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了,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貢獻了眼前的男人。
隨後像是氣球被紮破的那一下,疼痛讓她的思緒難得有了一瞬間的清醒,可是很快她又在那穀欠海中沈沈浮浮,而江為止卻是她海上唯一的救生木板。
他就像是她世界裏的王,掌握著她所有的一切。
好在這屋子的隔音效果不錯,鬧了一晚上,言蹊那小胳膊小腿早就受不住昏了過去,而江為止卻怎麼也睡不著。
看著懷裏稍顯蒼白的小臉,伸手細細替她擦去眼角搖搖欲墜的淚珠,她今晚怕是被他折騰慘了,就連睡覺那對精巧的眉都緊緊地蹙在一起。
這一晚可真是苦了懷裏的小嬌嬌,她哪裏都軟,卻被他欺負得像個水做的人兒,眼角不停沁出晶瑩的淚珠,她嬌弱無力地瞥他一眼他就不由發狂。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那樣的她是世上所有男人都無法抵擋的寶貝。
言蹊的房間裏充斥這一股散不去的麝香味,期間夾雜著她身上淡淡的冷香,味道不難聞可言蹊卻睡得不踏實。
江為止隻能小心翼翼地伺候了言蹊,邊哄著她睡覺又邊幫她清理身子,不得不說此時的江為止耐心是前所未有的好。
言蹊實在太累了,江為止這個公狗轉世的畜生,居然不顧她是破瓜之初,前前後後來了四次。
她差點以為自己要見識一下一夜七次郎的傳說,好在江為止有點良心,不然的話她真的要成為死在床上的女人。
最後還是言蹊差點背過氣了,江為止這才意猶未盡地滑出去,言蹊憋了口氣這才緩緩喘過氣來。已經勉強擡起的眼皮頓時沈下。
江為止幫言蹊弄好又隨便收拾了下自己,現在初秋,深更露重,房間裏倒是無所謂,隻是如果要出去便怕她會著涼。
江為止找到言蹊的睡衣又動作輕柔地幫她穿好,這才抱小孩似的抱著她離開了她自己的房間。
現在已經很晚了,江為止抱著言蹊的動作又輕又柔,經過客廳的時候正好和半夜醒來喝水的江小魚撞上。
場麵可以說是十分尷尬了。
好在在屋內的時候已經幫言蹊穿戴好,現在隻露出了一張稍顯憔悴的臉,不然的話江為止無法想象,衣衫不整的言蹊被除了他之外的男人看到,他稍微想想都覺得眼眶都是燙的。
江小魚畢竟是小孩,氣著氣著就睡著了,等醒來之後去客廳接口水喝沒想到看到了這樣一幕。
兩人在一起,他好像多餘。
江為止看著呆呆看著他們的江小魚,“喝了水就早點去睡,明天還要上課。”
聲音似乎吵到了懷裏睡得本來就不安分的言蹊,言蹊皺著眉哼哼唧唧了兩聲,江為止頓時臉色一緊,手輕輕地拍著言蹊的後背,一下一下極盡溫柔地安撫著睡得不安穩的小姑娘。
江小魚點點頭,看著江為止抱著言蹊進了他的房間然後關上門。
江小魚將水杯卻沒有再喝一口,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溫柔的江為止。
單手抱著懷裏的人,江為止伸手摸下冰涼的被子,怕把人就這樣放進去會讓她受涼,便將人抱在自己身前,他先躺在床上,讓言蹊趴在他身上睡,伸出長手勾住被麵將人兩人一起蓋住。
直到身下睡得暖和了,江為止這才輕手輕腳地脫去了言蹊身上厚重的睡衣,將人輕輕放在了床上。
換了個溫暖被窩的言蹊原本緊蹙的小眉頭漸漸鬆開,砸吧砸吧嘴轉身睡去,不小心牽扯到了哪,那對小眉又蹙了起來。
江為止看得心驚膽戰,知道言蹊又沈沈睡去這才放心躺下,將人悄悄摟緊了懷裏。
這一覺,睡得前所未有的滿足和踏實。
仿佛擁著全世界在一起睡。
第249章
江為止可算是小心又小心地將言蹊護在了手心裏, 畢竟已經將人囫圇吃下, 這人就已經是落入了他的肚子裏, 怎麼也逃不開了。
言蹊稀裏糊塗經過那驚魂一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分不清東南西北。
發現周圍的環境都是陌生的,言蹊下意識地掙紮,她剛一動腿就感覺到了渾身讓人牙酸難以啟齒的痛。
小肚皮上橫著一雙男人的大手,順著手望去,言蹊撞進了一雙帶著笑意的眸子裏。
“你昨天晚上幹了什麼?”言蹊渾身痛得咬牙切齒, 對於罪魁禍首,她毫無顧忌地把所有的壞情緒都拋給他。
江為止低頭親啄了一口言蹊睡得粉紅的小臉蛋,“我昨晚幹了你啊。”
言蹊看著江為止那張笑意滿滿的臉, 氣得想抽出被他夾在兩腿中間的小腿, 隻是剛一動,某處就發出了陣陣不容忽視的鈍痛。
言蹊的臉頓時白下,江為止一看,臉上的笑遁去, 伸出腿壓住不安分的言蹊, “還很痛?”
言蹊咬牙,“這都怪誰?”
江為止邊幫她揉著酸痛的腰邊笑, “怪我,應該隻來兩次沒想到最後來了三次。”
言蹊氣絕,這人根本就沒有一點把十八歲少女摧殘成這個模樣的愧疚感,言蹊轉過頭懶得理他。
江為止見人不轉過了身,也知道昨晚自己過分了, 可肉都叼在嘴邊了,怎麼可能還不趁機多吃兩口?
隻是這塊嫩肉現在有了小情緒,他隻能小意安撫。
“寶寶別氣了。”江為止揉了揉言蹊平坦的小腹,“餓了嗎,我給你去煮粥。”
言蹊繃著臉,結果肚子卻十分不配合地響了一聲,鬧了個大紅臉,江為止卻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乖,我去給你弄吃的來,你先好好睡一覺。”
言蹊沒搭理身後的人,聽著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原本強撐起來的眼睛越來越沈最終合在了一起。
江為止看了眼時間,發現才七點不到,架起鍋廚房乒乒乓乓地捯飭了起來。
江小魚一覺醒來,背著書包迷迷糊糊經過廚房的時候發現裏麵站著的高大身影,那一刻他還以為自己沒睡醒。
“老爸?”
江為止回頭,“正好,喝完粥再去學校。”
江小魚還沈浸在江為止居然會做飯的震驚中,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麵前已經用碗盛了份熱乎乎的粥,眼睜睜地看著江為止端著一碗粥和碟小菜去了自己房間。
江小魚邊喝著粥,有些迷茫。
為什麼不在這裏把粥喝了還要那麼麻煩端進去。
江小魚無意間瞥到了言蹊的房門是打開的,這麼早,言姐姐去哪了?
江小魚喝完粥起身去學校,在玄關口發現了言蹊的鞋子,言姐姐既然沒有出去那她在哪?
江小魚走在清晨的路上,不由靈光一閃,言姐姐不會在他爸的房間裏吧?
很快這個想法就得到了證實,江為止那天將人吃幹抹凈了之後,便伺候太後似的將人小心又小心地照顧好了,隻是沒想到他隻是出門處理個急事,再回家的時候言蹊就已經跑得沒影了。
言蹊現在的身體自然不是剛來時那一陣風都能吹倒的體子,隻是相比特種兵中曾經的兵王江為止,她那點貓體力在他麵前隻能算是小耗子。
那晚上她初初破瓜,可江為止如狼般的猛攻讓她實在吃不消,索性趁他走了溜之大吉。
身上說不出的疲憊,正好趕上期末,言蹊在學校宿舍裏躲了差不多一個禮拜,考完最後一門考試的時候接到了江奶奶的電話。
“蹊蹊考完了吧?”◤思◤兔◤網◤
言蹊有些狐疑,怎麼她剛考完這電話就來了?
麵上還是不動聲色,“嗯,剛考完最後一門。”
“正好我煲了湯,考試辛苦了補補身子。”
言蹊隻能應下,在去江家老宅的路上,她總感覺太過於巧合了。
等進了江家大門,言蹊看到一個禮拜沒見的人正笑得一口白牙看著她,忽然知道她在來的路上的猜測成真了倒也放鬆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日子,江家大部分人都回來了,除了一些有要事在身的不能回來,如今江家老老少少都聚在江家大廳裏。
言蹊走到江奶奶身邊坐下,被她一手握住手,心疼道,“這雙小手怎麼那麼冷啊。”
言蹊隻是笑,“外麵溫度有點低。”
江奶奶不依,“小姑娘家家的就冷手冷腳,可要好好調理調理。”
言蹊還沒來得及接話就被江為止插話,“媽,你可要上點心了。”
江奶奶點頭,“那肯定,蹊蹊就是我的親閨女,不對她上心還對誰上心。”
江為止起身做到言蹊身邊,一手將人摟到自己身旁,手霸道地橫在言蹊的腰間,“你兒媳婦的事,你說要不要上心。”
在場的人,除了江小魚一副恍惚的模樣外都是一臉震驚。
“胡鬧!”江爺爺怒了。
江家的老太爺生氣了,可以說除了江為止外都有些心驚膽戰。
江奶奶也不由皺眉,“為止,你的病……”江為止的病和人姑娘在一起這不是害人一輩子守活寡嗎?
江為止不管,“我有分寸。”
“你有分寸個屁!”江老太爺手裏的拐杖剁得地板直響,“你這明明就是在害人姑娘!”
江為止不想在所有人麵前說得那麼清楚,隻是將言蹊摟緊了些,沈聲道,“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隻等蹊蹊年紀一到就去打結婚證。”
在場人驚疑地看著兩人,言蹊剛下考場結果又上刑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身旁坐著的男人。
江奶奶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最先反應過來將江為止橫在言蹊腰上的祿山之爪揮開,將人小心摟進自己懷裏,“孩子,這混小子欺負你了?”
言蹊很想說欺負了,可是這欺負的意思實在太曖昧,隻能搖搖頭。
江為止不滿小媳婦被人拉走,徑自從他媽懷裏半強硬地拉回身旁的人,“媽,你再問下去估計她要鉆地縫了。”
果然言蹊被江為止摟在懷裏隻露出了一對紅彤彤的耳朵,像極了陽光下小兔子的紅耳朵,在江為止的眼裏可愛極了。
江母不說話了,這一對她怎麼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