見一個好玩的視頻,想和哥哥分享一下~】

秦兆:【嗯。】

狐蕭便把視頻鏈接發過去,等了等,見那邊沒吭聲,主動問:【哥哥,好看嗎?】

秦兆:【欠收拾了?】

狐蕭:【怎麼會呢,你難道不覺得我在裡麵很好看嗎?】

秦兆:【什麼時候殺青?】

狐蕭:【昨晚。】

秦兆:【幾號落地,我去港口接你?】

狐蕭:【不用,我得去錄這一季最後一期綜藝,還要好幾天呢。】

秦兆在那邊靜了幾秒,又給了一個字:【嗯。】

狐蕭笑倒在座位上,覺得秦兆肯定氣死了。

他們的感情線隻要穩定,景西就沒興趣關注,和他登上飛船,到了綜藝的拍攝地。

二人一下車,抬頭就見狐澈在和粉絲說話。

狐蕭當場不爽地“嘖”了聲。

第一期綜藝出來,狐澈表現糟糕,鏡頭也少,直接人氣墊底。

狐蕭本以為依狐澈的心高氣傲,八成不會再錄,甚至就此退出娛樂圈也有可能。但他渣爹找的團隊是真給力,見這綜藝火,硬是把人勸住了,搞了個“成長型”的人設,想讓觀眾看著他在節目裡一點點變好,從一個拖後腿的少爺變得懂得照顧人和為他人著想。

或許是不甘被狐蕭壓,也或許是真的喜歡娛樂圈,狐澈竟然同意了,十分配合。

而關於“渣男”的言論,則由跟班和高中同學現身說法,紛紛表示是兔子單方麵喜歡他,一直在他身邊跟著,他從沒給過回應,更沒把人當備胎或吊著人。雖然跟班讓兔子去當傭兵,狐澈確實是附和了,但不會有人給兔子作證,跳出來撕也沒用。

一波操作下來,倒真的洗白了。

狐澈長相不差,氣質又是從小養成的,團隊便給他拍了一組高貴優雅和斯文敗類的美圖,在社交平台上吸了一群粉,再加上一季綜藝積累的粉絲,也算是小有人氣。

狐蕭拖著行李箱往前走:“有時候我真想買點眼藥水和腦殘片,給他的粉絲一人送一盒。”

景西:“著什麼急,他又不是能忍的人,靠人設活著,早晚塌房。”

他這具身體可是有補充條款的,離開前,他得把那群人渣收拾掉。狐澈就是再能忍,他也會讓這渣滓塌房。

說話的工夫,狐澈和粉絲聊完,回身看見了他們。

他們兄弟不合已是明麵上的事,他倒也不會上趕著攀關係,隻維持著基本的涵養,喊了聲“哥”。

狐蕭簡單給個“嗯”,進了酒店。

這一幕被粉絲拍下來發到網上,給“兄弟不合”又加了把料,表示狐澈喊人,狐蕭連正眼都不瞅他。

狐蕭的粉絲比狐澈多,當即不乾,說他明明答應了一聲,他們耳朵聾吧。

經紀人看著他們不知第幾次的掐架,有點惆悵。

但他也知道勸不了自家藝人,隻能這麼著。

酒店的幾個人休息一晚,第二天開始了錄製。

這次的地點選在了相對熱鬨的城市,幾組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