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播出有一定的時間差,所以在參演過程中,方雲修全心投入,不會被打擾,但是也會有這樣的情況,總部導演根據劇情走向給出指導。
開小差的時候光幕升起,方雲修能看見來自另一個奇妙空間的留言:
“又要等一個星期,更新快來。”
“其實演技還有有些生硬,就比如裝睡的時候,睫毛居然在顫動,但是,但是,敲黑板劃重點,這樣真實的細節才是表演不是嗎?”
“看慣設定裡的完美的表情完美的演技,真的很沒意思,但是這個電視劇和那些完美製品都不一樣!”
“這是來自地球古老的表演技法嗎?意外的可愛,人物內心震動通往靈魂深處……”
這強行誇的,方雲修都不好意思了。方雲修的理解是吃慣了山珍海味精致小菜,來了個煎餅大蔥小熏肉,一拍大腿艾瑪這咋這麼好吃呢?純天然原生態無添加,好好好。
“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追劇,演員的名字叫什麼來著?好可愛。”
方雲修抬手戳了一下這個氣泡,氣泡破了之後這串文字停在他的眼前,方雲修愣住,係統叫他:“你想說什麼,可以回複呀~”
他愣了一下,說道:“我叫,方雲修。”
氣泡裹著他的回複再次升起。
宇宙另一端有人開心地蹦起來,“大大回複我了!天啊好幸福,他是來自千年前的大大啊!”
今天你的祖宗也在演戲,棒,微笑。
第4章 小叔叔再愛我一次
這小子顯然就是班上的刺頭扛把子,他一發話,大家自動把方雲修圍在中央,有熱鬨看不嫌事大。
對方身高比秀氣的駱墨青足足高出半個頭,是校籃球隊的主力,現在往他麵前一站,氣勢十足。
方雲修心中的不滿又被勾起來了,對著係統抗議:你看看人家那身材,人家那腰,那腿,為什麼我的身體就是個弱雞?
他自問自答:不過沒關係,我還在發育。
介於大家身高和體力上不可彌補的差距,方雲修拒絕用任何暴力手段解決問題,並強烈譴責任何有暴力傾向的挑釁行為。
於是他問:“你有什麼事?”
“駱墨青參加我們的活動,真是稀客,大家鼓掌。”
啪啪啪。
稀稀拉拉的掌聲。
“大聲點。”
掌聲雷動。
已經有人拿了一箱酒過來,方雲修瞄了一眼,喲,啤的。
以為他會被這種陣仗嚇到嗎,小兒科。
校隊帥哥這時候發話了,“一人六瓶,誰後喝完,誰給今天這頓買單。”
赤貧階級的方雲修沒有退路,隻能喝了。
其實他看見酒早就忍不住了。
【忍辱負重的小可憐駱墨青劫後餘生,回到校園中,試圖融入集體,遭遇小人刁難,鼓起勇氣,直麵挑戰。】
這個套路還不錯吧?
隨著咕嘟咕嘟的吞咽聲,駱墨青喝乾最後一滴黃色液體,把瓶口朝下倒了倒,重重把啤酒瓶往桌子上一跺。
校隊帥哥隻比他遲了兩秒,看著眼前已經率先喝完的駱墨青,隻見他因為喝得太急,嘴角還殘留一絲液體,掛在紅潤的嘴上,兩頰微紅,出奇的好看,平時他都掛著厚厚的劉海,現在劉海因為天氣太熱被掀開,駱墨青一雙水潤的眼就露了出來。
媽的。
為什麼會覺得駱墨青這個迂木頭很好看。
校隊帥哥願賭服輸,果斷利落,“我請了,大家放開肚皮吃。”
周圍同學已經開始起哄,“程哥好樣的。”
方雲修在為自己的錢包逃過一劫而慶幸不已。
然後方雲修就感受到有點不對勁,這個校隊帥哥為什麼從拚酒之後就一直粘在他的身邊?他好像什麼都沒做吧。
他一邊納悶,一邊怒啃一串烤腰子。
啃完一串,校隊帥哥又給他遞過來一串,帥哥說:“駱墨青,看不出來,你有點脾性,以後你就跟我混,我罩你。”
方雲修心中咂舌,現在孩子不得了,一言不合就要做大哥。
他默默啃著手上的土豆串,味道不錯,加點辣就更好了。
他正吃得認真的時候,校隊帥哥的頭越湊越近,幾乎靠近他的肩窩,姿勢看起來極其曖昧,方雲修閃躲不急。
就在此時,一隻手把他從位置上滴溜起來,他一轉頭,對上秦琅陰冷的臉。
嚇得他趕緊扔了手上的烤串,嘴裡塞滿吃的像隻倉鼠,“小叔、叔。”
秦琅似笑非笑。
“和同學聚會呢。”秦琅說。
同學回頭跟著叫叔叔,還有傻白甜招呼道:“叔叔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
秦琅麵無表情,轉身就往外走。
方雲修看了他的同學們一眼,一言不發乖覺跟上秦琅。
氣氛陡然安靜了一下,忽然有人說:“駱墨青的叔叔好嚇人。”
趙叔在車上語重心長,“小少爺你怎麼不說一聲就跑出來,你不知道三爺有多擔心。”
氣氛凝重,車後座上他幾次試圖和秦琅說話,都被秦琅無視。
方雲修本想借著酒勁裝瘋賣傻,但秦琅的雙眼直直看向他,他忽然就什麼話都吞了回去。
秦琅的長腿率先邁下車,徑直入門,“洗把臉,到書房來。”
忽然司機的話讓他猝不及防,司機勸他,“小少爺,三爺他不容易,你不能因為你長得像那個人……”話說一半,趙叔自知失言,住嘴離開。
方雲修心中驚濤駭浪,不得了,大新聞。
#霸道大佬的替身小可愛#?
方雲修的好奇心上升到了頂點。
洗好臉,方雲修在秦琅的書房門前停住腳步。
他對係統說:“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我能不能不進去?”
係統鼓勵道:“關鍵情節,怎能退縮,你想想,如果這段情節能為你贏得更高的收視率,你是不是能得到更多獎勵?我們的目標是,更高、更大、更強。”好像有哪裡不太對。
方雲修嗬嗬,富貴不能%e6%b7%ab,貧賤不能移,豈能為五鬥米折腰?
一鬥就夠了。
方雲修:“好的!我敲門了。”
秦琅的書房上方掛著家訓,空間很大,深色家具令人感到壓抑。
秦琅轉過身對方雲修說:“過來,跪下。”
方雲修一生不敢吭,跪在地上。
秦琅皺眉,“沒讓你跪地板上,沒帶眼睛嗎?”
方雲修看見前方有個軟墊,縮了一下腦袋,用兩個膝蓋挪過去,重新跪好。
秦琅看他跪姿十分嚴謹,也就沒再說什麼。
感謝曾經的導演,在拍民國戲的時候特意請禮儀指導嚴格培訓過主演,方雲修是個好學生,學的認真。
此刻就用上了,他後背繃的筆直,兩膝並攏,不敢懈怠。
秦琅點了一株香,是給秦家祖宗點的,他說:“這株香燒完,你可以從書房出去。你雖然身上沒有我的血脈,但也算秦家孩子,磕個頭吧。”
方雲修恭敬磕了三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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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一點沒有?”秦琅問。
方雲修乖乖點頭。
秦琅就站在他的身側,與他錯開三步的距離,他問:“我給你一次機會,解釋一下,你的行為。”
秦琅的高明之處就在於他沒有明說,要方雲修交代什麼行為。
方雲修乾的事那可多了,是瞞著他去燒烤攤,調查鐘鴻,還是從黑客哪裡買了孕婦的信息?
所以選擇權又到了方雲修手上,要說多少,說到什麼程度?
這種問話方式讓方雲修氣得牙癢。
士可殺不可辱,用這種方式向他施壓,太過分了。
他他他,大義淩然,決定全招了!
他說:“我沒有朋友,一個都沒有。我去上學,沒有人理我。我以為多和他們在一起,他們會喜歡我。”
“我隻是想……努力改變。”
秦琅的眉頭動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方雲修會這樣說。
方雲修梗著脖子,滿臉倔強。
“繼續。”秦琅說。
於是他又說:“我想去找鐘鴻算賬,不敢告訴你。”
“為什麼不敢?”
“我怕你說我。”
“那你瞞著我偷偷摸摸做小動作,就不怕了?”
他後悔。
自作聰明。
有一些智商稅是一定要交的,就比如說現在,秦琅問他:“戒尺和藤條,你選哪一個?”
方雲修偷偷瞄了一眼香爐裡的香,救命,怎麼燒的這麼慢。
他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小心翼翼問道:“我能不能一個都不選?”
秦琅氣得踹了他一腳,沒用勁,小崽子鬼心眼越來越多。
“那我替你選了。”
方雲修縮成一團,他不知道最後怎麼搞的,就變成了現在這個姿勢。
他趴在這個男人的膝上,半身懸空,全靠男人的雙腿支撐,兩瓣白嫩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之中,一覽無餘。
羞恥,太羞恥了。沒想到有一天會經曆這樣的場景,方雲修隻在他珍藏的片子裡看過,抓心撓肺,升起一點小期待。
秦琅什麼都還沒做,就看見他的後背泛紅,漂亮的粉紅色布滿全身。
一巴掌接著一巴掌毫不容情落在方雲修身上,薄薄的肌膚因為連番擊打變得滾燙,像是皮薄餡嫩的蝦餃,白裡透紅,力量的疊加讓肌膚更加敏[gǎn]。
方雲修高估了自己這具身體的酒量,在溫度適宜的房間酒氣上頭,暈暈乎乎,眼睛焦點不知道在哪兒,堅持到現在早就受不了,他的腦中虛晃過許多畫麵,有現實世界,也有秦琅的臉,他崩潰大哭:“不要了,我不要了。”
“疼。小叔叔,我疼。”
等到秦琅停手的時候,方雲修已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