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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也不少,為什麼你那個時候裝鹹魚,現在卻來壞我好事?難道你跟韓一繁相處多年,終於懂得欣賞兄弟的美,打算將他收入囊中,這才來擊退他身邊的狐狸精?

藺恒弈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韓一繁看到美人臉上的笑容都要僵硬了,心疼得不得了。

一個是他的兄弟,一個是他心愛的美人,他被夾在兩人中間,真的好為難!

“恒弈這人一直受人恭維,有時候說話不太懂分寸,我代他向你道歉,希望你彆跟他計較。”,韓一繁賠著笑臉。

很明顯,韓一繁還是偏幫他自己的兄弟的。

容絕擺擺手,“沒關係,我並不放心在心上。”

我不跟枕邊無人,年年隻能動手擼的男人計較!(某人顯然已經忘記了他也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大軍中的一員。)

自個兒擼對身體不好,聽說還會導致性能力下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藺恒弈對容貌出色的他態度那麼差,肯定是陽、痿秒男!

藺恒弈莫名覺得脊背一寒,眼眸中的暗色越發深沉。

這個善於偽裝的雙兒肯定在罵他,嗬嗬。

“老板,我打聽清楚了。”,韓一繁的保鏢走了進來。他一五一十地把打聽來的事情告訴了在場的幾個人。

韓一繁不由得感慨道:“那大鐘的頂上繩子有被動過手腳的痕跡,也不知道幕後的那個蠢人是誰,一下子把這麼多權貴都給得罪了。”

容絕的聲音有如空山碎玉,非常的動聽,“這次真的要謝謝你,我當時都嚇壞了。”

其實就算沒有韓一繁的幫助,早有準備的容絕也不會受傷。

“哪裡哪裡。”,韓一繁有些不好意思。但美色當前,他哪裡忍得住,很快就跟容絕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來了。

至於藺恒弈這個電燈泡,也早就被兩人忘諸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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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腳下,一輛豪車疾馳而去,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韓一繁望著遠去的車子,還有些意猶未儘。

他原本想送美人回家,隻可惜,美人拒絕了他。

現在沒有什麼外人,藺恒弈也沒有繼續維持他那張客套的笑臉。他的五官比較淩厲,不笑的時候,會給人一種很強的壓力感。

“你對容絕是認真的?”,藺恒弈詢問道。

韓一繁訝然回首,“怎麼,你也對他感興趣?容絕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要是能跟他春風一度,我能樂上十年。以他姿色,就算我把他娶回家當花瓶供著,也是不虧的。”

“容絕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你小心栽到他身上。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不想看到你被彆人利用。”,藺恒弈有些頭疼。

韓一繁是家中幺子,自幼便受儘寵愛,因此被養得有些不知人間險惡。他的家人寵著他,也早早放話不管束他的婚事,哪怕他想娶一個乞丐也照樣辦最盛大的婚姻。

或許,就是這一點吸引了容絕。豐國的雙兒、女人地位低下,很多都希望能嫁到星盟去,韓一繁無疑是一個香餑餑。韓一繁是一個花花公子,想要他結婚並不容易,但這並不代表覺得自己能夠讓浪子回頭的人會少,更不代表容絕不能讓韓一繁死心塌地!

韓一繁不耐煩地點點頭,“我心裡有數。我縱橫情場這麼多年,哪裡會輕易栽了?再說了,他的外貌完全符合我找的妻子標準,我怎麼都不虧。”

完了,這貨已經淪陷了一半。容絕的手段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可怕!

藺恒弈的心底裡把容絕的危險程度有提高了一個等級。

要是容絕知道了,肯定會喊冤。天地良心,他靠的哪裡是手段,分明是臉啊!靠臉刷了一半進度,隻能怪你兄弟太好色!

“誒,不對。我也不是第一次在你麵前跟美人搭訕了,你這回怎麼突然管起了這種閒事?”,韓一繁壞笑著湊近,“你該不會也看上那麼美人了吧?嘖嘖,真不容易,你終於開竅了~”

藺恒弈的臉當即黑了。

你當誰都跟你一樣,出門隻帶眼睛不帶腦子嗎?你這次看上的人道行有多高,是之前那些能比的嗎?

看到藺恒弈的臉色變了,韓一繁還以為自己猜中了對方的心思,心裡更加得意了。

韓一繁的語氣也是特彆的欠揍,“你看上了就直接跟兄弟我說,用不著拐彎抹角的。雖然我真的很喜歡他,但你身邊連個人都沒有,我總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孤獨終老的。你要追求就去吧,我祝福你們。”

藺恒弈很果斷地動手把某人給揍了一頓,從此世界都清靜了。

韓一繁也弄清楚藺恒弈這個鐵疙瘩始終沒有開竅,因而毫無心裡負擔,打算繼續追求容絕。至於藺恒弈對他的提醒建議……他什麼都沒聽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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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的大宅子占地麵積很廣,裡麵除了用於居住的各大彆墅,還有遊泳池、跑馬場等地,非常的奢華。容家是容絕爺爺那一輩開礦發家的,是有名的暴發戶。容家很有錢,但底蘊不深,人脈也遠遠不如那些世家大族。

容絕的父親是容家的現任家主,他一直想要讓容家更進一步。豐國是一個典型的封建國家,門第之間的規矩森嚴。容絕的父親思前想後,也想出辦法。一是讓族中子弟努力讀書做官,二就是通過聯姻建立容家跟其他世家的聯係。

隻可惜,容絕的父親沒有兒子緣分,生了一堆孩子也隻有正妻育有一子,倒是雙兒女兒滿屋子跑。更讓二覺父親頭疼的是,這個兒子一點也不成器,讓他十分失望。

無奈之下,他也隻能把心思都放在發展事業和賣雙賣女的上了。

容家的主宅是容絕父親的地盤,其他叔伯親戚都無權入住。容絕是踏著飯點回來的,一到家就上桌準備開飯。

容絕父親坐在主位上,板著一張臉,非常的嚴肅。除了正妻和她的子女,桌上坐的還有得寵的姬妾和出色的孩子。

“你昨天在山上留宿了?”,父親冷著一張臉,開始了審問。

容絕神色淡淡的,“是。”

“簡直胡鬨!”,容父勃然大怒,“你知道你長了一張多招人的臉嗎,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我容家的保鏢,還沒有你想象中的厲害!”

容絕這孩子長得最為出色,被他寄予厚望。他還指著用容絕的婚姻獲取更多的利益,要是容絕夜宿寺廟便宜了某個登徒浪子,他估計會被活活氣瘋!

容絕的認錯態度素來是數一數二的,“父親教訓得是,是我考慮不周。我一時興起去聆聽鐘音,差點出了事,現在都還有些焦慮,多怪我貪玩在外滯留,活該有此下場。”

是啊,容家保鏢的護衛技能卻是不咋著,但監視和通風報信的技能可是一點都不差。要不是你昨天出差去了,估計早就收到風把我給揪回來了。

“你知道就好,就罰你在房間裡閉關靜思一個月。”,容父冷然下令。

容絕垂下眼瞼,低聲道:“是。”

現在要關我禁閉,待會兒可就得求著我出門了,嗬嗬。

容絕被罰,庶弟容聯樂不可支,若不是因為容父就在跟前,恐怕就直接站起身來鼓掌慶賀了。

因為容絕的長相最為出色,很多資源都往他的身上傾斜。他因為母親受寵,在父親眼裡也算是有地位了,但他跟容絕的待遇相比,還是差太遠了。他始終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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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絕的住處占了主宅彆墅的一層,裡麵有獨立書房、獨立茶室等,讓容父的其他子女羨慕而嫉妒。

容父生了太多的孩子,這就注定他不可能會給每個人都提供異常奢侈的生活。雖然待遇最差的孩子過得都比中產家庭要好,但對比之下真的是慘不忍堵。

此時,容絕正端坐在茶室的楠木雕花椅子上,認真地煮著茶。

容父步履匆匆,走進了容絕的茶室。

容父十分急切,眼中的功利之色掩都掩不住,“你怎麼跟韓一繁認識的?”

“恰好碰上的,今天……”,容絕不緊不慢地說著,說完還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

容父滿眼算計,“不枉我那麼用心地培養你,你果然沒讓我失望。你是土生土長的豐國人,知道豐國貴族的階級有多麼森嚴。韓一繁是一個不錯的對象,你要是能夠攻下他,就不用擔心嫁到大家族被人為難。”

豐國大家族,以我的身份隻能當可以被隨手送人的妾侍,到最後色衰愛弛被正室磋磨死。真是我的好父親!

容絕依舊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隨緣吧。我還在禁足,如果父親沒有什麼事,我就要去練鋼琴了。”

“你這性子,真是得理不饒人。韓一繁還在客廳等著你,快去吧,有什麼事等回來再說。”,容父催促道。

他雖然不喜歡容絕拿喬,但容絕能給他帶來巨大的利益,他不介意多寵他一點。

容絕一副懶散不想動的架勢,“今天父親在所有人麵前訓了我一通,我覺得好丟臉,沒臉見人了。我暫時不想出門,你讓人去回絕韓一繁吧。”

“彆鬨!”,容父看到容絕拿喬,恨不得扇這個不孝子一巴掌,“快點去,有什麼事情,我們回來再商量。隻要不不過分,我都批準。”

“一言為定。”,容絕笑得像隻狐狸。

利用韓一繁對他的好感,容絕事後跟容父談判了一次。他借此獲得了不少利益,也謀得了無需通報隨時出門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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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容絕跟韓一繁打得火熱,兩人之間的關係越發曖昧。雖然他們並沒有做過任何逾矩的舉動,但凡是韓一繁的邀約,容絕都沒有拒絕。

因為兩人還沒有確定關係,保守的容絕每次跟韓一繁見麵都會讓對方帶上朋友什麼的,並沒有選擇跟韓一繁獨處。韓一繁因為這一點,越發覺得容絕是一個矜持自愛的好雙兒。

每次都在扮演電燈泡的藺恒弈,看容絕是越來越不順眼了。

他一直在伺機而動,想要找到容絕早有預謀的證據,向韓一繁揭穿容絕的真麵目。不過一直都沒有什麼收獲,而他的好友卻是越陷越深了,他必須要來會會這小妖精!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開文當天發三章,以後定時每天早上9點更新,麼麼噠~

第4章 談判

奢侈的酒店總統套房中,藺恒弈靠在椅背上,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書桌的桌麵。桌麵上擺放著一遝資料,全部是關於容絕這個人的調查。

資料顯示從相遇到韓一繁的英雄救美,一切都是巧合。不過……他不信。

從這份資料來看,容絕是一個很有心計的雙兒。這樣的人會因為一次救命之恩就對流浪花叢的韓一繁死心塌地嗎?真正讓容絕淪陷的恐怕是一繁的家世吧。

藺恒弈打開光腦,上麵是韓一繁發給他的信息。

韓一繁約了容絕去遊湖,他這大電燈泡又要出場了。

其實韓一繁也思考過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