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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他自己不能毀了鳳凰樹?

趙鴻熙看見方雲修的疑惑。他把方雲修放在身子前麵,固定在結實有力的雙臂之間,飛快地策馬前行。趙鴻熙給他解釋道:“這就要提到他們這個鳳凰樹的古怪,隻要是爾瑪族這片土地上出生的人都沒有能力傷害它。而且要做到一把火燒了這個古怪的樹,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到的事。這件事,恐怕尤迦已經掛心很久了。不然我們打仗的時候,不是隨隨便便找個人,燒掉他們的樹,就不戰而勝了嗎?”

方雲修回望他們已經遠離的爾瑪族城市,火光裡一片紛亂。

人們驚慌,尖叫,不知所措。

直至後來很久,久到邊塞恢複和平,方雲修都沒有再見過尤迦這個人。

他就好像一粒不起眼的水珠,消失在茫茫大海裡,再也打聽不到這個人。

但是方雲修沒有忘記他的樣子,他那天帶著對趙鴻熙的挑釁,眨眼對他說:“如果趙鴻熙讓你不滿意,你就來找我。”

尤迦的頭像始終亮著,說明他一定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某一個地方,隻是不會出現,不會回應,他對方雲修的好感也始終停留在這一晚的60,不多不少,不曾發生任何的變化。就好像是聯係名單上的一個朋友,能夠打通他的電話,但是電話那一頭,永遠也不會有人接起電話,給出回音。

“你在想什麼?”兩人騎在馬背上,趙鴻熙問方雲修。他們不止一匹馬,身後還牽著一匹是趕路途中湧來替換的。

方雲修兜帽擋風,小臉被遮在黑色的兜帽之下,隻露出一個精巧的下巴。

他無聲地搖搖頭。

無非是在想尤迦這個人而已。

離開爾瑪族人追蹤的範圍之後,趙鴻熙的速度不易察覺地慢了一下。等到方雲修感到下`身一涼的時候,他才驚覺,趙鴻熙不知道把馬騎到了哪裡。

方雲修帶著一起的守衛還沒有跟上來,趙鴻熙這是想做什麼?

趙鴻熙的下巴因為出征在外長出一點點渣人的胡渣,你說他是粗獷野蠻剛愎自用的大將軍,但是旺旺在這個時候,他的心思又格外的細膩敏[gǎn]。用粗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方雲修撅一下屁-股,他就知道方雲修要放什麼屁。

就比如說現在,方雲修剛剛一走神,就被趙鴻熙抓了個正行。

家裡的夫人又在想外麵的野男人。

這怎麼行?

一定是他沒有妥帖地照顧好夫人,才讓夫人有力氣胡思亂想。

他要知錯就改,好好糾正自己的錯誤才行。

所以趙鴻熙毫不猶豫地一把箍住方雲修的細腰,讓他微微抬起,然後方雲修就清晰地感受到他被一個碩大灼熱的東西頂住了。這個猙獰的巨粅像是在黑夜中敏銳搜尋獵物的猛獸,一下就看見他這個孤單無助的白兔,伸出利爪,露出尖牙,飛快地向他撲來。

他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身子就被這隻猛獸貫穿。

顛簸的馬背上,冬季淩冽的風像是要把人撕裂一般呼嘯而過,方雲修被趙鴻熙珍惜地護在懷裡。看似非常粗魯沒有分寸,其實一點都沒有把方雲修弄傷。在方雲修看來,將軍簡直是天賦異稟,在他目視前方,分辨道路都困難的情況下,趙鴻熙居然能夠一邊控製著韁繩,一邊又準又穩地在他身子下麵動作。後入的角度讓方雲修完全吞沒趙鴻熙的小家夥,尤其高頭大馬跑起來的時候,速度說快不快,說慢不慢,在不滿石子的道路上連番顛簸,方雲修就跟著馬兒上上下下。

每一次身體因為顛簸微微地向上抬起,他的後麵都會一點點抽離趙鴻熙的巨粅,然後一陣短暫又難熬的空虛,他的身體脫離他理智的掌控和著風雪在說他舍不得,他不滿足,他還想要。然後身體跟隨地心引力的吸引,重重地落下,含苞待放的部位變得貪婪又渴望,喜悅地迎接被填滿的一瞬間。後麵結結實實地把趙鴻熙的巨粅連根吞沒。

刺激的感覺讓方雲修想要大叫。

趙鴻熙的□□直接捅入方雲修最受刺激的深處,他們倆人實在太默契了,不需要對話,兩人的四肢交-纏的時候,沒一點或輕或重的觸碰都好像在訴說彼此的柔情。方雲修的身體被趙鴻熙調-教的平時稍稍一碰,就是一片泥濘,更何況現在這反反複複的顛簸,就好像方雲修下麵的堅硬不是一個血肉之軀,而永遠不知疲倦,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停下來,始終保持節奏的永動機,要把人的靈魂都跟著一起掏空。

趙鴻熙被他的溫暖緊緊包裹,兢兢業業趕路的馬兒可不懂得馬背上兩個人的心情,它隻顧風雨兼程。趙鴻熙深吸一口氣,他一點點冒出來的青色胡渣摩-擦方雲修的後勁,熱氣嗬在他的脖子,又麻又癢。為什麼方雲修的小嘴那麼緊。

將軍一路馳騁著額頭上冒出汗珠。

方雲修身上散發好聞的香味,乾淨溫暖,不像是異族濃重的香料,也不像是富庶之地濃鬱的胭脂,就是清清淡淡的,惹人憐惜的味道。有方雲修在的地方,就是家。

趙鴻熙讓方雲修正對著他,兩個人的嘴唇碰在一起。

這個驚險的動作已經讓方雲修驚異失聲,他口中唯一能夠發出的音節也啞然失聲。

他瞪大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在趙鴻熙不可抗拒的力量之下完成高難度動作……他不去國家體操對真是人才的損失。但是趙鴻熙這麼能乾,不代表方雲修也跟著耐草,他驚惶地摟住趙鴻熙的脖子,雙腿像是慣會攀爬的叢林靈長類動物,緊緊攀在趙鴻熙比直的腰上。

趙鴻熙的腰一直結實又漂亮,這和練出來的肌肉不同,趙鴻熙的腰是實實在在在戰場上操練出來的。

每一寸緊實的肌肉流暢的肌理,都透露著他充滿蓬勃的力量。深不可測的大海澎湃卷起巨浪,兜頭打下的時候淹沒粗聲喘熄的兩個人。

趙鴻熙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愉悅地看著方雲修無處著力,隻能緊緊攀著自己,尤其是他在抽-送的時候,方雲修啜泣著無意識的迎合讓他和方雲修緊緊連在一起。大氅之下兩人緊密相連。方雲修的兜帽也在劇烈的運動中滑落,一頭瀑布般的黑發隨風散落,淚珠無聲地順著臉頰滑落。

就在方雲修好不容易有點習慣這個節奏的時候,趙鴻熙又惡劣地加速,快馬加鞭。

方雲修徹底失去發聲的能力,被剝奪思考的能力,隻能在浪-潮之中反複沉浮。

天上的月亮似乎也因為羞怯躲進雲裡,漫天的繁星不甘寂寞地閃爍,隻要方雲修隻要一抬頭,就能看見搖搖欲墜的星子,無聲閃耀著像是默默注視的眼睛。

“妖精,你要把我榨乾了。我想要你叫我的名字,我想要你說你隻屬於我。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隻屬於我。腦子裡麵想的也都是我……我會把你伺候的好好,每一天,都要更加的快樂。”

趙鴻熙粗糲深沉的聲音是一杯陳年佳釀。

跨越時光歲月,風雨閃電人,最終凝成一個高大的身影,在方雲修耳邊癡癡囈語,給你快樂,讓你攀上頂峰。

方雲修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厲害,他後來居然因為太過疲憊,睡著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對著小f堅持不改口,堅決聲稱是趙鴻熙把他乾睡著了,技術還有加強的空間。

小f如果有一對眼睛,此時此刻一定是一對大白眼翻上天,“好好好,你開心就好。”明明就是□□暈過去了!所以你看中華語言是多麼的博大精深,隨便替換一個詞語,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截然不同。

所以,等到方雲修睜眼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了邊塞金城。

趙鴻熙在方雲修沉睡的時候,已經完成了軍隊的收攏,現在爾瑪族人一團亂,恐怕他們已經發現,他們不止是被毀了鳳凰樹,還丟了重要的大祭司,沒有了祭司的爾瑪族人,就像是巨狼去掉了牙齒。趙鴻熙臨走前,還乾了一件好事,他發現了當日見到的爾瑪族王子,這個王子順手被趙鴻熙像是切西瓜一樣乾掉。失去鳳凰樹,失去祭司,又失去兒子,爾瑪族損失慘重,恐怕一時半會兒沒有功夫進犯。

按照趙鴻熙的脾氣,這一會兒正是斬草除根的好時候,隻是他答應尤迦,除非迫不得已,他不會對爾瑪族趕儘殺絕。

那麼現在,現在趙鴻熙的目光再次放在了朝廷內部傾軋之下。

他已經受夠了接連不斷的暗算和挑釁,他從來不懼怕任何的挑戰,他的骨子裡就沒有對皇權的懼怕和敬畏之心,他信奉真理和趙家世代的錚錚鐵骨,他隨時準備為國捐軀,但是不代表他會主動卸掉自己的牙齒,露出自己的軟弱,任人宰割。

現在這一切,都要做出了斷。

方雲修驚訝地發現金城重鎮的實力已經裡裡外外全部被趙鴻熙收攏,被布置得像鐵桶一樣的金城完全落入趙鴻熙的掌握之中,然而這個消息一點都沒有傳入京城。

方雲修對趙鴻熙出□□厲風行的速度感到震驚。

他現在有點華懷疑,是不是趙鴻熙故意不想讓他看到這些。他想得沒錯,趙鴻熙確實用了一點小手段,讓他睡得更香,在他眼裡,方雲修是個玲瓏剔透的人,善良,明智,纖塵不染。對著這個複雜的世界來說,方雲修實在是太過乾淨,乾淨到不忍心讓他看見這座城市血流成河,在這片土地上與同胞拔劍相向。

鎮守中官死不瞑目,他已經發出消息,告訴他的主子,趙鴻熙死了,死在爾瑪族人手裡,不會有人懷疑,他是為過英勇捐軀的,不會有人懷疑。

但是鎮守中官萬萬沒想到,趙鴻熙給了他這麼大一個驚喜。

當時麵對趙鴻熙滴著血的長劍,鎮守中官差點嚇得尿褲子。趙鴻熙的半邊臉都埋在陰影裡,看不清表情,落在鎮守中官眼裡,趙鴻熙就是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他是回來索命的。他原以為他把趙鴻熙引入埋伏,他在從雪山逃出來之後,就爆發了雪崩,再去搜尋的時候,就聽到趙鴻熙已經戰死在爾瑪族人手下的消息。

他再三確認,來報者非常確定,是從爾瑪族探聽到的消息,趙鴻熙確實已經成為孤山亡魂。

“你,你彆殺我,我願意我願意把我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我的主子是……”

“你不用告訴我。”趙鴻熙指著他的劍穩穩地對準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