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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個擺件。

剩下的炕屏,莫愁計劃給沈柔兩個,包大人和公孫先生一人一個外也就沒有了。

至於寒玉製成的大小擺件,莫愁倒是給了身邊的人分了分,又給她洲中的幾個管事一人一個。

於是費了紫荊洲大把人力物力才挖出來的老大一塊寒玉,就被莫愁分了個徹底。

敗家的不要不要的。

跟展昭說到這裡,莫愁便揚聲朝外麵的綠衣喊了一聲,讓她將給包大人和公孫先生的炕屏這會兒子就送過去。至於給沈柔的,明兒她自己親自送去,也正好看看她那便宜外甥。

展昭看著莫愁不由輕笑,每每跟她說話,最後話題總能跑得沒有邊際。

“最近各地都有失蹤少女的事件接連發生,你約束一下家中,不要讓她們單獨出去。”展昭轉頭看向門的方向,正好看到紫衣蹦噠著往外走的樣子,對於這一起少女失蹤案實在憂心。

且不說他們官府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隻說那些少女找了回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容於家族。

這個時代,對於女人實在太過於苛刻了。

男人有了什麼事,隻要回心轉意就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可輪到了女人,哪怕她也是受人迫害,人們也不會輕易的接納,甚至因為某些原因會親自抹殺她們的存在。

展昭的話,讓莫愁知道了洲內女弟子失蹤並不是針對紫荊洲的陰謀,雖說如此,可仍是擔心著那些姑娘們的安全。

隻是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到處都有少女失蹤呢。

“我以前看書的時候,曾看到書中寫過有好多的地方都有祭河神的舊俗。一般祭河神,都是要求村子裡貢獻多少數量的少女,然後被神婆們以河神娶妻的理由,生生的推進河裡淹死。有的地方,一年就要好幾個少女殉河。

再後來,那個地方就會有人家在女兒一出生的時候便直接掐死,省得浪費糧食。你說這些失蹤的少女會不會就是因為這些原因被人掠走買賣,然後當成少女新娘獻給河神?”

展昭歎了口氣,“也有可能是江湖上某些邪門歪道要練什麼武功才將人掠走。”看了一眼莫愁,展昭又繼續說道,“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將這些好人家的姑娘,賣入煙花柳巷充妓。”

展昭與莫愁對視一眼,無論哪一種可能,若不及時找回來,這些姑娘的一輩子算是交待了。

“單正最近也閒著,我將他叫過來,讓他跟著你一起查找線索吧。”這種事情宜早不宜遲。早一天將姑娘們找回來,就少一份傷害。

展昭本來想要點頭的,但想到單正已經‘脫籍’,不在是他們家的下人了,便搖了搖頭,“終是不妥。”

單正是新科狀元的孿生哥哥,兩人相貌相近。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開封府與新科狀元結黨營私。

莫愁瞪了展昭一眼,“有什麼不妥的,我看不妥的不是他,而是你。”

自己什麼體質不知道,你去找失蹤少女。真怕你不找時人活的好好的,被你這麼一找,就隻能收屍了。

“......”。展昭摸了摸鼻子,也有些無耐。

這難道是他的錯嘍?

☆、第 79 章

第七十九章

展昭被自家媳婦鄙視了。

他有苦說不出來, 於是更加發奮圖強的尋找失蹤少女的線索。

就在展昭與開封府的眾人都在著急著這起少女失蹤案子時, 原計劃上京城找展昭來一場貓與鼠之間真正對決的白玉堂此時還在前往來開封府的路上。

話說數日前, 白玉堂自從出了陷空島就被幾個女人纏上了。

白玉堂是真的沒有想到現在的大宋已經亂成這個樣子, 一路走來到處都是賣身葬父, 強搶民女,逼良為娼, 以及誘拐婦女的, 這讓他救人救到手發軟。

白玉堂更沒有想到,那些或柔弱無依或楚楚可憐或天真懵懂的女子會將他當成最後一根稻草, 死死的纏上。於是尚未走到開封府,他救人的隊伍卻是越來越大。

而這些女子不但拉低了他的腳程, 還讓他每天都在疲於應付各種女人們製造的瑣事中。

當然,更讓白玉堂沒有想到是,他竟然有一天會被他救的女人擺一道。

被他救的女人, 趁他不備, 不但偷了他的銀子, 還特麼偷了他的劍。

最讓他氣惱的竟然連他身上的那袋飛蝗石都給順走了。

這都什麼人呀, 忘恩負義。

再然後,當他沒有了這些東西後,那成打的姑娘妹子們, 今天消失一兩個,明天告辭三五個。竟然一個個的都換了張臉,對著他的態度也是大轉變。

之前有多麼溫柔的如三月春日,之後就有多麼秋風掃落葉。

“公子, 都走了這麼久了,奴家實在走不動了。”

“是呀,公子,咱們歇歇吧。再這麼走下去,奴家的腳都不用要了。”

“是呀,是呀。公子你就心疼心疼翠花吧。”

“公子,玉兒不累,玉兒求公子不要為難。”不過,說這話的姑娘還一副馬上就要累暈倒的樣子,讓她的這句話深深的打了折扣。

白玉堂挨個看了一眼圍在他身邊的四個女人,歎了一口氣向茶寮走去。

身後四個女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落了幾步跟在了白玉堂的身後進了茶寮。

這是離開封不遠的中牟縣郊外,此處的茶寮裡,來往客人將所有的桌子都占用了。

茶寮老板看到白玉堂一行人進來,直接走到一旁,拿起一張極其簡易的板子,在茶寮外的大樹下給白玉堂一行五人支了張桌子。

“幾位客倌,想要用些什麼?咱們這裡包子,麵條,大油烙的餅子都是現成的。”

白玉堂歎了口氣,問了問桌子上又擺出各種姿態直勾勾看著他的四個女人吃什麼。

這四個女人,是在他最落魄的時候都對他‘不離不棄’,‘生死相隨’的人。這讓白玉堂對她們很是心軟。

哪怕這四人總在吵吵鬨鬨的爭風吃醋,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就算是她們都對他一片赤誠,可他真的隻能對她們說聲抱歉了。

他不能跟她們任何一個人在一起。

他心中已經有了那一抹倩影。

╮(╯▽╰)╭

男人,永遠會對愛戀自己的女人心軟。

白玉堂那性子更是如此,吃軟不吃硬,再加上他自我感覺良好的認為彆人會愛上他,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於是種種原因下來,他覺得他現在沒有辦法回報那些女人對他的愛,所以在一些事情上就儘可能的遷就這四個女人。

這一遷就,就讓這四個女人更加的想方設法的折騰白玉堂了。白玉堂被折騰的灰頭土臉再看著那兩千隻鴨子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_→)

點過菜,白玉堂對著那老板詢問道,“老板,你這裡到前麵的中牟縣還有多少路?”

那老板將白玉堂點過的吃食記下來,然後轉頭大聲的朝茶寮裡麵報了一聲,這才回了白玉堂的話,“好叫官倌知曉,咱們這裡離中牟縣不過兩三裡的路程。從這裡走過去,不用半個時辰就到了。”

白玉堂點頭謝過,然後又要了壺茶,打發了那老板後這才轉頭對著麵前的女人們說道,“我身上一點銀子都沒有了,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前麵縣的當鋪當些銀子。”

四個女人一聽,心中都叫了一聲‘草’。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她們怎麼忘記收刮他其他的貴重物品呢。

幾人打量了一下白玉堂束發的玉冠以及腰帶上的金鑲玉帶扣,心中開始盤算這些東西白玉堂能當掉多少銀子,她們又要在幾天之內揮霍掉。

幾人也知道白玉堂的性子,知道他不會丟掉她們自己跑掉,於是個個又是擔心,又是不舍的一番表現後,便放白玉堂一個去中牟縣了。

一時幾人點的餐食上來了,白玉堂吃了兩個包子喝了一碗茶就走了。四個女人一邊吃麵,一邊看著他遠去的身影,開始了小聲話家常。

“雖然說這一路都沒有碰到白家或是餡空島的鋪子,可白玉堂還是平安地將咱們帶到了這裡。我算了一下路程,若是一會兒趕一趕路,咱們一兩天就能到開封。還要繼續跟著嗎?”

四個人中年紀比較大的姑娘,問著同桌的三個女人。三個女人想了想,都表示不用跟了。

“任務完成的差不多了。而且剛剛在路上收到了洲裡發出來的消息,讓咱們儘快趕到就近的總壇或是分壇,這裡離開封城外的分壇路程最近,咱們吃完就去那裡報到吧。”幾人這一路上一直跟著白玉堂,也是剛剛看到洲裡留下的記號,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這麼著急讓她們回去。不過馬上就到端午節了,她們也確實要回洲裡報到並且領取下一年的解藥。

“那咱們快吃,吃完就撤。”至於這頓飯錢,她們身上又怎麼可能沒有銀子。

不過自家洲主的主意也真是夠狹促的。

她們相信過了今天這一朝,那錦毛鼠白五爺估計再也不敢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了。

尤其是對於能說會道的女人,這位白玉爺都得有心理陰影。

幾個姑娘愉快的吃完了麵,對於茶寮裡走出來想要找她們姐妹看星星看月亮,談人生談理想的男人們,姑娘們給予了最沉痛的打擊後,這才給茶寮老板結了帳,翩然離去。

等到一個時辰後,白玉堂趕著一輛馬車回到這裡時,白玉堂才明白這一路他都乾了多少蠢事。

他這是被人當傻子忽悠了呢。

可是,不得不說,白玉堂的心裡卻是帶著幾分輕鬆的。

終於不用再想辦法安置這幾個女人了。

╮(╯▽╰)╭

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白玉堂感覺到了無事一身輕以及耳邊終於安靜的滿足感。

駕著馬車,白玉堂轉頭又進了中牟縣。

在中牟縣找到一家客棧準備洗漱一番就回陷空島。

你說展昭?

這數日的心力交瘁,他早就沒了見展昭的念頭了。要不是因為想要見展昭,他也不會被一群女人算計。

他愛叫禦貓還是叫金貓,銀貓的,他都沒那個心情管了。

真的,沒有被一群女人折磨數日的經曆,永遠不知道當初的自己有多麼的...年少無知,衝動妄為。

終於睡了一個這麼多天頭一個好覺的白玉堂在第二天便準備回陷空島,卻不想在中牟縣裡遇到了自家的四個結拜兄弟。

“什麼?竟然有人敢跑到陷空島附近掠劫少女?”白玉堂見到自家的四個兄弟非常不好意思告訴他們自己被一幫女人耍的團團轉。便先問起了哥哥們怎麼出了陷空島。卻不成想竟然是這個原因。

盧方點了點頭,臉色並不好看。“嗯,你嫂子的一個侍女出島采買東西,不知道怎麼的一直沒有回來,我讓人去找了一下,才知道陷空島附近竟然有不少姑娘家莫名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