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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攻略[穿書] 李嘟嘟 4528 字 6個月前

讓正在喝粥的言蹊一驚,一口熱粥哽在脖子裏上不去下不來,憋得整張臉通紅,好半響才吞下嘴裏的粥。

“沒、沒什麼……可能昨天晚上沒睡好。”

言蹊小心翼翼的話成功讓楊穀柳黑臉,住在言蹊隔壁,她自然知道每天晚上三爺都會去她房間的事,她知道不代表她能接受別人提起,硬邦邦地說了句“哦”扭頭就走。

留下言蹊一個人坐在餐桌旁,埋在陰影裏的臉上勾起一抹誰也看不見的笑。

她等的契機,似乎快要來了。

等她吃完早飯後,言蹊去了副宅的小書樓看書,等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發現自己果然是親戚來訪了。這時候來的話,她再和姬遙先一起睡覺,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那麼近,估計以他在刀尖上%e8%88%94口子的變態嗅覺,一個照麵就能聞出她身上的血腥味。

所以,她隻能先下手為強了。

言蹊坐在床上,拿起一旁的水果刀,閉上眼睛就往自己手上劃,足足在大拇指上留下一道長至手心的傷,快速將手上滲出的血抹在事前準備好的白布上,等整塊布染上殷紅的血才將布收起來,這才在傷口上纏上一塊不起眼的小棉布。

抱著那快浸滿血的布,言蹊做賊似的走到後花園裏,找了個偏僻絕對沒有人的角落,掏出懷裏藏著的東西,拿出洋火擦出了微弱的火光,將那一閃而過的紅色燒毀。

言蹊自以為的好位置,可從另一個隱晦的角度看,正好一切都納入了站在窗邊的楊穀柳的眼底。

這個人,她一直都覺得很奇怪,現在他躲在這裏在做什麼?

等人走了,楊穀柳沿著另一條路,來了剛剛言蹊待的地方。地上除了泥土有新鮮翻動的痕跡外再無其他特別,如果不是她盯著,她估計沒有誰能發現這裏的一場。

想著,楊穀柳蹲下`身,徒手扒開了麵前的泥土,坑裏除了被燒得麵目全非的灰燼以外再無其他。一無所獲的楊穀柳煩躁地起身,卻被不遠處一個反射著微光的物體吸引了過去,走進一看,一塊光滑的小碎石旁是一塊還沒燒幹凈的碎布。

暗紅色的小碎布旁全是燒焦的痕跡,估計是被風吹到這裏來的,楊穀柳聞到了一股淡淡血腥味,有些不解,這人跑到這裏來燒染了血的布?

忽然聯想起言蹊每個月蒼白的臉,搖搖欲墜的虛浮腳步,再加上染血的布,似乎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

她總算知道了,為什麼她總覺得她身上總有一股道不明說不清的違和感了,那麼嬌小的身軀,哪怕一個少年再纖細瘦弱也不可能像她一樣,那個小書童明明就是個女人!

楊穀柳覺得她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準備將此事告訴三爺,邁出的腳步卻隨之一頓,以三爺眼下對他那小書童的毫無下線的寵愛,若是讓他知道了他是女人的話,說不定還會弄拙成巧,反倒是幫了她的忙。

可若不說的話,三爺總有一天也會自己發現,到時候他們說不定水到渠成,更沒她什麼事了。

當下之計,最好的就是讓她悄無聲息的消失,帶著這個秘密永遠地離開。

楊穀柳似乎想到什麼,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

言蹊蜷縮在床上捂住小腹,估摸著現在楊穀柳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接下來,隻希望她能多用點心,她將一切的變數都壓在她身上。

可千萬不要讓她失望,否則的話,她的血就白流了。

入夜,屋內靜悄悄,隻有溫柔的月光灑在地上,蒙上了一層輕紗。

身後又貼上一具溫熱的身體,言蹊身子僵了僵,就聽到身後人清晰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晚上格外清晰。

“血腥味。”

言蹊趕緊伸出手晃了晃,解釋道:“今天削蘋果的時候不小心切到手了。”

“啪。”

燈一下秒立刻被打開,刺眼的燈光逼得她下意識閉上了眼,埋怨道:“咦,好亮啊……”

話音剛落,自己受傷的左手被人握在手心,言蹊以為姬遙先多多少少會開口關心一兩句她的時候,擡頭發現他臉色的表情驟變。

“小七,誰允許你受傷的?”

冷冰冰的話語加上一直陰沈沈的臉,言蹊頓時就要淚奔了——果然變態的心思完全無法揣測!

“不不不,這次是個意外,下次絕對不會再有了!”

再三保證順毛之下,姬遙先的臉色終於稍稍緩和,剛剛突然升起那股想毀滅一切的念頭太過強烈,以至於他自己都還沒理清楚他為什麼那麼憤怒的時候,就被一句軟綿綿的話弄得沒了脾氣。

好在這晚有驚無險,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

言蹊起床的時候毫無意外床上隻有她一個人了,收拾好走出房間的時候,一直在門口等著她出來的楊穀柳迎了上去。

“小七,今天三爺出門了,我們也出門逛逛吧?”

言蹊似乎有些心動又有些遲疑,最後卻還是點頭同意了。

兩人一切結伴出門,可惜回來的時候卻隻有一人。

看作者有話說,麼麼噠~中秋快樂~\(≧▽≦)/~

22|9.14

雖說是楊穀柳邀請言蹊出門,可在車上兩人之間氣氛並不和諧。

楊穀柳對著言蹊壓根沒有開口的*,而言蹊坐在另一旁,怯怯地趴在窗口,眼睛微亮地看著窗外。

楊穀柳偶爾餘光看到言蹊那副小家子氣的模樣就來氣,三爺就喜歡這樣的?

不過很快,很快她就要消失了,帶著她身上不可告人的秘密消失!

車緩緩駛過愛多亞路,穩穩停在三聯書店的門口。

楊穀柳先開口了,“小七,我們到了,下車吧。”

言蹊乖乖地點點頭,先下了車,站在路旁等楊穀柳下車。

楊穀柳眸中暗光一閃,對前頭的司機狀似無意地說,“隻有你一個人嗎?那等會我們自己回去,還是?”

前頭的司機一板一眼地說,“管家吩咐我今天一天跟著你們。”

楊穀柳了然地點點頭,“那我們先進去看看書,你停好車再來找我們吧。”

“……是。”司機仔細想了想,沒有拒絕。

他想停車就一小會,估計這一會的功夫也出不了什麼大事,可偏偏就是這一小會的功夫,他居然還能把人給弄丟了!

“人呢?”

司機急匆匆地走到楊穀柳麵前,問:“楊小姐,小七先生呢!”

楊穀柳似乎也很著急,跺了跺腳,快答道:“我也不知道啊,小七說他先進去看書,然後我就找不到他了。”

店裏不大,兩樓的店鋪一覽無餘,二樓找過了不在,那估計就是真不見了。

司機心道一句壞了,出門前老管家千叮嚀萬囑咐,小七先生無論如何都不能有事,不然倒黴的不單單就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上海灘都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司機趕緊轉身離開書店,隨手做了幾個奇怪的動作,從各個角落裏出現了好幾個身著百姓衣服的男人,了解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後,各自散開去找人了。

司機將已經將消息傳了出去,便回去找到原地不停來回走動的楊穀柳說:“楊小姐,我已經吩咐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小七先生,在此之前,我先把您送回府吧。”□思□兔□在□線□閱□讀□

楊穀柳張張嘴有些不情願,可也知道自己留在這裏幫不到什麼忙還可能會拖後腿,才勉強點頭答應。

沿著來時的路回去,楊穀柳望著窗外漸漸變小的三聯書店的影子,眼地裏閃過一絲快意——這招“燈下黑”玩得漂亮,現在估計誰也沒有想到,他們苦苦尋找的人還在那間小書店裏。

那群人,果然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隻是,她既然主動找上了那群島國人,敢和他們攪和在一起,她肯定有辦法全身而退。

現在隻要那個女人消失了,三爺的心,遲早就是她的囊中之物,如今的當務之急,就是待會還有一場戲要演,不但要演還要演好演活,隻有盡力把她自己摘出去了,才好做接下來的事。

一想到三爺那張俊美無雙的臉,楊穀柳心中一陣熾熱。

之後,姬遙先剛一進門,就被人攔住去路,臉上是儒雅文氣的笑,不解地看著出現在他麵前的楊穀柳。

“三爺!小七不見了!”

姬遙先臉上的笑一頓,像後繼無力的噴泉池,隻有些許水珠嘩啦墜地。

撐不住臉上那抹虛偽的笑,姬遙先神色突變,猛地拽緊對方脆弱的脖子,“你在說什麼?”

楊穀柳被人鉗住脖子,呼吸不暢臉色頓時漲紅,扣著他的手艱難地說:“小七……不、不見了……”

姬遙先心中一慌,將手裏的人往墻角一甩,徑自走了出去,腳步裏是誰都聽的出來的淩亂。

他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小七怎麼會不見了!

屋內被甩在一邊的楊穀柳像破布娃娃癱軟在一旁,眼底充斥著劫後餘生的驚恐。

她沒想到,三爺會那麼在意那個女人!

還好、還好……她已經把人送走了,那群人應該不會再讓她活著回來了……

話說當時的言蹊一進書店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心裏一悸,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昏了過去。等她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人牢牢地捆緊了。

“嘎吱——”

破舊的木屋門被人從外推開,不堪重負地發出一聲讓人牙酸的聲音,言蹊閉著眼睛裝昏倒,恰好聽見了一陣不期然的對話。

島、島國人?這回,她好像玩大發了。

誰能想到楊穀柳那女人會和島國人搭上線,這不是簡直就是與虎謀皮,老壽星上吊——找死。

好在島國人沒有註意到昏倒在地的她,估計是以為她聽不懂島國話,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地說那麼大聲。

要說英語她還能無障礙交流,可換成鄰國的島國話,她卻無能為力了。以前學外語的時候,她壓根就沒想過要學島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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