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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久,等的就是這一個時機。要是藺恒弈的仇敵消息靈通點,插手多做點文章,那事情可就更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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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父的消息渠道也不差,在發現韓一繁對容絕的關注度下降後,也開始悄咪咪地查起了韓一繁。

韓一繁是容家得罪不起的的大人物,容父的動作不敢太大,因此花費的時間不少。當他知道韓一繁又有了新歡的時候,那種感覺,彆提有多酸爽。

這煮熟的鴨子啊,怎麼就飛了呢?

容父痛心疾首,卻又不得不拿著一遝青年才俊的資料,敲開了容絕小客廳的門。

容絕給容父泡了一壺茶,表情看起來非常的閒適,“父親,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韓一繁有新歡的事情,你知道了嗎?”,容父神色凝重。

容絕低歎一聲,“昨天晚上剛剛知道了,是我實力不濟。”

“也不完全。你是我最出色的一個孩子,要不是韓一繁剛好遇到一個顏值可以媲美的人,你未必會輸。他的新鮮感退得太快了,你又偏偏是先遇上的那個,也是時運不濟吧。”,容父把資料往容絕的麵前推了推,“你雖然還年輕,但婚前能發生的變故太多了,還是早做準備微妙。”

容絕垂下眼瞼,神色晦暗不明,“我知道了。”

他就靜靜地坐在那裡,也沒有半點要翻開資料看看的意思。

“我知道這份資料裡,沒有一個的背景比韓一繁要好。你心裡感到不平也是正常的,你若是有能耐,大可以挑戰挑戰藺恒弈,我也不會反對。”,容父見容絕沒什麼興致,索性慫恿他去攻略條件最好的藺恒弈。

容絕抬眸,眼中儘是嘲弄,“我跟韓一繁能到這個地步,藺恒弈功不可沒。當初他還說要跟我做朋友,然後背地裡就幫著掩藏韓一繁跟新歡的事。說不定就是他覺得我惡毒狠辣,生怕我對他的好兄弟做些什麼。”

“那你好好研究這份資料,挑一個最合適的。過段日子公司合作完成,我趁機辦個宴會,你到時候……”,容父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容絕不耐地擺擺手,“我知道了,我現在就來琢磨。”

看到容絕重新振作把精神投放回婚事上,容父終於放心地離開了。

雖然容絕很想休息一段時間換換心情,但他在韓一繁的身上已經浪費了將近3個月的時間,剩下的時間也就隻有9個月了。

9個月聽起來很多,但涵蓋上戀愛、見家長、結婚等種種內容,就顯得有些急促了。

容絕翻著資料,首先看的就是戶籍。

豐國戶籍的通通踢掉,隻要星盟戶籍的。經過第一輪的篩選,資料頓時縮水了一大半。

接下來,容絕才對那些人的資料進行分析,找出他比較容易攻克,條件又不算差的人來。

中午時分,小竹帶著點心端了進來,“少爺,藺先生來了。你要見嗎?”

“讓、他、滾!”,容絕把資料一撂,惡狠狠地說。

小竹嚇得不輕,囁嚅道:“是。少爺,你昨晚沒怎麼休息,該去歇歇了。你的狀態看起來比較差,不適合見客。如果其他少爺過來拜訪……”

那些人跟容絕的感情都不咋著,看到容絕容色憔悴,百分百會嘲笑譏諷。

容絕想了想,乾脆放下手裡頭的資料,休息去了。同時,他的人也在等待時機,完成他交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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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恒弈在容家等到了一會兒,毫無意外地吃了一閉門羹。

容絕不想看到他,應該是覺得他在幫韓一繁了。

藺恒弈很無奈,想跟容絕解釋清楚。他掏出光腦翻了翻,發給容絕的信息依然沒有得到回複。顯然,容絕短時間之內,都不想理他了。

“小絕他還好嗎?”,藺恒弈有些擔心。

容父賠著笑臉,“那孩子最近心情不怎麼好,我已經開到過他了,相信他很快就會沒事了。”

“嗯。”,藺恒弈心裡還是有些擔憂,但他知道容絕跟容父不好,也不能囑咐容父好好關心照顧容絕。

容父是個利己主義,抓著這點機會跟藺恒弈聊天,想要拉進他們之間的關係,爭取在商業上進行合作。

藺恒弈四兩撥千斤,沒有給容父半點許諾。末了,藺恒弈叮囑道:“如果小絕什麼時候願意見我,讓他直接給我一個電話,我就算沒空也會抽時間過來。”

“好。”,容父笑得一臉燦爛。

藺恒弈對容絕的關心不似作假,或許他跟容絕的關係沒容絕說的那麼差,他好歹能放心點。要是容絕能迷住藺恒弈就好了,那樣他就不用老是為了怎麼跟藺恒弈搭上商業合作的線而煩惱了。

被拒的藺恒弈隻能離開容家,準備等容絕的火氣稍微降下來後,再去見容絕一麵,好一切攤開來好好解釋清楚。他在容家的線人也會多多關注容絕,一旦出什麼事都會及時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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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藺恒弈為見容絕一麵而耐著性子忍耐等待,幾次上門求見被拒也毫不氣餒。

在他依然在為容絕的事情苦惱的時候,豐國的警察找上門來了。

“您好,藺先生,我們在凶殺現場發現了您的血液,能不能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穿著製服的幾名警察如是說道,眼裡卻是不容抗拒的決然。

第19章 風起雲湧

那一刹,藺恒弈的心裡翻騰起了洶湧的殺意。他麵上依舊掛著得體的笑,“可以。”

這一次,是誰給他設下局?是競爭對手,還是家族裡的那幾個不安分的人?也是他太久沒出手,讓這些人忘了當年他父母突然去世,他是如何站穩跟腳的了。

藺恒弈跟著警察上了警車,心裡閃過無數個嗜血的念頭。

到了警局時候,當地的警察局局長親自接見了他。

“我想著裡麵一定有什麼誤會,希望你能配合,我們會儘快洗刷無辜者的冤屈。”,警察局局長對藺恒弈的態度相當友善。

也不完全是出於藺恒弈的身份,他知道藺恒弈跟被害者沒什麼交集,會對被害者下手的可能性不高。這事一看就知道是針對藺恒弈的陰謀鬥爭,他們還是少摻和為妙。

不過,現在都沒有人來走動關係,也是奇怪。栽贓陷害,不就是要事先做好準備工作嗎?難道,對方手眼通天,找的人職位比他還高?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警察局局長心裡就一陣發寒。

豐國內部早已腐朽不堪,他還不想被卷進這些事件裡,就怕到時候不死也被磨掉一層皮。

一個小警員開始了問話,“請問藺恒弈先生,您前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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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恒弈在警察局裡頭接受調查,呆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在這期間,星網上早已炸開了鍋。·思·兔·在·線·閱·讀·

因為有藺家人的介入,這次的事情傳播得非常快,迅速發酵起來。那些人通過各種關係,拿到警局附近的監控攝像頭的資料,藺恒弈從警車上下來進入警局的視頻就像是一顆□□,炸得吃瓜群眾七葷八素,都快要失去思考的力量了。

藺恒弈高大英俊,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族的氣息,家世能力都是杠杠的,他在星網上的粉絲群眾大。乍然聽到藺恒弈犯事被抓,很多粉絲都不信,堅定認為是有人故意還藺恒弈。

“說不定,男神之前被壞人騷擾意圖謀害過,現在警察就是讓他過去指認犯人。”

“就是,男神什麼都不缺,為什麼要傻到去觸犯法律?說不定,就是東西被偷了,去警察局拿被找回來的東西呢。畢竟我男神家財萬貫,隨便一件東西,都夠那些小偷吃半輩子。”

有些人努力地幫藺恒弈洗清嫌疑,也有人在添油加醋搞事情。

“據我所知,在豐國需要做警車去警察局的人,最起碼都是犯罪嫌疑人。更多的,則是罪證確鑿,被抓了就直接唱鐵窗淚了。”

“你男神清清白白,真是搞笑。長得帥又有錢就代表人品好嗎,搞不好藺恒弈實際上就是一個惡貫滿盈的罪犯,因為受到家世庇護才久久沒有被揭露……”

粉絲和黑人的水軍在網絡上大戰,吵得不可開交。不少看熱鬨的路人也根據自己的判斷開始站隊,戰況更加激烈了。當然,也有很多人在等待失態的進一步發展,暫時選擇觀望。

沒多久,星網上又有了更加勁爆的新聞——藺恒弈是因為殺人案被帶去警局的。

一時間,星網徹底炸開了鍋,星盟人民也開始關注這次不同尋常的殺人案。事件越演越烈,在有心人的推動下,輿論對藺恒弈越來越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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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玻璃花房裡,各種鮮花都開得非常的鮮豔。容絕正在摘花瓣,想把花瓣曬乾來泡茶。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容絕今天看了關於藺恒弈的新聞,那心情直接就好到了頂點。他也不急著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了,而是把時間浪費在花房裡。他要好好給自己泡一杯茶,犒勞犒勞自己。

也許是老天誠心看容絕不順眼,他還沒呆多久,容聯就走進來了。

“五哥,聽說最近藺先生被卷進一場殺人案裡麵了,有些人還言辭鑿鑿地說他就是殺人凶手。你覺得他是無辜的嗎?”,容聯歪著腦袋,裝作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問道。

容絕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不是他倒黴遇仇人,是容聯專門上門找茬來了。

容絕把花瓣放進籃子裡,抬眸看向容聯,“你竟然還有心思忙著八卦?你比我也就小幾個月,又沒怎麼能耐,你再不奮鬥一把,婚結婚的時候可彆哭。”

“說起來,韓一繁最近看上了某個人,然後屢屢碰壁。他跟藺恒弈兩人還真是難兄難弟,話說很多人都在傳五哥你命中帶衰,他們幾個跟你沾上了一關係,一眨眼就都倒黴成了這副模樣。”,容聯握著嘴,咯咯直笑,那模樣要多刻薄有多刻薄。

“有能耐就去韓一繁跟藺恒弈麵前說這話,不敢就滾一邊去。”,容絕才懶得跟容聯鬥嘴。

父親安排的宴會很快就要開了,他正在製定吸引目標任務的計劃,沒那個閒工夫在容聯的身上浪費時間。他跑來這裡收集花瓣,也是為了在目標人物麵前露一手做準備。

容聯就好像是一隻被人給掐住脖子的雞,臉色漲得通紅,好半天才擠出一句,“這次的事情,藺恒弈會不會栽還不一定,你彆高興得太早。現在很多民眾都在關注這件事,要求嚴懲凶手……”

雖然藺恒弈說了清者自清,但因為有些人的大肆抹黑,他現在所在輿論處境很不妙。不光是在豐國,就連在星盟,也出現了同樣的流言。有些人依然相信藺恒弈是被陷害的,也有些人恨不得他這個給祖國抹黑的人馬上狗帶!

情況看起來對藺恒弈相當的不妙,仿佛所有人都看到了藺恒弈死期將近。但容絕心裡很清楚,這一次的事件並不至於擊垮藺恒弈。不過損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少的了。

想起藺家集團暴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