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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的知青。我們是在我老家認識的,後來才結婚嫁到省城去的。”

朱敏頓時若有所思的看著左單單。

……

周六上課的時候,左單單發現,朱敏同學對她的態度變了。以前來的早的時候,還會幫她占位置。或者和左單單打招呼。結果現在當做沒看到一樣的。

回憶起來自己好像也沒得罪人啊。難不成是因為她當了團支書的事兒?好像也不是,朱敏和她一樣,都沒參加競選,不可能因為這事兒就變了。

再仔細想了想,好像是知道自己是農村人開始的。

甭管是啥原因,左單單也不準備貼人家冷屁股,於是安安心心的自己學習,因為每天不停的換位置,順便還認識了幾位女同學。

第二天周末,學校放假,左單單和沈一鳴一早起來買肉和大白菜回來。然後在家裡開始包餃子。

包好了之後,外婆就拿了十多個放到碗裡堆成一碗,讓左單單往郭大嫂子家裡送。

自從他們搬來那天,人家送了一碗酸豆來了之後,後來就沒上門了。外婆覺得不管因為什麼,這欠人家的人情總要還了。

左單單端著到了郭大嫂子家裡的時候,他們家也在吃飯。夫妻兩人就吃一碗酸豆和一盤青菜。

看到左單送水餃過來,還有些驚訝。

“左單單同誌,你怎麼過來了?”郭嫂子驚訝道。

左單單笑道,“家裡包了水餃,送點兒給你們嘗嘗。”

看著左單單碗裡的水餃,郭大嫂子愣是好一會兒沒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第148章

郭大嫂子的愛人這時候也站起來了, “這位同誌啊, 你還是端回去吧。這東西我們不能要。那天她送了酸豆去你們家, 我回來就說她了。你們家剛來,還不知道情況。我們家情況特殊, 這些年和這裡的人來往也少。你們要是和我們家來往, 會被排擠。我聽說你們兩個還是京大的大學生。這鄰裡之間的人際關係還是要注意的。”

左單單聽了他這些話,心裡就想明白為什麼郭大嫂子後來沒上門了。

這是不想他們家被排擠呢。難怪外婆說郭嫂子這人可以交。

左單單笑著道,“你們也是鄰居, 我們這也是處理領裡關係。也不怕你們笑話, 我們家裡情況也特殊, 人家不愛和我們來往, 我們也不強求。這人與人之間能不能走得近,這都是緣分問題。那天郭大嫂子給咱們送了一碗酸豆來,我們就覺得這是緣分。這不,在今天才給你們送餃子過來嘗嘗。”

郭大嫂子歎了口氣,笑道,“我也不瞞你了,我以前是婦聯裡麵工作的, 就喜歡熱鬨。所以看著有人搬進來了, 就說聯係聯係。也沒考慮清楚。後來見著你們也沒和院子裡的人來往,還挺不好受的。今天聽了小左這話,我心裡特彆敞亮。這人啊,還真是要講究緣分。”

左單單笑道,“我們家也喜歡熱鬨。這幾天你沒去我們家走動。我外婆就整天帶著孩子在巷子口去玩呢。”

“那好, 以後沒事,我就多走動了。我在這裡多年,對這裡還是很熟悉的。”郭大嫂子道。

也不好打擾人家吃飯,左單單和人家說了一會兒就回家了。

回到家裡,左聰也已經過來了,正在逗著沈右右。

外婆看到左單單回來了,就問她郭大嫂子家裡的情況。左單單把剛剛的情形和外婆他們說了一遍。

外婆道,“又不是壞人,為什麼不來往。我就看不慣那些帶著偏見的。”

沈一鳴道,“我聽說前些年,門口還站過士兵,控製他們一家人出入。也是後來形式轉變才好起來了。不過院子裡其他人家估摸著是受了前些年的影響,所以還有偏見。”

“他們的偏見是他們的,咱們不管。”外婆道。

沈一鳴和左單單都點頭表示同意。他們一家子可都不是圍著彆人轉的性子。

下午郭大嫂子就上門來了。和左單單他們一起聊天,還給沈右右帶了葡萄乾過來。說是她兒子從外地郵寄回來的。她兒子現在還在邊疆做知青,還沒回來。

聽外婆和郭大嫂子聊了之後,左單單才知道,郭大嫂子叫郭愛娟,四十多歲,比她愛人小十來歲她愛人叫齊長雲。據說她愛人齊長雲在十幾年前,是京市裡麵的一個乾部。職位還不算小。後來被波折之後,因為有人儘力保護了,所以就沒像彆的同誌那樣去農場,而是留在了京城。前些年除了日常的被人批一下,限製自由之外,比起其他人要好很多了。

兩口子唯一覺得對不住的就是他們的兒子,十多歲就去了外地。現在已經二十多歲了,還沒成家。一個人在外麵吃苦。

左單單一聽人家兒子都那麼大了,再叫人家大嫂子也不好。改了口叫郭阿姨。

郭愛娟笑道,“你不說,我還真是沒注意。我這些年少出門,都不講究這些了。而且我這人性子就是大大咧咧的。說話也直。我愛人是個實乾的,平時也是惜字如金。我兒子小時候像我,後來家裡出了事情之後,他就隨了我愛人不愛說話。也不知道他今年會不會回來。”

左單單想起似乎七八年底,知青就開始返城了,不過也不是那麼絕對,不知道會不會輪到郭阿姨的兒子。

晚上左單單和沈一鳴在床上聊天的時候,也聊起了這個問題。

“沈一鳴,我覺得郭阿姨家裡以後肯定能起複。你覺得呢?”這是大環境發展的必然結果啊。

沈一鳴認同的點頭,“所以我打算過陣子再發稿子回省城那邊去,讓省報那邊登一下。”

左單單好奇道,“你又準備寫什麼啊?”

“作為一個進步青年,緊跟中央精神,這是必須的。我最近在學校裡麵也聽到一些消息,現在上麵雖然很有爭議,可是這正是站隊的好時期。如果等真的分出勝負來了再站隊,那就是牆頭草,落入下乘了。”

沈一鳴說完之後,看著左單單,“左單單同誌,要是我因此被學校開除,你會不會有意見?”

左單單哈哈笑了笑,“有啥意見啊,我做夢都想比你混得好。以後你就吃我的軟飯就行了。一鳴同誌,你放心,我一定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沈一鳴笑的眯眼,翻身就壓上她,“好啊,我什麼都不乾,白天伺候你,晚上洗乾淨了在床上等著你。”

“流氓,”左單單歪了歪嘴,看著沈一鳴低頭準備%e5%90%bb她,左單單頓時想到什麼,趕緊兒推開他,“等等,”她頭往旁邊的小床看了看。

因為上次右右同學的偷窺事件,沈一鳴第二天就給他弄了個搖搖床回來了。不過即便如此,左單單還是有些心理陰影,總擔心自家那個熊孩子會偷看。

兩人偷偷摸摸的湊過去看著搖搖床。裡麵孩子睡的正香,兩隻小手還舉在頭頂,像在投降一樣的。

看到孩子睡著了,兩口子互相看了一眼,沈一鳴直接拉了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很快,被子裡麵翻動起來。

……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周一上課之後,左單單就開始履行期自己作為一個班乾部的責任了,準備在班上搞思想政治活動。

作為搞教育的人,思想上怎麼能落後呢。必須學習中央精神。緊跟時代腳步。

這種事兒作為之前擔任過生產隊乾部的左單單來說,簡直就是得心應手啊。就把這些同學看做是大隊的那些鄉親們就成了。

輔導員見左單單這麼積極,支持她在課餘時間搞座談會,和同學們交流思想問題。

搞這種座談會是比較費事的。而且左單單覺得要搞事就必須搞大事兒,搞的熱鬨點。於是左單單發揮了群眾力量。放學的時候把班上的一眾班乾部給召集起來了。

“同學們,你們都是乾部,得讓大家的乾部形象深入人心,這樣才方便以後開展工作啊。畢竟輔導員說過了,還得正式選舉一次,咱們可不能乾等著。得讓輔導員和同學們知道,咱們都是能乾事,乾實事的好乾部!”

左單單聲音振奮道。

班長是個老大哥,叫趙前進,三十來歲,比較會照顧人的那種形象。聽到左單單的話,就道,“左單單同學,你什麼想法?”

“我覺得我們得弄一場座談會,和同學們來一場正麵的交流,這樣一來學習委員正好可以和班上同學交流一下學習經驗。會上還可以了解一下同學們生活上的困難。這方麵有助於生活委員了解班上集體情況。另外組織委員完全可以鍛煉一下組織能力。哦對了,文藝委員可以趁機組織一下班上嘴皮子比較利索的人搞演講嘛。聽說學校最近很多人喜歡寫詩。咱們也能寫嘛,那些什麼春天啊花啊就彆寫了,不符合咱們教育專業的形象,咱們寫歌唱祖國啊,歌唱勞動人民之類的,這方麵文藝委員就多費心了。座談會當天需要搬運一些東西,體育委員得操心了。這場座談會的全局組織工作,我推薦班長全權負責。”

這下子全都分配上工作了。大夥頓時有了主人翁般的責任感。畢竟剛來學校,才成為班乾部,還沒露過臉呢。第一次搞活動就能參與進來了。這種事兒還是很不錯的。

趙前進作為一個老大哥,自然是要支持班上這種大事兒的。畢竟在這事兒裡麵,他可是全權組織的。

“左單單同學,那你乾什麼啊?”

趙前進問道。倒不是覺得左單單不乾活。畢竟這事兒現在是左單單牽的頭,她這也相當於出力了。不過作為團支書,這種時候她不露麵可不好啊。

左單單笑著道,“讓大家有事可乾,就是我要乾的活了。我是班上的團支書。我主抓思想問題。到時候班長讓我這邊先給大家學習一下思想文件就好了。”

“這是當然的。”趙前進表示沒意見。

開完會之後,左單單就將整個座談會的互動計劃書給大家傳閱。看到沒問題就在上麵簽字。

最後左單單和趙前進一起去找輔導員交差。

輔導員沒想到左單單搞個座談會,把其他班乾部都能動員起來了,而且大家還挺積極的樣子,頓時對左單單的能力進行了肯定。

左單單表示這些都是趙前進這位班長的大力支持,以及對這件事情高度重視,才能夠動員其他人參與進來。

這種功勞她要不要無所謂。她需要的是得到班乾部和輔導員的認可。這次要是把事情辦成了,她以後在班上的局麵就打開了。反正最後她作為團支書主抓思想的任務也完成了,大家也都有了露臉的機會了。最重要的是,她即便不要首功,作為事件的發起人,誰也不不能忘了她了。

輔導員自然知道這事情是左單單主導的,不過還是高度讚揚了趙前進辦事可靠。讓趙前進激動不已。

兩人出辦公室的時候,趙前進還感謝左單單。“要不是你組織這活動,我現在還不知道組織什麼呢。左單單同誌,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