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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馨非常浪漫,他對她說:“這是我們的婚房。”

方晴心猛地跳了跳,小心翼翼問他,“我們要住在一起嗎?”

他卻一臉詫異問她:“夫妻不住在一起嗎?”

這下卻輪到她詫異了,她以為康司景娶她一來是因為還她媽媽的人情,二來是想娶個女人省麻煩,反正跟她這個人是沒什麼關係的。

她甚至想過結婚之後兩人就是各玩各的互不相乾……

康司景大概看出了她在想什麼,他便笑了笑道:“既然我決定娶妻了就不想娶一個妻子回來當擺設的,我是正常男人,你明白嗎?”

她……有點看不懂康司景,她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不明白他的話,隻是她心裡很清楚康司景是不喜歡她的。他所站的位置太高,他喜歡的人肯定也是那種萬裡挑一的女人,她有自知之明,並不覺得自己屬於那類女人之中。

或者說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就算麵對不喜歡的女人,想要的時候也是下得去嘴的?

“你先去洗澡吧,我去彆的地方洗。”他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方晴一時間隻覺得雙腳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抬都抬不動。她閉著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力氣走到衛生間中,麻木的洗了澡,在鏡子前站了許久她才走出來。

罷了,她已經沒有退路了,她和她的小奶狗這輩子都注定不可能了。那一天她和母親大吵一架,母親直接了當告訴她,就算她不嫁給康司景,以後她也不會同意她嫁給白旭堯,如果她要嫁給白旭堯除非她死。

既然不能嫁給白旭堯,那麼嫁給誰不都是一樣的嗎,更何況嫁給康司景多少還能給母親安慰。

康司景已經洗完了澡,這會兒正坐在床邊看文件,聽到推門聲,他抬頭看去,隻是看到她他卻愣了一下。

她穿著一條連衣裙睡衣,睡衣領口開得大,衣服也很單薄……

方晴麻木的走過來在他旁邊躺下,他驟然間聞到一股茉莉花的香氣,不知道是她的體香還是沐浴露的味道。

康司景感覺身上燥熱起來,他雙手下意識握緊。可是他想到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他完全可以對她做什麼,沒必要克製。這種想法竟讓他心跳加快起來,他有些激動,直接將手中的文件隨手一扔,快速翻身過去將她壓在身下。

方晴被他嚇了一跳,她大睜著眼睛略帶驚慌望著他,他強有力的手掌抓著她的手放在頭頂,他的掌心發燙,粗糲的手掌,給人一種強橫的感覺。

不同於前幾次看到他那般彬彬有禮的模樣,此刻的他麵色凝重,雙眼灼熱得像是有火焰在燃燒,她甚至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他就這樣禁錮著她,帶著屬於康司景的霸道強勢。

這樣的他讓她本能感到畏懼,她甚至忘了自己該做什麼。

然後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嘴唇慢慢向她靠近,她隻覺得頭頂一陣驚雷炸響,他身上的氣息讓她感到陌生感到害怕。

她反應過來,將頭扭開,掙紮了一下,聲音急促道:“抱歉我做不到,我……我們畢竟也認識不久,還不熟悉……”

隻是見過幾次麵而已,這個人現在卻成了她的丈夫,要和他做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她實在是接受不了。

而且明知道他不喜歡她卻又因為男人的生-理反應而和她做這種事情,這讓她感到排斥。

康司景身體僵了一下,隨即慢慢將她放開,方晴急忙跳下床,又一臉歉然道:“真的對不起康先生。”

他麵色有些緊繃,卻道:“你出去吧,讓於嫂給你整理個房間出來,就說是我安排的。”

聽到他的話,她重重鬆了一口氣,便如逃一般出去了。

她走了之後,康司景微微躬身,雙手緊緊拽著床單,他重重喘熄了許久,身體的異樣依然無法平息,最後沒有辦法,他去了衛生間,許久之後他才結束,然後重新洗了澡出來。

康司景很生氣,但是他努力克製自己不將這種情緒太當一回事,他不想為自己找麻煩。

她不願意他也不會勉強,本來他對這種事情也看得很淡,他這樣安慰自己。

結婚後的第二天他就恢複了工作,並且讓自己忙起來,飛往各種地方出差,哪怕在京市也住在彆的地方,幾乎就沒有再回來過。

不過雖然沒有回家,他卻還是讓於嫂時不時給他報告家裡的情況,於嫂告訴他,家裡一切如常。

一切如常,也就是說她並沒有過問過他,也沒有覺得一個家裡有丈夫不在身邊有什麼不合適。

每次聽到於嫂這樣的答案都會讓他陰沉很久,終於那一天,在外麵忙了兩個月後他忍不住回去了。可是路過她房間的時候他卻聽到裡麵傳來她哭泣的聲音。

她哭得很傷心,縱使這門隔音效果如此好他還是聽到了,他不知道她怎麼了,但是她的哭聲讓他的心沉了沉。

他在門上敲了敲,裡麵的哭聲戛然而止,不過她卻沒有過來開門。有種類似擔憂的感覺在心底蔓延,康司景眉頭下意識蹙緊,又敲了敲門道:“方晴,你在裡麵嗎?”

過了一會兒她才將門打開。她應該已經收拾過了,臉上沒有留下淚痕,隻是雙眼依然發紅,看得出哭過的痕跡。

他問她:“你怎麼了?”

她垂著頭也沒看他,“我沒事,你回來了?”

他微皺著眉心向屋裡掃了一眼,卻見靠窗的書桌上放著一本日記本,日記本裡麵還塞了幾張照片,看得出來這些照片是主人胡亂塞進去的,放得並不整齊。

她剛剛是在看這些東西嗎?是因為看到這些所以才哭的?

他原本不需要管那麼多的,也沒有窺探彆人隱私的癖好,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就那麼好奇,很想知道她究竟在看什麼。

所以他直接走進房間,完全無法攔住自己的腳步,他走到那書桌前將日記本翻開,他很清楚,這種窺探彆人隱私的行為非常無禮,這樣的行為本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的動作。

這日記本中躺著一疊照片,他拿起照片端詳,全是她和同一個男生的合影,一一看過之後他眸光微沉,心也跟著沉下去。

方晴走過來將照片從他手中奪過去,她麵色不太好,語氣也冷冷的,“康先生你不經過允許就亂翻彆人的東西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這個時候的他哪裡還管得到禮貌不禮貌的問題,康司景隻覺得%e8%83%b8腔有股怒火在燃燒,淡定如他,什麼棘手的事情沒有處理過,早已練就了遇事豁達的心性,所以這突然洶湧而來的怒火簡直太過陌生,有那麼一刻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為了防止她看到他發抖的雙手,他故作若無其事將雙手插在兜中。強壓住洶湧的憤怒,他衝她平靜又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是不是已經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現在可是我的妻子,背著我偷偷為彆的男人流淚是不是太不尊重我這個丈夫了?”

她低垂著頭,閉著眼睛,像是在平複著什麼,許久之後她才道:“對不起,康先生,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她的聲音中透著一種沙啞,讓他感覺她好像又要哭了,莫名其妙的,他的心竟抽疼了一下。剩下的那些責備的話他就不知道該怎麼出口了。

就這樣沉默著僵持了一會兒他才道:“我們結婚也好幾個月了,是時候同房了。”

他並不想給她拒絕的機會,說完便轉身離去。隻是在出門的時候他下意識看了她一眼,卻見她重重坐在床上,就像是受到天大的打擊一般,一張臉慘白得不像話。

他放在褲袋中的雙手握緊又放鬆,好幾次之後他才轉身離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晚上,他來到她的房間,她的房中開著燈,他推門進去,便見此刻她就安靜的躺在床上,她閉著眼睛,麵色一片平靜。

她那平靜的麵色竟讓她顯出幾分麻木,他眉頭微蹙,不確定的叫了她一聲,“方晴?”

她並沒有說話,依然閉著眼睛,很顯然她並沒有要和他說話的心思,他眉頭擰得更緊,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才伸手小心翼翼將她攬在懷中。

他以為她還是會和上次一樣抗拒他,卻沒想到她全程沒有任何反抗。她的安靜和乖巧更像是催化劑,後麵發生的事情就完全不由他控製了。

而她全程沒有任何反抗,完全予取予求,乖巧得不像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總算恢複了一些理智,她大概是累極了,他停了沒一會兒她就睡了過去。

他側躺在她身邊將她抱在懷中,她身上的味道香香的讓他無比安心。外麵夜色寂靜,她呼吸清淺,時而像小貓在他懷中拱一拱。他從未想過原來人生還有如此美好的體驗,也從未想過這樣抱著她竟就讓他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滿足感。

就在這一刻他決定了要將她永遠留在他身邊,她隻能屬於他的,他一個人的。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他完全無節製,每天晚上都會和她睡在一起,而她每次都非常乖巧,完全任由他胡來。

慢慢的,他喜歡上了和她呆在一起的感覺,喜歡上了摟著她入睡,他覺得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可愛,她所給他的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愉悅。

他滿心歡喜,真想把一切都給她。他給她錢,很多很多錢,給她買東西,各種各樣名貴的衣服包包化妝品,他真是恨不得用儘自己的一切去寵愛她。

一向理智穩重的康司景從未這樣瘋狂過。

隻是不同於他的熱烈,她從始至終對他很冷淡。

他給她的東西她每次也乖乖收下,隻是她從來不用,而且她也不喜歡和他說話,甚至平時也不願意多看他一眼,就算每次和他親近的時候她都是閉著眼睛。

她看上去乖巧安分,實則卻是在無聲的反抗他,比如她從不穿他給她買的東西,從不用他給他的錢,她不拒絕他作為丈夫的要求,然而她卻對他很冷淡,平時連話也不願意和他多說,連著幾次他找話題和她聊天被她冷待之後他就不知道該和她說什麼了。

而且自從和她同房之後她就經常以要好好學習為由住在宿舍裡,他很清楚她是在躲他。

實際上,麵對她那種無聲的反抗他是生氣的,他是她的丈夫,他給她買東西,給她錢用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從來不用他的錢也不穿他給她買的衣服。

不僅如此她還住在學校裡,經常不回家,故意躲著她。他康司景也是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的。

剛開始的時候康司景也不想去管她,她要住學校好好學習就好好學習吧,可是時間長了他又忍不住想她,然後對她的思念生根發芽,最終控製不住去學校接她回來。

而他去接她的時候她也很乖,沒有抗拒,和他乖乖回家,回去之後他又開始毫無節製無法自控,每次都一定要要夠了才罷休。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他依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