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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詢問,自家媳婦見自己這般問了,更是驕傲的揚起小下巴,來一句‘你猜呀~’,久而久之,展昭便也不再問了。

展昭哪裡知道,包大人對莫愁的另眼相待,一是包大人與莫愁在地府的那一次相遇,讓包大人認為這位跟他一樣是一個地方的老鄉。另一個便是紫荊洲的勢力。

紫荊洲這些年發展迅猛,行事也是詭異多變。在包大人和公孫策都察覺出莫愁有可能是紫荊洲之主時,想到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能力以及富可敵國的財富,還有深不可測的實力......哪一樣能不讓包大人慎重的對待莫愁呢。

為了顧全大局,包大人也不可能將莫愁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莫愁說的話,包大人能不慎重對待,然後前前後後都再考慮個七.八回?

這些展昭不知道,包大人與公孫策見莫愁無意提起,自然也不會多嘴的告訴展昭他們對莫愁的猜測。

天知道展昭在知道了自家媳婦就是紫荊洲洲主後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而那護夫狂魔會不會因此遷怒於他們,再對大宋朝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勸什麼?

就著被展昭抱在懷裡的姿勢扭頭看展昭,看到展昭眼底的擔心後,莫愁想了想並沒有推辭,“好,我幫你勸包大人。不過,你讓我幫你勸什麼呀?”

展昭親了親莫愁的發頂,笑著對她說道,“包大人上了年紀,不但要輔政,還要處理開封府的事情。我想著讓你幫我勸一勸包大人,讓他將開封府的事情交給旁人去做。”歎了口氣,展昭又說道,“這幾個月以來,包大人每夜都睡不上兩個時辰的覺,身體看起來大不如半年前了。”

莫愁:“...好。”

這事還真的是她考慮不周了。

她隻想著包大人是這大宋朝難得的托孤輔政的賢臣,卻忘記了他並非三頭六臂。若真的將人弄得過勞死了,她這輩子都得活在內疚中。

“季剛季大人的案子至今沒有任何消息,唯一的線索就是那隻靴子,公孫先生最近查了不少季大人生前做過的事情,因著當時咱們並不在京城,又洽巧趕上先皇駕崩,很多線索都斷了。”展昭搖了搖頭,“破案的希望太過於渺茫。”

展昭已經習慣在下了班後,跟著自家媳婦說說工作上的事。最開始的時候,展昭還會想到跟莫愁說這些話是不是不太妥當,可當他發現包大人和公孫先生說案子和朝.廷的事情的時候一點也不避諱他媳婦時,展昭最後一點顧忌都沒有了。

莫愁想到這個案子的凶手是江文海,再想到此時被張太後接進宮裡的季家姐弟,也陪著展昭歎了口氣。

莫愁有些不太確定地建議,“若是凶手一直沒有動靜,這案子拖的時間越長,線索就會越少。有沒有什麼辦法來一招引蛇出洞呢?”比如說又發現了什麼線索,或是死者留下了什麼東西和口信。“或是讓人在市井中傳些消息,就說有人知道季剛當初為什麼被殺,或者你們找幾個嫌疑人出來,讓人喬妝要扮一翻,上門勒索去要封口費,然後......”

展昭細細琢磨莫愁的話,下一刻雙眼驟然一亮,抱著莫愁的臉蛋使勁的親了一口,也顧不得換衣服就要離開。

“我去開封府,一會兒就回來。”一邊往外走,展昭還不忘記一邊對莫愁報備。

一會兒?

哼~,信你一會兒就能回來的人才是傻子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朋友們說,我最近越來越捂不住自戀和愛懟人的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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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好多營養液,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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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沒有感覺,如果壞人殺了人就藏起來再也不乾壞事了,想要破案那才困難呢。

☆、第 167 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莫愁這個小半天一直沒有動地方, 先是送走了白雪梅, 後又看著展昭撒丫子奔出去, 搖了搖頭, 動了動腰。

低下頭, 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型,莫愁長長地歎了口氣。

當年楊柳腰, 如今楊柳長。曾經比寬, 現在......

有了身孕,隨著月份越來越大, 莫愁也不能總是坐著。

其實,就是她想一直坐著, 以她現在的情況,她也坐不住了。

慢慢的蹭到榻邊,將雙腿自然的垂下來, 綠衣見她要下榻, 連忙蹲下來幫她穿好了鞋。

鞋穿好後, 莫愁一手放在綠衣的肩膀上, 一手撐著榻邊的桌子,小心的站了起來。綠衣見莫愁站穩了,也連忙起身扶著莫愁一側的手臂, 生怕莫愁有丁點的閃失。

看著綠衣小心翼翼的樣子,莫愁真心想要告訴她,自己就是行動笨拙了點,其實殺人放火還是能勝任的。不過想到胎教的問題, 莫愁又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雖然她已經成了黑心棉,但她至少還是希望她的孩子能夠稍微純良一些的。

至少,至少不是龍小雲那種樣子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莫愁回想了一下現代孕婦的生活。瞬間幸福感爆滿了。

瑪蛋,九個月的孕婦都要上班擠公交,而她這才五六個月的肚子,就被人當成祖宗似的供著,心裡甭提多感激了。

“算命先生說的對,我真是個有福氣的姑娘。”摸著自己的臉,莫愁用一種非常肯定的語氣對綠衣陳述了這個事實。

小的時候在現代,花老娘還特意領著自家的熊閨女去算過命。人家算命先生就說過她是個賊有福氣的姑娘,萬事都不用花老娘愁。

當時花老娘特彆相信,花蓉倒是半信半疑,不過這娘倆都是特彆喜歡聽好話的人,被人這麼一誇,付錢時可爽快了。

剛穿越那會兒,莫愁想起這茬的時候,也覺得算命先生至少說對了後半句,花老娘不用再愁她閨女各種不著調了。

時至今天,莫愁才發現,算命先生的前半句,也特麼說對了。她可不就是有福氣呢。

穿越了一回,有個護短靠譜的師傅。開始習武了,有個雖然抽風總電她,卻給了她很多便利的係統。長大了下山了,給了她一個永遠不擔心出軌的男人。還有在係統的幫助下建立的紫荊洲。

想想她現在擁有的一切,誰又能說她不幸福呢。

呃...在沒有辦法讓係統跪著唱征服的時候,她會選擇忽視係統那草蛋的任務和懲罰。

“......”綠衣聽到莫愁這般自信的話,徹底無語了。

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哪個人會用這種語氣說自己有福氣的,真是活久見了。

......

莫愁扶著綠衣的手,又披上一件厚披風,這才走出了房間。

莫愁絕對是個財大氣粗的女人,也是個特彆會享受的女人。

就好比她走出房間這件事情吧。

自從臘八後莫愁回到寒舍。因著她身懷有孕,為了讓她的生活更加的舒適,寒舍特意用了十裡長的紅地毯,將莫愁出門會經過的地方都鋪上。

這條紅毯,乾淨,平整,一直延伸到了寒舍的大門口。莫愁看著紅毯兩側還未清理乾淨的積雪,再看看腳下乾淨的紅毯,心中想了什麼,沒人知道。

在一處臘梅村前停下,莫愁眯著眼睛想事情。

關於季剛和江文海的案子,莫愁並不準備插手。

季剛雖不錯,可人已經死了。現在的大宋朝正是用人之際,不是她冷血,而是江文海也算是有能之人。她握著江文海這麼大一個把柄,不愁他不就範。

很多的事情,還有她想要的改革,都需要一杆槍。

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張太後的力量畢竟有限。對於前朝的事情,也唯有前朝的大臣方能做些什麼。

仁宗死的太早了,她紫荊洲培養的人才還沒有辦法爬上大宋官員的高層。近幾年,她想要做什麼改革,後宮的張太後和前朝的江文海缺一不可。

不過...是否能夠安全躲過包大人的刑偵本事,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她沒有落井下石,已經看在他有用的份上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之前寫的關於軍隊改革的那幾點,回頭給江文海送去。讓他就著骨頭添些肉,寫好的奏折拿來給我看,若是不需要改動,就等開年第一場朝會的時候,讓江文海遞上去。”

在現代的時候,花爸每天雷打不動的一件事情就是看新聞聯播。從小聽到大後,依著葫蘆畫瓢,莫愁也能在軍隊改革上說上幾句話。

像是加強基礎訓練,政治宣傳,或是東邊的兵與西邊的兵每年來兩場大比武,還有幾年換防換將......

古代人總會說什麼楊家兵,龐家兵,狄家兵什麼的。在莫愁看來,兵,都應該是國家的兵,而非一姓一族之私有。

打破舊有的機製,去建立一個新的製度,在日積月累的磨合中,找出真正屬於這個國家的軍隊體製。

這種事情最是得罪人,而得罪人的活總要有人乾,所以莫愁便一直盯著江文海呢。

哼,他要是不願意乾,那她也沒必要為了他讓自家男人現在著急上火了。

“是。”

莫愁寫的那幾條關於軍隊的改革,綠衣和單正都看過。看過後,對於莫愁更是打心底的崇拜。

他們真的無法想像為什麼一個跟他們年紀差不多大的姑娘,卻可以懂得那麼多的事情。

“快過年了,你讓人給季家姐弟送些銀兩和東西去吧。”臘梅開在枝頭,莫愁站在樹下聲音有些低沉。

“屬下記下來了,稍後整理出來就派人送去宮去。”

綠衣覺得自家洲主真是個非常矛盾的人。

一邊對著季家姐弟懷有愧疚憐憫,一邊又冷眼看著殺人凶手逍遙法外。

一邊握著證據隻是在言語上出著小主意,沒有一點想要為自家姑爺解憂的心思。一邊又在算計著將那個江文海利用個徹底。

這樣矛盾的心思,也就隻有洲主有了。

主仆二人一邊在花園裡散步,一邊輕聲的說著許多安排。

抬頭看了一眼時辰,莫愁讓人去看展昭是否回來了。

少時,小丫頭過來回話,說是展昭仍在開封府。

“我就知道,他這人說話沒個準。”

綠衣看了一眼自家洲主,沒有說話。

這還不是您給他慣出來的。

男人呀,就是不能寵著他了。

見展昭沒有回來的意思,莫愁一邊轉身往自己的院子走,一邊讓人叫小龍女和孟春妮一起過來陪她吃午膳。

午膳吃的很豐富,飯畢,三人都睡了會兒子午覺,這才各自忙了起來。

孟春妮的‘事業’正在上升期,再加上年底寒舍的一些人情往來都需要她去幫忙張落。於是少少的躺了一會兒,便收拾了自己出去忙了。

小龍女最近也有點忙,也不知道顧惜朝從哪裡找到了個古方,說是可以促進蜜蜂在冬季繁育的,於是小龍女也撇下了向豬邁進的師姐顛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