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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相當的激動,情難自禁的樣子, 讓不知情的人以為他這三個月遭受了多大的罪呢。

分彆落坐,孟師傅院子裡的小丫頭很有意思的問幾位,大早上的是喝茶呢還是喝粥?

因著包大人要上早朝,所以這個時辰也未曾用早膳, 孟師傅征求了一下包大人的意見,四人便先坐下吃早膳。

飯畢,小丫頭送上來了喝身消食的茶,幾人喝了兩口後,便催著展昭將這三個月發生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展昭這人最是誠義,他可以不說,或者選擇性的說。但說出來的話,必不會像莫愁那般胡言亂語。

組織了一下語言,展昭便將事情挑挑撿撿的道了出來。

至於仁宗和丁月華的事情,展昭想了想,並沒有說出來。

畢竟這種風化之事,不提也罷。

其實在展昭看來,這三個月除了跟著蕭遠山向京城這個方向趕路以及給自家媳婦保胎外,並沒有多少太多的奇遇。

正經說來就那麼幾件算是事的事兒。

一是擱置了好幾年的魏總鏢頭的案子他們終於知道了凶手是誰,同時也找到了魏總鏢頭遺落在外的兒子。然而,這並不能讓人多開森。

╮(╯▽╰)╭

第二件事情,便是襄陽王謀反之事了。

聽到展昭這三個月離奇的經曆,屋裡的三個老頭都有些個感慨,這是不是另一場的黃粱一夢。半晌,包大人歎了口氣,說道,“襄陽王那裡,在先皇駕崩前,本府便想要一探究境,卻不成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耽擱。數日前,皇上登基,襄陽王並未親至,卻放出話來,說是先皇決定太過兒戲,小小稚兒如何肩負江山,這話中惡意,當真其心可誅。”

展昭皺眉,若是不了解各中曲直,也許他也會讚同襄陽王的話,但是先皇駕崩的突然,可卻留下了遺旨。先皇選出來的輔政大臣,哪一個不是如包大人這般一心為國為民。雖然各有缺點,卻也能看出來先皇選人時是慎重又慎重的。要不然,為何沒有龐太師等人?

龐貴妃聖龐,龐太師也是門生遍布半個朝堂。先皇在世時,對於龐太師父女寵信有加,可龐太師是個什麼樣的人,天下誰人不知。也許先皇也是明白的,所以才在小事上縱著,大事上一概將龐係撇到一旁。

唉,就通過這道遺旨,展昭都可以確定他們去的那個時間裡的仁宗並不是他們這裡的。

話再說回來,正因為知道仁宗的遺旨,又知道那遺旨上都是為官清明的官員,所以哪怕是皇帝太小不能親政,在展昭看來,這樣的安排也是利大於弊的。

現在襄陽王放出這種話來,一是在說先皇昏聵,二在劍指輔政大臣。展昭想明白前因後果後,又問道,“之前襄陽王那邊的戰事如何?”

聽到展昭這麼問,公孫策倒是笑了一下,“戰場之上,損傷在所難免。不過為了打贏這場仗,又為了贏的漂亮,襄陽王府可算是拿出了看家的本事。其他兩條戰線上,都有大人安排的江湖人接力,唯有襄陽王府那邊,咱們除了襄陽的駐軍卻並未安排其他人上過去。

此戰到是消耗了不少襄陽王府的實力,而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襄陽王府中的一座布滿機關的衝霄樓竟然被人炸為平地。聽說襄陽王獨愛此樓,因此事,大為惱火。”

他們早就通過消息,知道那座樓裡都有什麼。雖然他們也挺想要那份名單,可現在皇帝還小,此事又牽連甚廣,將人逼急了必會鬨出更大的事情。現在,他們沒有那份名單,襄陽王也沒有了那份名單。那些曾經在反叛盟書上簽下名字的人既不用擔心受到朝.廷治罪,也不用被襄陽王抓著把柄不放了。

而這些人隻要不傻,就不會再跟著襄陽簽第二份。所以勞不可破的盟友關係其實已經不存在了。

此時襄陽王還如此言語,不過是想著在事態還可以控製的時候拚一把罷了。

此時眾人都非常感激將衝霄樓炸為平地的人,也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倒底是是不是也為了那份盟書。

其實,真的不是為了盟書。

展昭和莫愁的失蹤,讓紫荊洲的人玩了命似的找人。聽說襄陽王府裡有這麼一座樓。自然是不會放過。

天知道他們可憐的洲主和姑爺是不是被人捆到了那裡?

於是紫荊洲的人,便派了大部隊衝著衝霄樓狂奔而去。趁著襄陽王帶著大批人馬抵禦外敵的時候,紫荊洲將衝霄樓裡裡外外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莫愁和展昭。於是帶著一份意外得來的反叛盟書,紫荊洲炸了衝霄樓後,又跑其他地方找人去了。

等到襄陽王得到消息趕回來的時候,除了滿地的碎片,啥也沒有剩下。

(= ̄ω ̄=)

“以襄陽王目前的實力,倒是不足為慮。不過也要防著他狗急跳牆。”孟師傅抓了一把炒花生,一邊剝皮,一邊對著屋裡的人說著自己的看法。

“孟師傅說的是,學生也是這麼想的。之前因著展護衛夫婦二人不知行蹤,一時抽不開太多的人手。現在展護衛他們也回來了,到是有了時間做旁的事情。”頓了頓,公孫策又接著說道,“季剛大人的事情,已經拖了三個月了。若是再找不出證據,怕是不好交待。”

原來季明月姐弟在滅門慘案之後沒有住進江府而是住進了寒舍,後來又被太後接進了宮裡,所以江文海就是想要做出換靴子的舉動也無從換起。

再一個,他也壓根不知道凶手竟然還留下了證據,所以並沒有做什麼的補救手段。

正因為如此,江文海沒有暴露,包大人拿著這隻凶手的靴子除了大海撈針以外也沒旁的辦法。

隻有做的越多,才會留下更多的線索。現在,凶手蟄伏起來,開封府這邊自是一愁莫展起來。

包大人聞言,沉下臉來,他手上除了季剛的案子,還有齊英的案子也是沒有多少證據。

“傷筋動骨一百天,齊英姑娘的傷勢此時應該大好了吧?”

公孫策聽到包大人問,放下手中的茶碗,“學生昨日檢查過齊英姑娘的傷勢,行動起臥已經沒有任何問題,等過了年便沒有什麼大礙了。”

包大人聽了,點了點頭,思考片刻,便對著公孫策和展昭說道,“即是如此,本府明日便先審齊英案,先將鄭寧緝拿到堂。”了結一樁是一樁。

“大人說的是,理應如此。”

說話的間隙,顧惜朝便來拜訪了。

因著展昭和莫愁不在開封的這些日子裡顧惜朝沒少幫忙,忙前忙後的倒與包大人一乾人都熟悉了。

一早便聽說展昭與莫愁回來了,再稍一打聽又聽說展昭來見孟師傅了。

顧惜朝想著他們師徒見麵總有些親密話要說,便掐著時辰這個時候過來了。

互相拜見,又說了一番話,時間就到了午膳的時候。

莫愁早上的時候,便想著要將大家夥都叫來。一是給他們報平安,二是也要給眾人一個說法。

本來是想要等到今兒晚膳的時候,不過後一想,今兒是臘八,晚膳總要和家人在自家吃,所以便安排了午膳。

好在大家此時都在開封裡住著,往來去信也便宜。不大一會兒,各家各戶便都來了人。

南清宮,柱國將軍府,狄府,再加上單府以及寒舍本來就有的客人們。

早前的時候,莫愁為了圖省事,曾經讓人做過幾張大圓桌子,有能坐下三十人的,還有能坐二十人,十五人的圓桌。

之所以會做這麼大的圓桌,還是因為不想分個主次親疏遠近的坐席。

三十人的大桌子,那可是好大的圓桌麵。在圓桌麵的上麵,還特意弄了個二層的大轉盤。

之所以放兩層轉盤,那是因為三十人同時赴宴,一層轉盤上的菜可不夠大家夥吃。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今兒男客多,莫愁便讓人將那張能坐三十人的桌子支在了前院。而女客這邊人少,便支了個十人的桌子。

少時,酒菜齊備,展昭帶著人招呼男客們入席。

當男客們走到前院東側間的時候,立即便被這麼一張桌子震住了。

好家夥,放上這麼一張桌子,屋子裡旁的東西是放不下了。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丁家三兄妹,展昭和莫愁都沒有派人去請,所以此時的大桌子上,八王爺,包大人,孟師傅和公孫策,再加上桑博,狄青,五鼠,單正單平兄弟,再有羅北以及展昭,顧惜朝和開封四大校衛等等共計二十多人。

前麵二十來個人坐三十人的桌子倒也鬆快,後麵十人的桌子,坐了不到十個女眷更顯人少。

莫愁,沈柔和狄娘娘坐上首,小龍女,孟春妮和青衣,單平之妻何金蓮,齊英圍著二人左右坐下。

“瞧這桌子,真是好巧的心思。上麵那個桌麵竟是能轉的,這倒是個好玩意。這是哪裡得的,回頭我也讓人弄兩張。”

狄娘娘看著這張桌子,開始的時候還不明白為什麼桌子上麵還在擺個桌麵,等到丫頭上菜的時候,那麼輕輕一轉,狄娘娘便明白了上麵那個桌麵的好處來。

以前去赴宴,難有吃飽的時候。而且用膳的時候,隻能夾自己麵前的那道兩道菜,若是碰上不喜的,或是不食的,那才叫難捱。

吃吧,勉強自己。不吃吧,主人家看著呢,太失禮了些。

若是這種桌子普及了,以後赴宴再不是那麼難捱的事了。

莫愁聽到狄娘娘如此說,笑著看了一眼春妮,一臉的得意,“這還是春妮想的法子。要是臣婦,再沒那個心思的。”

春妮一怔,立即便明白莫愁這是在給自己刷名聲呢,倒也沒有拒絕莫愁的好意,笑得有些婉約羞澀,“讓您見笑了。”

狄娘娘一聽說是春妮的主意,笑得更是開懷,正好春妮就坐在她的下首,拉著春妮不住的誇。

“這並不值什麼,姑母若是喜歡,趕明兒個我讓人給您送兩張過去。”春妮看了一眼莫愁,福靈心至,覺得她還可以讓人開間鋪子,專門在年前賣這種桌子。想必應該能小賺一筆。

她記得前兒看帳本,府裡這幾個月的收入明顯下滑了不少呢。小賺一筆,也能貼補家用。

不,不,不,她應該提前做出一批這樣的桌子,然後派人挨家挨戶的推銷這種桌子。這樣的桌子,製作的成本並不高。京城中多少富戶官家又有多少酒樓,這些人的購買量可不是一個小數。

等到京城市場一飽和,她便派人出京城推銷這種桌子。如果速度快一些,不等那些真正的商賈人家反應過來,她們家就能大發一筆。

至於男賓那邊,雖有人問起這個桌子,但是展昭也不知道這個桌子的來由,便搖了搖頭。

等到酒菜上齊,眾人想要吃什麼,隻要轉一轉上麵的桌麵,想要吃的菜便就轉到了自己的麵前。

為此,二十來號大老爺們,竟然每個都拽著桌麵試了好幾回,弄得展昭有好幾次都是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