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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黃豆要撒出去。

平底鍋的鍋底很薄,蠟燭又是特製的粗蠟燭,所以說話間,平底鍋就熱了。展昭不但要時刻注意腳下,還要時時留神手裡的平底鍋,既不能撒了黃豆,又不能...將黃豆炒糊了。

本就一心二用,現在還要時不時的回答一下莫愁的問題。展昭真心覺得很苦逼。

媳婦呀~

女人不為難女人,但你也不能總是為難你無辜的男人吧?

“展昭,算上月娘,你前幾任未婚妻是不是就屬月娘最漂亮?”

“展昭,你會不會覺得我不夠溫柔?”

“展昭,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是不是很讓男人心疼?”

......

第二日早膳,因包大人不用上朝,所以眾人齊聚八角屋。當飯桌上突然出現一盤鹽漬炒黃豆時,眾人看了一眼展昭,又看了一眼給展昭夾菜的莫愁,瞬間頓悟了。於是紛紛轉桌子伸筷子。

雖然展昭仍然弄不懂自家媳婦飛醋吃的這麼多,會不會酸到牙。不過展昭也明白,若不是莫愁將他看得極重,也不會總是這般了。

再加上,這種事情,往大了說,那是調節身心,強身健體。往小了說,也是夫妻間的趣事,他身強體壯,這種事情很不必放在心上。

真的,真心話。

展昭炒了一個晚上的黃豆,又對著自家媳婦做出了一番保證,這事就翻篇了。莫愁那裡也雨過天晴了......

可寒舍這裡是沒事了,太師府裡的龐太師和安樂候卻是氣炸了肺。

“包黑子徇私舞弊,老夫一定要參他一本。”

安樂候坐在他爹下首,也是認真的點頭,“沒錯,爹你一定不能放過開封府。”

在這爹倆看來,若不是包大人包庇展昭夫婦,白如夢那裡又怎麼可能會失敗?

昨日,將白如夢送進了開封府那條街,太師府的下人就沒有離開。他一直關注著這件案子的走向。

先是看到包大人帶著公孫策展昭和嚴冬從對麵的寒舍匆匆回到開封府,然後又等了幾刻鐘,展昭那懷著身孕的媳婦也跟著開封府的衙役進了開封府。

因怕被人發現,太師府的下人並沒有進入開封府旁聽,所以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展昭媳婦進去了不過半個時辰,那個白如夢就撞了柱子......

那下人見到案子結束,一幫人又呼呼啦啦的回了寒舍後,這才又打聽了一翻,便急急忙忙的回了太師府。

於是自我感覺良好的龐家父子並不知道或者說並不願意相信是他們智商出了問題,導致白如夢的證詞漏洞百出,然後為了保住女兒來了個激進的自殘。

龐太師氣憤極了,本想著今天就進宮告開封府。可想到這兩天已經放假了,都不上朝,他找誰告去。這才壓下了火氣,坐在那裡與兒子又發了幾句嘮叨。

“也不知道那個尚義有沒有將老夫的吩咐辦成?若是辦成了,等到來年第一場朝會,老夫一定要讓包黑子再也翻不了身。”

聽到自家老爹這話,安樂候搖了搖頭,這他上哪知道去。不過眼珠子轉了轉,笑著對他爹說道,“那爹,我出去打探打探消息去。”

龐太師聞言點頭,看著兒子那是老懷甚慰。

兒子長大了,知道給他分憂了。

於是龐太師將兒子放出去,再於是不到晌午,兒子又被人抬回來了。

柴文意因著他老爹續弦,心裡老大不痛快了。帶著人出門逛吧,就看到了同樣帶著人出門撒歡的龐昱。

好嘛,終於找到了個出氣的。於是連忙讓人回去又叫了一波人,直接來了場京城紈絝群毆賽。

兒子被送回府,龐太師當即心疼的治不得了。一疊聲的讓人去請太醫來,哪裡還顧得上尚義那邊的情況。

不過龐太師顧不了尚義那邊的事情了,但尚義還算沒有辜負龐太師的期望,他成功的與花蝴蝶花衝勝利會師了。

並且兩人大搖大擺的進了萊陽縣,準備乾點無本的買賣。

就在除夕夜這一天,一對小夫妻便被這二人盯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紅花記,作者覺得,哪個嫁給展昭的女人心裡都得對那個月娘有些個疙瘩。活人比不過死人呀,天知道那個月娘在展昭的心裡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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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作者已經從對展昭的迷戀中走出來了。不然那個女版的小俠艾虎,也就夠作者醋一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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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7 章

第一百七十七章

所謂紫河車, 說法有很多。但在江湖上, 卻還有另一種說法。

那是下三爛的江湖敗類活生生的將臨盆的胎兒剖腹取出, 將非正常生產出來的嬰兒丟棄, 留下的胞衣胎盤, 便被稱做紫何車。

將新鮮的紫河車摻上藥材,製成藥丸, 據說可以用來療傷練功, 對人大有助益。

隻可惜那被生生剖腹的產婦與不管不顧生生拽拉出母體的胎兒卻要因此死於非命。

此等手段過於殘忍,令人發指, 被江湖人所不恥。江湖黑白兩道皆曾為此等行徑發過絞殺令,江湖中人遇之皆可誅殺。

便是莫愁的紫荊洲, 也曾為此下過紫荊洲令。

可惜這種事情,因著那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功效,總會有人挺而走險, 不惜一試。

尚義與花衝, 便是此類中人。

二人來到萊陽縣, 在縣中四處暗訪, 終於發現有一秀才家裡正有好一位孕婦即將臨盆。

二人踩好了點,便回到花衝師弟文師爺的院子小住。

這位文師爺原本是萊陽縣縣令最重用的師爺,可後來因著文師爺與人通奸被萊陽縣的縣令抓了個正著, 於是直接被萊陽縣令冷落了。

萊陽縣的縣令包勉,也就是開封府包大人的親侄子。雖然與包大人年紀相仿,卻為人糊塗,跟本不是當官的料子。

這麼些年包大人幾進京城, 升官的速度非常人可比。可包勉卻一直%e8%88%94居縣令一職,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曾怨過包大人這位親三叔不曾幫他疏通,帶他一起飛。可後來身邊來了位劉師爺,倒是潛移默化的將包勉影響了。

至少不會在判人兄弟財產分割案的時候要人一千兩的罰款。也不會在知道有無辜民女被人奸汙,卻因著沒有人證就判人家自儘的姑娘品德有虧了。

文師爺自從與豔娘通奸被抓,迫於壓力隻得娶了原本要被包勉納入府中的二房豔娘。

自從娶了這個女人後,文師爺便感覺事事不順心。豔娘當初雖然勾著文師爺,但是在她的心中文師爺不過是一個不能給她榮華富貴的師爺,哪裡有一縣的縣令讓她滿意。

可惜竟然因著一時大意,讓那包勉闖進了屋中,看到她與文師爺在床上打滾,這才不得不嫁了文師爺。

本就不是真心相許的兩個人,因著不得不湊到一起去,可想而知兩人之間的生活必是天天大事沒有,小事不斷的常吵嘴。

不過自從尚義和花衝來家中小住事,豔娘倒是一改往日作風,對著他二人極儘溫柔體貼。

她時常趁著文師爺與花衝不在的時候勾搭尚義。

尚義雖不恥豔娘%e6%b7%ab.蕩,可白送上來的午飯,哪個男人會拒絕,不出三五天,二人就勾搭成.奸,好不快活。

文師爺心智過人,見豔娘那個樣子,如何不知道。他本是能忍之人,見此,壓下頭頂綠帽,隻想著做完這筆買賣再來計較。

卻不成想,豔娘不知饜足,與尚義有了苟且後,見文師爺雖有察覺卻不曾多加阻攔,更是胡作非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花衝是采花的%e6%b7%ab.賊,豔娘又是個豔麗無雙滿身風情的女人,原本他心裡有想法,可因是自家師弟的女人,並未孟浪。可見豔娘這般,師弟都未放在心上,便自以為明白。這是師弟送與他們待客的。

某日吃了酒,借著酒勁直接將侍席的宴娘拉到了腿上坐著。

得了,文師爺當場臉色就不好了。

原本有那麼一層遮羞布,文師爺還能壓著不發作。可花衝這麼一來,那是將文師爺的臉摔在了地上,又狠狠地踩了幾腳。

當即文師爺就與花衝吵了起來。一旁的尚義再從中煽風點火的來了幾句,師弟便與師兄動起了手。

豔娘尖叫連連,一邊叫一邊往外跑。尚義見此,幾步過去將豔娘拉入懷中狎玩。

尚義一邊抱著豔娘,一邊打量麵前對打的師兄弟。最後在文師爺背著他的時候,一根銀針打進了文師爺的後背......

文師爺死的時候,一雙眼睛仍是瞪得老大的看著花衝。

花衝對於尚義出手殺了自家師弟之事,表現的很是冷漠。在花衝看來,師弟太莫明其妙了。

你女人能陪著旁人顛龍倒鳳,為什麼就不能陪我喝上幾杯酒。瞧不起人咋地?

豔娘看著慘死當場的文師爺,眼睛一翻,直接暈死過去了。

尚義看一眼花衝,又看一眼豔娘。挑了挑眉,“一起兒?”

花衝聞言,眯著眼打量豔娘,笑得很是猖狂。

說話間,兩人抱著豔娘便出了堂屋,去了後麵的臥室。

至於地上躺著的文師爺,大冬天的,臭不了。

兩人心情極好的與豔娘玩了兩天的雙/飛,其間豔娘被二人搓磨的憔悴不堪,甚是可憐。

這位曾經顛倒黑白,讓無辜女兒連死都被潑了一知臟水的女人,被兩個沒有下限的男人弄得差點死在床上,也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除夕夜,豔娘又一次暈死過去後,兩人這才意猶未儘的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門。

二人先是將文師爺的屍體扛到了萊陽縣外的一處山穀,將屍體直接拋下不提。之後又一起去了這前踩了點的人家,‘取’了貨。留下包勉的隨身之物,帶著新鮮的紫河車回了文師爺的住處。

......

開封府這邊,除夕夜很是熱鬨。十好幾人就呆在八角屋裡吃吃喝喝,說說笑笑。等吃了年夜飯,幾位老人給莫愁等人發了歲幣紅包後,眾人才散了夥,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日大年初一,一大早就起來拜年,放鞭炮。莫愁抱著自己的隨身小湯鍋,笑得合不攏嘴。

隻是誰也沒有想到大年初一的晚上,眾人還在八角屋裡吃著莫愁特意讓人弄的小火鍋時,寒舍的侍衛便救下了一名擊鼓鳴冤的重傷之人。

來人身手極好,隻寒舍的侍衛卻是紫荊洲裡培養出來的高手,再加上寒舍的侍衛人多勢重,又不斷的叫來了幫手,那刺客見此,隻得提劍離開。

寒舍的侍衛見人離開也沒有去追,一邊將倒在地上的人扶進了寒舍。一邊去莫愁那裡傳話。

寒舍的生活好,天南地北的吃食,莫愁都能想到辦法弄來。隻是再好吃的東西,一來是眾口難調,二來吃多了也沒了什麼胃口。

還好之前莫愁就讓人打了不少的小銅鍋以及與銅鍋配套的小沙爐子。晚膳的時候,讓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