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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乾涉不了太多。

自己就站在這裡,實在擰不開瓶蓋,不應該找更熟的人嗎?小沫讓陶梭幫他擰瓶蓋,暗含的深意不要再明顯。

表情都沒有變,陶梭掃了一眼小沫,然後伸手拍了拍柏知,拉著她的手過來接過水瓶。

正在和彆人說話的柏知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手被梭梭牽過去就握住了一瓶水,“梭梭你想喝水?”

用無名指和小指勾住瓶身,大拇指和食指旋開瓶蓋,柏知單手開瓶蓋的技術流暢到不行。

陶梭搖了搖頭,示意不是他要喝水,讓小沫把擰開的水瓶拿走,自己去拿了瓶水過來,打開之後塞給柏知,讓她喝。

喊自己,就是讓她幫女孩子擰瓶水,然後,再遞給她一瓶擰好的新水嗎?

從頭到尾都沒有注意到小沫的柏知,從梭梭手上接過水瓶,喝了兩口之後嫌拿著麻煩,又塞回梭梭手裡了,然後,被梭梭毫不介意的繼續喝。

被無視的小沫捏緊水瓶,笑的有點僵硬。

柯輪被陶梭和紳士風度半點關係都沒有的動作逗笑了,忙背過身咳了兩下,壓下自己的笑意,免得讓小沫看到,氣到黑臉。

他和小沫共拍一部戲,剛開始也是挺有紳士風度的,麵對軟萌愛撒嬌的女孩子,男性總是想多給一些關懷,結果,被小沫差點坑慘,後來長記性,柯輪才會時時刻刻與小沫保持距離,牢記蛇蠍美人四個大字。

所以現在他看到陶梭對小沫的冷淡臉,第一次見有男性能免疫小沫的軟萌攻擊,柯輪就覺得這哥們很有趣,可以認識一下。

小沫是很能激起人保護欲的長相,還很喜歡若有似無的肢體接觸,走的就是清純之中透著性感的路線,隻是,對一般男性無往不利的動作和眼神,在陶梭這裡慘敗到不行。

貓,是一種天生自戀的動物,不是陶梭眼光挑刺,在場的所有生命體裡,除了柏知之外,在他眼裡沒有任何區彆。

同樣,對於彆人的碰觸也是不能忍的,平時養過貓的人都知道,想要摸摸自家主子,一定要天時地利以及主子心情好,否則,想碰就碰?那就是找撓。

陶梭異常厭惡小沫的靠近,忍下第一次小沫拍自己的手臂外,就忍不了了,硬是讓小沫怎麼都碰不到陶梭。

在旁邊忍笑很辛苦的柯輪,表情實在壓不住了,打了個很猙獰的哈欠,趁機偷笑一下。

小沫不信這個邪,越貼越近,終於把陶梭逼到沒法退的地方時,正巧柏知想和梭梭說話,手臂橫過來拉住他,然後,有點奇怪的看小沫,“你不太舒服嗎?”

要不然,怎麼身體扭得和麻花一樣?

旁邊的柯輪終於憋不住了,“哈——”了一聲之後,忙改口,“——啾,不好意思,我好像對誰的香水味有點過敏,鼻子不太舒服。”

柏知和另一個女主持人身上都沒有香水味,小沫聽完這話,有點不開心的皺眉,終於退開了。

柯輪覺得柏知和陶梭都挺有趣的,想過來打聲招呼,結果看著柏知盯著小沫,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和八爪魚一樣的抱住梭梭,“她想偷我家貓?!”

“偷不走的。”陶梭拖住柏知的背,免得她掛不住自己掉下去,讓她放心,沒有人可以偷走貓。

柏知聽完這話,就笑彎眼睛樂顛樂顛去準備上場開始拍攝了,拉著梭梭的動作流暢到,柯輪都沒有機會過去插句話。

“汪——”說不上話,那柯輪隻能聊一下自己的感受了,抱緊單身狗的自己,也跑去準備上場。

開拍之後,六個人很自然的分為三隊,大家都套著略寬鬆的運動服,但柏知和陶梭都是身高腿長款的,不僅能把衣服撐得很漂亮,還傳出了一種休閒的畫報感,讓女主持開場之後,頗為羨慕,恨不得自己去借一下柏知的腿。

不過,女主持看了兩眼還是收回了眼神,男主持看懂老婆放棄的眼神,一下子就樂了,問她是不是還是覺得自己的腿也不錯,不羨慕柏知了。

結果,女主持很耿直的搖頭,“不是,我要是借了柏知的腿,為了看的相稱一些,還要讓你去借陶梭的,工程量太大了。”

男主持:“……”

這是親老婆。

在主持講段子一樣的輕鬆開場之後,三隊就可以簡單的熱個身,去挑今天的任務卡了。

既然是戶外節目,不可能不讓他們跑跑跳跳的,柏知聽完導演說完熱身賽的規則,就有點樂,這種障礙賽簡直是送分題,她和梭梭完成的簡直不要太輕鬆。

結果,導演組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他們當然知道柏知和梭梭的體力超越其他人太多,所以,熱身賽的規則不是三隊之間競爭,而是節目組設置障礙,需要三隊協作完成。

所以,獲勝的關鍵就不在於柏知和梭梭有多麼強,而在於六個人裡最弱的人,到底能弱到什麼程度,把最弱的人帶起來,才能贏。

六個人在節目組要求的時間內完成,就可以挑任務,否則,超時隻能選任務。

女主持聽完這個,第一時間扔下丈夫男主持,跑去抱緊了柏知,這種時刻,當然要選強的。

“還有沒有點愛情存在了?”男主持攤手,一臉的無奈。

“我這也是為大家著想,跟著柏知,起碼我不用拖後腿嘛~”這個時候,愛情沒有半點作用,女主持的體力一般,男主持也不算是體力達人,她還是早點認清這個現實,和柏知在一起比較好。

小沫也很害羞的和柯輪撒了個嬌,她也是體力很廢的,到時候需要柯輪多幫幫她。

兩個人是銀幕情侶,在節目裡為了宣傳肯定是要互幫互助的,柯輪哪怕一看到小沫對自己笑,都有點慫的背後發涼,也要很男人的點頭答應。

於是,六個人的出發就變成男主持自己站,小沫和柯輪一起,而女主持跟著柏知和梭梭,節目組備好的‘障礙’們也都全部準備好。

“柏知,我好緊張。”女主持看了一眼最近的繩梯,恨不得把節目的製作人吊打一頓,本來大家玩的戶外活動還沒有這麼刺激,但知道柏知要出現後,難度就突然上升,看看麵前這種需要臂力和平衡感,以及不怕高的繩梯,她是真的有點怕。

“沒事,到時候我拉你上去。”柏知比女主持高大半個頭,伸手拍拍女主持的後背,出言安慰,讓女主持放鬆就好,沒有注意到男主持幽幽的盯著她。

?思?兔?在?線?閱?讀?

看著彆人安慰自己的老婆,男主持真的很難不心情複雜,尤其是柏知,他可是知道自家老婆本身就是柏知粉的,平時在家裡看到柏知的節目,能立刻嗨起來坐在沙發上尖叫的那種。

女主持感覺,站在柏知身邊可比站在丈夫身邊有安全感多了,點點頭,覺得自己的自信感也多了不少。

梭梭看了一下整個賽道,他們六個人需要快速通過,一是不要速度過慢被背後的‘障礙’抓住,二是相應環節的時候小心摔下或是滑落,也會被下麵的‘障礙’抓住。

小沫也有點緊張,貼緊柯輪生怕他把自己丟下,讓她被身後的‘障礙’抓住,尖細的指尖摁的柯輪有點痛,但是想要掙脫一下也掙不開,他有點想苦著臉吐槽一句,按照這個抓他的手勁兒,小沫肯定不會被抓到的。

再看看不僅不需要梭梭擔心,還能照顧女主持的柏知,以及老婆跟著愛豆跑了,自己照顧好自己就行的男主持,柯輪就更心塞了。

他怎麼覺得,自己有可能會被‘障礙’抓住呢?

正式開始之後,身高腿長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梭梭迅速的爬過繩梯翻身而下,然後站在下麵去接應柏知,柔軟的繩梯總是使不上力氣,是一個完整的坡型。爬上去的時候還好,往下爬的時候就有點腿抖,女主持爬的嘴唇都有些發白,柏知一直拉著她的手,讓她先過去,等女主持平穩落地了,才從最高處往下爬。

剛往下探了一下腿,柏知嫌這樣有點慢,喊了一聲梭梭,然後,想都不想的直接往下跳。

近三米的高台,沒有任何保護措施,攝影機都差點被柏知的動作嚇到摔下去,可是,柏知被梭梭穩穩的接住,扶住腰放在地上之後,柏知就和沒事人一樣的拉著女主持繼續往前跑,梭梭則伸手幫了一下後麵被繩梯掛住的男主持。

節目組沒想到柏知這麼虎,說跳就跳,這可是三米高的距離,萬一陶梭接不住怎麼辦?連下麵的‘障礙’工作人員都被嚇到了,隻是,柏知本人不覺得什麼,拉著女主持的手就往前跑,背影美的和帶著富家小姐私奔的少年郎一般,完全沒想到剛才自己的縱身一躍,給身邊的工作人員帶來多麼大的驚嚇。

女主持的手被柏知牢牢的抓住,溫暖乾燥力道適中,不會被抓痛也不容易滑脫,有的時候她核心力量不足,手腕撐不住或是臂力不足的時候,柏知都會用手圈住她的腰幫忙撐住。

又是繩梯,又是跳板的,女主持隻覺得自己所有的感知都在手上,被柏知牽住之後,再怎麼危險都能沒有顧慮的向前。

節目組設置的環節都是有考慮的,一般人麵對的時候需要做做心理準備才行,而且,裡麵一些需要力量的環節,像女主持和小沫她們,必須要彆人幫助才能通過。

而柏知答應保護女主持,一路上就守諾全力幫她,有什麼不好通過的地方,先照顧女主持完成才繼續,梭梭有的時候在前麵開路,接一下柏知,有的時候會留在後麵,幫一下後麵被甩脫的男主持或是柯輪。

本想和女主持一樣,也讓梭梭幫幫她的小沫,真正進入連爬帶跳的比賽環節時,怕到隻記得緊緊的抱住柯輪,根本沒有機會去找陶梭在哪裡。

除了柏知和梭梭外,柯輪應該是六個人裡體力最好的那一位,可是被小沫這麼一拖住,就變成最後一位,經常又被身後‘障礙’抓住的威脅。

在柏知嫌慢慢爬下來比較麻煩,喊梭梭接住自己之後,凡是遇到類似有高度的環節,都會等女主持抓著她的手落地之後,直接跳下去讓梭梭接自己,雖然說,看柏知和梭梭配合得當,但節目組的心還是緊張的一抽一抽的,每次柏知跳的時候,比誰都緊張,生怕梭梭沒接住,就把柏知摔傷了。

早知道,就不要設置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