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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可以雙管齊下,讓展昭先從這個文師他查起。”

花衝輕功極好,又善於隱藏。莫愁的人隻知道花衝朝著京城方向趕過來了,至今沒有逮到人。現在想來,說不定此人就在萊陽縣。

想到這裡,莫愁又覺得她真是一孕傻三年。那麼多的線索,她之前竟然都就著飯給吃了。若是之前她將白如夢的事情重視起來或是在提起花衝的時候就想到文師爺,是不是有些事情就可以避免了......

莫愁歎了口氣,雖然不覺得自己有錯,也不覺得自己有這份救天救地的責任。可心裡總是有些過意不去。

“大人的擔心不無道理,大不了咱們就來一招引蛇出洞。”旁的不提,隻說她這肚子就是最好的道具。

作者有話要說:  要營養液~營養液~營養液~營養液~營養液~營養液~營養液~營養液~營養液~營養液~

☆、第 180 章

第一百八十章

聽到莫愁想要以身犯險, 包大人立即表示這樣太冒險了。

莫愁現在的狀態, 他們都看得見。那肚子太大, 公孫策也已經診出是多胎, 本來懷孕就會讓莫愁的行動變得笨拙, 現在隨著月份的加大,莫愁挺著那碩大的肚子, 行動非常的不方便。

若是真的出個意外, 那可不隻是一屍兩命,而是一屍好多條人命了。

再一個, 若是莫愁出了什麼事情,那紫荊洲豈不是要將天頂出個窟窿?

展昭與莫愁失蹤的那幾個月, 紫荊洲上下是個什麼狀態,包大人幾次看見管三,還是能中窺知一二。生死不明時尚且如此, 若是眼看著莫愁出事, 這天下必亂。

莫愁如何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她會這麼說自然是有她自己的想法的。

“花衝是采花賊, 閱人無數。此事若真是那花衝所為,便不能用假孕婦。而咱們所認識的人裡,也唯有我最合適。”莫愁揮了一下衣袖, 上位者的氣場全開,“本座手上能人無數,功夫高深者也是不計其數。咱們要做的便是一擊必中。”

側頭仔細聽了一下門外由遠極近的腳步聲,莫愁又說道, “便是大人舍不得我去涉險,難道那背後之人就會放過莫愁嗎?”

仔細想想,從年前到現在,從白如夢到包勉這還真的是一個連環計。

先是用白如夢攪亂他們的視線,然後破壞他們的夫妻關係。京城之中有很多人都在背後說她善妒,若是她被人冤枉,然後再懷疑了展昭當年被人...毀了清白一事,也許她這個江湖出身的女人會衝動的做出憤而離京的行為。

然後這個時候,再傳出萊陽縣發生紫何車被盜一案。她在離開京城後又出個什麼意外......

哪怕是她沒有出京城,誰又能保證不知道她真實身份的歹人不會在京城對她下手呢。

一但她出了意外,展昭必定會受影響,若是包大人這個時候不能在第一時間找到凶手,或是沒有判了包勉,且不說京城的輿論走向,隻說展昭會不會衝動,會不會反劍殺了包勉,或是...包大人?

展昭的身手在那裡擺著呢。展昭隻要動手,不但包大人等人完了,估計他自己也完了。

想明白的莫愁和同樣想到這裡的包大人對視一眼,當即明白了對方的算計。

看起來漏洞百出,可一但成功必是會讓他們萬劫不複。

好狠毒~

“也正是因為無論我做不做這個鉺,人家都不會放過我。最好的防守是進攻,左不過我都逃不掉那陰狠之人的算計,還不如不要再讓無辜的普通人多添性命進去了。可惜了大過年的,竟遇上這等晦氣之事。”

包大人:......

這麼危險的決定,這麼輕描淡寫說出來真的好?

......

包大人與莫愁都想明白了,公孫策和展昭也回來了。不但兩人回來了,出去吩咐人去羅北家的綠衣也一臉凝重的走了進來。

她看了一圈屋中的人,又看了一眼莫愁,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莫愁見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於是一邊用手扶著腰,一邊朝綠衣伸出手。

“你這丫頭,跟個牢頭似的。”莫愁笑著與綠衣說了一句,這才才轉過身一臉若無其事的對包大人說道,“大人,時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再不回去休息,我家這丫頭就得將我扛回去了。”說完還應景的打了個哈欠。

包大人點頭,其他人也知道孕婦容易疲累,於是關心幾句便目送莫愁回了自己的院子。

莫愁走出去後,一直扶著綠衣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這才問綠衣發生了什麼事情。

綠衣語氣有些陰森,壓了壓火氣,“咱們安排在太師府的人,剛剛回了條消息。說是幾日前龐太師帶著心腹出門,仿佛將一個小孩賣給了人伢子。昨天除夕,龐太師的那些心腹喝多了酒這才偶然提起。”綠衣接過莫愁遞過來的手爐,轉身給了一旁侍候的小丫頭。然後將自己的猜測講了。

“屬下懷疑這個小孩就是白如夢的。”言下之意,便是白如夢演的這出戲是龐太師安排的。

龐太師,白如夢還有那個小孩......

莫愁聽完綠衣的話,半晌沒有言語。

自從仁宗駕崩,龐貴妃殉葬,莫愁的注意力便幾乎從龐太師爺倆身上拉了回來。

在原劇中,龐太師到處蹦噠的本事,就跟小強似的。可莫愁沒有想到沒了仁宗和龐貴妃,這老家夥還能折騰出這麼多的事來。

你說說,他這麼作,到底是圖什麼呀~

喝了口水,莫愁眯著眼睛問綠衣,“龐昱現在怎麼樣?”

綠衣想了想,回道,“前兒被柴文意打斷了腿,此時在家中休養呢。”

莫愁抽了抽嘴角,讓自己忽視龐昱的遭遇。

她仿佛記得上次為了阻止龐昱去陳州讓他摔斷腿的地方,好像是在柴家名下的酒樓吧?

這人怎麼就跟柴家扛上了呢。

“兒子又被人打殘,龐太師沒有找柴家的麻煩嗎?”

“沒有,除了一天按著四頓飯大罵柴家外,龐太師並未做出什麼報複的舉動。”

聞言莫愁皺眉,這不附和龐太師的人設,難道是懼於公主?

說來也是,公主身後那個老太監還是有些人手的。

不過,龐太師那麼小心眼的人,他能不找機會報複?

搖了搖頭,莫愁有些想不明白龐太師的不作為。

“柴家已經沒了太.祖留的庇護之語,你派人去提醒一下龐太師,看看他的反應。”

綠衣點頭應下,回頭自去安排不提。

少時,展昭便從包大人的院子回來了。

莫愁此時正在泡腳,看到展昭進來,連忙讓人再弄盆熱水來給展昭泡一泡。

莫愁有個習慣,那就是一年四季晚上就寢前,都要用熱水泡上半個小時的腳才會睡覺。

隻要有條件展昭都會跟莫愁一起泡腳。後來漸漸的,展昭也喜歡上了睡前用熱水泡腳。

泡一泡,當真舒服。

是夜,夫妻相依而眠。第二日天蒙蒙亮,展昭便輕輕的起身出了臥室。

在臥室外間換好了衣服,又吃了綠衣特意給他準備的早膳,拎著行禮就出了府。

先在城門口與羅北彙合,之後二人一路快馬加鞭直奔萊陽縣。

辰時末,莫愁被她肚子裡的孩子踢醒時,齊英已經在春妮的陪伴下說了好多的話。

齊英自從案子結束後便搬到羅北家裡居住,二人生活的一直很平淡幸福。此時的齊英早就走出了當初的陰霾。

之後莫愁洗漱出來,相互見過。這一日家常無事,說說笑笑也就過去了。

正月初五的時候,莫愁終於得到了第一手的資料。看著資料,莫愁眯了眯眼。

正月初六,莫愁乘坐一輛兩匹馬的大馬車,再一眾侍衛的保護下出了城門。

“小姐,離萊陽縣還有好幾個時辰的路,您要不要眯一會兒?”綠衣用小被將莫愁的腿蓋住,看著發呆的莫愁輕聲建議。

莫愁搖頭,“一會兒就到 分壇了,不眯了。”

“小姐要去分壇?”

“嗯,我們不去萊陽縣了。”

綠衣眨巴眨巴眼睛有些理解不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去萊陽縣了?可小姐這次出府不是為了以身為鉺緝拿盜取紫何車的人嗎?去分壇做什麼?調集更多的高手嗎?

“我就是那麼一說,就是說給包大人聽的。你當我傻呀,挺著肚子去冒險?”

綠衣:......

小姐,您的下限呢?

想到京城中因著小姐以身冒險,眾人擔憂愧疚以及感激崇拜的眼神,綠衣就有些接受不能。

再想到小姐大氣凜然,慷慨激揚的對眾人說的話,綠衣實在想不到,自家小姐竟然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有想到要以自身為餌。

我勒個去~

說好的誠信呢?

您就這麼忽悠人呀~

“既然已經知道了尚義和花衝的消息。直接派人去將花衝給我擒回來,至於尚義,萊陽縣的案子總要有個人給朝.廷一個交待。正巧那人是展昭的師兄,讓他們師兄弟自相殘殺去。”

嘶~

姑爺這是哪裡又惹到小姐了,小姐又要這麼折騰姑爺?

“對了,花衝捉回來後,你讓人再假扮了我和花衝的樣子,讓尚義以為花衝是追著我跑掉的。”

綠衣:“...是。”

莫愁就是嘴上說一套,實際做一套的人。那會兒子她雖然說的慷慨激揚,但卻並沒有真的想要讓自己去涉險。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麼簡單的道理莫愁隻要不抽不二腦子不進水的時候都不會去以身涉險。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是騾子是馬是時候出來溜溜了。

她當初弄這個紫荊雖非她所願,可既然這紫荊洲是她花了心血的,那麼她就不能將它當成個擺設。

花衝要抓,前提卻是不能讓自己有危險。

若是一個人連自己都不愛惜,那麼誰還能將你看重。

誰的生命都是寶貴的,不是嗎?

......

京城之中的包大人與公孫策感歎了一番莫愁的俠者風範後,包大人就去了何尚書的府邸。

包大人前腳走,羅北和展昭後腳就回來了。

當展昭看著大家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裡就打了個突。在一番詢問之下,展昭才知道了包大人與莫愁所擔心的事情。

“展護衛,展夫人臨走前說了,如果你回了開封府,便哪裡也不要去,最好也不要去找她。她,她說她會平安回來的。”

展昭身形一頓,想到了自己的體質後,右手握拳狠狠的砸在了牆上。

在這麼關鍵的時刻,自己卻不能陪在媳婦身邊,展昭心中愧疚極了。

而讓展昭愧疚的莫愁又在乾什麼呢?

她正在紫荊洲 分壇的執事廳裡聽著管三彙報這個季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