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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了搜小說的名字:“已經這樣了,你哭也沒用。我都說了多餘的不會告訴他,他問了我也不會答的。”

係統:“萬一他因此乾出點不理智的事呢?”

景西的手一頓,下意識說:“不會的。”

“在是不會,可你要是做完任務回局裡,你看他會不會!”係統說著意識到問題,“不對,你不對勁,那麼嚴重的事,你為什麼能這麼淡定?”

景西:“我遇上什麼事不淡定?”

係統沒接話,而是分析了一波。

仔細想想,景西作是作了點,但工作還是很靠譜的。

而且作為一位曾經戰功赫赫、逼瘋無數係統的S級任務者,他哪是這麼好說話的人?那為什麼能輕易就對段池和盤托出呢?

它恍然悟:“我懂了,難怪你不擔心,原來是看上他了嗎?”

景西:“沒有。”

係統:“嘴上說著沒有,身體卻很誠實啊。”

景西:“能換句不惡俗的台詞嗎?”

係統哼唧一聲,心態穩了:“所以你是想任務結束就把段池也帶走?反正你是主神,有權限。”

景西默了默。

他其實是懷疑段池是那串數據,可能以前渣過對方。

他這人活得沒心沒肺,也沒那麼的同情心,換一個人,他絕對會無動於衷。

但不知是半年的相處讓他太自在,還是段池太投他的脾氣,抑或是那些零散的記憶讓他很在意,總之,他發自己似乎沒辦法對段池狠心。

他隻好換了話題:“名單還沒弄好?”

係統:“馬上。”

它把名字和一些基本信息製成表,發給了景西。

劇組他們拍的是代劇,是直接在一個高檔居民區裡取的景,這附近有個型商場,因此方圓一公裡的人很多。

景西自然不會那麼沒效率地挨個排查,他要等下次紅燈亮起時再收集一圈人,到時候把重合的找出來。

如果運氣好能多亮幾次,甚至能讓他定個位,這就更好了。

他一邊思考一邊打開探測器的板麵,想看看詳細記錄,接著便皺起了眉。

能量探測器顧名思義,是對方使用能量時才能被捕捉到。

能量越強、時間越久,定位就越精準。他之前本以為穿書的主神紅桃K是想避開這類儀器,刻意控製了出的時間,結果竟然不是。

記錄顯示,這波能量極其微弱,紅桃K就是把自己切成片,都夠嗆能弱到這種程度,除非是傷得太狠了。

但這說不通。

哪怕他當初是衝冠一怒為藍顏,為了段池和紅桃K動的手,同為主神,他們怎麼著都得是兩敗俱傷的結局,沒道理他隻是數據倒退,而對方直接被打散成了這樣。

何況既然能動用能量,說明是沒有死,真是他下的手,紅桃K乾的第一件事絕對是慢慢聚攏,衝到管理局告發他啊,為什麼還在這裡飄著呢?

係統終於看清這東西了,問道:“這探測器是探測誰的?”

景西避而不答,琢磨一會兒,開始猜測可能是彆處飄過來的一絲能量殘餘。

但這種一般不會隻閃一下就消失,或許太巧了,真就剩下一點點餘威,恰好被探測器捕捉到?

他問道:“這顆星球上剛剛發生過什麼慘烈的事故或重的自然災害嗎?”

係統去看了一圈,回道:“沒有啊。”

這就奇怪了,景西想。

答案又得繞回來,紅桃K不明原因能量微弱,甚至連一秒鐘都維持不了。

哦對,還有一種可能。

他問:“我這探測器沒壞吧?”

係統檢查了一下:“沒有。”

它很快猜到了答案,“這是用來探測我們主神的嗎?他在在這個世界?”

景西:“或許隻有一部分。”

頓了頓,他問道,“你們主神什麼性格?”

係統:“我也沒見過他幾麵,就知道他是個工作狂,一年四季都在忙。”

景西把後台一關,暗道算了。

在已知信息太少,他猜也猜不準,還是等下次紅點閃的時候再說吧。

拍戲仍在進行。

導演刻意避開了得文的戲,先拍了其他的場,因為他覺得得文那麼要麵子的一個人,怕是不願意繼續在劇組待下去。

得文確實想走。

前腳剛當眾放完狠話,後腳就像孫子似的衝出來道歉,他簡直想把看到這一幕的人全弄死,連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不過這部劇有金主的投資,他得和對方說一聲。

金主聽完就罵了他一頓,嫌棄他又作。

這金主又老又醜,脾氣還不好。得文也是因為這樣才想搭上狐家,可惜第一步就失敗了。

他倒也知道如何應付對方,便避重就輕地解釋一番,哭著說他們拿豔照威脅他。

金主這次沒吼他:“他們哪來的照片?”

得文委屈:“我也不知道啊。”

金主:“是誰?”

得文急忙把狐蕭的名字報過去,聽著那邊掛斷,開始幻想狐蕭被金主收拾,卷鋪蓋從劇組滾蛋的畫麵。這樣的話,他還能扳回一城。

可惜他的期待很快落空了,金主直接找銀壘的朋友打聽的狐蕭,而對方恰好知道詳情,便告訴他狐蕭是段池點名讓簽的,似乎有點親戚關係。

金主自然不敢惹段池,隻能打電話又把得文罵一頓,吩咐他和狐蕭好好相處。

這就讓得文很難受了。

不僅被當眾掃麵子,還要去%e8%88%94對方,他臉皮再厚也不想乾這種事。

他憋了幾秒,詢問原因。

然而金主心情不好,壓根不想承認自己是害怕段池,就沒有說。得文想想那張來路不明的照片,猜測金主可能也被威脅了,更加不想幫著他%e8%88%94人。

他於是找到一個切入點,說狐蕭不想看見他,想讓他走。他如果繼續待下去,他們搞不好會更交惡。

金主頓時罵了他第三次,聽著他撒嬌哭訴,終於同意了他離開。得文長出一氣,趕緊撤了。

導演就知道他會走,正要思考男二的人選,就見一個朋友來探班了。

來的是他上部劇合作過的男星,咖位比得文,聽說他的困境,便痛快地表示能幫忙。

導演很驚喜:“真的?這可是男二。”

“真的,最近剛好沒事,反正我上部劇也是男二,”男星笑道,“也是和您有緣,我來附近找個朋友,就聽說這邊有拍戲的,一問得知是您的劇組,來了後您這邊又正好缺人,您說是不是緣分?”

導演憋了半天的鬱悶瞬間一掃而空,臉上笑得像朵花,示意人們休息,帶著他去談合同。

景西把一幕看進眼裡,聽見係統“啊”了聲,了然問:“故事線上的人?”

係統:“雙夜梁,未來視帝,喜歡毛茸茸。”

景西懂了:“這是男配?”

係統:“他後麵和狐蕭會有合作,逐漸喜歡上狐蕭,搶了男主的幾個關鍵劇情,這也是整條線上為數不多的感情bug……”

它說著崩潰,“可他們為什麼這麼早就遇見了?完了完了,這一個前輩一個新人,太容易出事了啊!尤其狐蕭要在這部劇裡露耳朵,在他和秦兆還沒培養出多少感情呢!”

景西是真的不想再乾紅娘的活了,思考幾秒,覺得有點難辦。

劇組正缺人,雙夜梁又願意接,他除非找到一個分量很足的黑點,否則很難把對方拿掉。

係統解惑:“他人品不錯,沒有黑點。”

景西:“既然如此,咱們就祝福他和狐蕭長長久久吧。”

係統“嗷”地哭了:“不行!”

景西難得谘詢了人工智障的意見:“那怎麼辦?”

係統試探問:“要不您把耳朵弄出來,先聲奪人?”

景西:“還是祝99吧。”※思※兔※網※

他說著看向在玩手機的外甥,掃見了光屏上的信息,發狐蕭正和塑料老公互損,正經地給了一句:“其實沒必要太擔心,該在一起的還是會在一起,他和他老公挺配的。”

係統:“就怕雙夜梁和他日久生情嘛。”

景西:“先看看吧。”

狐蕭今天有兩場和男二的戲,但由於男二發生變動,導演想給雙夜梁一晚的時間看劇本,便把這些戲份挪後了,狐蕭被迫去拍彆的戲,換完衣服起身走了。

他一走,景西的身邊又空了下來。

幾名助理交換一個眼神,再次來找他嘮嗑了。

他們算看出來了,這兩個人的背景不簡單,便更想和他結交了。不僅是他們,連男一女一的助理也放下架子來了。

雙夜梁閒著無聊沒有著急走,見狀詢問助理:“那邊什麼情況?”

助理出去轉悠一圈,給他分享了今天的八卦。

包括那兩個人是怎麼把得文弄走的和一些基本信息,比如那兔子是保鏢。

雙夜梁意外:“保鏢?”

助理:“聽說在傭兵公司乾過。”

雙夜梁有點好奇,得知那邊在講故事,也過去了。

係統一看就激動了:“保持住,往下講,讓他聽故事總好過去看狐蕭演戲!”

景西心想也行,給他們說了幾件趣事,然後讓他們也講了點各自的故事,氣氛極其融洽。

刨除得文那個奇葩,劇組的其他人都還不錯,雖說都有各自的小心思,但娛樂圈是個名利場,這也無可厚非。

雙夜梁聽了一下午趣事,覺得很有意思,轉過天便又來了。

他脾氣一向不錯,待人也溫柔,漸漸融入了他們這個小團體。

三天後,狐蕭終於到了露耳朵的戲份,不過好在不是和男二的對手戲。

係統見雙夜梁搬著小馬紮過來,急忙說:“和他聊什麼都好,一定要轉移他的注意力。”

景西:“有必要嗎?他這幾天和外甥說過話也對過戲,都挺正常的。”

係統:“你不懂,他喜歡毛茸茸,萬一看見狐蕭的耳朵想捏呢?捏著捏著就稀罕上了呢?然後這就會成為好感的開端。你想你自己,是不是被段池的耳朵蠱惑的?”

景西一時竟無言以對。

他看著雙夜梁走到近前,笑著打招呼:“早。”

雙夜梁:“早,吃過飯了嗎?”

景西點頭。

這是場早戲,男一和女一都還沒來。場上除了狐蕭還有女二和女三,她們的助理都在吃飯,如今這裡隻有他們兩個人。

他說道:“你今天不是沒那麼早的戲嗎?”

雙夜梁:“習慣了早起。”

景西:“你助理呢?”

雙夜梁:“還沒起,我沒讓他跟著。”

他說著坐下,看向身邊的人,帶笑的眼睛透著微光,“聊了好幾天,我還沒你的好友,我們加個好友吧?”

景西:“……”

係統:“……”

腦域死寂一瞬,緊接著係統開始狂吹彩虹屁,誇他魅力無限,工作效率高,沒怎麼乾活就能修好bug——男配這眼瞅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