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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攻略[穿書] 李嘟嘟 4446 字 6個月前

徐明朗一米八的個頭在男人麵前依舊矮了半個頭,瞬間整個人的氣場都低了別人一頭,好在他也不是什麼正經人,上下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伸出手準備拍拍他的肩膀,“行啊兄……啊!”

沒等他的手碰上男人的肩膀就被他一把抓住,簡單粗暴地用武力鎮壓他接下來的行動。

“痛痛痛!”

徐明朗趁著男人鬆手的一瞬間趕緊收回了手,看著自己手上清晰的手指印,這才確信自己是真的遇到了高手。

不是他們這種二流子,而是真的練過的行家。

徐明朗緩過勁來之後掏出煙,回頭對身後的弟兄們說,“你們自己上車收拾一下,我們等下繼續趕路。”說完拿了根叼在嘴裏,問麵前的男人,“要嗎?”

慕炎不習慣抽陌生人的煙,搖了搖頭。

徐明朗也不強求,收回煙放進兜裏,吸了口氣壓壓驚才開口:“我說大哥,您有何貴幹?”他不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這人幫他們肯定也不是日行一善。

“你們的車隊要去哪?”

“去c省。”

“帶我們一程。”

“行,沒問題。”

早說原來是搭順風車的,徐明朗拍了拍受驚的小心肝,忽然覺得有點不對,扭頭問:“你們?”

慕炎點點頭,“我和我弟。”

徐明朗這才鬆了口氣,他還以為是女人之類的麻煩。倒不是他看不起女人,隻是他們跑路的車隊裏幾乎沒有女性生物的存在,不為其他,他們跑車幾乎是日夜顛倒,遇上了剛剛那樣的事是真的要拿起刀血拚的場麵,女人在場的話會很麻煩。

“沒問題,不說你剛剛救了我們,哪怕隻是江湖路上,相識就是緣分,一段順風車而已。”

徐明朗的話說的漂亮,慕炎點頭致意算是謝過,轉身就往言蹊的藏身方向走去。

言蹊聽到了沒有了打鬥聲,可慕炎剛剛讓她呆在這裏不要動,她便也沒有亂動,等她再擡頭的時候發現慕炎已經站在了她麵前。

言蹊倏地站了起來,上下打量慕炎發現沒有手上後才鬆了口氣,“你剛剛去幹嘛了?”

“付車費。”

“……?”

好在言蹊也習慣了慕炎的寡言,跟在他身後往那幾輛大貨車的方向走,她見到徐明朗的時候微微一怔。不怪她,徐明朗張著一張吃軟飯小白臉的俊臉,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車隊的領頭人。

“喲,這就是弟弟吧,來來來坐這,我們這一路向南去c省,小弟弟以前出過遠門嗎?”

徐明朗一見慕炎身後綴著的小尾巴,頓時大樂,忍不住調笑了兩句。

言蹊被那口大白牙晃得眼疼,往慕炎身後躲了躲。

慕炎見狀將人護在自己身後掃了一眼徐明朗,隻見他癟癟嘴倒也識趣地不再逗言蹊,而是轉向身後看之前打鬥中受傷的弟兄。

徐明朗一側身,言蹊這才看到車上的傷患。她看不得人砍人的場景,卻對這些個血肉模糊的人體沒有多大感觸,見他們就是隨手將紗布一纏,連最基本的消炎措施都不做,醫者父母心的她實在忍不住開口——

“等等,我來幫你們!”

言蹊說完便走到他們身邊,拿起他們手裏的藥,低著頭仔細幫他們處理著傷口。

慕炎看著專註包紮傷口的言蹊眼神有些飄忽,他以前的記憶一片空白,如今的記憶力慢慢的都隻是一個人。

徐明朗叼著煙,看了看如鬆柏挺拔的男人,又看了看低頭熟練包紮傷口的小少年,頓時升起一股興趣。

看來這次的旅途,不會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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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鐵漢柔情炕上走(3)

所有傷員得到了悉心的包紮,言蹊手上有幹了結痂的暗紅色血塊,附近沒有水可以洗手,將臟兮兮的手背在身後,眾人好奇的眼神逼得她往慕炎身後小心藏了起來。

不怪大家好奇,這麼一個小小弱弱的少年,處理起那些猙獰可怖的傷口卻一點都不含糊。被刀劃拉開的口子在她的手下變得乖順,不斷滲血的傷處被纏上一圈的繃帶,比他們之前隨手纏的要服帖多了。

眾人望向突然出現的兩人眼神裏有好奇也有警惕,一個身手矯健,一個精通醫術,怎麼看都不像是這個小鄉村裏能出來的人才。

徐明朗將抽完的紅塔山往地上一丟,伸出腳將煙頭碾滅,回頭嘖了一聲,“時間也不早了,今天看來是要趕夜路的,你們兩兄弟就坐我的車吧。”

慕炎無所謂,言蹊她滿手血有些不舒服,一直眼神有些飄忽不定,胡亂瞅著周圍看哪裏可以洗手。

“那個……”言蹊探出頭,蠟黃蠟黃的小臉上是羞澀的淺笑,“有水嗎?”她亮出自己滿是血痂子的手。

徐明朗一拍腦袋,拿出軍用水壺正準備遞過去的時候,突然勾住水壺的帶子拉回自己麵前,擰開水壺蓋,笑得燦爛,“小弟弟告訴哥哥你叫什麼名字,我就幫你洗手好不好?”

言蹊低頭看了看自己臟兮兮的手,擡頭道:“我叫言小蹊。”

徐明朗摸了摸鼻子,兌現承諾幫她扶著水壺倒水洗手。言蹊低頭洗手,一絲不茍地連指縫裏都搓得幹幹凈凈,徐明朗百無聊賴無意間瞥到領口一閃而過的雪白,還沒等他來得及細看,言蹊已經洗好了手站了起來。

他剛剛眼花了?

言蹊洗完手就找慕炎,左看右看沒找到人,心下一跳,繞到貨車前才發現他蹲在一旁抱著腦袋,手指□□發間,鋒利的眉緊緊皺在一起,連她站在一旁都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他身上外傷好辦,隻是頭上的傷卻不好處理,關乎人體內最精細的大腦,她沒有細細診斷一時間拿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在一旁幹瞪眼。

慕炎剛剛看到徐明朗手裏拿著的軍用水壺覺得十分眼熟,可他怎麼使勁想都想不出來他到底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水壺。他越想腦袋就越疼,他骨子裏有不撞南墻不回頭的反骨,越疼他越想,最後痛得蹲在地上大喘氣。

“別抓頭發,抓我。”

言蹊輕聲哄著,牽過慕炎抓著頭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哪怕手被抓得漲紅,她也沒有吭一聲。

慕炎感覺到手心裏一陣溫軟觸感,猛地回過神之後將手甩開,徑自走上了貨車的副駕駛座。言蹊蹲在一旁揉著被捏紅了的手,還好他走得快,她剛剛都忘了這具身子近不得男人身,差點又露餡了。

言蹊萬萬沒想到的是,接下來的旅途會讓她切身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我們三個人一起坐?”◤思◤兔◤網◤

言蹊瞪大眼,小短發仿佛都在炸毛。大貨車本來隻有兩個駕駛座,徐明朗開車,他們兩個人就要擠在一個狹窄的副駕駛座上!

就連慕炎都瞥了眼顯得有些異樣的言蹊,徐明朗摸了摸口袋裏半癟的煙,有些興致缺缺,“對啊,後麵傷員不能動,所以隻有這輛車上的一個位置了。”他想得簡單,這兩人不是兄弟嘛,稍微擠一擠也沒什麼大問題。再加上言蹊看起來那麼小一隻,抱在懷裏當娃娃一晚上就過去了。

至於明天,他們是去是留到時候再說吧。

言蹊有苦說不出,除了在副駕駛座上擠一晚上,她似乎沒有其他選擇了。

艱難地爬上副駕駛座,慕炎坐在一側看言蹊扒在門邊腳下使出吃奶的勁拚命蹬,實在看不下去,伸出手托住她的雙臂,將人像抱小孩似的舉高放在椅子上。

言蹊隻覺得身子一輕,再睜眼的時候,眼前的景色已經大有不同了。

徐明朗爬上駕駛座看到言蹊坐在他們兩的中間,雙手放在大腿上,背挺得筆直,乖巧得不要不要的。

哈哈一笑,“小弟弟你真可愛。”

言蹊幽怨地瞪了眼一屁股坐上駕駛座的男人,頓時感覺整個車內的空間更小了,她仿佛要透不過氣了,本來刻意和慕炎拉開的距離,此時徐明朗一上來,她不得不往右邊挪了挪小屁股。

這種貨車座位中間能打下連接駕駛座和副駕駛座,言蹊端坐在正中間,不偏不倚哪邊都不靠近,慕炎一向寡言,徐明朗上車後變不再嬉皮笑臉,專心開著車,整個車上仿佛就隻有言蹊一個人在苦苦掙紮。

仿佛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整個車廂裏充斥著男人味,她覺得%e8%83%b8悶氣短,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坐到兩個男人的中間。

為了保持清醒,言蹊放在大腿上的手悄悄掐著腿根內側的嫩肉,掐得不多,隻是用指甲尖揪起一小團肉狠狠一扭,瞬間整個人靈台一震,感覺耳清目明,之前那種昏昏沈沈的感覺一掃而光,至少還能保持自控。

可她沒想到的是,劇痛換來的清醒猶如手中緊握的細紗,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那股誘人的男人味讓她快要把持不住了。

大腿內側的嫩肉都被捏到沒有知覺,身體積累的欲wang讓她不得不屈服。言蹊往右邊挪了挪小屁股,向著罪惡之源的男人移動,雖然那人不知道他的存在對她而言是一種多大的折磨。

這一段路上,她早就發現了,這具身子對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的男人有著別樣的渴望,而同樣坐在她身邊的徐明朗雖然也對她同樣有誘惑力,可那種渴望她至少還能控製,但是對那個男人的渴望卻是她癢入骨頭裏的呻yin。

言蹊朝右挪動的一瞬間,慕炎就有所察覺,睜開眼就看到那張蠟黃蠟黃的小臉出現在他眼皮底下,聲音裏帶著一絲顫音,“言大哥,我能靠你嗎?”

還好是在淳樸的八十年代,這句話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妥妥的就是一句撩人不償命的小黃段。

然而在現在這個時候,慕炎還沒來得及說話,言蹊就已經按捺不住了猛地撲向了他的懷抱,窩在他的懷裏自發自覺地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還發出了一陣幸福的咕嚕聲。

徐明朗察覺到身側的動靜,抽空扭頭一看,笑了,“你們兄弟兩感情真好。”

慕炎低頭看著黏在他懷裏的小家夥,眉峰忍不住鎖在一塊,忍了又忍才沒有將人甩出去。

言蹊縮在男人的懷裏,像隻慵懶的貓咪終於回到了最舒服的小窩,舒服得她差點就要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