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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攻略[穿書] 李嘟嘟 4536 字 6個月前

特地查了下,發現那被人傳得神乎其神救苦救難的女神醫其實是京城人口中的母夜叉。

當他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不由一哂,原本並沒有打算來看病的打算,在得知了言蹊的身份後,這才起了來走一遭的想法。

大概是想看看,一麵是人人口中的母夜叉,一麵是口口相傳的活菩薩,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言蹊不知道對麵的人已經把她摸得清清楚楚,湊在郝眉耳邊輕聲道,“這人到底什麼來頭,怎的感覺和以往的不太一樣。”

言蹊已經敏銳地察覺到了絲毫的不對,隻是卻不知道這一絲絲的不對勁到底出在哪裏。

郝眉歪頭看著言蹊,也輕聲回答道,“我看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獵戶,若說奇特倒是來人異常高大魁梧,比我哥還高了半個頭。”

言蹊一挑眉,郝詹本就人高馬大,來人比他更高,那他究竟是為何而來。

很快,對麵給她答案,“神醫可知道,為何人會毫無緣由地昏迷?”

言蹊聽了眼裏起了興味,對著郝眉的耳邊說道,“這人毫無癥狀地昏迷有很多種情況,有的是心疾所致,也有的是腦疾所致,具體原因還是要診斷後才能得知。”

郝眉鸚鵡學舌給對麵的人聽。

其實赫連昌耳聰目明異於常人,她們兩的對話哪怕再小聲他都聽得一清二楚,隻是卻不好出聲表明,隻能再聽一遍。

不由有些失落,類似的說辭他聽過無數次了,想來這宋言氏也隻是徒有虛名罷了。

言蹊見對麵的沒有說話,想了想對郝眉道,“你讓他伸手來,我來把把脈。”

赫連昌聽了郝眉的話,將手放上,隻覺得一雙微涼的指輕輕地搭在他的手腕處,讓人不由為之一振。

“這脈象強而有力不像是有隱疾的模樣啊……”

言蹊輕聲嘟囔道,就在她準備收手的時候,卻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公子……”

赫連昌在昏迷之前的最後一秒,聽到了一道軟%e5%aa%9a嬌啼的聲音喊著他。

隻是眼前一黑,意識全無地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

我來了~

兩人的對手戲

你猜我猜大家猜~

真容很快就出來了哦

第199章 9.14

第8章驚!一國之君強取豪奪人臣妻子(8)

赫連昌在昏迷之前的最後一秒, 聽到了一道軟%e5%aa%9a嬌啼的聲音喊著他。

言蹊看著紗那頭忽然昏迷的人, 這才意識到, 那人嘴裏問的就是他自己。

人為何會無緣無故的昏迷,言蹊以往隻知道大概心臟或者神經上出了問題,都有可能造成人突然的昏迷。

可她聽對麵那人的聲音,也不像是身子有虧空的模樣,直到剛剛毫無征兆的昏迷,她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

明明看那人的脈象強健有力, 一點都不像是有病的人。

昏迷的那一下可把她嚇壞了,想也沒想出聲喊人,一把撩開紗簾翻起男人的眼皮, 發現他已經失去了知覺。

郝眉看著言蹊的動作, 不由擔心地問道,“言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言蹊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因為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男人到底是翻了什麼病。

還真是個疑難雜癥。

言蹊心底燃起了征服的穀欠望, 這麼多天來, 她終於碰到了一個棘手的病例了。

恰好屋外的郝詹聽到了屋內傳出的聲音,推門而進來, 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桌旁的言蹊。

言蹊趁著人昏迷,對著他左弄弄右捏捏,雖然時下不拘束男女大防,隻是言蹊已是人婦,對一個陌生的男子這樣做卻也不大合適。

言蹊不查, 落在郝詹眼中便是十分的礙眼,上前出聲問道,“這人怎麼了?”

郝眉見自己的哥哥來了,終於是露出了解脫的神色,急忙解釋道,“哥哥,這人也不知怎麼突然就昏迷了過去,言姐姐正在看呢。”

郝詹緊皺的眉頭沒有鬆開,走到言蹊身旁,“夫人,要不讓我來吧。”

言蹊正好在扒拉開赫連昌的手,聽到身旁的聲音擡頭看向郝詹,一向冷淡的臉上倏地露出了一抹輕笑,道,“你又不是大夫,給你看有什麼用。”

眼角流露出一絲的笑意,就像是早晨嫩葉上滑落的第一滴晨露,清新純凈。

郝詹眼神微怔,看著言蹊便不再說話。

若是言蹊和郝家兄妹的瓜葛,倒也巧,當初郝詹上山打獵不慎落入山崖,正好碰上了在采藥的言蹊,這便湊巧救了他一命。

郝眉和郝詹兩兄妹不是京城本地人,具體是哪裏人言蹊沒有打聽過,隻是知道他們家就他們兄妹兩相依為命,若不是言蹊那日正好救下郝詹,郝眉便會成為孤家寡人。

這讓郝眉對言蹊一直心懷感激,再加上相處之後,郝眉發現言蹊雖然麵有缺陷,看上去不好相處,可實際上卻是一個內心十分柔軟的人。

郝家兄妹這幾乎都要成為藥房了,這附近的老百姓若有個什麼頭疼腦熱,上這裏來言蹊都會十分耐心地幫他們看病,而且看病的錢都收得不貴,對比起城內那些醫館,可以說的上幾乎是白送了。

這讓越來越多的人都知道郝家,卻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言蹊一手一腳促成的。

不得不說,雖然宋家對她做的事不太地道,可在物質上沒有缺她少她的,再加上可能是因為心中有愧,她每個月的月錢著實不少。

言蹊把宋家給她的錢都攢了起來,她吃穿都不用自己花錢,久而久之便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將這其中的一部分收好,剩下的便是全數用來置辦藥材了。

這日子一天天過去十分充實,言蹊也沒有心思去想宋府那些事,等風頭避過之後,再回去便是她和宋家了結的時候了。

言蹊現在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拿著宋府的錢做善事,也算是為他們行善積德了。

自從知道是言蹊救了郝詹之後,郝眉便成了言蹊的小跟班,事事以她為先。

郝眉站在一旁,將兩人的動作都看在了眼底,就連她哥那一閃而過的恍惚都看得一清二楚。

先不提言蹊的臉,他們也不是那麼註重外表的人,可言蹊身份確實不適合,畢竟言蹊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哪怕她再喜歡,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哥泥足深陷。

畢竟無論怎樣,郝詹哪怕再喜歡,也不能越雷池一步,否則便會萬劫不覆。

郝眉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哥哥受那麼大的苦,所以哪怕她再喜歡言蹊,也不願意撮合她哥。

郝眉上前湊到言蹊麵前,好奇道,“言姐姐,這人真的昏過去了”

言蹊點頭。_思_兔_網_

郝眉扭頭看向郝詹,“哥,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壞不快把人搬到床上去。”

郝詹看了眼趴在桌上的人,沈默著將人一把背起,好在他常在山間跑有一身力氣,否則的話,還真扛不動這人。

看上去高高瘦瘦的,可卻有了一身結實的腱子肉,體重著實不輕。

言蹊看著郝詹將男人搬到了屋內的床上,取出她特地委托工匠打造的銀針,小心地插入了男人的頭頂。

那邊郝眉在說又有人來看病了,言蹊也沒有看清楚男人的長相,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房間。

郝詹見言蹊走了,也沒有在留下的想法,轉身離開了床邊。

赫連昌再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看了眼外麵的日光,發現似乎距離他昏迷之前並沒有過太久的時間。

不由心下一驚,要知道他一旦昏迷,至少是兩個時辰。

因著以往那是在夜間不知不覺間的昏迷,也是福全夜裏守著他,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才發現了。

之後斷斷續續發作過,這病起因不詳,發病的時間也絲毫沒有規律,若說其他倒也沒有什麼影響,隻是半夜裏會睡得十分的沈,怎麼也喊不醒。

這個病來勢詭異,赫連昌暗地裏尋遍了各大名醫,可惜都沒有一個能真正治好他的病。

這個病如果隻是夜裏發作,那可能還好,隻是那日在長公主府毫無征兆地發作,讓他不知怎的就昏迷在了半路,這一點便是他最擔心的。

除了那次之外,赫連昌在之後的白日裏又昏迷了一次,隻是這次也巧,是在自己的書房之中批閱奏章之事發作,除了福全倒也沒有其他人察覺。

倘若在朝廷之上,他的病忽然在文武百官麵前發作,剛穩定的新朝將又陷入動蕩之中,最最受苦的還是剛剛結束戰亂的無辜百姓。

所以,哪怕他不為自己,為了好不容易剛安定下的社稷江山,這個病在治好之前永遠都隻能是秘密!

赫連昌想起剛剛自己不由自主地發病,看著周圍的環境,想起昏迷之前的那道女聲,摸了摸臉上的麵具,眼地裏一閃而過的殺機。

正好言蹊看完了病人,想起屋內人頭頂還插著她的銀針,這才疾步走進屋,看到原本昏迷的人已經醒了,鬆了口氣走過去,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

赫連昌垂在身旁的手虛虛握拳,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女人正準備抓上去的時候,卻被那塊肆意的大黑斑所震懾,動作一頓,言蹊便已經走到了他麵前。

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呆滯的目光,言蹊麵無表情地走進,伸手拔去了他頭頂的銀針。

赫連昌見言蹊的動作,身體下意識地要動,卻被言蹊的一句話製止住。

“若是不想死就不要亂動。”

赫連昌極力控製住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看著言蹊的手越過他的頭頂,從他的腦袋上拔下了一根銀針。

在現在這針灸之術還沒有後世那麼發達,針灸還隻是一派十分偏門的醫術,赫連昌沒想到自己居然那麼湊巧正好碰上了一個會的。

看著言蹊一根根地拔下他腦袋上的銀針,赫連昌的目光無處安放正好落在了言蹊的臉上。

平心而論,眼前人的五官生得極美,可惜那大塊黑斑將這份美感破壞的一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