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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攻略[穿書] 李嘟嘟 4522 字 6個月前

靈仙默默蹲墻角,所以說爺爺你是完全忽視了她麼:)

言蹊拿下自己腦門上的信,看著上麵的地址寫著京城東路□□號杏林堂,她要送信的地方是一個藥鋪?

“老先生,這是?”

“還能是什麼,上麵地址不寫得一清二楚嘛,我們家的杏林堂在京城也算是小有名氣,你隻要把信交給那裏一直板著一張臭臉的老婆子就行了,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老爺子似乎說累了,“把你手邊的茶遞給我,可算是渴死我了!”

言蹊把身旁靈仙泡給她的茶遞了過去,好在她還沒有喝這杯茶。言蹊雙手遞上茶後她便看著麵前的信,有些意外,她沒想到出來買個藥還能有這般際遇。

老爺子接過言蹊遞上來的茶,笑得賊眉鼠眼,舒舒服服喝了口茶,心滿意足了,“去吧去吧,幫老頭子把這封信送到京城的杏林堂就成。”說完便不耐地揮揮手,將言蹊趕了出去。

言蹊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從藥鋪裏被趕了出來,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手裏拿著抓好的藥還有一封信。

楞在原地半響,言蹊哭笑不得,看著手裏的信,反正順路,老先生既然沒有要求時間,她去了京城再找時間幫他把信送去杏林堂。

躲在樹影裏的藥鋪忽明忽暗,上麵朱漆斑駁的匾額上,筆畫銀鉤地寫著三個字——杏林堂。

老爺子愉悅地捧著那杯言蹊遞過來的茶,對於自己的機智點個讚,果然弟子茶的味道就是比一般茶要回味無窮得多。

靈仙不理時不時抽風的老爺子,整理櫃台的時候抹布掃過桌上的賬本的時候,中間掉落一丟被折得整整齊齊的毛票。

花花綠綠的毛票新舊不一,可依舊能看出它的主人是一個十分整潔的人,哪怕是破舊的票子上也沒有一個折起的邊角。

“爺!爺!!!”

老爺子差點被茶水燙傷了舌頭,憤憤地回頭,就看到他家小孫女捏著一疊毛票有些不知所措。

“爺、爺爺,這是剛剛那個人留下來的錢……”

老爺子走過去,將那堆毛票接過,默默揣進了自己口袋裏,又默默地飄遠了。

嗯,這杯弟子茶越喝越香濃。

言蹊把身上大部分的錢都放在了藥鋪,拎著手裏的藥回到賓館,和主人家說明了情況,好在這家人十分通情達理,言蹊借用了他們的廚房熬藥,一連七天,都是如此。

今天是最後一帖藥,今天吃完那麼第一階段的治療就結束了,她還要看下慕炎的具體情況再決定下個階段他的治療方案。

慕炎臨窗而立,聽到門外傳來熟悉的腳步聲,這幾天下來,他已經完全熟悉了言蹊,扭頭果然看到言蹊端了碗黑乎乎的中藥朝他走來。

“言大哥,今天的份。”

慕炎接過碗一仰而盡,隻是有些水珠落在他嘴角的胡子,水珠抓住他的長胡子,欲墜不墜。

言蹊“噗呲”一笑,被劉海遮住了大半的臉原本看不清她的眼,恰巧有風吹起她額前的發,露出了那雙像紫葡萄黑溜溜的大眼睛,眼波蕩漾著笑意,是再頂級的化妝品也裝點不出的風情。

慕炎心微顫,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心底升起,讓他不由僵在了原地。

言蹊抓起右手的袖口,自然而然地上前用手腕處的衣服抹掉胡子上的藥汁,隻是等擦幹凈後她才覺得不對勁。

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慕炎這段時間實在太配合了,以至於她都忘了這人骨子裏的危險,尤其他是對她而言猶如人形春yao的存在。

言蹊趕緊往後腿,隻是不小心絆住了一隻桌腿,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倒,好在猿臂一伸,扶住她的後背止住了往後倒的趨勢。

兩人四目相對呼吸交纏,言蹊小腿一軟差點就要站不住了,趕緊伸手推開身前的慕炎,自己扶著桌子平覆著呼吸。

差點就要出大事了,好在她及時將人推開。

“怎麼了?”慕炎皺眉,看著扶著%e8%83%b8口大喘氣的言蹊,聲音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嚴厲,“又犯病了?”

言蹊聞言扭頭輕輕點點頭,“不、不礙事,隻是有時候會腿軟而已。”她盡量往輕裏說。

慕炎皺著的眉一直沒有解開,不讚同地看著她,似乎對她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的態度十分不滿。

言蹊看到慕炎似乎想說什麼,她趕緊開口,“言大哥,我一直都忘了提醒你,你的胡子太長了。”

聽了言蹊的話,慕炎伸手摸著自己不知道多久沒有刮的胡子,他沒在意,便一直讓它一直長著,到了現在他甚至連他自己的長相都忘得一幹二凈了。

沒有看出慕炎的反感,言蹊眉眼彎彎笑了起來,“言大哥,我幫你刮胡子吧。”

看到言蹊的笑靨,慕炎淩厲的眼也柔和了。

“好。”

言蹊說做就做,拿著碗下去後便利索地買了刀片,興致沖沖地走到慕炎身邊,捧著鋒利的刀片,臉上有按捺不住的興奮。

也不知道她在興奮個什麼勁。

慕炎從言蹊手裏拿起那片薄薄的刀片,怕那鋒利的刀片劃破她的手。發現小家夥對他刮胡子這件事抱有十分的熱情,慕炎洗了把臉出來便靜靜坐在床邊等言蹊幫他刮胡子。

言蹊興致勃勃地撚著那塊刀片,可是手拿起又落下,慕炎臉上的胡子太長了,她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要說對刮胡子這件事她的興致之所以那麼高,因為她非常想看他胡子下隱藏著的長相。要說她身邊徐明朗俊秀,李詠琛儒雅,兩人都是數一數二的帥哥,可她偏就像看看他的。

慕炎不知道言蹊心裏小九九,發現她不知道從哪裏下手,幹脆接過她手裏的刀片,熟練地刮起了自己臉上的長胡子。

一刀刀,麵頰上的胡旭落下,然後再是兩鬢和脖子上的胡子。

言蹊目瞪口呆地看著慕炎的臉,刀過之後一張菱角分明的俊臉初露崢嶸,隨著下巴最後一點胡子被刮掉,慕炎的一張臉暴露在空氣之中,他臉上依舊沒有表情,隻是那張五官立體迷人的臉卻讓言蹊差點要“發病”了。

慕炎的五官如雕刻般立體,言蹊覺得看久了便覺得她的腿又要軟了。

對於言蹊似有溫度的目光,慕炎有點不習慣臉上沒有胡子,卻也看到了言蹊眼神裏不加掩飾的欣賞。

“咳……”

慕炎手虛虛握拳,言蹊這才回神自己盯著一個男人看了那麼久,小腦袋瞬間埋進了%e8%83%b8口,似乎害羞得都不敢擡頭了。

嚶,她完全沒有想到她隨手撿的男人居然會那麼好看~(·3·)

“小蹊……”

徐明朗找言蹊有要事商量,正巧問到她來了慕炎的房間,走過來的時候發現房門沒關,他敲門進去一看,他要找的人果然在這,隻是言蹊對麵的那個男人是誰?

“小蹊,這位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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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點點頭。

徐明朗嘖嘖兩聲,“你哥長得那麼好,你怎麼就長成這幅寒磣模樣。”

言蹊橫了徐明朗一眼,似乎在埋怨他說她不好看。小姑娘家家的,正值青春年少,花一般的年紀結果被人說長得不好看,言蹊當然有了小情緒。

兩人正鬧的時候,言蹊忽然覺得頭頂上蓋上了一個有溫度的手掌,順著手望過去,發現她對麵的男人居然伸手摸著她的腦袋。

一下一下,又輕又柔,若是平日裏他沒刮胡子還好,現在加上那張臉,對於言蹊而言殺傷力幾乎爆表。

在失態之前,她趕緊拉著徐明朗離開了慕炎的房間,理所當然的,她沒有看到慕炎看著自己的手,臉上蕩漾著若有所思的表情。

那是他第一次,主動觸摸別人。

看著言蹊離開的背影,慕炎沒有胡旭遮擋的臉迅速變得蒼白,抱著腦袋無力地滑坐在床邊,這段時間來,他腦袋裏偶爾閃過一些似是而非的畫麵,隻是等他細想的時候頭疼得仿佛就要炸開,最後他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慕炎長腿肆意橫放著,額頭上滿是晶瑩的汗珠,隨著他仰頭的動作,汗珠沿著光滑的肌膚下落,在微凹的下巴匯聚成珠,最終落下。

性感地得要人命卻不自知。

這一波疼痛如潮水般褪去,他的腦袋裏依舊一片空白,可他有預感,這樣的日子不會太長了,他很快就能想起他以前的一切。

而無論怎樣,他都會牢牢記住一個人,一個救他於生死邊緣的人。

她的名字,叫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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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拉著徐明朗走出房間這才鬆了口氣,徐明朗樂了,“那是你哥的房間,你怎麼跟逃出虎%e7%a9%b4狼窩一樣?”

這麼多天的相處,言蹊也知道了徐明朗他就是一個這樣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人,幹脆轉移話題,“阿朗哥,那批貨怎麼樣了?”

一旦牽扯到正事,徐明朗也正色道:“一切都弄好了,接下來隻要小心行事,應該沒有問題,。”

言蹊看到徐明朗難得那麼正經忍不住笑了,結果可想而知,她遭到了徐明朗的“強力鎮壓”。

既然徐明朗這裏都準備好了,那他們離開的日期也要提上議程了。徐明朗覺得越快越好,畢竟手上屯著那麼多貨,他以前都是幫別人運貨,卻沒想到有一天他能運自己的貨。

那天言蹊在碼頭聽到了李詠琛和那個外國人的交談,因為國外運來的貨品之中,有一部分商品出現了瑕疵,不能通過檢查進入正規流通渠道打入商城,而這批貨的數量不小,若是賣不出去那些東西就是一堆廢品,占地方還浪費錢。

那天言蹊正好聽到了他們說起這件事,外國人想找李詠琛吞下這批貨,可李詠琛看不上這點蠅頭小利,覺得費時費力便沒有應下。

而言蹊卻覺得這是一個大商機,現在買什麼東西不但要錢還都要票,他們這批貨雖然是瑕疵品,卻不是影響它們在這樣計劃經濟裏的銷量,有的是人有錢卻沒有票,他們便可以對準這些人的口味,投其所需哪怕價格貴一點也沒關係,反正買他們的東西又不用票。

其中暴利可想而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