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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雲修破口大罵,卻於事無補。

方雲修:“城裡套路深,不如回農村。”

係統:“哦。農村也一樣,不如城中村。”

方雲修飽含悔恨的熱淚,感覺身體被掏空,每天接受小黃片的洗禮又得不到紓緩,心頭就像藏著一團火,越燒越旺。

終於他屈服了,端正態度給秦琅寫了一份極其深刻詳儘的檢查,積極承認錯誤,剖析自己的心路曆程,他是如何從一個渾渾噩噩的青年,充分意識到人性的光輝,人生在世,怎麼可以滿腦子都是原始的衝動?

他一定好好學習,成為一個高尚的人。

我愛學習,學習使我快樂。

秦琅回來的時候,看到他哀怨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忍不住翹起嘴角。

方雲修發現關於的鐘鴻的心願值在緩慢的上升,每一天都有進展,直到它停在了60。

方雲修在秦琅的安排下轉到了新學校,新學校裡他老老實實做人,和學習相親相愛,不敢再動歪心思,但他不去找麻煩,麻煩卻來找他。

他在學校門口遇見鐘鴻的時候,鐘鴻正開著他騷包的跑車接對麵大學的學生,顯然是新找了對象,見到方雲修,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方雲修是害他這麼倒黴的罪魁禍首。

鐘鴻對方雲修恨之入骨,此刻見到他,握緊了方向盤,刹車鬆開,一腳油門衝向方雲修。

第7章 小叔叔再愛我一次

方雲修被他嚇了一跳,要不是係統提醒,他根本閃躲不及。

好在鐘鴻理智尚存,沒有要撞死方雲修,隨著刺耳的刹車聲,擦著他的褲腿停下。

他下車和方雲修對峙,他嘲笑方雲修,“駱墨青,你會後悔離開我的,你以為你回去抱上了秦琅的大腿又怎樣?你始終是那個沒人要的可憐蟲。你以為秦琅又是什麼好東西?他都快自顧不暇了,又怎麼可能管你,不如跪下懺悔為我鐘家做事,我還能拉你一把,如果你執迷不悟,就和秦琅一起去死吧。”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叫你看清楚,誰才是你正確的選擇。”

“你要是腦子有病去腦科,我這裡治不了腦殘。”

鐘鴻惱羞成怒:“嗬,你有什麼可傲的,你除了賣屁/股,還能乾什麼事?我弟弟那個野種,偏偏說你有用。”他越靠越近,“我怎麼看不出,你除了在床上,還有彆的什麼用?”

方雲修裝作無意間鐘鴻逼到角落,無人的陰影裡鐘鴻緊緊盯著方雲修的臉,像一條讓人惡心的毒蛇。

“我不管你,還是你弟弟,都跟我沒有絲毫關係。”方雲修揮手一拳打在鐘鴻的眼角,頓時讓他捂著眼睛連連後退。

他早就想這麼乾了,“還有,你嘴巴放乾淨點。”

兩人在學校的後巷打了起來,方雲修的身體力氣不大,但是他每一下都用儘全力,對準鐘鴻身上薄弱的部位,絲毫不手軟。

鐘鴻看起來人高馬大但其實就是個花花架子,身體早就被酒色掏空,所以兩人扭打在一起,鐘鴻居然沒占到一點便宜。

方雲修看到心願值一直在上升,就知道鐘鴻的情況肯定不好,他今天對方雲修說這些話,傳到秦琅耳朵裡,就算不能讓他們產生間隙,也能惡心一下他們。

死了也要拉個墊背的,這就是鐘鴻這類人的典型心理。

方雲修臉上掛著傷,青一塊紫一塊被秦琅看到。

秦琅問他怎麼回事,他彆扭地回答,和鐘鴻打架。

秦琅眯了眯眼,聽了方雲修的話,渾身散發著寒氣,秦琅不管誰打的誰,他隻知道他家小崽子,被人打了。

他讓傭人拿來傷藥,麵無表情給方雲修上藥。

藥水碰到傷口,方雲修瑟縮,狠狠皺了一下眉頭,秦琅的熱氣呼在他的臉上,隻聽秦琅說:“打架的時候不知道疼,現在知道疼了?”

“鐘鴻可不止這點輕傷。”

喲,說你胖還喘上了。

秦琅似笑非笑,方雲修心想,真不知道為什麼有人可以長得這麼tmd的好看,麵目輪廓棱角分明,鼻梁高挺,濃眉大眼,雙眼深邃有神,最妙的是薄厚均勻的嘴唇,不笑的時候,威嚴令人崇敬,一旦稍稍露出一點笑意,霎那間冰雪消融。

此刻秦琅正襟危坐,挺括的襯衣一絲不苟,問話的時候喉結聳動,方雲修的眼睛悄悄盯著秦琅因為健身而顯得飽滿的%e8%83%b8肌,嚴嚴實實的裹在襯衫之下,嘖嘖,想看襯衫扣子崩開的樣子。

秦琅問:“鐘鴻之前有沒有動你?”

“嗯?”方雲修沒有反應過來。

“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不該做的事?”秦琅又問。

方雲修恍然大悟,秦琅是在講某些不可說的事吧,嘖嘖。鐘鴻和駱墨青接觸不久的時候可是扮演著貼心大哥哥的角色。

他搖頭,“沒有。”

聞言秦琅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秦琅走後,方雲修疑惑問係統:“你說,為什麼秦琅忽然問這個問題?”

係統:“可能是才想起來。”

方雲修搖頭,“錯。一定是我演的角色太討喜,讓秦琅忍不住對我產生了不該產生的感情,所以想要了解我的方方麵麵。哎,演技太好,也是一種煩惱。不要愛上我,我是一陣風。”

係統:“我終於能理解你那些黑粉的心情。”

.

鐘鴻的死訊來的很突然。

事情的發展出乎方雲修的意料,還沒來得及等他琢磨明白秦琅,沒過兩周,他就在新聞上看見鐘鴻的死訊,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方雲修皺眉,鐘鴻死法的非常香豔——死在男人的床上,鮮血染紅一片,被人發現的時候屍體都冷了。

凶手就是方雲修當時看到的,鐘鴻在學校門口等的那個學院學生,鐘鴻無法無天賊心不死,都死到臨頭了,還不忘玩男人,結果他找的這個青年受不了他的侮辱,知道他在手裡往後的日子隻有暗無天日。太絕望了,不如大家一起去死。

方雲修沒有主動問,秦琅就把案件的照片給了他。

方雲修看完就去衛生間吐了個昏天暗地,這個鐘鴻不是人,是活生生的禽獸。

因為照片過於血腥,警方很謹慎地有選擇性地發布,而方雲修看到的這些,就已經超出了他心裡承受界限。

青年身上沒一塊好肉,雙腿被打斷了,雙膝的骨頭碎成渣,雙腿扭曲成詭異的角度,即使是他活下來,也絕無可能再站起來,他身下的關鍵部位更是讓方雲修噩夢連連。

青年不知道忍了多久,才成功一刀劃破鐘鴻的勁動脈,看不到鐘鴻斷氣,青年死不瞑目。

鐘鴻的死讓輿論炸開了鍋,人們才知道,原來鐘鴻嗜虐成性,無數無辜的男孩在他手上成為犧牲品。駱墨青應該慶幸,鐘鴻當年看在秦琅的麵子上,沒有立馬對他下狠手。

鐘家集團的股票跟著大跌,k線圖幾乎是斷崖式下跌,可見名聲受損之嚴重。

看見方雲修趴在水池上吐到沒有東西可以再被吐出來,隻能乾嘔,秦琅在外麵等他出來。

鐘鴻已經死了,而且是按照委托人的說法,身敗名裂,在人們的唾罵中死的,鐘家家大業大,連鐘鴻的喪禮都不敢大操大辦,草草把他火化葬了。

但是方雲修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願值猛增之後停在80,不動了。

他已經攢夠了演技值,本來想著,鐘鴻一死心願值就可以滿格,他就可以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您嘞。

可是等他膽汁都快被吐出來了,心願值居然不動了!

這怎麼回事,不是坑他嗎?!

係統,你這個坑貨。

方雲修疑惑:“為什麼顯示任務還沒有完成?”

“不知道。”‖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你怎麼能不知道?”

係統:“我投入使用不久,還沒過實習期。實習係統,沒見過?”

“還真是頭一回見。”方雲修黑臉。

係統傲嬌:“那你現在見到了。”

然後他就……黑屏了……黑屏了。

過了一會兒係統見方雲修一點都不著急,也沒有急慌慌找他,自己覺得沒趣,隻好灰溜溜出現,“找到原因了。”

“說。”

“是因為觀眾想看感情戲。”

黑人問號???

“你要給劇裡的男主男主一個萬眾矚目的結局!滿足這個條件關鍵詞是:【讓秦琅永遠記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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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雲修拖著腳步從洗手間走出來,不安地看著秦琅。

秦琅招手,讓他過去。

秦琅把雪茄推過去,方雲修從善如流,給他剪雪茄。

然後看他點燃雪茄放在嘴邊。

方雲修深呼吸,“鐘鴻,死了。”

說完,他試圖從秦琅的眼中看出他的情緒,隻是秦琅漆黑的雙眼深不見底,沒有絲毫的波動,方雲修的心突突跳。

秦琅掐滅手中的雪茄。

“他是不是你……”方雲修問。

“不是。”秦琅回答地很堅決,“你想知道什麼,以後我都會告訴你的。”

那就是現在不打算說,方雲修撇嘴,還把他當小孩子。

這時候女傭推著餐車過來,餐車上放著一個漂亮的蛋糕,上麵插著蠟燭,18。

“墨青,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秦琅把他帶到蛋糕前,“今天你就是成年人了。”

這一天他等很久,他一直在等待。

秦琅看著方雲修,他隻是慶幸方雲修沒有在鐘鴻手上受到傷害,他把照片給方雲修看,是因為他不可能永遠護著他,方雲修長大了,應該知道他來往的是什麼樣的人,辨善惡、明是非。

鐘鴻根本不是他同父異母弟弟的對手,他弟弟從歐洲回到國內,無異於猛虎歸山,多年隱忍經營就是為了把鐘鴻乾掉,可笑鐘鴻這個蠢貨還以為他弟弟恐懼他的勢力,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聽他命令。

鐘鴻弟弟把他騙的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