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動作,可偏偏在眾人的關註下,這就成了他不耐新入學的考學前十的“投懷送抱”。
言蹊揉著摔得陣陣發疼的後腰,倒吸口冷氣,果然她和女主同人不同命。
嚴涵單手撐地起身, 本來一張臉閻王臉現在那對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著,渾身的氣壓似乎更低了。
嚴涵瞥了眼跌坐在地的言蹊,沒留下一句話,轉身融入幕布的黑暗中消失不見。
在旁邊目睹了一切的李芊宛俯視跌坐在地的言蹊:“起來吧,大家都看著呢。”
話語溫柔可眼底卻是一片淡漠,和她嘴裏溫柔的話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也是一個聰明的雙麵人。
言蹊看得清清楚楚,拍了拍身上的灰,言蹊起身站在李芊宛麵前,“學姐,麻煩你為我頒獎了。”
本來是學生會長給第一名頒獎,言蹊是考學排名第二名,恰好是學生會的副會長李芊宛給她頒獎。
李芊宛將手裏的獎狀和信封遞給言蹊,張開手給她一個擁抱,可卻在湊近她的一瞬間,用隻有她們兩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我們和你是兩個世界的人,不要妄想進入我們的世界。”
言蹊聽了,伸出手按在李芊宛的背後,將人緊緊地按住,“我、偏、不。”
在外人看來,兩人似乎是因為頒獎所有禮貌性地抱在了一起,可隻有她們兩人才知道,在短短的十幾秒,兩人已經進行了一次交鋒。
言蹊鬆開按著李芊宛後背的手,收好了信封還有獎狀,獎狀倒是沒有什麼用,可是信封裏卻是一張□□,這可是現在她唯一的收入。
言蹊收好信封,收到了來自身邊人註視。
言蹊順著視線望去,發現身邊是一個不高不矮長相清秀的小姑娘,身上穿著簡單清新,身上洋溢這樣一股青春的氣息。
身旁人好奇地看著她,因為隻有她一個人和學生會副會長擁抱了,其他的人都隻是禮貌性地握了手。
言蹊朝她笑了笑,等拍完照之後,言蹊身旁的站著的小姑娘竄到她身旁,“你叫言蹊?”
剛剛的獎狀上有她的名字,言蹊也看到了她的名字。
單欣瑤,原書中女主的名字。
言蹊看著身邊的小姑娘,果然渾身上的氣質和普通人不一樣。
“單欣瑤?”
單欣瑤笑得燦爛露出了一對漂亮的小酒窩,給她那張清秀有餘的臉添了兩份色。
“你沒摔傷吧?”
言蹊搖搖頭,她剛剛隻是被人推得猝不及防,除了姿態有些狼狽外倒沒有受傷。
單欣瑤忽然湊近朝她擠眉弄眼,“和會長大人親密接觸感覺怎麼樣?”
言蹊腳下步子一頓,“你喜歡?”
單欣瑤猛地搖頭,“才不是,那樣的大冰塊我喜歡上他不是自虐嗎?”
言蹊想了想頗為認同地點頭,可偏偏就有人喜歡這樣大冰塊。
單欣瑤見言蹊確實沒有那方麵的意思,識趣地轉移了話題,“聽說你是今年的第二名,就比我少了一分?”
言蹊有些汗顏,這姑娘這話說的,如果是有心人就因為這句話估計能在心裏記上一筆。
言蹊點點頭,“你說的人是我。”
單欣瑤又問道,“我看你長得那麼漂亮可穿得怎麼那麼寒酸?”
言蹊腳下步子微頓,很快便又恢覆正常。
這女主還真是天真單蠢,現在她除了青春洋溢之外都不知道該怎麼誇她了。
言蹊沒有說話,完全忽視了身邊嘰嘰喳喳的單欣瑤。
單欣瑤說了半天也不見言蹊有個回應,也不是蠢人自然也察覺到了她似乎不願意和她說話。
單欣瑤回頭望了望,發現考學前十裏的幾個女生,除了她兩之外都已經分成了各自的小團體。
有句話說,三個人以上的人群中就會自然形成小團體,在別人眼裏看來,單欣瑤和言蹊自然已經是成了一團。
言蹊無所謂,單欣瑤看了眼言蹊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找錯伴了?
言蹊不理單欣瑤,她也沒有自討沒趣,兩人之間終於安靜了片刻。
聽著身邊人聊得熱火朝天,單欣瑤心癢癢,忽然聽到她們在說學生會的事,這下單欣瑤實在忍不住了。
“你們剛剛在說學生會?”
顯然,開學典禮上學生會那些人不可一世的態度以及成為學生會一員之後的種種特權,都讓所有的新生都有些蠢蠢欲動。
單欣瑤自然也有些意動,能成為考學第一智商自然不低,她對這類事情有些天然的好奇。
“對啊,你不知道嗎?”
單欣瑤搖頭,她來聖施頓也是機緣巧合,本來她已經被國內另一所高校錄取,若不是為了聖施頓的高額獎學金,她也不一定會來這。
所以對學生會的事情都是一知半解。
“聖施頓是學生會自治這點你知道吧?”
單欣瑤點頭,不過她是剛剛才知道的。
“可以說聖施頓讀書的人沒有一個不想進入學生會的。”
單欣瑤好奇,“難道那些有錢人也想進?”
“當然!”說話的人哈哈一笑,“進入學生會代表著你的個人能力被聖施頓認可,同時四大家族的人也會註意到你的存在。”
單欣瑤有些迷茫,“四大家族?”
那人似乎沒想到她會連四大家族都不知道,在聖施頓讀書的人,無論是誰都會被家裏人耳提麵命一定要記住四大家族,就是懟天懟地都不能惹這四姓的人。
“蘇、易、嚴、第五。”那人一字一頓地念出這幾個字,“一旦碰到有姓這些的人,一定一定不能惹。”
單欣瑤覺得有些玄幻,為什麼這些人不能惹?
心裏想著嘴上也好奇地問了,“這些人到底是誰?”
那人張張嘴,想了想隻能籠統地說道,“這四家是共同創辦聖施頓的家族,反正你隻要要想在這個學校好好讀書,這四家的人是絕對不能惹的。”
在場的考學前十中家裏條件最好的最多隻是中產階級,別說接觸到這四家這類的頂級豪門,就連平日裏聽都很少聽得到他們的消息,所以隻是大概知道不能招惹就對了。
單欣瑤還是不解,可是見那人已經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穀欠望,想了想轉了另一個話題,“你們剛剛在說學生會?”
那人一聽這個話題忽然來勁了,“對啊!馬上就到了學生會納新的時間了,這可是開學之後的第一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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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會納新?”單欣瑤覺得那群人眼睛都長在了頭頂上,一時間沒想到居然還有納新這一事。
“這是以往來的慣例,而且一般而言隻有今年的新生才能才加,去年入學的學長學姐一旦錯過機會沒有選上學生會,無論多麼優秀都不可以再進入學生會了。”
單欣瑤對此倒是沒有多少感觸,隻是好奇道,“那學生會納新考試些什麼呢?”
那人劈裏啪啦道,“報名的資格隻有新入學的新生才有,一般而言,去年的學長學姐是不會透露消息給你的,不過傳說考試的內容十分變態,而且不止一輪考試,好幾輪的考試下來能留下了的不足一二,最後還有學生會幹部的麵試,通過了層層考核之後才能真正進入學生會。”
言蹊望著遠方,聽到了身後人的說話聲,在心底補了一句——
其實真正掌握一個人能不能進入學生會的,就是那四個人。
原文中,以單欣瑤的資質自然不可能比得上那些從小受富貴熏陶出的底蘊,可是她最終能進入學生會,還是因為四大家族的繼承人投票一致同意讓她破例進入學生會的權利。
說到底,在聖施頓裏,四大家族的人是這裏的王,當初單欣瑤就是在機緣巧合下入了四個人的眼,這才破格成為了學生會的一員。
像單欣瑤言蹊這類的考學前十一旦進入了學生會,那他們的未來將是一片光明。
言蹊記得這一次的考試內容,可她都沒有信心自己一定能通過聖施頓學生會的層層篩選。
可是偏偏她又沒有女主光環,能讓四大家族的各位大佬一致同意讓她入學。
所以想來想去,她最後能靠的隻有自己。
因為隻有進入了學生會,她才能繼續走下去,否則的話,聖施頓校園那麼大,她一個新入學的考學前十,壓根就不可能接觸到那四位大少爺。
言蹊想著想著,便閉上眼睛思考自己到時候該怎樣才能通過這層層的考核。
離這裏不遠的學生會辦公樓裏,嚴涵剛從大禮堂出來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外頭他的醫務專屬人員已經在校外等他了。
可他回到辦公室閉目養神片刻,卻發現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過敏癥狀的發生。
可他明明聞到了那股似花香又不全像的清香,平心而論那股味道確實好聞,沁人心鼻同時不落窠臼,比大牌香水還讓人回味。
可現在的問題是,為什麼這種香水他聞了他卻沒有過敏。
嚴涵從小到大吃盡了香水過敏的苦頭,尤其是他的過敏癥狀來得快反應又劇烈,過敏源又來得悄無聲息,有時候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就已經為時已晚。
所以從嚴涵懂事起,他就很少願意和女人呆在一塊,因為一旦不小心聞到了香水味,過敏時候渾身起的紅點點又癢又痛,如今嚴涵的心誌就是在這樣一次又一次非人難耐的折磨中鍛煉出來的。
這是他第一次聞到了香味卻沒有過敏。
嚴涵蹙起了好看的眉頭,他不認為他的病已經好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沒有接觸到過敏源,可是那股香甜馥鬱的香氣似乎還縈繞鼻尖讓人久久無法忘懷。
如果那不是香水,又是什麼?
是什麼能香酥入骨,讓人聞了念念不忘。
嚴涵忽然有些好奇,拿起電話撥通了辦公室的電話。
李芊菀不但是學生會的副會長同時也是秘書辦的秘書長,專門負責直麵對接會長吩咐下來的事情,統籌分化任務具有將當前事物分配下去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