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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是累贅。

待進來的少女都準備妥當後,管三又帶著人將那個大洞修複上,這才看了一眼莫愁,轉身離開。

莫愁不相信這麼大的一起少女失蹤案會隻是兩個江湖敗類所為。這後麵畢竟是有什麼當朝權貴或是什麼更大的勢力,所以才會如此小心行事。

“小姐,您就彆嗑瓜子了,嗑的人心裡發毛。”綠衣也跟著管三的人來了,看著莫愁在那裡不停的嗑瓜子,小聲的勸她。這地牢裡陰森恐怖的,再伴隨自家小姐嗑瓜子的聲音,那感覺實在是太讓人打心底發毛了。

“......”,怕毛呀,莫愁斜了她一眼收起了瓜子,不知道你家洲主是從古墓裡出來的嗎?

☆、第 85 章

第八十五章

若是穿越之前的莫愁, 彆說什麼古墓了, 就是這個一眼就能望到頭的地牢也能將莫愁嚇得哭不出聲來。

莫愁是那種越害怕, 越不敢大聲說話, 大聲哭出來的人。因為她總會自己嚇自己的擔心自己的聲音會將某種可怕的東西吸引過來。

可是姑娘家家的, 害怕的時候,會流眼淚的哭出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於是上輩子的莫愁, 便習慣了默默的流著眼淚, 可憐巴巴的哭法。

每每花家父母看見了,不管是不是閨女的錯, 都覺得閨女受了老大的委屈。然後對著將家長叫到學校來的老師,鼻子不是鼻子, 眼睛不是眼睛的一頓挑剔?

你說啥?你說我閨女欺負人了?

那不可能,瞧我閨女哭得這麼委屈的樣子,一定是我閨女受欺負了。

於是莫愁的這種哭法就養成了習慣。

這輩子剛開始的時候, 本來也帶了這個習慣一起穿越的。隻是先有自家師傅那個寵弟子沒下限的, 再來便是電你沒商量的係統, 後又有展昭這個坑媳婦往死裡坑的......

泥嘛, 哭什麼的,特麼壓根就沒有什麼用。

╮(╯▽╰)╭

現代人,或者說大多數的現代人就沒有不怕黑的。尤其是那種隻靠著一點點燭火照明的密閉空間, 在科技發達,腦洞無限的時代,人們往往會聯想到很多的事情。

比如說密閉空間碎.屍案,變態教授人體實驗什麼的。

曾經的莫愁也是怕的。

但老天就是給莫愁開了個玩笑, 她將莫愁弄成了說不能說,動不能動的小嬰兒,然後送進了古墓。

當來到古墓的時候,莫愁嚇得都不敢睜開眼睛。可隨時時間的推移,她的一雙眼睛可以在黑暗中夜視的時候,那一切都不在成為莫愁的恐懼。

當然,也許是麻木了。

此時此刻,跟這麼多人在一起,又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地牢,莫愁實在是害怕不起來。

她隻是很無聊。

她不知道沙千裡和九尾狐什麼時候將她們這批貨出手,也不知道之後會不會還有‘湊單’的姑娘出現。早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當初她就應該帶副麻將過來了。

咦,她記得係統格子裡還有副撲克牌。

將瓜子放到一旁,莫愁又借著袖子的遮掩,從係統格子裡拿出了一副撲克牌。

因為這種牌,莫愁與綠衣等人是經常玩的。所以綠衣一見莫愁拿出來,隻能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您與其打牌還不如嗑瓜子呢。

您不覺得這種情況下打牌,很詭異嗎?

更讓綠衣想不明白的是自家小姐怎麼還會隨身帶這種東西?

“小姐,這裡光線太暗了,什麼都看不清。玩這個怪費眼睛的。我記得您今天起的早,不如靠著綠衣睡一會吧。您不是說睡眠不足,會出現黑眼圈和眼袋的嗎?”

小姐呀,就算是那邊十來個少女都不知道您是誰,但您總要保持一下一洲之主的形象吧?

不然等到哪一天您的身份被揭穿了,您在這些弟子心中的高大形象一定得崩塌的一點不剩。

綠衣這麼一說,莫愁才想起來,這兩天她可是連續起早了呢。想到這裡,又將撲克牌收了起來,枕著綠衣的腿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綠衣見莫愁睡下,也靠著牆閉目養神。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莫愁睡下後,睡眠質量並不高。

半夢半醒間,她仿佛又回到了現代。

老媽坐在裝修過時老舊的客廳裡一邊打著毛衣,一邊看著包青天這部電視劇,老爸還在跟著人打著電話,說著明天市裡領導來檢查,不讓商販出早市的事情。

她還在自己十平左右的小房間裡寫著永遠寫不完的家庭作業。她聽到了電視劇的主題曲,然後悄悄的搬著小凳子站在緊閉的門口,扒著門上方的玻璃窗看著電視中那抹紅...在遭著罪。

然後她的夢裡,沙千裡和九尾狐出現了,孟師傅和春妮也出現了,小小年紀的她還在等著什麼人出現,然後一直沒有等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莫愁揉了一下脖子坐起了身子。“雖然你的腿一定麻了,不過我還是要說,這麼枕著真的沒有枕頭舒服。”

綠衣抽了一下嘴角,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被自家小姐枕得沒有什麼知覺的腿。

“綠衣,我有個想法。隻是不知道要不要這麼做。”

綠衣詫異地回身看莫愁,有些不明白這世上竟然還有什麼事情可以讓自家洲主如此猶豫。

莫愁坐在那裡,仰頭看綠衣,然後搖搖頭,輕輕地笑了。

她在想將三屍腦神丹替換成生死符的可行性。

彆說什麼都不用就可以讓所有人不背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莫愁用了這些東西,她都不敢保證這些服用了三屍腦神丹的人會不背叛她。

有些人的想法,你永遠不知道。有些人在很多事情很多人沒有出現之前,也許會將自己的生命看得比什麼都重,可是當某個人出現了,當某件事情發生了,他們便是明知道會死,也會去做。

就像那句詩中所說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一般。

人心是最不可測的一種東西了。

所以莫愁想來想去,隻能將風險降到最低。

之前她就想過三屍腦神丹的弊端,但是不管怎麼說,三屍腦神丹服用了以後,她比較省心,也比較省事。

而生死符,哪怕是一年給教眾上一回勁,也夠她忙上好幾天的。

但是生死符犯起來的時候,雖然折磨人,可不會讓人速死。所以隻要挺住了,就有機會活著回到見到她的時候。

而三屍腦神丹卻是一天都等不了的。

有沒有那種既省心又省事的方法呢?

莫愁揉了揉額頭,長歎一口氣的向身後的牆上靠去。

算了,大不了,她隻用生死符管理洲裡所有的管事,然後讓那些管事想辦法自己管理他們手下的人吧。

在現代還有那種連鎖機構的體係,他們管理的不也是針對管理者而非所有員工嗎?她這裡先試著效仿一段時間吧。

......

一直是睡睡醒醒,直到莫愁和綠衣將綠衣帶進來的一些點心全部吃完後,沙千裡和九尾狐才打開了地牢的大門,將她們連同其他少女一起攆了上去。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網⑦提⑦供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順著樓梯走到上麵,猛的看到陽光,莫愁幾人都有些不適應的閉上了眼睛。

九尾狐看著一一走上來的少女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半晌,看著一個個一臉麻木的少女,九尾狐雖然有些狐疑,不過在看到隨後走上來的莫愁時,便放下了對其他少女的懷疑,她來到莫愁身邊,一雙猶帶狠厲的雙眼上下打量莫愁,“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出現在他們麵前,想到昨天的事情,九尾狐懷疑她是故意被自己和師弟帶回來的。

因為她太鎮定了,鎮定的讓人覺得有恃無恐。

九尾狐心忖,能在這個時候還如此鎮定的,不是真的有恃無恐就是...傻大膽。

莫愁見九尾狐這麼問,仰起頭,一副高貴冷豔的模樣,“你看不出來嗎?”

“什麼?”

“你問我是什麼人,我隻能告訴你兩個字——女人。”頓了頓,對著九尾狐笑得好不開心,“如假包換。”反正她老老實實的,這女人也不會對她有多好,竟然如此,能將人氣到,至少先給自己解了氣,報了小仇。

等此間事了,看她怎麼回報她,不,是他們。

果然,九尾狐聽到這句話,當場氣結。伸手想要打她,可看她那副樣子,九尾狐一時間竟然並不敢真的上手。

敵強我弱的時候,還敢如此囂張,不會是有詐吧?

見到九尾狐氣成這樣,莫愁開心的笑了。跟你好說好商量的,你們偏不乾,偏讓本座啟動嘴炮懟人,也是自己找虐。

九尾狐深吸一口氣,眯著眼睛再問了一句莫愁是什麼人。

莫愁挑眉,“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男人是十裡八鄉最有名的,”屠夫

沙千裡在一旁嗤笑了一聲,打斷了莫愁還沒有說完的話,“女人,你最好彆想耍什麼花樣。老實交待你是誰,不然沙爺爺第一個賣了你。”

誰家屠夫養了這麼個媳婦,也是上輩子造了大孽了。

莫愁冷哼一聲,“那你可得上點心,彆賣賠了,本姑娘值錢著呢。”

“女人,落到我沙千裡手裡的,就沒有一個能跑得了。你要是乖乖的交待,你沙爺爺也給你個痛快,要是真的不說,爺爺就將你賣到最下賤的青/樓去,讓你日日夜夜不得超脫。”

聽到沙千裡這話,莫愁尚未發怒,一旁的綠衣當場就火了。“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對我們家小姐如此無禮?真以為有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是天老大,你老二了?馬不知臉長,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磕磣咋地?”哼,最後誰賣了誰還不知道呢。

九尾狐一聽綠衣這話,便知道莫愁與綠衣是一夥的。眼珠子轉了轉,麵上一副明白了事情始末的笑了笑,“原來是主仆情深呀。就不知道你這主子進來的時候,有沒有將後路安排好。放心,我將你們主仆都賣到一起,讓你們在青樓也能做一對好主仆。”

因著消停的過了一夜,所以九尾狐此時倒也放下了一些心。在她看來,若是這女人真的有什麼後手,昨天她一進宅子,這個晚上一定會有人找到她們。

現在看來,隻不過是不知所謂的千金小姐逞英雄罷了。不過雖是這麼想,九尾狐還是準備多激怒一下麵前的二人,看看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

還有一點最讓她疑惑,麵前的女人已經是破了身子的,一夜沒有出現,她的夫家就沒有想過要找人嗎?

她的夫家是真的沒有想過要找人。

因為她那十裡八鄉出了名的屠夫男人這一夜就蹲在牆頭盯著你和你師弟展望未來了。

......

莫愁並沒有因為這兩人左一句青樓,右一句青樓的生氣,抬起頭,對著麵前的沙千裡和九尾狐笑得好不開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