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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那扇對著開封府府衙的正門。

而且這個院子的位置離他的練武場和府中的花園都比較近。院中有獨立的小廚房,離正院不偏不遠......看到這樣的安排,展昭不能更滿意了。

親自侍候著師傅洗漱後,展昭才熄了燭火關上房門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掃了一眼孟春妮的房間,雖然那間房間早就熄了燭火,可是展昭並不擔心師妹會被虧待。

度步回了正院,展昭看見臥室裡微微的亮光,心中暖意非常。

無論多晚,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給他留上一盞燈。

夜裡,借著酒勁,展昭終於狼性大發將莫愁拆吃入腹了。

相擁而眠多年,早就習慣了彼此的氣息。展昭試探著動作時,莫愁有那麼一刻是呆滯的。

剛想一巴掌呼過去,就想到了她的年紀,以及又想到展昭娶媳婦多年還過得跟個吃素的和尚似的,便閉上眼睛抱著他的脖子任他施為。

展昭得到了默許很是激動,一件一件將彼此的衣服褪下,看著懷中女人身上隻剩下那件繡著大紅牡丹的肚兜時,激動的雙手都開始發顫。

那雙平時穩穩拿著劍的手,也在這一刻撫上了那副嬌軀......

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恨夜短。

......

展昭很不溫柔。

這是莫愁睡到晌午後的第一個想法。

而且展昭的性子非常急。

他弄疼她了。

揉著腰,莫愁一邊想著展昭昨夜的粗魯,一邊抿著嘴露出淡淡的笑容。被他抱在懷裡,聽他一遍遍叫著自己的名字,感覺美好極了。

不過轉眼間嘴角的笑意又落了下來。

這混蛋,怎麼偏偏挑了昨天。

孟師傅昨天剛來,今天她就一覺睡到了晌午,這也太不像話了。

揚聲喊了一聲綠衣,綠衣連忙過來將今天早上的事彙報了一番。

女先生今天一早就過來了,人一過來就送到先前收拾出來給兩個小姑娘學習的楓苑。孟師傅那裡,吃過早飯,單正就過去陪著練了會腿腳,此時由著單正陪著出門逛開封府了。

至於京城有名的裁縫師傅,卻還沒有到。估計下晌就會進府給兩個小姑娘做衣裙。

莫愁聽完這些安排,這才點頭起床洗漱。

展昭這陣子又在忙,所以今天難得在中午的時候回家吃飯,一進屋子,便看到莫愁懶洋洋地靠在榻上。這副小樣子,弄得剛剛開渾的展昭心裡癢癢的。

他終於找到了如何讓她臣服的辦法。

真想再來一次。

莫愁抬頭,四目相對,一種羞澀縈繞心間。

輕輕將頭扭到一旁,不去看展昭灼熱火辣的眼神。

昨夜的事情,此時更是曆曆在目。讓莫愁的臉也不禁起了一絲紅暈。

見此,展昭臉上浮起一抹笑意,然後將劍放在一旁,腳步略快地走了過去。

“你還好嗎?”展昭坐在莫愁一側,輕輕地將她攬到懷裡,一隻手代替她的手,輕輕的按在腰間。

莫愁聽他麼問,想了想很認真地說道,“你也挺辛苦的。”

昨天晚上他幾乎一夜未睡,坐了一晚上的俯臥撐,喘熄,低吼...也挺累的。

展昭聽到這話,眼中的笑意差點溢出來。

她還真敢說。

吃過午飯,展昭又重新將她擁入懷中,一邊小聲與她說話,一邊輕輕地按揉她的腰。

她的每一處,都讓他渴望。

兩人難得有這麼溫馨的時候,然而下一刻便被人打斷了。

莫愁歪頭看著展昭出去,搖了搖頭,抱著被子繼續補覺。

公司離家近了,吃飯交通都方便,可加班的時候,也是隨時隨地的。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小龍女未來的另一伴,大家放開了想,大膽的想,總有那麼一個十全十美的男人配咱們的小仙女。

武俠世界的,性彆為男的。猜對了發紅包(收到紅包的小仙女千萬不要表現出來哦)

☆、第 47 章

第四十七章

這個冬天真的好冷, 雨墨一邊敲著開封府的鳴冤鼓, 一邊用力的將臉上的淚抹去。

從心往外的冷意, 讓小小年紀的他開始回憶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七歲的時候, 他被顏家撿回府去, 一直到現在他十二歲了。名為公子的書童,卻過著與顏家公子一般的日子。因為年紀的原因, 從來都是公子照顧他, 這還是他頭一回能為公子做些什麼。

隻這一件事,他必須做到。因為關乎著他家公子的性命。也關乎著老安人的囑咐。

想到身陷囹圄的公子, 雨墨咬著牙,又使勁的揮動沉重的木槌。

雨墨想不明白, 自家公子到底是著了什麼魔?

一個女人的名節,真的有自己的性命,老安人的喪子之痛重要嗎?

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的未婚妻子, 即便名節有礙, 難不成顏家還會退婚不成?

有了這樣的事情, 那柳員外又怎麼會毀婚呢?將柳小姐娶進門也順理成章少了波折。

最讓雨墨看不下去的是自家公子的感情用事。

柳小姐的名節聲譽是大, 柳家的清白名聲最重,那麼他們顏家呢?

公子借住柳府,半夜三更在花園之中弄死了人家柳府的侍女, 這樣的罪名,會讓公子遺臭萬年的。

介時,顏家的清白名聲還要不要了?公子認了罪,判了刑, 且不說老安人晚年無所依傍,隻說有了這樣的名聲,顏家還如何在榆樹村裡抬起頭來做人?

公子做為顏家獨子,隻想著柳小姐的名節,卻不記得自己還是老安人的獨生子,也不記得還有個不但失去丈夫現在要失去獨子的娘了嗎?

為了一個女人的名節,顏家斷了香火,公子可想過顏家的列祖列宗?

不,不用想得太遠,這事一但傳回老家那邊,顏氏宗族就會以族中規矩以及顏氏的聲譽為由,將公子這一支清理出宗族。

而公子,顏家的祖宗和老爺都在地下等著公子下去領家法呢。

可憐老安人喪夫又喪子......

雨墨想到這裡,心中對自家公子就是一陣怨懟,可是他忘不了這些年顏家對他的庇護。

所以,哪怕是公子執迷不悟,哪怕是身帶杖刑之痛,他還是毅然決然的來到了開封。

哪怕事後會被公子責罰,他也必須為公子平反。

你說為什麼不替公子將罪名認下來?

因為他也...不想死。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開封府門口的衙役見一個十來歲的小孩一邊抹淚一邊敲鳴冤鼓,連忙進去稟報包大人,而從對麵寒舍走出來的展昭,則直接將麵前的小孩領了進去。

不過伸堂後,雨墨因為心中頗有顧忌並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包大人見他小小年紀,也甚是可憐,隻將他打發出去了。

展昭看著這小孩走出開封府,想了想便與張龍趙虎等人說了幾句,抬腳離開了府衙。

展昭記得莫愁最愛吃高頭街張家鋪子的蜜餞,今日正好有暇,買些回去也能哄她開心。

展昭一邊想著莫愁,一邊腳步輕快地向前走,卻不想竟然看到了一場刺殺。

而被殺的人,竟然就是剛剛從開封府衙走出去的小孩。

......

“你要去祥符縣?明天一早就走?”是夜,展昭與莫愁極儘溫存纏綿後,展昭半壓在莫愁的身上,不舍的說著明天一早的行程。

若是以前,想必他現在已經在去祥符縣的路上吧?想不到展昭也會有今天~

剛剛的情.事,莫愁還有些緩不過神來。又喘了幾息,這才推了推還賴在她身上不起來的展昭,“這次又是為了那個姓顏的書生案子?前兒聽綠衣提了一嘴,那個被刺傷的小孩怎麼樣了?有清醒過來嗎?”攤上這麼一個主子,也是倒黴。

展昭就著莫愁的推勁,平躺回他的那半張床鋪上,並且極為順手的將莫愁攬在懷裡。

莫愁汗濕的發,像水草一般披散在兩人的身上,酥紅的臉頰,以及在夜明珠下,更顯細膩白皙的肌膚,讓剛剛已經平靜下來的展昭又有些意動。

隻是想到最近他總是夜夜苛索無度,哪怕是練武之人,也總有些個承受不住。

摸著光滑的背,展昭深吸一口氣,將已經抬頭的去勢強行壓了下去。

“還是那起案子,雨墨鳴冤,又被人刺傷,大人認為此事絕不單純,隻是那顏查散閃爍其詞,供詞又是不清不楚,大人讓我去查看明白。”頓了頓,“至於雨墨,公孫先生還在儘力醫治,隻是傷勢過重,也不知道能否清醒過來。”

“...要我說,那不忠不孝的東西找死,包大人何必攔著呢?於國不忠,於親不孝,於主不仁,活著是浪費糧食,死了也是臟了埋骨之地。”這不就是探陰山嘛。

顏查散和柳金蟬要死要活的一對以及有個當判官舅舅的壞小子嘛。

對了,還有這顏查散後來當官了,還丟了官印,那錦毛鼠就是死在那一場裡的。仿佛這人還連累了他們家展昭。

“你又聽說了什麼?顏查散雖然認罪了,可是以我的眼力和大人的判斷,這顏查散並非是那殺害柳家侍女的真凶。”展昭以為莫愁是聽說顏查散借宿殺人才會這麼說的,雖然他不應該將案子的事情透露給莫愁知道,但,好吧,他在莫愁麵前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展昭現在唯一慶幸的事,就是莫愁是個極為‘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女人。嘴巴也嚴實,不會將那些事情到處去說。

“若是他殺了人,我才不會這般說呢。可若人不是他殺的,他還一心求死,那這樣的人,還不如死了乾淨呢。”將嘴邊的頭發向後撩了撩,莫愁又繼續說道,“這世上,最讓人討厭的便是‘為你好’。顏查散,哼~”

想到此,莫愁在展昭%e8%83%b8`前亂畫的手指頓了頓,“包大人最近睡的可好?”有沒有做夢,有沒有下地府去鍘個判官啥的?

話說,她倒不怕連累展昭會受傷,她現在對包大人地府審案這事非常感興趣。

展晤被莫愁問得一愣,對於她是怎麼將話題扯到這上麵的,當真是毫無頭緒。平日裡看她也不像對包大人多麼關心,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問這麼一句。

不過就算是沒有什麼頭緒,被莫愁又撩起來的火,卻燒沒了展昭的理智,一個翻身又將懷裡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這一夜又是一夜被翻紅浪,鴛鴦交頸,恩愛纏綿。

第二日,展昭看了一眼沉沉睡在自己懷裡的莫愁,輕輕地站她的唇邊落下一%e5%90%bb,看她全心信賴的樣子,真想將她打包帶在身上。

輕手輕腳的出了臥室,展昭拿著衣服和鞋便去了臥室外的暖閣。

在那裡收拾妥了自己,又去孟師傅那裡吃了頓早膳,這才提著劍騎馬去了祥符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