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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

哪怕那花蓉真的沒有她的名字那般美貌,或是醜陋不堪,為了紫荊洲那也得娶回來不是嗎?

時日一長,這紫荊洲最後是誰的掌中物還不是一目了然?

介時,多少漂亮女人要不得?

所以說這展昭就是個棒槌。

馬車裡的女人這般問,不會,不會洽巧就是那紫荊洲的人吧?

這紫荊洲自出江湖後,那手段讓人聞風喪膽,不寒而栗。為達目的層出不窮的手段讓人防不勝防。

還有就是這紫荊洲不但殺人,他還救人,隻要你出的起價碼,她就能護你一路周全。還有就是門人不知凡已,收集的消息又快又準。噢,忘記提了,他還有綁架勒索,替人要債,幫人私奔......。

業務範圍相當的廣了。

去年幾大門派合力打壓,都沒傷著紫荊州分毫筋骨,這紫荊洲的實力便可想而知了。

這幾個天下第一樓的人互視一眼,又看了紅衣幾人,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他們不會那麼倒黴吧?

可惜,他們就是那麼倒黴,偏偏在追殺展昭的時候,碰上了展昭他那護夫狂魔的媳婦。

“天下第一樓的人,倒是有膽色。紅衣,一人卸掉一隻膀子一條腿。且放他們回去幫咱們傳個話,紫荊洲謝貴樓的款待了,來日必有後禮奉送。”她男人也是彆人可以喊打喊殺的?

“你,你們真是紫荊洲的人?”為首之人驚駭了,連最後一絲僥幸也沒了。

莫愁的命令一說完,紅衣便是提劍刺去。還不等這些人回憶紫荊洲的發家史,便已經痛的驚叫不已。

將這幾個血人丟在那裡,莫愁便讓人調轉馬頭了。

“讓總壇的人整理一下天下第一樓的資料,再通知洲中行動部以及在此附近的人立即趕過來幾個,拿著咱們的帖子讓那位包大人出些銀子,咱們保他一路平安。”

“是。”莫愁一說完,黃衣便走到馬車後找出隨行的信鴿發了出去,然後又向空中丟了一個信號煙火。

“我們回江南,去拜訪天下第一樓。”一山如容二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都是乾殺生買賣的,都是為了減少競爭。

想來她要收拾天下第一樓的心思,那天下第一樓也必是能理解的。

天下第一樓是江湖上老資格的殺手組織,裡麵的人也不是莫愁這個新起的小作坊能比的。既然將她的話當成耳旁風,那就彆怪她不顧同行的情麵了。

自古同行是冤家,這一仗早早晚晚都會有的。既然現成的理在她們這邊,那就彆怪她得理不饒人了。

她是個女人,可沒有什麼大局觀。

“小姐,不去見姑爺了嗎?”紫衣歪頭看著馬車,想不明白自家小姐千裡迢迢的找到這裡來,怎麼不見一麵就又走了呢?

她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想到這裡莫愁笑了,“我見過他了,他嘛,不給他見我了。等料理了天下第一樓再見也不遲。一會兒,你將我準備出來的那個包袱給他送過去吧。嗯,彆了,還是讓紅衣去送吧。”

任何雌性生物與展昭接觸都有危險,她還是換個人去吧。

至於危險來自她還是展昭,那就不得而知了。

自家姑爺的體質,幾個丫頭也是深知的。可是她們卻沒有想到一隻母信鴿都能遭了毒手,這體質也真的是絕了。

難不成下次給自家姑爺挑鴿子的時候,還要專門挑隻公的?

“是,小姐。”紅衣聽了莫愁的話,上前一步接過紫衣手中的包袱。

“你且等咱們洲中的弟子接了保鏢的生意在向南追來。”莫愁怕天下第一樓的人不會放棄,於是便留了紅衣在那裡,也讓展昭輕鬆一些。

剛剛她可是看到了,展昭的樣子挺狼狽的。雖然隔的遠,卻也知道他雖有受傷,卻並不算嚴重。不然...莫愁眯了下眼,眼眸中有著明顯的陰霾。

看著紅衣行禮而去,莫愁倚在馬車窗處看著有些暗沉的天空,心中明白江南的天就要變了。

位於江南的天下第一樓總壇,莫愁姑娘誓必是要血洗一回的。

不然她多沒麵子呀。

她的紫荊洲就更沒麵子了。

而且,若是不收拾了天下第一樓,展昭的安全可就真的沒有辦法保證了。那些收拾不了她的人,天知道會不會組團找上展昭。

似是想到了什麼,莫愁姑娘頓時笑得好不促狹,想到之前她還特意讓人傳出了紫荊洲洲主花蓉心悅南俠展昭,預備以紫荊洲為嫁妝下嫁的消息。

也不知道展昭聽到消息後會如何反應和糾結呢?

嘻嘻,管他有什麼反應,反正下次見了麵,她是一定以他一出江湖就‘沾花惹草’為由鬨他一鬨的。

竟然背著她在外麵沾花惹草?哼~

展昭,你太過份了。

這事你不給我個交待,我就跟你沒完。

......

☆、第 32 章

第三十二章

展昭並不知道自家媳婦這兩年都在外麵乾了什麼事。他隻知道媳婦身邊多了幾個侍衛侍女, 一問之下, 竟然說是師門的陪嫁。

其他的展昭雖然有心想要知道她日常都在外麵乾了些什麼, 可是他也知道自家這個媳婦最不喜歡的就是盤問。

若是她想說, 你隻要提一句她就會全盤托出。若是她不想說, 你要是還敢追問,小脾氣可不慣著你。

這數月間, 展昭受邀處理了一起糾紛事件後, 便碰到了之前讓他很有好感的一位朝.廷官員。

之後數次相見,發現此人更是廉潔公正、立朝剛毅, 不附權貴,鐵麵無私, 且英明決斷,敢於替百姓申不平,於是心中對他更是傾佩。

數日前, 偶然發現他要進京城述職卻被一群惡人追殺, 展昭本也是嫉惡如仇之人, 當下便衝了過去, 纏鬥了數回。

之後便是準備一路相送。

這一日剛剛在京畿路又與人纏鬥了一番後,便發現了自家媳婦的貼身侍衛來到了他們一行人暫歇的破廟之中。

“姑爺,您失聯數日, 小姐甚為擔心。特意讓屬下前來尋找。這是小姐讓屬下給您帶來的換季衣服以及盤纏等物。”

紅衣一進破廟,包大人一行人便看到了,都是一驚,不過當公孫策和包大人通時看向展昭時, 發現展昭的神色並非凝重而是放鬆,以及帶著幾分喜悅。便明白來人是他認識的,而且,是友非敵。

當聽到紅衣的話時,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詫異。原來麵前的這位展大俠已經成親了。而且還有一位非常賢惠的妻子。

竟是讓人千裡迢迢送行李來了,包拯點點頭,古來賢妻莫過於此。

展昭身上受了一些傷,所以此時並未起身。而是笑著讓紅衣坐在一旁。“她現在何處?一切可還好?”

紅衣見展昭如此問,想了想便道,“小姐此時在去江南的路上。說是過些日子要給老夫人辦冥壽。姑爺可要一同回去?”

展昭回頭看了一眼包大人,轉頭回絕了紅衣的提議,此去京城,一路凶險,估計是趕不回去了。“我眼下還有些事情要辦,暫時不回去了。等到她今年生日時,再見吧。”過了這個生日她就到了她說的年紀了。

紅衣看到展昭衣間隱隱透著一絲血色,便自袖間拿出了一些包紮所用的傷藥,然後半跪在展昭麵前,神色自然地幫著他查看傷口。

前幾次仿佛也是如此情形。

紅衣不是第一次來給展昭送東西了。所以也看到過展昭受傷的樣子。不過他在莫愁沒有問的前提下還是聽了展昭的話,啥也彆說,彆讓她擔心。

處理好了展昭的傷口,紅衣便提劍去了外麵,一會兒提著兩隻野雞兩隻兔子便回來了。

將一隻野雞和一隻兔子丟到了那群人麵前,紅衣便丟頭處理起他和自家姑爺的餐食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江湖人出來行走江湖,一些簡單的調味料,還有一些包紮傷口,去毒性的藥物都是隨身攜帶的。

至於衣服,那也好說,要麼是自己洗,要麼就是以舊換新加點銀子去成衣店換一件。開始的時候展昭也是這樣做的,後來莫愁有了點能力,又想要在展昭麵前顯一顯,便讓人千裡迢迢給他按季送換洗的衣物了。

一時,野雞收拾好了,紅衣就著破廟後麵的小溪清醒了一下,便找了隻乾樹叉穿了起來。

架了一個火端,在麵前一點一點烤了一回,差不多快要熟的時候,公孫策又拿了幾個饅頭過來。

停在不遠處,公孫策笑著說了道,“這是昨天買的,有些個冷硬,將就些吃些。等到了京城,我們大人做東,好好的宴請展大俠一番。”

紅衣看了一眼展昭,在展昭的示意下接過。

然後展昭才笑著對公孫策說道,“展某失禮了,公孫先生不必客氣。”展昭明白若不是紅衣在這裡,今天自己這傷就會是公孫策來包紮了。

近日的相處,讓展昭對於包大人與公孫策都有了很好的印象,這樣愛民如子的好官,平日裡對下屬卻能夠心平氣和的說話,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了。

還有這位包大人辦案的手法也更讓人傾佩。

公孫策笑了笑,拿起展昭的手腕,把了把脈,然後又放了下來。“展大俠並無大事,這位大俠處理的很好。這樣大人和我也就放心了。”

當夜眾人便在這破廟之中休息,時至三更左右,展昭瞬間驚醒,而一直離他不遠的紅衣也拿著劍站了起來。

“來者何人?”紅衣將展昭半擋在身後沉聲問道。

被人護在身後,展昭有些個哭笑不得。

真是。

來人一看是紅衣,又仔細看了一眼紅衣衣角的暗記,雙方對視一眼後,各自飛快的移開。

“我等乃是紫荊洲之人,聽說一位包大人需要保鏢護送進京城,特意來接了這筆生意。”

等到這人說完想要往前去時,又看到了紅衣身後的展昭,尤其是展昭衣袖處的繡紋,差點沒跪下來。

怎麼一天碰見兩位祖宗呀。

這兩位,一位是洲主身邊的侍衛首領,一位是他們的姑爺。真真是不知道怎麼都在這裡?

裡麵那位長的像塊胖黑炭的老頭到底是個什麼來路,竟然讓洲主連夜將自己等人調過來呢。

還指明要十兩銀子的業務。

靠,十兩銀子,這是什麼價碼。

他們洲中的生意起價都是五百兩打底呢。

雙方一見麵,便道出了來意。

包大人聽說是紫荊洲來人,同時都詫異了一下。當聽到隻要十兩銀子就安全地將自己一行人護送到三百裡地的京城時,包大人和公孫策便都知道這還真的是紫荊洲的作風。

於是包大人讓紅衣和展昭讓到一旁,又請了這五位一看就是江湖人的俠士進廟說話。

又說了兩句話,帶頭的人就拿出了一張紙,上麵是紫荊洲的訂單。

隻要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