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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8%88%94一口,就被梭梭吃掉了。

絕交五分鐘!

陶岸和陶汀剛出門,淩婭在客廳想倒杯水,就聽到柏知怒喊了一聲梭梭,緊接著,就看到柏知追著梭梭,從樓上衝到樓下,再從樓下跑上樓上,柏知一副要和梭梭拚命的模樣。

“怎麼了?”淩婭嚇一跳,完全不知道柏知為什麼這麼激動,剛才不是還抱著一個長條盒子,走路輕飄飄的上樓,小模樣一本滿足嗎?

三樓屬於梭梭,靠近房頂的地方都被安裝了孫阿姨推薦的貓道,一種管道和貓爬架的組合體,梭梭在這上麵跑來跑去,自然是不會被柏知抓到的。

淩婭跑上樓拉住柏知,忙問發生什麼的時候,隻見柏知舉著空盒子,向她控訴梭梭,“我剛買回來的金鏈子,還冒著嶄新的香味,就被梭梭哢擦哢擦吃掉了。”

蹲坐在貓道上,梭梭也很無辜的歪頭,都把金鏈子戴到它身上了,為什麼不能吃?

“金鏈子?被吃了!”淩婭是記得的,柏知可以吃金屬,以前小的時候惦記過家裡的小鐵鍋,和她坦白之後,偶爾嘴饞,也會咬兩個小鐵勺,但沒想到,梭梭也可以。

這主人和寵物,牙口都還挺好的啊!

淩婭莫名都想到了這裡,看著柏知欲哭無淚的模樣,才把這個亂七八糟的想法忘到腦後,想安慰一下?但是,從金鏈子能冒出嶄新的香味到哢擦哢擦吃掉,這實在不是她能理解的範疇了。

等五分鐘絕交時間結束,柏知把梭梭從貓道上抱下來,去揉揉它的肚子,確定金鏈子不會給它帶來傷害,然後才哭唧唧跑走。

好不容易舍得花錢給自己買條金鏈子了,還沒有%e8%88%94一口,就被梭梭吃掉了,她養的不是貓,養的完全就是銷金窟。

梭梭可以聽懂柏知她們正常的生活用語,一些類似掃地機器人的詞也能在柏知解釋之後弄明白,但是,它是不清楚現在的金價,以及柏知為了買這個金鏈子,那一段漫長的、屬於財迷的自我心理建設。

沒想到,金鏈子還沒有嘗口味道,就被梭梭吃掉了,讓柏知表示很心痛。

等她去廚房,拿來一個親測,口感還挺好的小鐵勺,看看梭梭吃不吃的時候,小黑貓聞了聞就不感興趣的背過身,尾巴一甩一甩的休息了。

淩婭眼疾手快,拉住暴走的柏知,然後,舉著小鐵勺悲憤的柏知轉過頭,指著梭梭向淩婭控訴,“媽媽你看,這個小壞貓隻吃我的金鏈子,根本不吃小鐵勺,我的金鏈子!”

這個,實在是超綱題,既不吃小鐵勺,也不啃金鏈子的淩婭,並不是太懂柏知和梭梭。

等柏知不信邪,用小鐵勺、銀戒指等等金屬製品,挨個試過去之後,終於得出了梭梭對金屬的需求並不大,但是,金製品還是願意啃一啃的真相。

而淩婭卻想到,剛遇到皮皮的時候,柏知還問過她,有沒有見過一隻藍眼睛的小黑貓,現在,家裡養了梭梭之後,與其說梭梭符合藍眼睛的小黑貓,不如說,柏知當時說的,就是梭梭的長相。

現在,柏知和梭梭都能攝入金屬,隻是一多一少的區彆,這難免讓淩婭有些擔憂,在撿到柏知之前,發生過什麼,以及,柏知去接梭梭的地方,可是離塔爾很遠,差不多一西北一東南,這會有什麼關係嗎?

財迷陶卻拿著筆,在自己的購物清單上麵單獨列出一行來,上麵的分類是‘貓糧’,思考了兩秒之後,在前麵加了定語,‘昂貴的貓糧’,柏知會定期給家人買小禮物,梭梭也一樣,但是,這個小禮物好貴,好讓她心碎。

“柏知,梭梭沒有事情吧?”淩婭看著柏知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購物清單,隻覺得自己的擔憂直接消失了一半,還是問了這麼一句。

“有問題,我以後可以不用單獨給梭梭做沒有鹽的貓飯了,既然都能啃金鏈子了,那麼,我們吃的飯它也可以吃。”柏知一本正經的把梭梭的夥食問題,變成淩婭以後做飯的時候,多買一些食材,算梭梭的那份。

淩婭被這個糟心孩子的答案一噎,好了好了,去忙她自己的事情了,柏知就是柏知,梭梭也就是梭梭,惦記一下金鏈子也沒有關係,新聞上還有喜歡吃土的人呢!

等媽媽下樓,柏知把梭梭抱在懷裡,檢查一下它的耳朵和爪子,還攥著梭梭的一隻前爪,讓梭梭掙脫,感受了一下這個力度,和以前一樣的力量讓柏知點點頭,“看來真的沒什麼問題。”

能啃金鏈子就啃吧,反正她攢攢錢,還是可以負擔這個支出的。

梭梭又跳回柏知的肩頭,長長的尾巴掉在柏知的後背,用身體蹭了蹭柏知的側臉,就團成一團眯住了眼睛。

“梭梭,你的本體其實不是貓,是樹袋熊吧?”怎麼又睡下了?柏知故意顛了顛肩膀,也沒有驚動梭梭半分,看來,還掌握了岩羊攀爬和保持平衡的技能,要不然,這種每次趴在哪裡都不會掉下來的能力是哪裡來的?

輕輕的撓了撓梭梭的貓下巴,柏知沒有再逗梭梭,把手裡的購物清單放好,開始準備自己的競賽材料。

其實學校的老師推薦柏知去參加競賽,她最開始是拒絕的,但後來她發現,參加競賽可以免去部分家庭作業,以及逃一部分的課,柏知就愉快的出現在競賽老師的麵前了。

和普通學生最多參加兩門不同,柏知把能報名的競賽都報上了,尤其是那種有獎金的,誰都不能攔著她參加。

她是在和齊軒石楊一起學著投資,但慢慢的不再那麼依靠齊總和石總的力量,時賠時賺,收益能把房貸解決掉,但餘錢就沒有了。

以前,柏知還是有十萬塊存款留著買飛機的,現在,首付交了之後,留下投資裡麵的本金不能動,再把每月的房貸還完,柏知的存款基本上保持在三位數到四位數,之前那條金鏈子,就是柏知攢了一段時間的錢,買下來的,結果被哢擦哢擦啃掉,存款就毫不意外的掉到了二位數。

雖然說,淩婭不會讓三個孩子缺衣少吃,但柏知的購物清單實在是,放誰身上,都覺得壓力很大,柏知沒有點存款在手裡,也是很心痛。

所以,誰都不能擋著柏知去參加有獎金的競賽。

老師和同學們看柏知的衣服質量,用的東西以及家庭住址,都覺得柏知家境不錯,也不會把柏知積極參加比賽這件事情,和獎金聯係在一起,所以,美好的誤會就產生了,柏知在學校就立起了‘迎難而上、不斷挑戰’的迷之人設。

隻有陶岸陶汀聽到這些話,默默的捂臉轉過頭,她們是最清楚柏知有多麼懶散,平時連家庭作業都能省一個字就省一個字,參加競賽完全是柏知衝著免寫作業和獎金去的。

不過,兩個人也沒有解釋什麼,有些時候,真相並不重要,結果很不錯就足夠了。

但在這個誤會下,柏知身邊的同學,發現什麼新的比賽或是挑戰,都會跑去和柏知說一聲,問問她要不要參加。

“柏知,最近有一個選拔賽,你要不要參加?綜合類的,學術考驗和野外求生。”中學生麵臨的各類比賽,遠比常人想象的豐富多彩,除了學科類的理論考試,從機器人設計到航模展示,從軌道模擬到小鐵球實驗,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比賽設計者做不出來的。

素質教育,其實也挺折騰孩子的。

跑來找柏知的同學,就是說的這種比賽,選拔是依靠考試成績,但真正比賽就要加入實踐,也就是戲說的荒野求生。

-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每年聯邦的教育界,都會對國內外學子進行經驗交流,考驗創新能力,應變能力甚至身體素質,這些考察標準具體到學生身上,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比賽。

個人賽專注展示學生的綜合實力,從學識到視野,從才能到自理能力,甚至連想象力都會被測試;團體賽則是考驗合作能力,溝通能力以及解決問題的協調能力,難度也比個人賽更高一些。

這種比賽的選拔,都是國際化的,能拿到最後比賽名額,代表國家參賽的,一定是在聯邦內經過層層選拔優勝的孩子。

柏知聽完這個不明覺厲的比賽,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繼續去忙自己的事情。

跑來和柏知分享這個爆炸性消息的同學,並沒有得到他認為的爆炸性效果,“這個消息很快就要被學校公布了,我這可是獨家,第一手資料啊!”

放在娛樂圈,他可能要被稱為狗仔,但在校內學術圈,他好歹也是個小野狼啊!

這麼冷淡的反應,太傷害小野狼的積極性了。

小野狼不是被風浪輕易拍下的狼,總覺得是自己的介紹不到位,導致柏知還不清楚這個比賽有多麼重要。

普通比賽,隻要和國際沾邊,就已經能增加不少分量了,更彆說這個比賽,是每三年一次,幾大國的教育界共同參與,算是對各國教育現狀的一個交流。

這種交流,已經不算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理想階段了,分明就進入了‘強者為尊,第一才有話語權’的現實階段,所以,在這種比賽裡拿到名次,不僅給聯邦掙得麵子,能得到日後國內外知名大學的優先錄取,還可以得到名師的青睞和教導,甚至,多方的獎金都能拿到手軟。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柏知突然抬頭,問自封小野狼的同學。

“國內外知名大學的優先錄取?名師的青睞和教導?”小野狼同學聽到柏知這麼問,很滿意的點點頭,他就說嘛,柏知這種喜歡挑戰的同學,怎麼可能會對這種比賽沒有興趣。

沒在小野狼同學這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柏知就扭頭看向了兩個姐姐,問問她們有沒有聽到‘多方的獎金都能拿到手軟’這句話。

陶岸和陶汀抽抽嘴角,對柏知點了一下頭,確認這句話不是柏知的幻聽。

然後,柏知就丟下手裡的東西,很認真的向小野狼同學詢問,“有關比賽介紹的網站有嗎?在哪裡可以看到報名條件?”

勝負欲,就這麼突然被點燃了。

很快,學校關於這個比賽更詳細的通知也貼出來了,基本上算得上苛刻的選拔條件,讓不少圍觀同學表示自己還是去吃瓜吧,但吃瓜也沒有影響同學們的驚歎。

組織比賽的委員會,除去榮譽證書,第一名的獎金將高達五