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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安王世子的魂都丟了!

“咦,也不是什麼大美人啊……”

“清秀可人,看著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啊……”

“如果不是因為有出色的臉蛋,難道是因為心計嗎?”

可憐的白弦羽,在被人羨慕的同時,也被貼上了心機的標簽。

王爺和王妃對這個世子妃並不滿意,隻是為了讓世子入朝為官,不得不妥協罷了。

喜宴上,兩人臉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倒是溫敘禮春風得意,臉上噙著難得的笑意,不似以往那般高冷出塵。

白弦羽先被送到婚房等候,溫敘禮則要應付賓客。以前他總是那樣的高冷、難以接近,現在有機會,其他人自然是發了狠地灌他酒。

到最後,溫敘禮回婚房的時候,腳步已經是踉踉蹌蹌的了。

白弦羽看到被小廝攙扶進來的溫敘禮,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怎麼喝了這麼多?醒酒湯備了嗎?”

“備了。”

很快,醒酒湯就被送到了臥房。

白弦羽把其他人都給打發出去,自己端起碗,扶著溫敘禮,喂到他嘴邊。

“快喝……”

溫敘禮張開嘴喝醒酒湯,隻是不甚有酒液溢出,低落在白弦羽端碗的手上。

一碗醒酒湯很快就空了,白弦羽把碗放到一邊。

“你怎麼樣,好點了嗎?”

“還、還沒喝完……”

溫敘禮抓著白弦羽的手,輕輕地%e8%88%94舐上麵半透明的液體。

白弦羽:“!!!”

第71章 假書童和小少爺(10)

哪怕醉醺醺的, 溫敘禮依舊不忘調?戲自家小少爺。

白弦羽臉色漲得通紅,趕緊抽回手:“你、你規矩點。還沒喝合巹酒呢。”

那就是喝完就可以不規矩了?

溫敘禮輕笑一聲, 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

“來, 我們和交杯酒。”

兩人雙手交錯,將酒杯遞到對方唇邊。

一杯涼涼的酒液入肚, 白弦羽卻感覺身體越發熱了。

明明這是度數很低的果酒,他喝了這麼點兒, 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醉的……

放下酒杯後, 溫敘禮也不再客氣,直接將白弦羽攔腰抱起,抱著他滾到了床上。

白弦羽躺在□□鳳被子上, 白皙細膩的皮膚被映襯得越發瑩白細膩, 分外誘人。

溫敘禮抬手,直接脫他衣服。

隻可惜,他今天被灌了很多酒,手指已經太聽使喚了。折騰半天,連腰帶都沒能解下。

原本還在害羞的白弦羽,忍不住笑了起來。

“敘禮, 我看你喝醉了, 怕是不太行了。要不, 我們今晚就好好睡一覺,什麼都彆做了。”

原以為屁股要遭殃的白弦羽,樂得都快要笑出聲來了。

溫敘禮眉頭微皺,冷笑一聲:“為了你的名聲, 我強行忍耐到今日,這回你是無論如何都彆想躲過去了。”

白弦羽笑得花枝亂顫,還有點兒小得意。

“那你來啊~你慢慢忙,我先睡會兒。畢竟衣服這麼多層,你慢慢剝就是~”

整半天,連腰帶都沒能脫下,還想吃羊?

白弦羽安心地閉上眼睛,打算好好睡一覺。

倒不是他清心寡欲了,不想跟溫敘禮恩愛。隻是今日一大早他便被弄醒,折騰了好久,一天下來,可快要累死了。

溫敘禮唇角微勾:“小羽,你真以為我沒辦法了?”

伴隨著他話語響起的,還是衣服被撕裂的響聲。

白弦羽猛得睜開眼睛:“你……嗯……”

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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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製多時,又是初嘗魚水之歡的溫敘禮沒什麼分寸,折騰了大半夜。

白弦羽感覺自己壓根沒睡多久,就又被喊起來了。

“該洗漱了,要不然就要錯過請安了。”溫敘禮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

白弦羽困得要命,身體也疼,恨不得賴在床上不動了。隻是,他也知道不能任性,否則他怕是出名了。

憤恨的白弦羽抓住溫敘禮的手,咬了咬。

混蛋!

溫敘禮也不惱:“出夠氣了嗎?快起床。”

白弦羽氣得不行,咬得又重了幾分。

溫敘禮無奈地看著他,似乎一點也不疼。隻是當白弦羽放開他手上的時候,上麵已經有了幾個清晰的牙印。

“我就不該跟你成婚的,當個外室多好。”

白弦羽不甘地嘀咕著,都不願意給溫敘禮好臉色看了。

下人端著水進來,給白弦羽和溫敘禮沐浴更衣、洗漱添妝。

雖說初入冬,但京城地處北方,天氣嚴寒。還沒有下雪,就已經有些凍人了。

白弦羽披上狐裘,跟溫敘禮手牽著手,一起去給王爺王妃敬茶。

王府裡雖然隻住了一房人,但王爺姬妾眾多,子嗣也不少,再加上一些長輩,正堂裡的椅子都快要坐滿了。

王爺和王妃給溫敘禮麵子,都沒有可以去刁難白弦羽。

他們結果白弦羽奉上的茶,喝了一口便放下,取出紅包。

“為娘總算是盼到敘禮成親了,你們以後就好好過。弦羽,以後你好好照顧你相公,他為朝廷辦事,已經夠累了。內宅,就由我們這些家眷負責打理,彆再讓他分心勞累了。”

白弦羽硬著頭皮回:“媳婦知道。”

啊啊啊,打理內宅?!

這種事,他壓根就一竅不通啊……

王妃拿起一個盒子:“這是王府的傳家玉鐲,是老王妃傳到我手上的,今日便給了你。”

“謝王妃。”

白弦羽恭恭敬敬地接過,隻想回去把這玩意給鎖起來。他一個大男人,戴什麼鐲子?

之後就是跟各種長輩的見禮,收獲了一堆禮物。

然後,就是跟小輩的互動,小輩給他見禮,然後輪到他發禮物。

雖然白弦羽出聲富裕,但跟王府還是有很大差距的。有些貴族東西,還限製商人不得使用。白夫人雖然給他置辦了不少好東西,可相比王府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所幸溫敘禮已經讓人給他備好了禮物,他見一個,旁邊的丫鬟就主動幫他遞上禮物。

黑壓壓一大片人,白弦羽最後也沒能記得下幾個。

等終於能走人的時候,白弦羽差點跪了。

回到屋中,白弦羽就又滾到床上,打算好好補眠。

“敘禮,你親戚太多了,我記不過來了……”

溫敘禮輕輕地揉了揉他的腦袋:“沒事,以後碰上了,會有丫鬟提醒你。先睡會兒,累了吧?”

“還不是你害的。”白弦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縮回被子裡,卷起小被被,閉眼休憩。

昨晚太累了,他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溫敘禮靜靜地凝視著他,眸光越發柔和。

夢裡光怪陸離,白弦羽看到各種親戚把他給包圍了,一個個問他什麼時候給溫敘禮納妾,說王府不能絕後……

再後來,白弦羽就被硬生生嚇醒了。

午飯時間,白弦羽跟著溫敘禮,一起前去吃飯。

飯桌上的人少了很多,除了王爺王妃和老王妃,其他都是一些小輩。那些個長輩都各自有府邸,平日裡有機會才會聚在一起。

白弦羽暗暗鬆了一口氣。

不過,他也沒能輕鬆多久。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三個月後,王妃見他們兩個還是黏黏糊糊的,漸漸就坐不住了。

溫敘禮上朝去了,白弦羽無人保護,隻能硬著頭皮,去見王妃。

“娘,您叫我有何吩咐。”

“敘禮也不小了,我看他也差不多該有個孩子了。我打算給他找幾個好人家的女子,生個兒子,繼承家業。你意下如何?”

我想掀桌!

並不賢惠的白弦羽微微一笑:“我沒意見,一切聽從相公的吩咐。”

跟我沒關係,是你兒子不願意。

“我就知道你是個明事理的孩子。你放心,等孩子出生了,也是記掛在你的名下,你永遠都是王府的世子妃。”

“嗯。”

白弦羽乖巧地點點頭。

回到臥室,他就原形畢露,對著枕頭又摔又打。

“世子妃,王妃把兩人通房送過來了。”

“不見,讓她們一邊去。”

白弦羽惱恨不已,直接把自己的房門鎖上。等溫敘禮下朝歸來,彆說是白弦羽的被窩了,他連媳婦的房間都進不去。

“小羽,怎麼了?”

“王妃送了兩個通房過來,給你開枝散葉。我瞧著我個不能生的世子妃也沒什麼用處了,就不出門礙你們的眼吧。你且忙活去吧,早日給王府生個大胖小子。”

白弦羽說著,打開衣櫃,翻出一套衣服。

“小羽我沒那打算……”

門忽然被打開,白弦羽直接把一套衣服扔了出來。

“瞧我這記性,爺衣服還在我屋裡呢,這要是溫存過後,無衣服可換,怕是要丟大臉了。瞧我賢惠貼心的,帶著衣服,爺今晚儘管風流快活去吧。”

溫敘禮把衣服塞到一旁的小廝手裡,直接抱起鬨脾氣的白弦羽,往屋裡走去。

“那是娘的意思,你何必遷怒於我?我沒打算納妾,也不會跟其他人圓房,彆氣了。”

“你就算沒那意思又如何?我隻是一個商戶之子,又是做人媳婦的,長輩又什麼要求,還不是直接把我給喊了去。你也吖永遠留在府中護我……”

想到自己下半輩子,就要被長輩磋磨,在各種爭鬥中汲汲營營,白弦羽變覺得悲從中來。

“我當初就不該嫁入王府的,還不如一個人在和尚廟裡來得清靜,咳咳咳……”

白弦羽身體本來就不好,好生養著便無大礙。可要是氣著了,那就很容易出事。

他隻覺得心口疼,有些喘不過去,抓著溫敘禮的衣領:“難、難受……”

“來人,快叫大夫!”

白弦羽很快倒了下去。

打娘胎裡就沒養好,還自幼體弱多病,就算後麵再怎麼彌補,也無濟於事。就像一輛在水中泡爛的馬車,就算把木頭重新曬乾,刷上新漆,內力依舊是腐朽而脆弱。

“世子妃身子不好,不易動氣,需好生養著。我開個滋補養身的方子……”

大夫避重就輕,沒提再動氣的後果。但溫敘禮心裡很清楚,白弦羽的身體是禁不住折騰的。

“小羽,喝藥。”

白弦羽看著苦藥,臉都快要皺成一團了。

“我不想喝,太苦了。”

“你喝完藥,我就給你蜜餞。”

白弦羽盯著那碗黑漆漆的藥,忍不住,抬手打翻了它。

“喝了又怎麼樣?還不如早死早超生。王府的血脈不能斷,以後也是是非不斷,與其每次被氣得臥床喝藥,纏綿病榻,還不如我早點去了,少受折磨。”

想到今日見王妃時的忐忑不安,白弦羽心裡就難受。同時,對前路也是一片迷茫。在這個封建社會裡,他們真能一生一世一雙人,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