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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下一屆領導人是誰?”

沈一鳴回頭,看傻子一樣的看她,“左單單同誌,認真點。”

“我也很認真啊。你這話把我給嚇傻了。你咋知道的?”左單單腦袋裡產生了一切的可能。難不成她這對象和她也一樣嗎?

“猜的,”沈一鳴平靜道,“我在省城那邊得到的消息多。仔細點,還是能感覺到一些不一樣的。而且左單單,你不覺得,現在有些不對勁嗎?”

“啥不對勁?”左單單好奇道,她現在就想知道沈一鳴腦袋咋長的。

“沒人才。就我們那報社,頂天了也就是工農兵大學出來的。那水平和高中生差不了多少。還有那些乾部,學曆都不高。你說說,這對勁嗎?”

左單單搖頭。你這麼聰明,你麻麻知道嗎?

“我能看到的問題,你覺得那些大人物能想不到嗎?所以單單,我覺得你外公外婆家的問題可能很快就要解決了。到時候,你進城吧。我一定給你找個好單位。到城裡單位上班,那兒和左家屯不一樣。你能學到很多東西。左單單,咱們是革命戰友,要一起進步,咱兩的步子要一致。”

沈一鳴說著,緊緊的握著左單單的手,等著她回答。

左單單滿麵紅光的看著沈一鳴,說的多激動人心啊,革命戰友一起進步,還要步伐一致。左單單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聽過比這還正經的情話了。嗬嗬,不就是想讓她進城和他談戀愛嗎?!

當然,介於沈一鳴這麼聰明,她覺得自己還是得給人家一點兒獎勵的,於是伸手勾著他的脖子,把他的腦袋往下壓了壓,湊過去狠狠的親了一口,發出啵的一聲。

然後一臉嚴肅道,“一鳴同誌,你剛說的問題太重大了,我覺得我要認真考慮,全麵思考,最後給你答案!現在好好趕車。”

沈一鳴呆呆的看了看她。然後身體僵硬的趕車。腦袋裡全是剛剛左單單抱著他親的感覺。

後麵兩人都沒再談論進城的事情。晚上,左單單還在思考這個問題。急著進城裡乾啥啊,七六年一過就是七七年,能參加高考。何必為了那一年的時間就去讓沈一鳴費心思找關係的給她找單位呢。而且她在屯裡能更好的複習呢。她準備著找機會安撫一下沈一鳴,省得他為這事兒忙前忙後的。

沈一鳴躺在床上,想著左單單就在自己隔壁,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等終於睡著之後,他就做夢了。夢到左單單坐在馬車上抱著他親。然後他沒放手,後來……

第二天一早,兩人神清氣爽的起床。

吃早飯的時候,左單單發現,沈一鳴看著她的眼睛都冒著精光。讓她連早飯都吃的膽戰心驚的。

吃完飯,兩人又要一起去一趟公社。沈一鳴要去找徐大鵬,商量回城的事兒。他已經給徐大鵬解決回城的事情了。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

明天早上見。

肚子疼,更的晚了。不好意思。

☆、第77章

徐大鵬坐在辦公室裡快發黴了, 看到沈一鳴來了, 他高興的跑過來抱著沈一鳴使勁兒的拍, 手勁兒大的很,看的左單單都覺得疼了。

“行了行了, 拍啥呢, 趕緊有事兒說事兒。”左單單過去拉開兩人。

“我太高興了,”徐大鵬放開沈一鳴,笑哈哈道, “你小子, 我知道你早回來了, 這會兒才來看我, 這是重色輕友啊。”

左單單可不背鍋,“瞎說啥呢,我們辦正事兒去了。才辦完就來找你呢。”

徐大鵬一臉牙酸的看著笑的一臉愜意的沈一鳴,“瞧瞧,哪兒找的這麼護短的。”

沈一鳴挑眉笑道,“行了,你彆氣她了。有正事和你說呢。”

徐大鵬心道, 得了, 這兩都護短。就他可憐沒人疼呢。他邊給兩人倒茶,邊道,“啥事兒?”

“回城,你舅舅沒和你說?”沈一鳴笑著坐在辦公桌旁邊。

聽到回城兩字,徐大鵬手裡拿的熱水壺都差點兒掉了, 激動道,“我這幾天沒去公社打電話呢,沒聽到消息啊。怎麼回事?”

“省城煤場裡麵有工人是我們報社的家屬,人家夫妻兩有兩個正式編製,現在要退休了,家裡也沒人頂替,我就給你弄了一個過來了。雖然是下礦的礦工編製,你舅舅這邊運作一下,就能給你調換個好崗位了。”

聽到沈一鳴這話,徐大鵬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他舅舅就是因為煤場裡麵沒編了,所以沒能讓他回城。要是有編製,以他舅舅在煤場裡麵的動作,能操作的空間就大了。關鍵就是這個位置不好找,人家的位置都是留給自家人的,咋會給他呢。

“沈一鳴,你這真是……兄弟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徐大鵬真的感動了。沈一鳴都回城了,還能記著為他奔波呢。

“沒事呢,你舅舅也幫了我的忙。之前老隊長幫我不少忙,我還請你舅舅給他孫子弄到省城煤場去做學徒工呢。”

“那算啥啊,一個學徒工,又不占編製,還是下礦的,辛苦著呢。而且老隊長對我不錯,我不也得報答他嗎。”徐大鵬不以為然。“你就是這麼說,我也得感謝你。”

“好了,咱之間就不說客氣話了。”沈一鳴笑著喝茶。“來和你說這事兒,就是讓你提前有個準備。這邊工作提早交接,就算走也不能留個亂攤子。讓人說閒話。”

徐大鵬知道沈一鳴這人不喜歡彆人客氣,要不然就他辦的那些事兒,彆人也客氣不過來了。這份情隻能記在心裡,以後沈一鳴用得上的時候,就得全心全意的給人家辦事呢。

左單單在邊上聽兩人聊天,邊喝茶邊嗑瓜子,再瞧瞧沈一鳴那模樣,心道也不知道沈一鳴幫老隊長這麼大的忙,又要找人家老隊長要啥好處了。

正說著話,就聽到外麵馬在叫。左單單看了幾眼,發現是自家的老馬被馬欺負了。那還得了,趕緊跑了出去。

沈一鳴也伸著脖子看,看著她跑過去將老馬牽開,還指著那個欺負老馬的黑馬訓了幾句,臉上忍不住笑了。

徐大鵬遞給他一根煙,給他點了,笑眯眯道,“我以前以為你會找那種斯斯文文的女同誌,沒想到你栽左單單手裡了。你不知道,她現在在這公社也是一號名人,和老隊長來開會的時候,彆的生產隊的隊長都說不過她。左家屯生產隊一枝獨秀啊。婦聯主任還說左單單以後適合接她的班,在公社來做婦聯主任呢。”

沈一鳴聽的直樂,都能想到左單單平時和那些人打交道的樣子了,她就和貓一樣的,平時看著可愛無害,誰要是惹了她,那是要揮爪子的。

又聽徐大鵬道,“不過我看你還是早點把她給接城裡去。彆留在公社了。你不知道,章書記那個大侄子見著左單單就要上去說幾句。也幸好你們家這個性子強,也不搭理他。要是換了劉莉莉那樣的,可就糟了。”

沈一鳴的眼裡閃過一絲陰沉。剛準備問問具體情況,左單單已經背著手進辦公室來了,看到兩人在抽煙,驚訝的指著沈一鳴,“沈一鳴,你竟然抽煙?!”

徐大鵬愣了,“不能抽煙嗎?”

左單單總不好說她不喜歡煙味吧。特彆是以前她和一些老煙槍說話的時候,對方口裡的氣味濃重的讓她不舒服。要是沈一鳴嘴裡都是那味,她以後肯定親不下去。

不好說實話,她隻能對著沈一鳴使了使眼色。反正就是讓他看著辦。

沈一鳴將煙給捏滅了,“她對這個味有些過敏。”

“啊,這樣啊,那我上次抽的時候你也沒說。”徐大鵬也把煙給滅了。

左單單心道我管你抽不抽呢。隻要沈一鳴不抽就成了。你以後讓你媳婦管你就成。她臉上不好意思的笑道,“沒事兒,你抽你的。”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我一個人抽也沒勁兒。”徐大鵬擺擺手,覺得沈一鳴也夠可憐的。這以後連煙都抽不了了。

兩人說會話,左單單和沈一鳴就準備回生產隊去了。

徐大鵬送他們到煤場門口。剛準備出去呢,章寶樹也從外麵進來,看到沈一鳴和左單單了,還有些意外。臉上笑著道,“沈一鳴同誌回來啦,我還擔心你去城裡不回來了呢。左單單同誌可是個好同誌啊。你可彆欺負她啊。”

沈一鳴也笑,“我就是回城了,我也得護著她,誰敢欺負她,我就剁了誰的爪子。章主任就彆擔心了。我們還得回去吃飯,不打擾了。”

說著趕著馬車就走。

章寶樹看著兩人就這麼走了,心下有些不滿。他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左家屯生產隊有個這麼水靈的女同誌呢。太可惜了。

不過他也就是想想而已,上次的事兒他差點出了大事兒,現在也不敢再鬨事,也就嘴上過過癮。而且沈一鳴和他大伯關係好,他現在可不能得罪人。除非以後沈一鳴這小子變心了。

等馬車走遠了,左單單道,“我看著他就煩。賊眉鼠眼的,像黃鼠狼一樣的。”

沈一鳴滿意的拉了拉自家對象的辮子,“煩就彆理他,咱可不能委屈了。”

左單單對他這扯辮子的愛好已經習慣了,偏頭道,“你說劉莉莉吃了那麼大的虧,怎麼不找他算賬的。”

“誰知道呢。”沈一鳴捏了捏她的小手,“咱回家吃飯。下午咱們出去走走,明天我就走了。”

聽到沈一鳴要走了,左單單心裡突然湧出不舍的情緒。這幾□□夕相處的,每天都見著麵,她都有些習慣了,沈一鳴這會兒又要走了。

不過她也知道,沈一鳴不可能在這裡長待,他來這邊畢竟是公辦的,得趕緊兒把事情辦完了回去交差。

沈一鳴也不是那種能為了對象就荒廢事業的人。左單單也不想拖人後腿。

回去的路上,左單單被沈一鳴拽著手,也沒扯出來。反正都要走了,親近親近也沒啥。

兩人回到屯裡的時候已經中午了。李惠沒做飯,原來左水生媳婦今天上午就過來和李惠說了,請他們一家子和沈一鳴一起去家裡吃頓飯呢。

左水生媳婦是這麼想的,沈一鳴明天就要走了。她和左水生的打算總要讓人家知道。這樣回頭沈一鳴回去給她孫子安排省城煤場的事情就更保險了。

人家請客,總不好不去。左奶奶倒是不樂意去湊那熱鬨,因為左紅軍的事情,她這些年和左水生家裡多少有些隔閡。李惠給她單獨做了點吃的之後,一家子就去了左水生家裡。

左水生和兒子們並沒有住在一起,這次請客,也就他們夫妻兩。畢竟有些事兒當著小輩的麵不好說。

和左水生還有沈一鳴喝了兩口之後,左水生就提起了自己要退休的事情了。他年紀大了,今年年底就得退下來了。

“水生叔,你這些年乾的好,咋不多乾幾年。”左大成勸道。憑良心說話,左水生這個老隊長真的做的好。就因為他這人好,所以隊裡一直很平靜。就說前些年了,其他的生產隊鬨的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