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1 / 1)

借著白旭堯的關係為她找到了工作。

對於這個朋友她可以說是掏心掏肺了,隻是直到很久之後她才發現原來袁心安竟然是如此狼心狗肺的東西。

她也是無意中發現的,原來不管是在她和康司景還沒離婚的時候還是後來離了婚和白旭堯在一起的時候這個人就多次挑撥她和康司景還有白旭堯之間關係。比如她和康司景在一起的時候她偷偷將她曾經寫過的關於白旭堯的日記給康司景看,康司景看到之後心裡很不爽,那段時間將白旭堯整得很慘,後來也是她出麵去求康司景康司景才暫且罷手。還比如她和白旭堯在一起之後她就故意在白旭堯跟前說她之前和康司景多麼多麼恩愛,她和康司景分開的時候又是多麼不舍,搞得白旭堯對她疑竇重重,老是因為一些很小的事情吵架。

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偶然一次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她才知道,當初那個汙蔑她,讓她在學校名聲敗壞,被所有人指點的人就是袁心安。

那段時間正逢她被白旭堯掃地出門,得知這些之後她整個人的三觀都被顛覆了,她掏心掏肺的朋友,她真誠相待的閨蜜,竟然一直以來都在她背後捅她的刀子。

她還記得那時候她去質問袁心安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卻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都是袁家的孩子,憑什麼你就比我漂亮,憑什麼你就受到那麼多人的喜歡,憑什麼你就能嫁給有錢人?我就是想看到你不如我,我就是想看你過得沒有我好。”

事到如今,前世的那些傷痛早就在時間的流逝中結出了疤,當初再怎麼憤怒痛苦,如今想起來也不過就是漫漫人生中一小段不足掛齒的荊棘而已,走過了也就算了。

可是現在,雖然一切都還沒有發生,但是她絕對不會再像上一世那樣像個傻子一樣掏心掏肺對待這個一直在背後捅她刀子的人。

袁心安看到方晴站在車邊半天沒有動作,而且看她的眼神還很奇怪,她急忙拖著她的大行李箱走過來,推了推她道:“方晴你怎麼了,看到我激動傻了?”

“你怎麼在這兒?”方晴的語氣有點冷。

袁心安道:“我不是有你室友的QQ號嗎,我問過她,她說你住在翡翠莊園所以我就來了。”說完她嘟了嘟嘴故作不快道:“方晴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結婚了也不告訴我一聲。”她向車中看了一眼,對她擠了擠眼睛道:“裡麵是你老公嗎?讓他出來打個招呼啊。”她說著就探頭向車中看去。

方晴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扯到一邊,直接了當問她:“你來這邊做什麼?”

袁心安嗔了她一眼道:“還能做什麼,當然是過來找你啊。”她轉頭向小區後麵那一棟棟華麗的彆墅看了一眼,一雙眼睛都亮了起來,“方晴,你命可真好,嫁了個有錢的老公還住在這麼好的地方。你家房子應該很大吧,想來也有我的房間對不對?”她挽過她的手,完全不客氣道:“以後我就和你一起住了,你開心嗎?”

方晴想著上一世,她和白旭堯分開後不久就聽說袁心安和一個富二代在一起了,後來她生了病,母親去找袁家人借錢,當時袁心安也在,她一邊塗著指甲,一邊對走投無路的母親說:“方晴不是自小就自命不凡嗎,如此自命不凡想來癌症也是難不倒她的,還白白花錢醫什麼?”

她突然想到前世她來投奔她之後找不到工作,她給她提供住的地方,還將自己的工資分一半給她當生活費。

這個忘恩負義的人,這輩子休想再從她身上占任何便宜。

想住進她的家裡?門都沒有!

第9章

所以方晴依然用那冷冷的語氣道:“我家房子確實很大,不過很抱歉,沒有多餘的房間給你睡。”

袁心安麵色一僵,隨即打了她一下道:“方晴你彆跟我開玩笑了。”她似乎並沒有太當成一回事,又道:“快讓你老公把後車廂打開我把行李放一放,然後我們一起坐車進去。”

方晴不為所動,“我說過了,我家住不下你,你自己去外麵找地方住吧。”方晴說完便要轉身上車,袁心安急忙拉住她,她也是生氣了,衝方晴怒道:“方晴你怎麼這樣啊,我哪裡惹到你了?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康司景坐在車裡卻一直關注車外方晴的動靜,眼見著方晴像是要吃虧的,他急忙推開車門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聽到康司景的聲音袁心安下意識看去,一看到康司景她隨即就呆了呆,“方……方晴,這是你老公嗎?”袁心安像是受了刺激,重重在方晴身上拍了一下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能這麼對我,快帶我去你家!”

命令式的語氣中帶著怒意,袁心安被袁家那兩個老家夥寵壞了,一來了脾氣就變得蠻橫又霸道。上學的時候因為身邊就隻這麼個朋友,方晴倒是對她諸多忍讓,可是現在嘛,她又不欠她的,憑什麼要慣著她的公主病。

康司景看到方晴被重重拍了一下,當即就皺了皺眉頭,然後示意門口的保安過來,方晴也是很不爽,直接將袁心安推開,衝走到近前的保安道:“我不認識這個人,以後這個人再來這裡直接趕走就好了。”

保安點點頭表示絕對會維護小區的安全,不會讓陌生人進去打擾到業主休息,然後便拽著袁心安的胳膊將她往遠處拉,保安力道很大,動作也很粗魯,袁心安被他拉得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待得回過神來,她便掙紮著向方晴嚷道:“方晴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方晴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可是你的堂姐!”

方晴根本沒有搭理她,上了車便直接進了小區。

被康司景看到這一幕方晴覺得挺丟臉的,一上車便衝他道:“抱歉,讓你見笑了。”

康司景道:“沒關係,那個人是誰?”

“她是我堂姐,上學的時候我跟她是朋友,不過上大學之後就很少聯係了,後來有一次碰到以前的同學聊起來,我才知道原來上學的時候她經常在背後捅我刀子,我上高中的時候被人誣陷過,名聲很不好,這些都是她做的,所以對於這樣的人我不想再和她扯上關係。”

康司景點點頭,“你這麼做是對的。”

不過方晴也清楚,袁心安絕對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打發的,她多半還會再來找她,在她再來找她之前她得想個辦法,讓這個想占她便宜的人徹底死心,隻是讓方晴沒有想到的是,袁心安動作這麼快,第二天就鬨到了她的公司裡。

方晴到公司沒一會兒門口接線的陳姐便衝她道:“方晴,一樓接待處來電話了,說是有個自稱你堂姐的人想見你。”

說真的方晴剛剛聽到這話的時候是震驚的,她沒有想到袁心安竟然這麼有能耐,還找到了她公司裡來。

她在這邊上班也沒幾天,知道的人不多,袁心安也沒有辦法從彆人那裡得知,所以她懷疑她昨天就沒有走遠,一直偷偷藏在翡翠莊園附近。

方晴是下午的時候拿到新車的,第二天就沒有再讓康司景送她,而是開著她的新車去上班。袁心安大概是昨天聽到保安跟康司景打招呼叫他康先生,所以第二天聽到保安跟她打招呼叫她康太太她就猜想是她,然而她就一直偷偷跟著她的車來到公司。▼思▼兔▼網▼

方晴並不想因為袁心安影響了工作,便衝陳姐道:“你幫我跟樓下說一聲,讓她先回去,我等下再去找她。”

袁心安的性格她很清楚,所以她打算先穩住她再說,不然等下她鬨起來了更麻煩。

方晴也沒有想太多,開始準備工作要用到的文件,沒過一會兒嚴萌也來了,方晴看她跑得氣喘籲籲的便衝她道:“現在離上班時間還早呢,乾嘛跑得這麼急?”

嚴萌來不及緩口氣便劈裡啪啦衝她道:“方晴,樓下來了個人說是你堂姐,哭得稀裡嘩啦的說她千裡迢迢從鄉下來找你卻被你趕出門外,無親無故在這邊,大晚上的也沒地方去,孤零零的在街上呆了一晚,那樣子簡直彆提有多可憐了。”

方晴身體一僵,握著筆的手指下意識收緊,她沒想到袁心安比她想象的還要難纏,竟然還在她公司裡撒起潑來,她現在倒是在懷疑,袁心安這麼做隻是想單純逼她下去見麵還是故意要讓她難堪。

嚴萌見她不說話便又推了推她道:“方晴你怎麼不說話啊,那個人真是你堂姐嗎,她現在樓下哭鬨,好多同事都在看熱鬨呢,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當然要下去,不然讓袁心安這麼鬨下去那還得了?方晴正準備下去,卻見門口又走進幾個人來,都是宣傳部的同事,方晴也沒在意,衝幾人點點頭正要出門,其中一人卻突然拽住她的手臂。

方晴轉頭一看,這拽住她手臂的不是彆人,正是何藝巧。

何藝巧眉眼間透著淡淡的怒火,見方晴轉頭看過來她便道:“方晴,雖然我們是同事,但有些話我還是不得不說。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堂姐千裡迢迢從鄉下找你,你不管她就算了還讓保安將她趕走,她跑了那麼遠,好不容易湊到來看你的錢也花光了,你這麼做毫無疑問就是在逼她流落街頭,你知道一個女孩子流落街頭有多危險嗎?你這樣對你的親人未免也太過心狠了吧!”

何藝巧的這些話,每一個字都透著譴責的意味,方晴眯眼看著她,便見她滿臉憤慨,卻又憤慨得一臉理所當然,就像是衛道正義的俠士。

剛剛何藝巧也說了大家都是同事,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就算她再怎麼有正義感,她和袁心安也不過是萍水相逢,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袁心安得罪同事確實太不劃算。要麼這個何藝巧太過頭腦衝動,專乾一些熱血上來就不計後果的事,要麼何藝巧就覺得方晴在她跟前算不了什麼,就算得罪了她對她也沒什麼損失,或者說,何藝巧就是看她不爽,隻要有機會就要借機找她的不痛快。

方晴猜想大概是因為昨天她剛來,何藝巧借著鍛煉新人的理由讓她幫做事的時候她沒有爽快接受,並感激涕零的表達她作為老人對新人的幫助讓何藝巧對她不滿了,又或者說,是她一個走後門的二流大學生卻和她們這些高等學府畢業的人才一起工作讓她覺得不公平了,所以一有機會就找她開涮。

方晴覺得很可笑,這何藝巧就算要表明對她的態度也未免太急切了。

嚴萌一向對何藝巧看不順眼,這會兒便上前道:“何藝巧,事情都還沒搞清楚你就數落方晴的不是,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何藝巧不以為意,冷笑一聲道:“你耳朵是怎麼長的,你哪句話聽到我在數落方晴的不是了?我不過是想讓她知道不能這麼對自己的親人,有些人就是這樣,以為來了大城市自己也成了大城市的人,連自己的根都忘了,遇到鄉下的父老鄉親都會假裝不認識,當然,我希望方晴並不是這樣的人。更何況,如今公司裡不少人都在樓下看熱鬨,想來這會兒已經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