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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得意的,明明是因為溫敘禮學長沒參加比賽,他才能奪冠。要是溫敘禮學長參加了,誰還知道他這號人?”

“話說溫敘禮學長每次都參加,為什麼這次就缺席了。這種大學生比賽,他最多也就參加個四次,拿到第四次冠軍,給自己大學四年生活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不好嗎?”

一人擠眉弄眼,笑得格外曖昧。

“你不懂,溫敘禮學長戀愛了,對象是大一的白弦羽,一個小模特。那小模特的長相也不足以豔壓群芳,但勝在特彆的清秀可愛。白弦羽可是謝尋未的朋友。他枕頭風一吹~”

“真的假的?溫敘禮學長真的會為了一個男人,放棄自己的事業嗎?”

“你沒聽說嗎?白弦羽已經連續一周沒去模特學院上課了,聽說是生病了。你說他生的什麼病,嚴重到這地步啊?”

“哇,好勁爆啊!”

謝尋未無意間偷聽到這一段,整個人都愣住了。

拿到冠軍以來,老師們對他的關注度直線上升,也給他額外布置了不少練習任務。

他最近起早摸黑,成天在畫室裡忙碌,很久沒時間去做彆的事情了。

他跟小羽是朋友,又不是情侶,自然不會天天聊天什麼的。兩人又不是同一個學院的,上課都碰不到一塊。

要不是聽到這些人說閒話,謝尋未都不知道白弦羽已經整整一周沒來上課了。

他掏出手機,趕緊給白弦羽大了過去。

“小羽,你到底生了什麼病?你為什麼要瞞著我,你都病了整整一周了,我都沒去看望過……”

麵對好朋友氣憤的逼問,白弦羽無語凝噎。

謝尋未要是真來探望了,估計他會“病”得更嚴重,更可怕……

“你放心,我沒病。敘禮最近有新靈感,我給他當模特而已。”

“反正我在學校上課,認真學習,不就是為了憑借專業知識,到時候接到模特邀約賺錢嗎?現在我有敘禮了,他讓我當模特,會給我工資。隻要我願意,他還會給我介紹資源,那學校的作用也就不大了,去不去上課,也沒什麼的。”

謝尋未憂心忡忡。

“溫敘禮家庭富裕,他的家人未必會看得起我們這些孤兒。到時候要是他扛不住家庭壓力,跟你分手了,那你要怎麼辦?”

“你還是快點恢複上課,認真學習吧。我真擔心你到時候沒了對象,連學業也丟了……”

謝尋未非常關心自家的小夥伴,努力規勸,希望小夥伴能避免落入火坑。

但白弦羽跟溫敘禮已經恩愛了一輩子,這次再度抓住幸福,說什麼他都不可能再放手了。

彆說是溫敘禮的家裡人反對了,就算是全世界都反對,他也要跟溫敘禮在一起!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我自有分寸。以後少聯係我,畢竟我現在不缺工作,還是很忙的。”

白弦羽裝出一個富貴了就看不起小夥伴的垃圾形象,敷衍了幾句就把電話掛斷了。

謝尋未眉頭緊鎖,開始懷疑八卦的真實性。

他隻是白弦羽的朋友,白弦羽應該不會為了他,讓溫敘禮退賽吧?

這般想著,他心裡的負擔很快消失,再次打氣精神,拿起畫筆開始認真工作。

白弦羽掛斷電話後,輕輕地拍了拍%e8%83%b8脯,心有餘悸。

“還要敘禮出差去了。要不然讓他聽到我跟謝尋未打電話,非得把我給拆了不可。”

這些天,白弦羽可是吃夠了“教訓”。

往後他要是在路上遇到了謝尋未,那都要遠遠地繞開,絕不傻傻地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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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一圈後,溫敘禮似乎冷靜了下來。

跟出差前瘋狂折騰白弦羽不同,現在的溫敘禮溫柔了許多,仿佛又恢複到了兩人剛戀愛的時期。

白弦羽為了避免家裡的醋精不高興,幾乎不怎麼跟謝尋未往來了。

除了回學校上課,他都直接呆在家裡,陪伴著溫敘禮。

溫敘禮樂得享受這樣的閨房樂,有空就拿出畫筆,畫畫自己可愛的小羊羔。

“小羽,今天我們來畫一個特殊點的主題。”

溫敘禮把畫室的門鎖上,然後拉上窗簾。

白弦羽這才注意到,畫室的窗簾已經換過了。

原本的窗簾比較薄,會在風的吹拂下輕輕起舞。

但現在的窗簾已經換成了厚重的那種布料,深色的布料上繡著花紋,看起來古典而又莊重。當窗簾拉起來後,窗外的光線都被徹底遮住,畫室陷入一片黑暗。

溫敘禮打開燈光,讓畫室重新亮堂了起來。

白弦羽眼睛微眯,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又什麼畫那麼神秘,還需要鬼鬼祟祟地把窗簾給拉上?

“敘禮,你今天真的打算畫畫嗎?”白弦羽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

雖然他已經跟溫敘禮做過一輩子的夫夫,但他還是有些害羞,對某些東西的接受程度也不是很高。

溫敘禮拿起顏料,開始調色。

“當然了,不然我來畫室做什麼?”

溫敘禮挑眉。

他的神色是那樣的正經,仿佛真的不存在半點私心。

“那你要畫什麼?”白弦羽不解。

“小羽,你聽說過人體繪畫嗎?”

白弦羽一怔,書籍小步跑到門口,開始擰開門鎖。

“我忽然想起,我今天還有點事情沒做……”

溫敘禮從背後攬上了他的腰,把人重新逮了回來。

“你已經讓我放棄參加繪畫比賽了,難道你還要阻止我追求藝術嗎?”溫敘禮挑眉。

白弦羽臉色迅速漲紅,還有點兒氣憤。

“明明是你自己不要臉!你是為了追求藝術嗎,你明明就是沒安好心……放我出去,我可不要陪著你鬨呢。我要出門買東西……”

第41章 畫家vs模特(16)

白弦羽臉色紅通通的, 腦袋都快要冒煙了。

他一雙澄澈的眼睛泛著薄薄的水霧,眼角泛紅。

“你彆攔著我, 放、放開……”白弦羽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越來越沒有底氣。

顯然,他對自家老攻也是了解地很, 知道這會兒八成是沒了生機。

果然,溫敘禮沒理會他的話, 而是輕輕地%e5%90%bb了%e5%90%bb他的唇角。

“有什麼需要, 讓管家去買就夠了。你要是不想給我當模特,那我就沒辦法搞藝術創作,隻能回臥室和你溫存溫存。”

白弦羽腿一軟, 放棄了掙紮。

畫畫就就畫畫吧, 總比現在就被逮回臥室去要好……好好的人體繪畫計劃被破壞了,溫敘禮一定會狠狠地修理他的!

擔心自己受不住摧殘的小羊羔,隻能屈服在獵人的槍、口下。

剪羊毛就剪羊毛吧,總比被做成烤全羊要好……

白弦羽來過畫室的椅子坐下,抬手拉了拉上衣的衣領。

他穿的是寬鬆的休閒服,衣領也是舒適的圓領。他輕輕一拉, 衣服側向一邊, 露出了圓潤光滑的肩膀。

他皮膚白皙細嫩, 像剝殼的雞蛋,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喏,你畫吧。”

白弦羽鬱悶地趴在椅子上,聲音也是悶悶的:“隻能畫這裡哦。”

可憐的小羊羔, 耳朵尖都紅透了,隻能依靠這點小手段,妄想扭轉乾坤。他向獵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卻忘了自己手裡並沒有足夠的籌碼。

溫敘禮深吸一口氣,到底是暫時忍耐住了。

這家夥剛才小羊蹄子都快要蹬上天了,再逼下去可能會生出更大的逆反心理,還是循序漸進吧……

溫敘禮拿去一條毛巾,沾了沾水,開始給白弦羽擦拭肩膀。

“你不是要畫畫嗎?”白弦羽臉色微紅。

“我先把畫布擦乾淨。”

白弦羽扁扁嘴,聲音裡帶著幾分委屈:“我天天洗澡,明明很乾淨的。”

“嗯,毛巾沒臟,確實很乾淨。”溫敘禮用毛巾吸走水分,然後才端起顏料盤子,準備下手。

“小羽,你想畫什麼圖案?”

白弦羽咬牙:“你連畫什麼都沒想好,就鎖著門,把我關在這兒?”

“我確實想好了,但你給我畫布麵積太小,我沒法正常發揮。如果你沒思路,不如我們把畫布再拓展拓展?”

溫敘禮低聲哄道,溫聲細語,仿佛魔鬼的誘哄。

但小羊羔才不是上當。

“那你就給我畫多雲好啦,簡單省事。”白弦羽隨口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溫敘禮輕笑,提筆,蘸了蘸紅色的顏料,開始描繪起來。

畫筆的軟毛刷子在皮膚上輕輕摩挲,顏料也是微涼的,酸酸軟軟……

仿佛有人在撓癢癢,讓白弦羽的身體瞬間軟了下來。

白弦羽咬著牙,努力忍耐著。

“你快點,好癢。”

一個普通的小圖案,溫敘禮用不多久就能畫好。

可看著小羊羔這隱忍的表情,濕漉漉的目光……

溫敘禮眼神一暗,喉嚨動了動。

“好。”

白弦羽暗暗鬆了一口氣,卻不知道某個牲口打算陽奉陰違,故意拖延了繪畫時間。

感受著後背傳來的濕意,白弦羽忽然眯起了眼睛。

“不對,這輪廓不是雲朵吧?”

“嗯。我不想畫雲朵,我打算畫個小太陽。”

白弦羽:“……”

這畜、生!

白弦羽隻能恨恨地咬牙,任由他胡作非為。

畢竟他逼著溫敘禮遠離所有比賽,本就心存愧疚,還強行把畫布大小縮成這樣的一小片……因為心存愧疚,才選擇了退讓幾步。

當然,退讓所換來的,自然是獵人的變本加厲。繪畫時間被任務拉長,煎熬不止。

可憐的小羊羔隻能繼續苦苦忍耐著,不時催促。

“好了嗎?”

“才剛開始。”

“好了嗎?”

“再等等。”

終於,小羊羔起了疑心。

“怎麼還沒好?你平時畫畫沒這麼慢的……”

溫敘禮麵不改色:“我第一次弄人體繪畫,不熟練。人類的皮膚和畫紙,還是有很大區彆的。”

白弦羽不懂繪畫,自然聽信了溫敘禮的忽悠。

他隻能咬著唇瓣,繼續忍耐:“你、你快些,我快不行了。”

聲音裡帶著輕微的喘熄聲,明顯被欺負得不輕。

溫敘禮眼神一暗,緩緩閉上眼睛。

竭力克製……

他忽而睜開眼,把手中的畫筆一丟,懶腰扛起白弦羽就走。

還在想什麼時候能結束的的白弦羽盯著快速後退的地板,一臉懵逼:“???”

原本鎖好的門被迅速打開,溫敘禮直奔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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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白弦羽跟溫敘禮的關係非常親密。

以前白弦羽作死,還能活蹦亂跳的。

現在,就算白弦羽不作死,溫敘禮忽然想起了謝尋未這號人,都會立刻黑臉,直接把白弦羽逮了。

白弦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