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讓她換了身衣服。值得一提的是,她終於拿到了衛生棉條,倒也不至於頂著姨媽招搖過市。
言蹊看著鏡子裏一身黑白蕾絲的女仆裝,像極了某些特殊play裏的扮相。
鏡子裏黑發黑眼的女孩穿著白色連衣裙,圍著黑色圍裙,%e8%83%b8`前係著黑色領結,奶白色的過膝襪包裹著一雙美腿,看起來乖巧極了。
到現在她都有些鬧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吾斯年坐在首位聽著底下人的明爭暗鬥,想念那張溼潤溫暖的唇,打了個響指,所有人立刻停止說話。
“莫爾。”吾斯年雙手交疊放在下巴處,掃向底下金黃色頭發的男人。
莫爾身為第二氏族一直一來的領頭人,他有著西方人眼裏無可挑剔的俊臉,一雙迷人的藍色眼眸閃爍著迷人的光澤,頂著老祖宗身上的血脈壓製,一口地道的英倫腔,“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
吾斯年看著當年他無聊創造出來的孩子,經過歲月的打磨一個個都成了現在世故的模樣,不禁笑了,漫不經心地說,“這個世界,不需要我們幹預。”
他們隻是神沒有帶走的子民,遺留在世間的糟粕,最沒有資格對這個世界指手畫腳。
莫爾很不甘,可這種不甘在血脈的絕對壓製麵前隻能是無稽之談,深吸口氣,“……是。”
“好了。”吾斯年沖眾人微微一笑,“現在你們各自去忙各自的吧。”
“……是。”
吾斯年將一群人丟在身後,徑自走到大廳裏果然沒有發現那道纖細的身影,嘖了一聲,循著香味一路慢悠悠地走去——她不會知道,她身上的香味是她永遠都逃不開他手掌心的證據。
言蹊剛剛換好衣服走出去就看到那張熟悉的妖孽臉出現在眼前,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閉緊了嘴。
吾斯年倒沒有想到這一眨眼小家夥就換了身裝扮,不得不說這身裝扮更和他眼緣,讓他骨子裏冰冷的血液微微沸騰。
他朝著她走去,言蹊因為害怕步步後退,而男人步步緊逼,直到退無可退的時候,她的後背抵著墻麵前壓下一道黑影。
言蹊一頭海藻般濃密的黑發散落在%e8%83%b8`前,吾斯年抓起一小揪放在鼻尖聞,擡頭將懷裏人驚恐的表情收入眼底。
“小家夥你很香。”
言蹊強忍住翻白眼的穀欠望,她身上能有什麼味道?
忽然一楞,言蹊想起眼前這人不是普通人,這人是個討厭的吸血鬼,他覺得香的估計隻有血了,而她好巧不巧正好處於血崩期。
想明白了這點,言蹊整個人都不好了。
吾斯年感覺到懷裏小姑娘的僵硬,他的%e5%90%bb也去期而至。
言蹊覺得頭皮一痛,男人扯著她一邊的發讓她不得不往右邊倒去,整個修長皓白的脖頸暴露在男人麵前。
吾斯年低頭,薄唇輕輕貼在女孩脆弱的脖頸處,尖利的摩挲著嬌嫩的肌膚,感受到了血液流過的跳動。
言蹊隻覺得脖間一涼,微微的刺痛從那傳來,她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就紮了兩個口子。
好在吾斯年放過了到嘴的美味,他輕輕%e8%88%94了%e8%88%94女孩的脖頸感受到手下傳來條件反射般的顫唞,一路往上含住了她精致的下巴。
“唔——”
往上,男人%e5%90%bb住了女孩的唇,輾轉揉碾,幾近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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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妖精與大佬(7)
“唔——”
吾斯年%e5%90%bb住她的唇,很輕,舌尖%e8%88%94著她的唇瓣,不滿足於在外流連,投石問路探到一條小縫鉆了進去,勾起她的舌與之共舞。
小姑娘半天沒有反應,對於這樣親密無間的行為她不知該怎麼反應,睜著大眼睛對焦看著麵前毫無瑕疵的肌膚。
吾斯年察覺到懷裏人不走心,將唇一分,拉出一條曖昧的銀絲。
“真甜。嘴角勾起妖孽一笑。
小姑娘歪著腦袋看他,聽到他說甜還特地砸吧砸吧嘴,發現嘴裏一點都不甜,然後以看騙子的眼神看著他。
“傻姑娘。”吾斯年輕輕刮了刮她的鼻梁,“走吧。”
言蹊慫了慫鼻子,傲嬌地一扭頭轉身就走。
吾斯年一笑跟在她身後,明明她穿著女仆裝可身後的男人跟在她身後沒有絲毫的局促感,步調慵懶地綴在她身後。
時間在大姨媽走了又來之間滑過,古堡裏的人都知道,老祖宗身邊多了一個小姑娘這個小姑娘經常穿著各式各樣的女仆裝卻不幹一件女仆該做的事。
言蹊麵無表情地扯了扯身上英國田園的碎花裙,最近吾斯年的樂趣就是給她找來各式各樣的女、仆、裝:)
“張嘴。“
言蹊看也沒看張嘴咬了口他抵來的東西,隻是剛吃進嘴裏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人到底是多惡趣味,居然又給她吃香蕉!
她想也不想將嘴裏硬邦邦帶著澀味的香蕉肉吐了出來,給她吃香蕉就算了,拿個沒熟的過來是幾個意思?
“不好吃嗎?“吾斯年笑瞇瞇地拿著半根香蕉朝她笑。
言蹊搖搖頭,隻是看著男人臉上肆意的笑意,她的第六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往後挪了兩步。
這個男人壓根就沒有任何道理可講,他的一句話讓她這幾個月來每天從來都沒有穿過相同的女仆裝。
科科。
“今天帶你出去玩好不好?“吾斯年將人摟進自己懷裏,摸索著懷裏小姑娘精致的鎖骨,一圈一圈,在那凸起的骨頭上細細摩挲。
言蹊隻覺得脖子上一雙手不痛不癢地在她脖子畫著圈圈,十分不耐地伸出手狠狠地朝他不安分的手拍,沒想到的是他正好把手收了回去,言蹊的雞爪子直接往自己脖子上招呼。
“嘶!“
倒吸口冷氣,她那一掌可不含糊,直接往自己身上最脆弱的脖子拍下,疼得她半天沒有緩過勁來。
“嗬~“
言蹊想哭了,果然和天鬥其樂無窮,和這個死妖孽鬥,最後受傷的隻會是她。
“好了別鬧了。“吾斯年低頭親親小姑娘可愛的發窩,“今天帶你出去玩。“
言蹊這才反應過來,她來這裏將近三個月每天都是和這個死妖孽在一起,也想盡一切辦法逃出去隻是最後都是無疾而終。現在終於有機會出去了,她發誓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逃出去。
言蹊猛地站了起來,拉起毫無形象癱在沙發上的男人,拖著身後的男人就要往外走。
“我又不想去了怎麼辦?“
言蹊楞住,不敢相信這人剛剛說的話現在就反悔,簡直就是個辣雞!
“你親我一下我說不定就會改變主意。“
……在節操和自由之間選擇,她果斷丟掉了節操。
她一個餓虎撲食往沙發上沒長骨頭似的男人身上撲去,張嘴就往男人臉上啃,留下了一臉的口水。
……科科,她打死不會承認這是故意的。^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反倒是吾斯年看起來極其淡定,優雅地擦去臉上亮晶晶的口水,看著一臉期待看著他的小姑娘,微微一笑,“小家夥,我親你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言蹊想起吾斯年每次親%e5%90%bb她都能把她弄得□□,忽然莫名心裏閃過一絲的遺憾。雖然他有時候變態了點,但是%e5%90%bb技簡直沒話說。
早就把節操這種東西丟掉的言蹊回想著吾斯年親她時的動作,學著他的順序,第一口先%e5%90%bb住了男人性感的喉結,%e8%88%94了兩口一路向上,耳垂、眼角、臉頰,最後才到唇。
等她慢騰騰地%e5%90%bb住男人唇,吾斯年反客為主一口親住女孩嬌嫩的唇瓣,將人摟緊後密密麻麻的%e5%90%bb鋪天蓋地而來。
言蹊是被抱著出門的,因為她最後反倒被親得腿軟成了一灘春水。
坐在那輛巖黑色的小轎車裏,言蹊扒在窗上看著外麵的世界,頓時感覺外麵的世界是多麼的美好。
窗外的大河緩緩流過,那裏是她的根。
她是一條人魚,可是她已經很久沒有碰水了,她已經感覺到腳底幹得蛻皮,她要是再不下水就快渴死了。可是這是她最後的秘密和底牌,絕對不能曝光在人前。
言蹊用力拍著窗子引起了男人的註意,抓住她亂動的手將人攬到自己懷裏,“你想出去?“
言蹊聞言不停地點頭。
“停車。”
車應聲停下,言蹊想第一時間沖出去,隻是——門打不開。
吾斯年捏著鼻根笑得眉眼彎彎,這才慢悠悠地開口道,“開門吧。”前頭的司機才解開中央鎖。
言蹊:……你們吸血鬼真會玩。
門開了言蹊被吾斯年牽著下了車,她不知道的是,角落裏有人在這守株待兔那麼多天,等的就是她。
守在角落裏的男人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
“餵,伊娃,我找到人了。”
“幹得漂亮!如果人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我們就發了!”
尼森想到之後富貴的日子心頭一熱,他們這種混黑、社、會的,最喜歡的就是錢。隻要有人出得起價格,讓他們做什麼都行。
如果言蹊往角落裏裏看一眼的話,她就會發現,在打電話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三個月前和她一起進了警、察、局的壯漢。
“尼森,你真的看到了那個女孩的眼淚變成了珍珠?”
尼森也沒想到他在街上嘴邊抓的小姑娘居然是個這麼大的寶貝疙瘩,他在道上一放出消息,買主一個接一個聯係上他,價格更是一個比一個高。他隻要抓住那個女孩,那接下來的後半生都不用愁了。
尼森捏著口袋裏圓滾滾的珍珠,語氣輕佻,“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反正錢到了我們口袋裏他們還能找得到我?”
沒想到對方聞言聲音一沈,“尼森你最好別想著糊弄過去,如果那個女孩不像你說的那樣。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那群人有的事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尼森沒有將伊娃的警告放在心上,“好了好了,我跟上去了,他們要走遠了。”
尼森掛了電話,對著黑了屏的手機輕嗤一聲,伊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